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帝女桑安排好以后,端木生便去了太虛玄黓。
魔天成員都在玄黓待著,還有玄黓帝君鎮(zhèn)守。玄黓一方當前還算穩(wěn)固。
入了夜以后。
陸州便繼續(xù)汲取四大力量內(nèi)核。
按照當前的速度來看,四大力量內(nèi)核,已經(jīng)汲取了兩大內(nèi)核了。
還有兩個內(nèi)核的力量。
他想起四大老君說過的話,魔神掘深淵,抽取四大內(nèi)核。
“莫非這四大力量之核,真的是從深淵之下得來?”陸州疑惑不解。
關于這塊一直都是個謎題,水晶里也沒有這塊的記憶,知道真相的估計就只有當初的魔神了。
接下來的時間,陸州沒有汲取四大內(nèi)核,而是參悟天書神通。
翌日天剛亮。
陸州便離開了魔天。
魔天只剩下明世因守著,其他人都在太虛。
……
到了中午。
未知之地依舊是昏暗無光。
陸州出現(xiàn)在大淵獻叢林地帶。
懸浮在萬里森林的空中。
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來到大淵獻的地界了,每次來的感受都不一樣,可能是得到了魔神的記憶所致,他的心境幾乎沒有任何波動。
大淵獻的天空還有大量的兇獸。
似乎是看到了這個弱不經(jīng)風的人類出現(xiàn),開始迅速地靠近。
如同看到了人間最美味的食物。
平衡協(xié)議撕碎以后,未知之地的兇獸對人類便開始瘋狂捕殺。
每一根天啟之柱的坍塌,對于人類而言都是莫大的危機,這個危機不是來自太虛,而是來自兇獸。
果不其然
天空中的飛禽像是蝗蟲一樣。
越來越多。
大約有五六頭獸皇級的兇獸,明顯區(qū)別于其他的飛禽,位于五個不同的方位。
陸州一直沒有移動,而是在靜靜地觀察著這些兇獸的移動軌跡,想要看看它們到底在干什么。這里是大淵獻的地界,按照羽族的規(guī)矩,它們是不能隨便靠近的,羽皇為什么沒有阻止這些?
就在陸州疑惑不解的時候,兇獸群之中傳來生澀的人類語言:
“人類,你打算怎么死?”
陸州微微皺眉,看著那群兇獸說道:“你要殺老夫?”
“人類太可惡,破壞了天啟之柱,說好的共同維系天地平衡。人類不守承諾在先!”
漫天的兇獸越來越多。
鸞鳥、黑螭、土縷等各種兇獸,數(shù)量難以統(tǒng)計。
在沒有進入未知之地的內(nèi)核之前,人人都說內(nèi)核兇險異常,這里的兇獸數(shù)量龐大,等級很高。
就連青蓮的真人來到了這里,也只能躲在屎坑里。
可惜,陸州已經(jīng)今非昔比。
“天啟崩塌是天道自然的法則,并非人類所為。”陸州說道。
“人類故意破壞天啟之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坍塌四根……人類的大能卻沒有出現(xiàn),也沒有修復天啟。這些都是人類的過錯!”
種族之間的矛盾,向來很難通過溝通解決問題。
陸州只得嘆息一聲說道:“在老夫沒有動怒之前……滾!
這個“滾”字,很輕很淡,也沒有使用元氣力量。
天空中的獸皇,振動翅膀,看著眼前這位連塞牙縫都不夠的渺小人類。
“殺。”
如果道理管用的話,世誰人還需要軍事和武器。有些說話,許多武器的存在并非用來使用,而是用來校正對方的說話態(tài)度和處事方式。
可惜的是,他們顯然看不到陸州身的武器。
就在那漫天的兇獸撲過來的時候。
嗡
一道光輪以陸州為中心,蔓延宣泄了出去。砰砰砰,砰砰砰……光輪有小到大,迅速膨脹,凡是被光輪碰撞到的兇獸,瞬間被強橫的力量融化,灰飛煙滅。
本來是金色的光圈,卻在無數(shù)的兇獸死亡下,被鮮血染紅。
“人類至尊!”
“可惡!”
大量的兇獸迅速逃竄。
朝著四面八方飛去,眨眼間的功夫全都消失不見。
陸州沒有追擊剩下的殘兵,而是朝著大淵獻飛去。
萬里的叢林,對于陸州而言,也消耗不了多久的時間,便可以抵達。
當他來到大淵獻天啟附近,看到下方大量的三首人時,停了下來,稍稍掃了幾眼。
大淵獻的守護力量明顯加強了數(shù)倍。
他看到有些個頭極其強大的三首人,在下方來回巡邏。
陸州沒有理會這幫三首人,靜止朝著方掠去。
當那群三首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陸州的速度太快,如同一道閃電,眨眼間朝著大淵獻之飛去。
三首人只能捶胸頓足,啊呀亂叫,不少三首人瘋狂投擲手中長矛,無濟于事。
……
陸州出現(xiàn)在大淵獻的入口處。
特殊的能量波動,引起了大約五名羽族人的注意,紛紛掠來,擋在了前方。
“何人如此大膽,擅闖大淵獻?”
