不多時墨宴又破開了一道陣法,他破開這道以后暗自松了口氣,隨后便坐下打坐調(diào)息,其實他并不像是表面上那般輕松,心里也很有壓力跟緊張,尤其是韓司音還在一旁看著自己。
無畏此時也在一旁研究這身邊的陣法,因為這陣法是與墨宴那無意中踩中的連環(huán)陣是相同的,所以無畏便認真的想破解的辦法,韓司音則是看著另一個陣法,身邊的幾個陣法都是與墨宴的那個連著的,墨宴走錯一步這里的便都會被觸發(fā),而在這周邊的人還有在陣法中破陣的人都會被殺的連渣都不剩。
“好變態(tài)的布陣之人,這是有多恨別人才會將陣法布置成這樣,破陣不難就是極為麻煩,稍有差池就會粉身碎骨,墨宴你要小心些,若是不懂就問我,我雖然看不到里面的陣法,但是我想你說的我應(yīng)該會理解。”
“嗯,會的,我遇到難題會請教你的。”
看著墨宴說完便閉著眼睛繼續(xù)調(diào)息,韓司音心中的憂慮還是沒有減少半分,只是這憂慮被她掩飾起來,她不想讓墨宴看到自己為他心焦,這樣會給他壓力,而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一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墨宴不停的在破著眼前的陣法,這到是一個很好的歷練機會,墨宴的陣法技能不斷的提升,破陣也顯得更加游刃有余,不像初時的那般稚嫩。
韓司音因為這些天一直這樣所以心中雖憂慮但是也不像是前一日那般焦躁不安,她看著墨宴越來破陣越快心漸漸的平穩(wěn)下來,可是一樣還是很擔(dān)心,畢竟這陣法是一個連環(huán)的殺陣,一時不慎便可能喪命在此,就算是神尊也是很難逃脫的,而這連環(huán)陣法此時也只是周邊的一圈,但是其余的地方是否也與這陣法連著韓司音還有無畏沒有去看。
眼前的這些陣法看的韓司音極為牙疼,這些陣法一個連這一個圍成一個原形,墨宴好死不死的踩中的是中間的那一個,中見的那一個鏈接這圍繞在周邊的這些陣法,而中間的也是主導(dǎo)周邊的這些陣法的陣眼,可是眾所周知陣眼是破除陣法的關(guān)鍵,也是極為難破解的一環(huán),此時的韓司音終是露出了擔(dān)心的表情,也在努力的破解著外面小陣法與里面的連接點,只是這本就很難,即使陣法在精湛的人來此處也只有皺眉的份。
無畏皺著眉頭盯著面的陣法,這陣法一開始便不能停下來,所以他此時抬起頭看了眼韓司音道“司音,我現(xiàn)在要破解的陣法只要開始了就不能停下來,要一直一個接一個的破下去。”
韓司音擔(dān)心的道“墨宴我可否能進去?”
韓司音試過了,在外面是不能進到里面的,但是里面的人是不是能讓外面的人進去她就不知道了,此時墨宴道“不能,司音,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丹藥我有這陣法想必一時半會也破除不完,需要幾天也不一定,不如你先去看看別的,在這里你只會更擔(dān)心。”
“不要,我要在這里,你不用管我,有不懂的地方就問我。”
“你怎么這么倔。”墨宴很是無奈的看著韓司音說道。
“我不是倔,我是在這里看著你比較安心。”
“你呀,隨你吧,我開始了。”
韓司音眼神認真的看著墨宴點點頭,身邊的無畏也蹲下身看著這周邊的陣法想在外面幫助墨宴,墨宴對他點點頭便開始認真的破除著眼前這束手的陣法。
咔咔咔,陣法被破除以后的碎響聲接連響起,韓司音與無畏在外面聽的真切心也跟著聲音不禁微微顫動,此時兩人神情認真的找著陣法中的破綻,而此處布置陣法的人顯然陣法的造詣很深,韓司音在此也確實對陣法有所成長。
“這里。”突然無畏說道。
韓司音趕忙過去看了看,隨后眼睛一亮,“確實是這里,這里的陣法點極弱,我們來試試。”
韓司音說完便走到墨宴的身邊問了些問題,隨后又走了回去跟無畏說了下墨宴此時的情況,最后便與無畏仔細的研究著那個薄弱點“這樣,我在此處改動一下,我將這里放上玉石以后你接著將玉石放在這里,我們先后下手只見不得超過兩秒。”
無畏此時已經(jīng)知道了兩秒是什么意思,因為跟韓司音還有墨宴待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跟他們也學(xué)會了不少地星上的話,韓司音說完以后無畏便點了下頭,隨后韓司音又道“我們這兩點放完以后,這里還有這里同時放上玉石,這樣會暫時克制住中間的陣法,墨宴先出來再說。”
“嗯。”
無畏點頭應(yīng)了一聲,韓司音深吸一口氣,因為她也不知道這辦法是否有用,只是用自己所學(xué)所知來判斷,不過她既然決定了,那么就是說有一大半的幾率是可以的。
韓司音與無畏互看了一眼,隨后韓司音便破除了那個薄弱點,手法極快的將一塊玉石放在了那個點上,墨宴心中默數(shù)隨后將玉石放在了另一個點上,這時墨宴的身影完全的顯露出來,清晰無比,韓司音道“墨宴快出來。”
墨宴下意識的出了陣法,等出來了以后發(fā)現(xiàn)陣法很快又恢復(fù)成了原來的樣子,但是這周邊的陣法明顯與之前的發(fā)生了變化,而這一變化正是韓司音與墨宴兩人所造成的。
韓司音看著周邊的陣法道“沒想到,我們只是更改了幾點這周圍的陣法便發(fā)生了變化,布置此處陣法的人我還真的是很想看看到底長什么樣。”
“你為何想見布置陣法的人?”
“因為他很厲害,這陣法看著不難,但是卻將所有不難的小陣法融入到了這一個大的連環(huán)陣中去卻著實不易,陣法運用的如此嫻熟,想必也是一個對陣法癡迷之人,而我也很癡迷于陣法,所以很想見見,與其一起探討一番。
“你還真的是對陣法很是癡迷,不過現(xiàn)在怎么辦?我剛剛在想破除陣法的辦法,你這一叫我出來我們還怎么破陣?”
“這簡單,你出來了我們便可以慢慢的破陣了,這外面的小陣法不會輕易的觸動大的陣法,所以比較在里面破陣外面更安全一些,只是你一直在中間,我跟無畏難免有所顧慮,這回你從陣法中出來了,我們便不再有顧慮。”
“讓你們擔(dān)心了。”
“是讓我們擔(dān)心了,不過這也算是你的機緣,畢竟現(xiàn)在你的陣法等級也不算低了,也是這些小陣法的功勞。”
“是,都是它們的功勞,不然我哪能這般突飛猛進。”
墨宴出來了,韓司音也有心情說笑了,臉上的笑容又開始出現(xiàn)將剛剛的擔(dān)心焦躁不安一掃而光,墨宴自知讓韓司音為自己擔(dān)心了,于是也有意的逗著韓司音,想讓她將剛剛的擔(dān)心不安忘卻,而韓司音因為墨宴從陣法中出來,所以也確實不在擔(dān)心了,也可以說是一個心大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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