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陽急中生智,胡謅道:“別人當(dāng)然不行,但我的器靈師功法很獨特,可以引爆識海!”
“如果你交出功法,我可以給你留一條活路,但我必須廢了你的修為,抹除你今天這段記憶。”黑衣人給了耿陽活命的希望。
“耿陽,引他靠近你,我機會更大一些!”老理在耳府中叫道。
于是耿陽摘下無名指上的靈戒,扔在自己腳邊,說道“器靈師的功法就在靈戒里,你拿走吧!”
“趕緊撿起靈戒,扔過來,別耍花招!”黑衣人覺得可疑,并不走過來。
耿陽并不理會,他賭黑衣人不敢拖延時間,畢竟這里是飄蕩幫的修煉場地。
果然,黑衣人開始探查四周動靜,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狀況,于是慢慢向耿陽走了過來。
十米,六米,四米!
耿陽頓覺耳府中輕輕一拂,老理出擊了。
“啊!”
黑衣人慘呼一聲,他雙手抱著頭,瞬息間便消失無影!
“哎!可惜了,這家伙是狐貍變的,狡猾無比,他早有防備,不過他的神宮識海還是遭到了重創(chuàng),短時間應(yīng)該難以恢復(fù)!”老理從磁靈光刀中鉆出來,對耿陽說。
“老理,謝謝你!”耿陽當(dāng)時并不知道老理有多大把握,想想心中還有余悸。
“孩子,這黑衣人十有八九是飄蕩幫弟子,以后你可要小心了,千萬別單獨外出!”老理猜測道。
回到幫主的宮壘房,耿陽越像越不安,遂去尋找龍大盆,想把今天的情況告訴長老,卻發(fā)現(xiàn)大長老已經(jīng)外出,遂失望而歸。
耿陽并未將遇襲的事情告訴倪牡丹,他不想讓倪牡丹和甄姨為自己擔(dān)心,于是對她們隱瞞了遇襲的事,他不相信那個黑衣人敢跑到幫主家里來。
……
飄蕩幫靈器堂座落在中院的東部,它是飄蕩幫防衛(wèi)最嚴(yán)密的地方之一。
靈器堂就是為飄蕩幫修士煉制靈器,修士第一次煉制靈器,需要支付一百金幣升靈金給器靈師;第二次煉制靈器,需支付兩百金幣以上的升靈金。
靈器堂提取兩成到三成的傭金,剩余的升靈金歸器靈師本人所有。
飄蕩幫的弟子們都愿意在幫內(nèi)煉制靈器,第一是為了本人媒靈的安全性;第二,幫外的器靈師收取的升靈金要高得多,甚至靈器的戰(zhàn)力增幅還無法達到要求。
飄蕩幫為每一位器靈師都配備了一間煉制室。除了旬假之外,每天下午都是器靈師們煉制靈器的時間。
飄蕩幫的初級和中級器靈師,因為無法進行“隔山分靈”,只能替修為低的修士煉制靈器,并且他們還要跟隨修士,到媒靈本體所在地進行現(xiàn)場分靈,因此,這些器靈師的煉制室常常空置。
三月九日下午,距離靈器堂約定的最后一天,耿陽終于來到飄蕩幫靈器堂院門口,準(zhǔn)備進去為飄蕩幫的弟子煉制靈器。
院門口的守衛(wèi)極其嚴(yán)格,將耿陽攔了下來,不讓耿陽進去。
耿陽指了指左胸前的中級器靈師胸章,又出示外門弟子的腰牌。
守衛(wèi)瞥了一眼中級器靈師胸章,呵斥道:“小子,撿來的胸章吧?你才煉氣境一重,到這里來搗什么亂?滾一邊玩去!”
到靈器堂來的修士,要么是器靈師,要么是三十厘米靈光以上的修士。其他修士都不能進去,何況還是煉氣境一重的毛孩子呢!
耿陽苦笑,只好向守衛(wèi)解釋:“我真是器靈師,第一次來靈器堂,請讓我進去。”
守衛(wèi)耐心聽完耿陽的解釋,反問道:“你是器靈師?我還是陸幫主呢!你才多大?做飄蕩幫器靈師的跟班都沒人要,還中級器靈師呢!快滾,別擋道!”
耿陽正無計可施之時,抬眼看見林聯(lián)面向門口走過來,遂放下心來。
林聯(lián)面見到耿陽,非常高興,高聲招呼道:“小耿啊,你終于來了!怎么還不進去?”
耿陽苦笑著說:“守衛(wèi)不讓我進,要我到一邊玩去!”
林聯(lián)面扭頭對守衛(wèi)說:“這孩子叫耿陽,是靈器堂的中器靈師,以后別攔著他!”
聽了林大師的話,這個守衛(wèi)目瞪口呆,心中直嘀咕:哪有年齡這么小的器靈師?今天可算看走眼了!
“煉器室早已替你準(zhǔn)備好了,我的煉器室有內(nèi)外兩間,我把外間讓給你,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別砸了我煉器室的招牌。哈哈哈……”
林聯(lián)面帶著耿陽,來到自己的煉器室,打開門一看,房間里面非常寬敞,中間有一塊寬大的香樟木屏風(fēng),將房間一分為二,這本來就是一間大煉器室。
不過即使是隔開的半間房,也比較大,飄蕩幫靈器堂真是夠鋪張的!
