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賽上,男子與男孩對立而站,今天是少和璧與寂琉兮的比賽,而兩人之中的晉級者,將會參與爭奪第一名的比賽。
少和璧興致濃濃,躍躍欲試,說實話,他等這場比賽等了很久了。
總算有個正大光明的機會去“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狂妄的小屁孩了。
他可是看他不爽很久了!
還想勾搭他可愛的妹妹蕊蕊?
做夢!
哼哼,今天就讓寂琉兮這小屁孩好好漲漲教訓(xùn),也讓蕊蕊看看寂琉兮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慫貨!
少和璧扭扭手腕,沖著寂琉兮揚起了一個挑釁的笑容。
寂琉兮:“……”
瞧瞧你那倆門牙,也不怕突然飛來一個石頭砸碎了,看你到時候咋吃飯。
懶懶散散的打了一個哈欠,昨晚因為安薇的事情,都害的她沒有好好睡覺。
現(xiàn)在的她,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而今天早上,她特地留意了一下周圍人的話題。
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一個人提到安薇。
直覺告訴她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寂琉兮回到昨晚的地方,發(fā)現(xiàn)除了大雨留下的一些積水,沒有任何安薇是影子。
大雨緣故,甚至連一絲蛛絲馬跡都不曾發(fā)現(xiàn)。
唯一還算是線索的,就是寂琉兮腦海里的影像。
那詭異的綠火。
不像是她會有的東西。
再次懶惰的瞇了瞇眼,困意襲上腦海,如果不是要代表問題別院,現(xiàn)在的她,可能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
寂琉兮不放在心上的態(tài)度讓少和璧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你就不能認真點?你昨晚是逛窯子了嗎?”
寂琉兮瞥了他一眼,準確的是瞥了他犯賤的嘴一眼。
其實對少和璧來說,寂琉兮是男孩,而一直以來的相處,早就讓他下意識忽視了對方的真實年齡。
所以男人之間嘛,偶爾還是會開開葷段子的。
少和璧一口銀牙咬碎,差點氣的當(dāng)場吐血,“老子的身份玉牌是不是還在你那!”
寂琉兮聞言眨巴眨巴眼,道:“……不在!
放屁!
看他這樣子,身份玉牌肯定在他那兒,不在他現(xiàn)場吃翔!
寂琉兮這丫的實在是太可恨了!占著他的身份玉牌竟然不還給他,可惡,他這次要親自奪回來!
“雙方準備!”
少和璧凝神。
寂琉兮打哈欠。
然后下一秒!
“開始!”
“啪!”
“。
隨著一聲慘叫,人們只看見一名男子從擂臺成拋物線趨勢啪嗒一聲摔地上了。
那聲音喲,啪嗒的一聲。
屁股都要開花了吧。
主持人的手從半空劃下,寂琉兮一轉(zhuǎn)懶散的狀態(tài),眸光一厲,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然后驟然出現(xiàn)在少和璧身邊,一腳踹了出去。
踹之前還不忘先扇個巴掌。
少和璧屁股著地,滿臉懵逼。
不怪少和璧中招,只怪寂琉兮的速度太快,速度快到,甚至連殘影都看不清楚。
那一瞬間,寂琉兮可是將自己六階中期的玄力全部爆發(fā),將風(fēng)魔法提到極致。
所以起到了瞬移的作用。
少和璧傻傻的坐在地上,被踹的屁股還隱隱作痛,對眼前的事情有些緩不過神來。
自己剛才明明在擂臺上的誒,怎么一眨眼變坐地上了?
做夢?
可是為什么覺得屁股好痛?
不止如此,怎么感覺臉也被人給扇了一巴掌?
??
為什么?
也許少和璧懵逼的表情太好笑,寂琉兮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噴笑的聲音也成功將少和璧的思緒拉了回來。
少和璧:“……??”他是被人給秒了?
一招。
一秒。
被秒殺了?
寂琉兮滿意點頭,沖著主持人尾眉輕佻,主持人顫顫巍巍的說:“問、問題別院寂琉兮勝!”
寂琉兮勾唇,滿意的走下擂臺。
只留給了所有人一個清冷的背影。
良久,一聲怒喝響徹云霄:“寂琉兮!我X你大爺!”
