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丹癡便可以理解。”
“是啊,這藥宗若是不愛煉丹又怎么能稱之為藥宗,我等理解,哈哈哈哈...”
剩下四人便坐到傍晚才回到安排好的客房,進到房間以后墨宴道“這幾位看著隨和,實則不時的在探聽虛實,那位藥宗的少主卻是真的只是來此開這交流會的,不過看著更像是沖著你來的,只為了能向你請教丹道上的事情。”
“嗯,除了那藥宗,其余的兩大宗門少主確實是有些虛偽了,但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了,至少他們的話可以信一半。”
“嗯,這兩大宗門本就平日與我們競爭也是最大的,大家互相平衡時還好,現(xiàn)在我們比他們的實力高出不止一倍,他們自然也是要聯(lián)盟的,但是也只是想法是一樣的,真要說是聯(lián)盟一起抵制我們天源宗想必還是不敢的。”
“他們?nèi)羰锹?lián)盟在一起,我們知道了也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的,大家繼續(xù)保持目前的狀態(tài)很好但是若要是有人明目張膽的破壞規(guī)矩那么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對于他們的表現(xiàn),我們也有理由反擊,除去潛在的危險。”
“所以他們都很默契的只是站到了一起,但是卻沒有聯(lián)盟的意思,可是暗地里也是要私下談妥些什么,來保持他們兩個宗門之間的平衡。”
“呵,平衡,他們只見根本不可能保持平衡,劍宗可以說大多都是直腸子的人,就算是有奸詐狡猾的也不多,可是也不至于直腸子的腦子都傻掉,但是清虛宗,這個宗門可是大家都知道的,里面的人可以說上至老祖下至弟子,毫無節(jié)操跟底線,所以這兩宗門根本不可能保持平衡,也只是表面上維持著隨時提防著我們天源宗,可是一旦真?zhèn)是出了什么事,劍宗的人心中也知,這清虛宗肯定會視情況而定,不會直接就幫助他們的。”
“我們本就無意,他們又何必。”
“防人之心不可無,只是若我們真的有意,是他們想防也防不住的。”
“明日?”
“無礙,就在此地玩幾天,大家心照不宣,彼此相安無事才好。”
第二日一早“三位少主,我是第一到這中立城來,所以想出去看看,你等要一起嗎?”
“反正無事我們一起吧。”
“慕雪宗主,我有事想請教您,不知是否可以現(xiàn)在就說”
“何事?”韓司音聽見聲音便看向說話之人,又是那藥宗的少主。
“丹道上的事情。”
“誒我說,你就先放放吧,慕雪宗主第一次來此地正要出去,你這一問還不知要問多久,等回來的,回來再問如何?”
那人思想自己這樣也確實不妥于是道“是我有些急了,我們現(xiàn)在便出發(fā)吧。”
五人沒有叫弟子一起,徑自走出了城主府,不過這路上的人一看便知這五位是哪個宗門的,只是不知這無畏都是宗門中的主事之人。
路上小攤不是的叫賣,旁邊的商鋪也不時的有人進出十分熱鬧,而且這里是中心位置所以來往的人很多,可謂是十分的繁華,“我說你是沒張眼睛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眼睛確實看不見。”
“呦,原來是一個瞎子,長得還挺標(biāo)致的,你撞到了我,雖說你是瞎子但是也不能撞完人就了事,跟我走。”
“去哪?我不跟你走,你放開我。”女子驚呼出聲掙扎著掙脫男子抓著自己的手掌。
韓司音五人聽見聲音也正好來到此處,便見一個男子正拉著以為極力掙扎的女子,“你不跟我走也不行,你撞到人還想跑,萬一你走了以后我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找誰去,走,你必須跟我走。”
旁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此地之人一看便知道這女子是外來的,而男子他們認識,這是此處世家孫家的少主,孫強,而此時大家都只是看著,卻沒一人上前幫助這名女子,韓司音與墨宴卻是互相看了一眼,因為不遠處的這名女子他們二人還真的是認識。
“孟馨兒?她怎么會在此處,而且眼睛好像是看不見了。”
“怎么?慕雪宗主認識那女子?”
“見過,在夜天城孟家。”
“孟家,慕雪少主說的這女子不會是孟家的那位不受待見的小姐吧?”
“怎么,諸位好像是知道些什么?”
“只是去孟家挑選弟子時見過一次,這女子那時眼睛還未痊愈,只是我們也沒有問為何她的眼睛會受傷。”
“原來如此,雖說只是見過沒有什么交情,但是也不好看著她被那人拉走。”
韓司音走上前道“放手。”
那孫強與那名被拉著的女子皆是一愣,韓司音又道“放開她。”
孫強眼睛直直的盯著韓司音心臟感覺都要從口中跳出來了,艱難的開口道“姑娘,你,”
韓司音聲音冷淡的道“我最后說一遍,放開這位姑娘。”
孫強下意識的放開了孟馨兒,孟馨兒順著聲音抓住了韓司音,然后向著她的身后躲去,這種行為其實大家一開始看戲然后開始憐憫最后見此舉動覺得替韓司音心寒并且,這女子此動作是何意?是想將面前的姑娘退出去嗎?都是女子,她躲在另一名女子身后總是說不過去。
孫強才想上前抓住韓司音此時墨宴等人已經(jīng)走上前,孫強看著這四位男子一時怒道“你們知道我是何人嗎?竟然敢攔著我。”
“我們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也沒有資格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只是光天化日下你欺負一個看不見的姑娘是不是說不過去?”
“呵,看不見撞了人就可以一走了之嗎?”
“即是看不見撞到了你也屬正常,并且,你剛剛說的話著實好笑,這姑娘一看便知沒有靈力修為,而你一個修士卻說怕人家女子走了以后自己初什么問題,我看她還未走你就已經(jīng)出問題了,腦子出問題了吧。”
“你敢說我腦子有問題,我看你們才是分不清現(xiàn)實,敢在這中立城中對我孫強無禮的還沒出生呢,好好好,不給你們些教訓(xùn)你們也是不知道這中立城是誰說了算。”
韓司音突然道“這中立城難道不是薛城主說了算?”
聽見韓司音說話孫強的態(tài)度到是溫柔了下來到“姑娘,這薛城主是我表舅,你說這中立城是誰說了算?”
幾人恍然大悟,“原來啊,這中立城的城主竟是此前之人的表舅,親戚關(guān)系自然無人敢惹。”
“那你可知,這中立城是屬于四大宗門的。”
“是又如何?天高皇帝遠,再說,這四大宗門的人又怎么會有閑心管這中立城的事,你等現(xiàn)在知道得罪的是什么人了吧,現(xiàn)在,我讓你們將后面的那女子交出來。”
“不交又當(dāng)如何?”
“不交?呵呵,不交就給你們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
“我還真的是奇了,這難忘的教訓(xùn)是什么,這樣吧孫強,我等就在此處等著,你去叫人來,我們很是好奇這教訓(xùn)如何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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