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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霸嬌寵之宅妻有點甜 210拭目以待

作者/云堯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我什么時候還差點摔死了?

    “哪兒有?”我質(zhì)疑道,“那……那我也沒摔死啊……”

    我一邊想,我這不沒摔死嗎,想來丑應(yīng)該還沒丟吧?可惜周聞宇一雙眼睛看著我,神色頗為調(diào)侃。

    “你……扶了我?”見周聞宇沉默,我只能自己揣測起來。難道說周聞宇那時候良心大發(fā),還不忘體貼地將我扶住,然后溫溫柔柔地讓我睡在他的臂膀上?

    “沒有。”周聞宇迅速否認(rèn),嘴角卻憋著笑,“我只是在你差點叫出來之前把你的嘴巴給捂了。”

    我無語。我突然回想起來,貌似我那時候在老師的催眠下睡過去,有一陣子的呼吸還有點困難?合著是周聞宇把我嘴巴給捂起來了?我怎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周聞宇以前也沒那么正經(jīng)呀,三番五次地跟我開玩笑,捉弄我就算了,還嘲笑我?

    “那你……被我一大嘴巴的口水給糊了?”我反問道。看你還嘲笑我。

    “糊是糊了。所以我直接抹你臉上了。”周聞宇反擊得毫不留情。

    我內(nèi)心受到一萬點暴擊,這怕不是我認(rèn)識的周聞宇……

    我原以為我會和周聞宇在教室里度過一段相對安靜而平和的時光,誰知他卻勾起我那些窘迫的回憶,害得我只能氣鼓鼓地看著他,希望靠眼神射殺他骨子里的調(diào)皮。

    沒過一會兒,我又和周聞宇吐槽最近網(wǎng)上說什么漫圈已經(jīng)成為高危職業(yè),什么作者熬夜更新猝死,又或是什么作者因作品連續(xù)無訂閱收入直接撒手人寰,等等駭人聽聞的消息,已經(jīng)把剛才周聞宇嚇唬我的事情拋之腦后,畢竟這世上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句話不是吹的。”難得周聞宇沒有嘲諷我作息不規(guī)律。

    “那……你監(jiān)督我啊,以后我按你的作息來,規(guī)律了吧?”我慫恿道。

    誰知周聞宇看了我一眼,毫無疑問地遲疑了。

    “怎么?你不同意啊?”我心想,你都這么關(guān)心我了,那再多關(guān)心我一下也不好啊,我看網(wǎng)上說,男朋友不都是負(fù)責(zé)叫早的嗎?周聞宇連這個都想拒絕我?

    “不是不同意,”周聞宇回道,盯著我的眼神一度有些玩味,“我只是想到高中的時候,你有幾次……是被我叫醒的嗎?”

    我一愣,恍然想起來高中的時候遲到是家常便飯,而周聞宇對于我的賴床并無辦法。害,瞧他這記性……還真是什么都記得……

    好吧,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我還是繼續(xù)睡我的大懶覺。

    又在教室消磨了一陣子,我看看了手機,時間也快到四點了,“小勤應(yīng)該差不多了,我們下去吧。”

    周聞宇便陪著我回到展廳,現(xiàn)場還是人頭攢動,大抵是選手都在交作品,所以原本安靜的現(xiàn)場突然喧鬧起來。只是待觀眾仔細(xì)觀察,大家才發(fā)現(xiàn),臺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發(fā)生了爭吵。

    只不過等我踏入展廳時滿腦子只想找到秦勤,根本沒關(guān)注到臺上的混亂,奈何我個子就這么高,看了半天也沒找到秦勤的身影,只好戳了戳周聞宇幫我,好在他也見過秦勤一面,想來不會那么快忘了吧。

    “她今天穿了什么?”只是周聞宇還算選擇從體貌特征上來判斷較為方便。

    “我剛才把我的帽子給她了,黑色的,上面有一串字母。”我形容道。

    也不知道是我長期對著電腦屏幕,視力已經(jīng)有點下降,實在比不上周聞宇一圈視線掃過,給我指道,“在那兒。”

    “哪兒?”我順著周聞宇的指尖看去,臺上?

    我再看去,秦勤不知什么時候被幾個人包圍,表情很是委屈,大抵是因為緊張,她緊抿的唇已經(jīng)有些蒼白。

    “糟了……”我瞬間反應(yīng)過來,肯定是那群人在為難秦勤,當(dāng)即拉著周聞宇一塊沖向賽區(qū)里面,正往秦勤所在的地方走去。

    “小勤!”來不及考慮周遭愈漸聚攏的視線,我抓緊時間走到臺上,臉色一冷,“怎么了?”

