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顧景霆也正在為拆遷的問題而頭疼。
顧景霆自認不是無良商人,在有利可圖的情況下,他盡量的厚待拆遷的百姓。
顧氏財團的拆遷款,比市場行情和政府規(guī)定的標準高出了20%,很多人都高高興興搬遷了。
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容易滿足和感恩。對于有的人來說,給的越多反而喂大了胃口。變得越發(fā)的貪得無厭。
有那么幾戶一直賴著不走,提出的要求簡直不靠譜。在他們的眼中,顧氏財團就是一塊大肥肉,咬掉一口就夠他們吃一輩子。
更可氣的是,有人還揚言:顧氏財團那么有錢,本來就該劫富濟貧,他們提的條件不過是九牛一毛。
阮祺聽說后,差點兒沒氣的炸毛。銀行的錢更多,他們怎么不去搶呢!
“的確有些棘手。”顧景霆點頭。
“我聽說,顧長海從中插了一腳。”顧景遇又問。
顧景霆微瞇起墨眸,帶著幾分探尋的看向顧景遇,半玩笑的語氣說道:“顧書記的消息真靈通。”
“你少和我打馬虎眼。我上任之后,老城區(qū)改造是最大的項目,萬一砸在手里,你和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顧景遇這話,絕對不是嚇唬人。
顧景霆聳了聳肩,如實的說,“那幾個釘子戶,一半是顧長海慫恿。另一半是跟風。人數(shù)不多,暫時掀不起什么風浪。和諧社會,我是不喜歡動粗的,但顧長海如果實在欠揍,我也不會客氣。”
顧景遇聽完,點了點頭,“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
事情涉及到顧長海,就是家事了。顧景遇不便插嘴。
顧景霆端起高腳杯,輕抿了口酒,唇角彎起的笑容深冷涼薄。
“聽說顧子銘要和李家的千金訂婚?”顧景遇又問。
“嗯,有什么問題么?”顧景霆微微挑眉,他知道顧景遇不會無緣無故的關(guān)心顧子銘的婚事。
“最近市局秘密調(diào)查的一起案件和李家有牽扯。你們警醒一些,萬一李家出事,別沾一身腥。”顧景遇提醒道。
“訂婚而已,婚事能不能成還兩說。奶奶不過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顧景霆晃著酒杯,漫不經(jīng)心的說完,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倒是你,打算什么時候請我喝喜酒。”
顧景霆顯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顧景遇臉上的神采不由得黯淡了幾分。
“工作時間,沒閑工夫和你談私生活。”顧景遇板著臉說了句。
顧景霆溫吞的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不打擾顧書記工作了。”
他說完,作勢要起身,被顧景遇瞪了一眼。
“老樣子,謝瑤可能習慣對我愛答不理了。”
顧景霆聽完,皺眉沉思,“如果你們當初分開是因為誤會,沒有什么解釋不清楚的。景遇,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分開之后,或許還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讓謝瑤變得一蹶不振。”
顧景霆記憶中的謝瑤,非常漂亮,也非常的溫柔,溫軟的像水一樣,但給人的感覺卻是閃閃發(fā)光的。
而如今的謝瑤,卻是一灘止水,沒有絲毫的生氣。
一個人不會突然的改變,除非經(jīng)歷過足以讓她改變的事。而這種情況下,一般都不會是什么好事。
顧景遇抿著唇角,手掌慢慢的收緊,“我也是這么想的,也讓人去查過。但什么都沒查到。當年,發(fā)生了她和謝沐風的事,我負氣離開后,她就失蹤了。她失蹤的那段時間中,她經(jīng)歷了什么,發(fā)生過什么,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清楚。”
顧景遇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自嘲和悲哀,顧景霆也不好再說什么,因為,他實在不太會安慰人。
他想,如果換成林亦可,她肯定會一本正經(jīng)的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顧景遇仰頭喝盡了杯子里的酒,酒流進喉嚨里,滋味異常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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