林聯(lián)面遞給耿陽一把鑰匙,接著又遞給耿陽一塊玉質(zhì)的腰牌,腰牌正面刻有飄蕩幫的飛天標(biāo)志圖案,圖案下刻有一個“器”字,皆為陽文;腰牌的背面,上方刻有“耿陽”兩個字,下方刻有加入靈器堂的時間,皆為陰文。
“耿陽,這是一塊特制的靈玉,你現(xiàn)在咬破手指,滴血聯(lián)玉吧。以后你一旦遇到危險,只要摔碎玉牌,如果附近有飄蕩幫高手,一定會趕過來救你!”林聯(lián)面吩咐道。
于是耿陽咬破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在玉牌上,血滴瞬間消失。
其實林聯(lián)面還隱瞞了玉牌的功用,一旦耿陽不幸隕滅,靈器堂會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飄蕩幫會立即展開追查。由此顯示飄蕩幫對器靈師的重視!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有人來到林大師的煉制室,進來的是一位威猛大漢,他一見到耿陽,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這不是林大師的煉制間嗎?”
“林大師在里間。”耿陽指了指里面。
林聯(lián)面從里間走出來,見到來人,就皺起了眉頭:“魏猛,你靈器里的媒靈又被滅了?”
“這次可不是比斗,我是協(xié)助幫里的車隊護送靈石礦,路上遇到亡命的劫匪,我們靈器里的媒靈幾乎被滅殺了,總共有六七位師兄弟的靈器。那些劫匪里面有一位器靈師,都是他干的!”魏猛解釋道。
“這可不是一般的劫匪,他們不是為了靈石礦,是沖飄蕩幫來的!”林聯(lián)面猜測道。
“昨天四長老也這么說。”魏猛憤憤地說。
“耿陽,你幫魏師兄檢查一下,看看要不要重新刻畫靈符。”林聯(lián)面對耿陽說。
“林大師,這……”魏猛來這間煉器室,可不是來找耿陽的。
“這孩子是一位中級器靈師,已經(jīng)達到了高級器靈師水平,你可不要小看他,快把你的烏金棒拿出來!”
林聯(lián)面已探聽到東洪靈師殿的測試結(jié)果:耿陽將中級器靈師的最小注冊年齡提前了兩歲半!
魏猛只好從靈戒中取出烏金棒,忐忑地放到耿陽手里。
這把烏金棒長約一米六,重達一千兩百斤,魏猛放到耿陽手里時,故意往下一壓,又增加了上七八百斤的力氣。
耿陽雙手將烏金棒捧在手里,雖然覺得很沉重,但還是在承受范圍之內(nèi),看到魏猛不放手,就知道他在考校自己。于是也不退走,任由他不斷增大壓力。
最后魏猛將手上壓力施展到一千斤,耿陽還是一臉平靜地站著。
魏猛心驚,他本人這么大年紀(jì)時,最多拿起一千斤,這孩子竟比自己多承受一倍的力量!
“魏猛,夠了!也不害臊,跟孩子較什么勁!”林聯(lián)面也暗暗心驚,耿陽這孩子不僅精神力強大,而且修為實力也無比渾厚!
魏猛臉紅,趕緊松手。
耿陽覺得手中陡然一輕,當(dāng)下也不說話,運轉(zhuǎn)“生花真器靈經(jīng)”,精神力綻放,仔細查看里面的靈符,發(fā)現(xiàn)烏金棒里面的靈符,與倪牡丹竹笛里原來的靈符幾乎一樣,刻畫手法也算精妙,靈符本身比較復(fù)雜,由近六百道小靈符構(gòu)成,可是靈符圖與烏金棒的圓柱形不符,制約了戰(zhàn)力增幅。
“魏師兄,你這靈器的戰(zhàn)力增幅是不是四成?”耿陽想證實自己的判斷。
“對啊!你怎么知道?”魏猛現(xiàn)在有點相信這個少年了。
“這靈符是誰刻畫的?”耿陽問道。
“是我,我不擅長刻畫圓柱形的靈符圖,戰(zhàn)力增幅有限。耿陽,你來刻畫靈符圖,這烏金棒的戰(zhàn)力增幅可達幾成?”林聯(lián)面問道。
“估計五成。”耿陽曾將倪牡丹的竹笛增幅到了五成。
“小師弟,可別吹牛,只要有四成半,我出三百金幣升靈金,如果達到五成,我出五百升靈金!”魏猛叫道,“大不了把這次護送靈石礦的酬金都給你。”
魏猛的烏金棒前后四次煉制,其中最大的戰(zhàn)力增幅也就四成三,他不相信耿陽能超過那種增幅。
“可師兄你是找林大師的,還是由林大師來幫你吧!”耿陽可不想搶林聯(lián)面的生意。
正說著話,又有幾個人站在門口,都說要找林大師,林大師走到門口,將一塊紅色的牌子掛在門上,門口邊的修士見到紅牌,明白林大師正在煉制靈器,于是失望地離開了。
“耿陽,還是你來吧,你應(yīng)該能夠隔山分靈吧?”林聯(lián)面問道。
“可以!”耿陽回答。
林聯(lián)面并不感到奇怪,這孩子雖然是中級器靈師,卻能煉制出戰(zhàn)力增幅五成的靈器,這完全是高級器靈師的水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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