    “師……姐……”秦勤向后連退幾步,“我我我沒有……”

    “誰說你沒有!你就是作弊!”在場的一個選手語氣強硬,一直瞪著秦勤,表情十分兇狠。

    “你說什么?”我迅速將秦勤護在身后,順便看了眼這個選手的號碼牌,25號。氣勢這么兇干嘛,就算作弊也礙著他了?反應(yīng)這么大……

    當(dāng)然我又不傻,這種話我又不會當(dāng)面說出口,總不能拉著秦勤往后坑里跳啊。

    25號真當(dāng)我是沒有聽清,一點也沒聽出我語氣里的質(zhì)疑,反倒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她比賽作弊!應(yīng)該被立即取消參賽資格!”

    “我我我沒……沒有……”秦勤一邊艱難地為自己辯解,一邊抓著我的衣角往我身后移動。

    “你憑什么說她作弊!”我態(tài)度也強硬起來,我只知道秦勤線稿被毀,還真不知道果然有人會站出來質(zhì)疑她。

    “她自己在賽場以外作畫,誰知道她有沒有請外援?”又是一位選手,38號,緊跟著在臺上放下手里的作品,已經(jīng)插話進來。

    “這一點是主辦方允許的,剛才不是在開賽前解釋過嗎?”那個總監(jiān)并沒有欺騙我,這個選手是當(dāng)我傻子嗎?

    “解釋是解釋了啊,可是誰看到是她自己作畫的嗎?”25號緊跟其后嘲諷道,“早知道這樣,反正年紀(jì)小,怎么不去少兒組呀?省的讓我們看了心煩……”

    “你你你……什……意思?”秦勤最見不得自己被污蔑,當(dāng)即攥緊拳頭。

    “他也沒說錯,這不過是場預(yù)賽,你沒必要在這里就要用這種手段吧?你這樣……算是破壞比賽規(guī)則了吧?你讓我們其他選手怎么辦?”38號又繼續(xù)質(zhì)問道。

    “師兄……”秦勤顫顫巍巍地說道,“我我我沒有……”

    師兄?

    我狐疑地看著這個38號,沒想到秦勤還認(rèn)識他?

    “沒有?沒有你不敢看我的眼睛?”虧秦勤喊他一聲師兄,這年頭認(rèn)識的人都這么六親不認(rèn),還這么兇的嗎?

    “我我我我……”奈何秦勤想解釋,情緒一激動舌頭就打結(jié),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原因,把我原先教她的全忘了。也不知道秦勤是想到我?guī)退嬃司稿,心里還是有鬼作祟,并不敢直面這個38號,最后連否認(rèn)都說不出口。

    可是我敢。

    有人敢提前撕毀她的線稿,就說明早有人想找她麻煩,有鬼的是害她的人才對,那人敢承認(rèn)自己下手了嗎?怎么到頭來還是秦勤畏首畏尾了?

    剛才在庫房我就幫她畫線稿怎么了,任誰破壞了線稿,見不得她能在規(guī)定時間里上交作品嗎?呵呵,我偏偏讓他們打臉。本來就是有人犯錯在先,憑什么要我們買賬?

    “你說她作弊!可在場只有她是單獨來參賽的,有誰是她的外援嗎?”我冷聲問道,絲毫沒把這個38號的質(zhì)疑看在眼里。

    誰知38號脾氣不小,睨了我一眼,哂笑著,“你不是現(xiàn)成的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臉色更冷,看著這個38號,不得不加重警惕。看來我遇到勁敵了呀,這么會抓人眼球,這和我當(dāng)年被白紙潑墨有什么區(qū)別?

    “我什么意思?你請大家評……”38號正準(zhǔn)備和我開撕,卻不料話已被打斷。

    “小鄭!”就在這時,突然有道身影闖入眾人視線,一陣高跟鞋緊踏而來,那嗓音是一如既往的尖細(xì),語氣卻是詭異得很,“這可是大前輩!容不得你無禮!”

    我視線移動到來人身上,心里更是冷笑,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羅貝爾那個新的小跟班啊,那她喊這個38號小鄭?難道他就是羅貝爾工作室招的那個畫手?我原以為她招個畫手參賽就算了,沒想到她是找了個一丘之貉?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啊?副社,她是……”這個38號迅速擺出驚訝的態(tài)度,趕緊給小跟班讓了點位置。

    小跟班走到我面前,一面故作驚訝,一面故意提高聲音,“喲,這是定落舟,方女士啊?”

