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現在夜已深了,加上陛下現在思緒過多,不宜聞特別濃重的香味,所以臣妾為陛下調配的香以清淡為主,清淡的香能讓陛下安神定心。”白璃憂仔細的解說,加上煙霧繚繞,安雙眼睛朦朧如夢。
慕容謹之殘毒清除之后,身體狀況已經好了,但是卻落下了頭疼的毛病,但也不影響他的生命——他久久凝望她之后,開口說道:“你錯了。”
她錯了?嬌弱的身軀一僵,心中慌亂,卻克制著不露聲色,“陛下,臣妾錯在哪里?”
慕容謹之邪惡一笑,伸手穿過厭惡,以大拇指輕輕撫平她的慌亂,干涸的唇,“除了能為朕燒這暫緩頭痛的香之外,還能為朕做另外一件事。”他將她攬入懷中,慢條斯理的解開她的以上,絲滑的季父,在煙霧中落路,一件又一件的以上,都被他滾燙的手掌退掉,隨意讓扔在四周圍。
歡哎他向來都是癲狂的,逼迫著她再也無法多想什么,只能隨他擺布,沉淪在他的鎖歡中。
白璃憂還是不能適應他的兼硬與拒打,但是他總是以各種方式哄騙她去適應,教她迷茫的低泣,不知秀的求取他的占友,在似痛非痛的環宇中迎和他的親飯,甚至舍不得他離開。
精力無限的他,連夜鎖歡,直到她倦極而睡著——
夜深人靜,寒意沁骨,但是有了他的懷抱,讓她一點都不覺得冷,醒來的時候窗外天色已經大亮了,白璃憂躺在床上,發現身上除了被褥,還覆蓋著好幾件昨夜被側掉的衣裳,看樣子是為了確保她能溫暖不被寒意冷醒。
而枕邊已經不見了慕容謹之的身影,看外面的天色,他應該早就上朝去了。
白璃憂伸出手,撫著身邊已經冰涼的枕頭,猜想他與自己同眠之后,還沒有休息,喚愛之后就凈身沐浴,換上龍袍離開。
連夜少眠的疲倦,因為疲憊而想沉睡的沉睡,而神奇的消褪了不少,要不是他瘋狂的需鎖,她也絕對不可能睡得這么沉的,那昨夜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蠻橫的重雨,還是另外一種,白璃憂在被子中凝眉細想,體貼?
這就是體貼?
其實,直到現在白璃憂都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為了不讓自己頭疼,她只能不去想,蒙上被子,睡個回籠覺——
臨近晌午,殿外有了動靜。殿門被推開,數名宮女在米翠的帶領下,垂首而進,腳步觸地無聲,她們的手上捧著安靜的華服,素雅的木梳,綁發的絲素色絲綢,還有一個青銅盆,盆里的水還保持著熱氣。
窗外的亮光,照進臥房里,“現在什么時辰了?”她問道。
“娘娘,已經午時了。”米翠與其他宮女都在一旁伺候著,褪下她剛穿上的衣裳,為她仔細清洗了全身,在仔細的梳洗,動作輕柔,柔得就像是在觸碰一件易碎的珍寶,格外的小心翼翼。
“竟睡了這么久?”她很驚訝:“怎么沒人來叫醒我?”
“皇上下令,說娘娘您最近日夜少眠,怕你倦累傷身,要你多睡一會兒,所以不讓任何人進來驚擾。”米翠回答,說完繼續為她梳理長發。
不許任何人進來?那就是說她們始終都在門外等候?
“你們在外面等了多久?”白璃憂忍不住問道。
米翠露出微笑,淡淡回答:“沒多久。”
這是一個善意的謊言,白璃憂并沒有說破,但是從她們身上的冰霜,就足以可以才出來,她們極有可能是從天剛亮,慕容謹之離開之前就已經在外面等候了。
不但如此,她們手上端著的銅盆中的熱水,始終都是熱的,就連伺候她穿上的衣裳,也帶著暖意,顯然是水只要一涼,她們就要去寵幸換上熱水,衣裳也是熏蒸了熱氣,穿上身才不會有寒意。
第一批宮女在為她梳洗換裝之后,又換上了另外一批宮女,端上來了一個漆盤,里面擺放著各色的小菜,中間一碗白粥,每一道菜都冒著熱氣,是在確認她醒過來之后,才從蒸籠中端出來的、
“娘娘,請用膳。”米翠恭敬的送上來。
而白璃憂未食先問:“這些膳食,也是按照皇上的意思所做的?”眼前的菜肴,樣樣都很清淡,都是御膳房精心所制。
“是。”米翠不敢說半個不字,老實的回答:“陛下下令,娘娘您近日來少眠,少食,所以膳食為娘娘準備的都以清淡為主,之后再添滋補之物。”
就連如此細微的地方,慕容謹之都下了指示,可以說是呵護到了極點,白璃憂雙手緊緊揪住衣裳,雙眸注視著漆盤中的食物。
柔軟的衣料,被緊揪得縐了,她的雙手卻還揪得更緊更緊,衣紋上的線條糾結難分,一如她的心緒,紊亂得剪不開、理還亂,最困擾她的,是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在乎這些?
就在她漸漸平靜下來時,預備要開始用膳時,男人的吼聲,以及雜亂的碰撞聲,卻打破了殿中的寧靜,是從濃華殿外傳進來的。
“外面發生什么事了?”白璃憂問著,這樣的騷動,在靜謐的殿中,顯得格外異常,外面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奴婢這就是出去看看。”米翠說著,就走了出去。
才一會兒,米翠就飛奔了回來,驚慌的跑進來,險些跌倒在地上,顧不上儀態了,米翠臉色蒼白,急急上奏。
“娘娘,陛下下朝時,在回來的路上遭人暗算,受了重傷。”
前朝已經亂成了一團,喧囂的聲音幾乎掀翻了皇宮的屋頂,白璃憂臉色驟變,猛地站起來,漆盤跌落在地,稀粥也灑落了一滴,滾燙的白粥甚至是灑在了她的衣裳上,燙紅了他的肌膚。
“皇上現在在哪里?”她的臉,凄白,連聲音都在顫抖。
米翠是誠惶誠恐的回答,“剛被送到了御書房,韓太醫也去了——娘娘您——”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那個嬌弱的身影,已經沖出殿外,朝著御書房的方向奔去,就連御寒的長袍都沒有穿上。
寒風撲面而來,有如利刃,但是白璃憂此刻卻沒有任何感覺。
她在寒風中奔跑,跌了站起來,站起來之后又跌倒,但是卻不覺得冷,也不覺得痛,用自己能用的最快速度,往御書房的方向跑去。
御書房里擁擠的人,幾乎全都慌了——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穿著朝服,他們是千葉最精銳的文官武將,他們本該回府的,但是因為慕容謹之遇襲,他們都急忙趕來,每人臉上都滿是焦急的神色。
每個人的視線都注視著臥榻上那個因為重傷而昏迷被韓良搶救的人——
“你們這些人,是怎么護衛陛下的,竟讓刺客潛入皇宮,害得陛下受了重傷!”一個身穿武將官府的大胡子男人,抓住一個暗影衛,怒發沖冠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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