陸州沉聲道:“告訴你們羽皇,本座要見他!
五名羽人感覺到了陸州的特殊。
湊巧的是這五名羽人也沒見過陸州。
只是道:“羽皇不在,下可否留下姓名,待羽皇歸來,與你相見!
“讓他現(xiàn)在出來。”陸州淡淡道。
“羽皇正在閉關,只怕不方便見您。”
“本座方便即可,他方便與否,不重要。”陸州態(tài)度十分平靜,語氣卻非常低沉嚴肅,“本座的耐心有限!
陸州掌心一抬。
打出一道大無畏印掌印,掌印朝著五名羽人飛去,五名羽人大驚失色,紛紛祭出護體罡氣和羽毛,包裹全身。
那掌印足以覆蓋五人。
轟的一聲,五人倒飛了出去,雙臂發(fā)麻,悶哼出聲,差點吐出鮮血來。
他們心中驚訝至極,來者的修為極高,絕非一般人物,當即道:“我這就去稟報!”
話音剛落。
大淵獻之中傳來聲音:
“請進!
五名羽人聞言,恭恭敬敬讓開一條道。
陸州負手而行,從五人之中掠過,踏大淵獻的時候,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天空的太陽。
“唯一擁有陽光的地方!标懼菰u價了一句。
旁邊羽人忍住心中的驚訝說道:“哎,大淵獻已經(jīng)不比當年了,如今兇獸圍攻太兇猛,天啟也要崩塌。日子越來越不好過!”
陸州看了那羽人一眼說道:
“年輕人,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
那人不敢言語。
在古時期,尤其是是人類原始社會,在修行文明剛萌芽的階段里,哪有現(xiàn)在這么好的日子。
陸州飛了進去。
不多時來到了大殿外。
羽皇已經(jīng)在殿門口等候。
看到陸州出現(xiàn),羽皇露出微笑,拱手道:“果然是陸主。”
陸州徑直走了進去,只是看了一眼羽皇,直接忽略了那些長老,以及其他羽族的重要人物。
來到殿中,便坐在了羽皇的皇座。
那些長老本想說話,羽皇朝著眾長老使了一個眼色,不準他們出聲。
眾長老只得憋住,不敢說話。
羽皇笑道:“不知下大駕光臨,有何貴干?”
次拿走了鎮(zhèn)天杵,已經(jīng)沒有魔神的東西了,這次又來干什么?
陸州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羽皇,開門見山道:“你令人在太虛充當臥底,阻止老夫的徒兒領悟大道,這筆賬,怎么算?”
“???”
羽皇連忙搖頭說道,“陸主,可不要被那幫人挑撥離間,本皇雖然不希望天啟崩塌,也不至于派人做這種勾當。”
陸州語氣淡漠道:
“狡辯沒有意義!
羽皇提高聲音,道:“本皇絕不會做出這種下賤之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搗亂,嫁禍大淵獻!
旁邊長老附和道:
“如果我們要做,也不可能這么容易讓別人懷疑到們頭!
陸州道:“證據(jù)!
“這……”
“拿不出證據(jù),那便就是你!标懼莸恼Z氣平靜得讓人心中發(fā)寒。
羽皇蹙眉,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眾長老義憤填膺。
實在忍無可忍。
“血口噴人,下太過分了。難道你說的話,就算是證據(jù)?”一名長老高聲道。
陸州回應道:“老夫的話,便是證據(jù)。”
“……”
“蠻不講理!”
陸州站了起來,虛影一閃,來到那長老的面前。
二人之間只有一尺的距離。
藍瞳綻放,直視這名長老的雙眼。
莫名的攝人心魄的力量,令那名長老后退連連,竟不受控制地一屁股癱坐在地。
太可怕了。
羽皇亦是眉頭一皺拱手道:“我羽族一生鎮(zhèn)守大淵獻,從未與魔神大人有過任何恩怨。我愿以性命擔保,這件事的幕后主使者不是我羽族!”
得到羽皇的親口認可。
其他長老迅速后退,讓開了空間。
這人果然……是魔神!
難怪他可以來取自如,難怪太虛傳言四起,難怪天啟亂世來臨!
這人人敬畏的魔神,竟駕臨大淵獻了!
眾人的心臟砰砰砰直跳,只覺得大殿中的空氣凝固了起來,呼吸變得困難。
陸州收起藍瞳,看向羽皇說道:“你的命不值錢!
羽皇:“……”
“解晉安!标懼蔹c名。
羽皇當即道:“讓解晉安覲見!”
“是!
門外侍衛(wèi)迅速離開,找到了解晉安。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解晉安來到了大殿中,定睛一瞧,看到了一身威嚴的陸州,當即道:“是你?”
陸州走了過去,來到了解晉安的面前,仔仔細細地審視著解晉安。
盡管記憶中沒有太多關于解晉安的畫面和信息,可他從歐陽訓生口述的判斷,解晉安是和魔神一樣,是最早的一批人類,也是魔神朋友之一。
燈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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