    原本現(xiàn)場還是鬧哄哄的,剛才已經(jīng)因為臺上鬧出的這件事安靜不少了,多的是看熱鬧的,現(xiàn)在這小跟班故意表明我的身份,分明是故意讓大家一起看我的笑話罷了,順便再羞辱秦勤。

    我強忍對這個和羅貝爾一樣兩面三刀的女人的惡心,“你們沒有證據(jù),憑什么質(zhì)疑小勤?憑什么質(zhì)疑我?”

    “質(zhì)疑?”小跟班仿佛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偏頭看向38號選手,聲音忽然冷了不少,好似斥責(zé),“你們質(zhì)疑什么呢?這可是大前輩!”

    明明小跟班故意加重語氣,還把最后三個字死死咬在嘴邊,可是我偏偏從中聽出一股嘲諷的味道。

    38號卻是異常冷靜,連慌張都懶得裝,“哦!是嗎?那我豈不是得罪了大前輩?呀,前輩,你是生氣了嗎?”

    戲精,全特么是戲精。是不是羅貝爾就是有一種體質(zhì),越是戲精的人就越被她吸引?真不知道我是倒了八輩子血霉,遇到這群蹬鼻子上臉的人。

    “前輩你可別氣啊,我只是有一說一,實話實說,你也不想我們這個圈子被一些垃圾玷污吧……”38號說的委婉,連語氣都軟了下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什么善良的爛好人呢。

    “呵,”我實在顧不得表情管理,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一唱一和的兩個人,“好,那你把話說清楚,小勤沒有作弊,你憑什么質(zhì)疑她?”

    “誒呀!方女士!他怎么敢?都是同門師兄妹的,他也就是開玩笑。”小跟班一臉欣慰地在旁邊唱白臉,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演技都快飆升到羅貝爾的水平了,“快!小鄭,快給前輩道個歉!”

    “開玩笑?”我佩服,無言的佩服,羅貝爾好本事,一下培養(yǎng)出兩個左膀右臂啊,“開玩笑就是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質(zhì)疑別人?”

    “呵呵,前輩,你搞錯了,”38號又換了副嘴臉,笑得十分無害,“我現(xiàn)在不質(zhì)疑師妹了,師妹笨,我信她也畫不出這么出彩的作品,倒是您啊……貌似……整個比賽期間,前輩并沒有在賽場內(nèi)呀,這又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好像看到,前輩是一塊陪著師妹去庫房那邊的吧?”

    “小鄭!你瞎說什么呢!”小跟班繼續(xù)添油加醋,“你是忘了!人家方女士前幾天還上了新聞的!內(nèi)容是……咳咳,人家還犯不著幫這么個……害,雖說方女士也是柳大校友,還算你的師姐呢,你可不能這么平白誣……”

    可惜38號一點也不聽勸,勢必要把這黑臉唱到底了,眼神更是無處不透露著懷疑,“那就更好解釋了,前輩當(dāng)真沒有趁這個機會去給師妹……”

    我心里又涼了半截,繞來繞去,原來還是繞到了我身上啊,千算萬算,我以為你們針對秦勤就算了,現(xiàn)在掉頭就能把槍指向我?呵呵,是出自羅貝爾的手筆,如假包換。

    我現(xiàn)在是真信了那句老話,人善被人欺,對付這些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拜托,你不好好作畫,關(guān)心我再不走賽場上?”我反問道。

    “那是前輩做賊心虛嗎?”38號繼續(xù)對我抨擊。

    我咬了咬牙,并沒有立即回答38號的質(zhì)疑,而是看向小跟班,“你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嗎?”

    小跟班先為難地笑了笑,“這……我也知道前輩對后生照顧有加,可是……這是正規(guī)比賽……”

    果然,有些人就是死心不改,為達(dá)目的,閉著眼都把謊言說得如此順口。

    “師姐……”秦勤還膽怯地躲在我身后,緊緊抓著我的手臂。

    我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不再給這些人污蔑的機會,“第一,小勤的作品在賽前出了點狀況,賽場上找不到作品只能去庫房里找,這是主辦方同意的。”

    我說著,故意咬重狀況那兩個字,還不忘盯著小跟班和38號,我倒要看看他們的狐貍尾巴想藏到什么時候。

    “但時間有限,主辦方這才批準(zhǔn)她可以在庫房繼續(xù)完成作品,這一點主辦方的總監(jiān)可以為我們作證,我手機里還有他同意的短信。還有賽場上的所有選手和觀眾,想來也聽到主持人的解釋吧?”我攤手,這一點大家心知肚明。

    “第二,比賽期間我確實不在賽場,但我也不在庫房,更不存在什么給小勤外援。”我如實回答。

    “那你在哪兒?”38號頗不接待地問道。

    “別急啊,這么想知道我在哪兒?”我故作驚訝,一臉調(diào)侃地看著38號,“看來我在你心里比這場預(yù)賽重要啊?”