于是乎,這場少和璧精心準備了許久的比賽,就此落下帷幕。
而在下一場比賽中,少和璧帶著憤怒成功贏了安薇,成為第二場比賽的第三名,而寂琉兮也將和寐尚華進行最后的比試。
而當(dāng)?shù)谝粓霰荣惻c第二場比賽結(jié)束后。
就是花七樹曾經(jīng)說過的小世界了……
寂琉兮眸光輕閃。
隨即一挑眉,嘛,反正離最后一次的比賽還有一天時間,不如自己干脆回王府休息好了。
畢竟王府的床,可比學(xué)院的軟多了。
當(dāng)下決定好,離開格林學(xué)院回王府。
問題別院的學(xué)生就是有這樣的好處,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簡直自由的不行。
還有安薇一事……
她得讓北堂瑾找人查查。
人無緣無故消失,總歸是有些不放心,還有安薇那莫名的綠火。
**
王府。
一大一小正坐在書房對面,談?wù)撝?br />
寂琉兮:“事情就是這樣,雖然不清楚究竟是誰救了她,但是安薇手里那個詭異的綠火絕對不是她自己的!
她又想了想,補充:“以安薇目前的能力,根本就無法獲得那個詭異又惡毒的東西,絕對是有人給她的,安薇身上黑綠的血絲,可能是綠火上原本就有的毒!
她努力回憶著當(dāng)時的場景,“綠火把安薇包圍,所以安薇渾身都是黑綠絲!
北堂瑾凝視面前嚴肅又稚嫩的面孔,“這段時間你都得罪了誰?”
寂琉兮凝眉,撓了撓腦袋,“不知道誒,最近得罪的好像只有雷家了,不,說不定還真是雷家!
寂琉兮驀然瞇眼,照雷鳴那個陰險的性格,說不定真的會有這種陰險的東西。
“雷鳴為人陰險,被我那么教訓(xùn),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而且雷家主雖看在你的面子上暫時不找我麻煩,背地里還不知道要怎么教訓(xùn)我呢!
寂琉兮薄涼一笑,“不過,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咱也不能當(dāng)縮頭烏龜是不是!
北堂瑾淡漠的目光落在肆意張狂的寂琉兮身上。
小丫頭身上總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卻又不會輕易看低任何一個人。
遇事謹慎,警惕性強,長著一副可以使人降低警惕的臉,行動卻不像她的臉一樣稚嫩。
快、準、狠。
為打成目的甚至可以傷害自己。
這樣的人,很聰明,值得深交。
卻往往……不好掌控。
北堂瑾眼瞼微斂,遮住宛如一潭黑水的眸子。
驀然之間,那黑水中,忽的閃過一道精光。
寂琉兮看著嚴肅的北堂瑾,嘴角上揚,靈光一閃,突然就有個不錯的點子。
她還是比較喜歡看某妖孽變臉的。
那會給她巨大的愉悅感。
于是,她道:“殿下,不如我們……出去玩?”
……
北堂瑾青筋突跳,嘴角抽搐,恨不得回到一個時辰前,掐死答應(yīng)她的自己。
只見寂琉兮和北堂瑾的面前,掛著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寫著——紅樓。
北堂瑾:“……”
寂琉兮暗自偷笑,也是少和璧的話給了她提示,身為一個“正!钡哪腥,怎能不逛逛這古代偉大的紅樓呢?
哈哈哈哈哈哈!
她沖著北堂瑾楊了楊眉毛,感嘆道:“殿下呀,君子既出,駟馬難追。你可是答應(yīng)了我要全程陪著我的,你身為北堂三殿下,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北堂瑾:“……”
寂琉兮勾唇,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得意。
北堂瑾淡淡的瞥了一眼下套下的特順的小丫頭片子,真心覺得應(yīng)該給她裝個狐貍耳朵。
這么狡黠。
“哎呦!這位爺,您喜歡什么樣的啊,我們這兒啊,是應(yīng)有盡有~”
一個類似媽媽角色的女人扭著水蛇腰,翹著蘭花指,捏著白手絹,小碎步小碎步的走來,沖著北堂瑾就是一揚手中的手絹。
剎那間,粉塵繚繞,香味撲鼻,差點一口氣嗆過去。
北堂瑾的臉色瞬間黑成黑炭。
“咳!奔帕鹳廨p咳一聲,掩飾剛剛差點噴出聲的笑意。
那蘭花粉底女人,也終于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寂琉兮身上。
那表情一僵,臉上的粉都掉了又掉。
她竟然看出了這女人的面部表情!
這老鴇絕對是在想,這怎么還一個破小孩?
晦氣!
哦豁,是嫌她小嗎……
有點不爽,于是她顫巍巍的伸出小手抓住面前男子的衣袖,害怕慌亂自卑小聲道:“瑾瑾……你不是說帶我去玩游戲嗎?還說是極樂的地方,在哪啊,我……我好想也玩玩啊。”
所以你趕緊的帶我進去啊!
這其實才是寂琉兮內(nèi)心的真實寫照。
然后?
