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燁翻遍了整個皇宮,終于在后殿意見找到了漠靈、霜花和弄影。
“真真呢?”華燁抓住漠靈的肩膀,問。
“公子,漠靈快被你搖散架了。”漠靈用手揉了揉肩膀,說。
“我問你真真在哪里?”華燁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真真的安慰。
“昨天晚上我們被關進這間密室,沒過一會,就有幾個宮人將漂亮姐姐帶走了,我和弄影要跟著,他們不讓。嗚嗚……”漠靈哭著說。
華燁將這里交給了華晨,騎馬直出宮門,奔向扶風樓。
“恭賀,大仇得報,大權在握,怎么還這么急躁?”忍冬撫摸著懷里的白貓,站在樓梯口,看著焦急萬分的華燁,說的并不那么誠心。
“說這些風涼話有何意義,穆天赫已經交由你處置,現在最緊急之事是真真?”華燁聽不慣忍冬的風涼話,狠狠瞪著他,冷冷的說。
“真真?你不是把她保護的很好嗎?”忍冬故意說。
“她昨夜被王皇后的人帶走了,我將王宮翻了個底朝天,也遍尋不見。現在,只有靠你扶風樓了。”有求于人,華燁不得不壓住怒火。
“你我雖私交甚好,可王爺不要忘了,扶風樓也有扶風樓的規矩,任何交易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忍冬提出條件。
“你要什么?”華燁不假思索,問。
“不是我要,而是扶風樓要。”忍冬補充道。
“說。”華燁沒有了耐心。
“南境。”忍冬走下樓。
“成交。”華燁毫不猶豫,將南境給了忍冬。
“好,三天內我定將涂真真交到你手上。”忍冬這次回答很爽快。
因考慮到皇城還有很多需要事情需要善后,很多人需要重新安置,華燁將尋找真真的事情交給了忍冬,自去料理。
自被灌下那碗酸澀湯藥,真真就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她被蒙著雙眼,綁著雙手,從一輛馬車扔到了另一輛馬車上,現在,她全然不知自己在哪里,只覺得周圍人聲嘈雜,像是鬧市。突然,她聽到門開了,眼睛上的布被粗魯的扯掉。看到一個三十歲上下,衣著艷麗,風塵味濃的女子,身邊站著四個壯漢。
“館主,這個女人如何處置?”其中以一名領頭的壯漢問。
“來了我春風巷,你說如何處置,自然是要掛牌接客了。”女子抬起真真的下巴,聲音嬌媚。
雖不知春風巷是什么地方,但一聽到掛牌接客四個字,真真意識到自己被賣到了青樓,拼命搖頭。
“呦,還是個倔強的,不過到了我春風巷,就算你多有氣節,也沒用,這模樣真俊,可惜是個啞巴,但客人嘛,看的是美貌,管你會不會叫,明晚定能開個好價錢,胡大,帶下去交給春娘。哦!對了,該上的手段都要上齊,要是她死了,我只管找你們算賬。”館主交代。
“小的遵命。”領頭的壯漢行禮領命。
為了防止真真尋短見,他們又在她嘴上塞上布團。
真真想著伺機而動,于是并沒有哭鬧,而是乖乖聽春娘的話,春娘看真真長的絕美,乖巧聽話,又是個啞巴,心里生出幾分憐惜,就幫她拿下了布團,解開了繩索。
趁著春娘不備,真真拿起茶壺,打昏了春娘,自己則穿上春娘的衣服,逃了出去。可她不辨方向,在后院里兜兜轉轉,竟然轉到了館主房上。
“館主,這女人是王皇后送來了,王皇后死了,南境穆王被抓,現在是黎王掌權,留著她只怕引火燒身啊!”
“這絕美的姿色可不能浪費了,這是大把大把的銀子啊,再說黎王掌權如何,就算他真的登基當了皇帝,我們不偷不搶,巷里的姑娘都有賣身契,他能奈我們何?”
這春風巷,是皇城里第一青樓,平日接待的都是達官顯貴,皇親貴胄,樓主春風月在權利場上游走,也算是游刃有余,春風月說出這番話不足為奇。
真真聽說穆天赫被抓,既喜又悲,一不小心,打翻了游廊上的花盆。
“誰?”春風月驚慌開門。
真真來不及跑,又無處躲藏,被發現了。
“原來是你啊,倒有些本事,穿著春娘的衣服,你這是打算逃去那里啊?”春風月一臉怒色。
真真搖頭。
“胡大,把她帶下去,把春香丸給她吃下,嚴加看管,晚上接客。”春風月倚著門,吩咐。
胡大扛起真真,走出院子。真真拼命掙扎,卻絲毫不起作用。
晚上,春風樓里賓朋滿座,絲竹管弦不絕于耳。
“這是春風巷新來的姑娘,今夜始接客,價高者得,請各位貴客出價。”
花魁閣樓內,真真一襲紅色薄紗,香肩若隱若現,青絲半束,兩縷發絲從額頭垂下,額上梅紅妖冶。臺下,滿座賓客無不被其美艷所折服,爭相出價。最后,紈绔四少之一的謝家公子贏得頭籌,抱得美人歸。
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謝家公子是擲千金只為春宵一刻,他當然等不及。
紅螺賬內,真真如同烈火焚身,渾身燥熱難耐,扭動著纖細的身軀,謝家公子在一旁看著,早已是欲火難耐,迫不及待脫去外衣。此時,房門從外一腳被踹開,忍冬及時趕到,將謝家公子扔了出去,屏退左右,卸下披風覆住真真,抱起來就往外走。
“春風巷其實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春風月帶著打手,圍在門口。
忍冬一手護住真真,一手從腰間抽出軟劍,只見劍身在光影中來回閃爍,打手就全倒在了地上。忍冬將真真抱上馬車,直奔皇宮。
華燁一接到忍冬的消息,就在宮門外等候,看到忍冬抱著真真,難掩內心的醋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真真從忍冬懷里搶過去。
“下手真重,我的手都快斷了,看來,我們黎王是個重色輕友之徒啊。”忍冬打趣。
“換做別人,手已經斷了。”華燁懶得搭理忍冬。
看著真真狀態不對,華燁急了,“你是在哪里找到真真的,真真怎么會這樣?”
“她被買到了春風巷,服用了春香丸,你說還能怎么樣?”
華燁陰沉著臉,拳頭緊握,心疼的看著真真。
“如何解?”
“你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服了春香丸,你黎王一夜恩寵就能解。”
“忍……冬……”華燁抬頭,直瞪著忍冬。
“好了,不逗你了,可春香丸真的不需要解藥,藥力三四個時辰就會散,要是讓她舒服一點,可以用溫水沐浴。”
“知道了,你先走吧!”
走時,忍冬還不忘丟下一句話。“春宵一刻值千金!”
若不是抱著真真,以華燁的脾氣,忍冬怎么可能還能泰然自若的騎在馬背上。
轎輦內,真真嫌熱一把扯掉披風,來回在華燁腿上挪動著身體。華燁是一個正常男人,有正常的欲望,這樣的誘惑,確實難以抵擋,但他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了真真,他克制欲火,將真真送到華清宮,交給霜花和弄影,自己則在書房看了一夜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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