然后北堂瑾就一臉發(fā)黑的看著左擁右抱的寂琉兮。
頭一次覺得面前的一幕是如此礙眼。
“嘿嘿嘿。”
寂琉兮一臉傻笑,抱抱這個,再抱抱那個,整個包廂五個姑娘,全圍著寂琉兮轉(zhuǎn)悠。
嗯?你說什么?旁邊那一位?
哎呀,先不說對方黑的成碳的臉,還有周圍散發(fā)“生人勿進”的氣勢,她們都已經(jīng)望而生畏了,更何況對方看死人的眼神!
為了這條小命,她們一致覺得,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
“哎喲~爺,您再嘗嘗這個,啊~”
一個紅衣美人賣弄風(fēng)騷,親自剝了一個葡萄,然后又親自喂進她的口中。
“啊~”
寂琉兮滿足的吃了進去,一臉幸福。
這就是人們口中的溫柔鄉(xiāng)啊~哎呦喂,好羞澀腫么破QAQ
“彭!”
某人手里的酒杯應(yīng)聲而碎。
美人們毫不意外的同時抖了抖身體,然后繼續(xù)賣力伺候面前的小孩。
“爺~奴家給您捶捶腿~”
“爺~奴家給您揉揉肩~”
“爺~奴家給您倒杯水~”
“爺~奴家給你剝瓜子~”
“爺~奴家給您倒杯酒~”
“爺~”
寂琉兮滿臉幸福的享受著一干人等的服務(wù),心里那個爽啊~
艾瑪,難怪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難怪那么多人都沉醉溫柔鄉(xiāng)。
原來竟是,原來竟是。
哦!
天堂!
寂琉兮只覺得自己站在潔白的白云上,享受著萬物的仰視。
眼角瞥了眼角落黑臉的某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揚起一個詭異的笑容。
只見寂琉兮一臉邪笑的從椅子騰的一生上站起,沖著最近的紅衣女子就來了一個狠抱!
小小的腦袋在女子的前面拱啊拱啊……拱啊。
紅衣女子小臉一紅,咯咯咯的笑了。
而角落的北堂瑾,手里的杯子已經(jīng)沒有可以再讓他震碎的了。
良久,寂琉兮揚起紅撲撲的小臉,眼神發(fā)光的看著懷里的紅衣女子。
“姐姐~你好漂亮呀~”
寂琉兮的一句話,頓時引起了其他四位美人的不滿。
“爺~您不能只要紅衣姐姐不要我們吶~”
“就是爺,我們難道伺候的不好嗎?”
“爺~”
寂琉兮猛吸鼻子,仿佛不想讓什么東西流出來一樣,小手一攬,瞬間左擁右抱。
“爺都要了!”
寂琉兮嘿嘿的笑了笑,一雙小手在美人們腰腹之間很不老實。
惹得美人們咯咯咯的笑了。
美人銀鈴般的笑音瞬間充斥整個房間,房間里面歡聲笑語,處處充斥著歡樂的因子。
然而這一切,在碰到某個不斷釋放死亡氣息的男人時,分分震散。
寂琉兮嘴角抽搐,這死妖孽看到這么多美人都不心動嗎?
亦或者,有點反應(yīng)……?
眉梢一挑,她沖著北堂瑾唇齒輕啟,張張合合,卻未發(fā)出任何聲音。
可是北堂瑾偏偏就是懂唇語!
那死丫頭竟然說:
“你是不是不舉。”
不舉?
不舉?!
不……操。
“爺~您不能只管紅衣姐姐啊~還有綠兒呢~”
綠衣女子欲擒故縱,寂琉兮傻笑了幾聲,小手就轉(zhuǎn)戰(zhàn)綠衣女子。
然而還沒等寂琉兮的手碰上綠衣,她的手腕驀然被一大手抓住手腕。
那力道,怕是想讓她的手腕生生寸裂。
寂琉兮呲了呲牙。
“滾出去!”
北堂瑾瞇眼,一張臉黑的不能再黑了,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聲音冷冽,仿佛讓人墜入了冰窖。
美人們慌亂一僵,抑制不住的恐懼讓她們身體微微顫抖,連忙退了出去。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兩人。
寂琉兮瞪了他一眼,從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腕,左右轉(zhuǎn)動,似是在緩解疼痛。
發(fā)紅的手腕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嚇人,明晃晃的指印讓他眉頭一皺。
但依舊還是什么都沒說。
“回去!彼皇沁@樣說。
寂琉兮嘴角輕勾。
回到王府熟睡的她,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被子底下突然冒出來的雪白狐尾。
是的,狐尾。
------題外話------
兮兮:你是不是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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