    “才不是!我……”38號大概沒想到我會把話說的這么別有用意,臉上竟然有點泛紅。

    真可笑,一個在撒謊污蔑的時候都不會臉紅,竟然會被我的話給逗得臉紅?真是奇聞也。

    可惜我才懶得聽他浪費口舌,而是迅速接過他的話,“你在哪兒就不用說了吧。我在哪兒?”

    我回身看向周聞宇,只見他已經(jīng)默契地走到了我身邊,任我拉起他的手,和他五指緊扣,“我和我男朋友就在樓上的教室,現(xiàn)在知道了嗎?”

    現(xiàn)場頓時爆發(fā)一陣驚呼,還有吹哨聲。

    “你……你說你們在教室,有誰可以證明嗎?誰知道你男朋友是不是……”38號瞪著我,繼續(xù)挑刺。

    38號明顯對我并不了解,想來也是,我一早活在人們心中的時候是以定落舟的身份,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我是我自己,是方心怡,是一個對外人膽怯,但在自己的世界里卻從不軟弱的人。

    “教室里都有監(jiān)控,是你親自調(diào)還是要我拿到你面前來?哦對了,庫房門口就是保安,要不要把他們也請來對峙?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在比賽期間進庫房?”我暗笑這孩子怕不是個傻子,幾年前被我玩剩下的,現(xiàn)在拿來對付我?真當(dāng)我毫無準(zhǔn)備?

    “你你……你現(xiàn)在是可以這么說,可……”38號肯定沒想到我早有預(yù)防,但還是迅速反應(yīng)過來,“可是誰有那個功夫去調(diào)監(jiān)控?前輩可別欺負(fù)我們晚輩不懂啊,這沒有調(diào)取的指令誰能輕易地拿到監(jiān)控的證據(jù)?您這不是在為難人嗎?還是說,您早就想到這一層,也知道我們沒能力去調(diào)監(jiān)控,就眼睜睜看著……”

    呵,不出我所料,前鋪后墊,數(shù)浪更迭,沒有比這些加起來一塊質(zhì)疑我更具真實性吧。但他們還是算錯了,就在他們立馬露出得逞的笑意之前,我已經(jīng)從秦勤的手里接過她的手機,“監(jiān)控我是沒空調(diào)了,我也知道,別說你們,我都沒那個權(quán)力。現(xiàn)成的在這兒,要看嗎?”

    “那……那是什么?”38號神色一慌,根本不懂我是什么意思。

    “高清1080p畫質(zhì),全程無碼對焦拍攝,”我卻故意提高聲音,在眾人復(fù)雜的神情下繼續(xù)說,“的小勤作畫視頻。”

    “什么?”連小跟班都忍不住疑惑。

    “就是說,剛才比賽期間,小勤在庫房里到底干了什么,說了什么,全程都有視頻記錄,時間一一與比賽時間吻合,不含任何剪輯干擾,視頻內(nèi)容供任何懷疑的選手,包括在場觀眾審核。啊,比賽原則怎么說的,如假必懲,對吧?”我挑眉一笑,勝利的曙光在我眼中點亮。

    “你你……你沒事拍這個干什么?”38號一聽已無辯駁的就會,面色更加慌亂,轉(zhuǎn)頭又兇起秦勤。

    可是我已經(jīng)不給他傷害秦勤的機會,趕緊解釋道,“啊,你也知道,像我這種差不多算是跨進30代的人了,漫圈這更替的,什么新鮮的我都好奇,這不,趁小勤比賽,我也圖個新鮮,讓她給我拍拍,讓我了解一下呀?有問題嗎?”

    不是喜歡演戲嗎?那我也給你整一出,看看誰更勝一籌。

    “不……不可能!你肯定幫了她!你肯定……”即便小跟班失望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一切,38號還在自己的臆想中懷疑我。

    “弟弟,凡事都講證據(jù),你不知道嗎?這就是證據(jù)。”我故意把手機舉在眼前,非要讓他那瞎了半截的眼睛好好看看,到底是誰瞎。

    “那……那你的帽子怎么會在她頭上?”情急之下,38號劍走偏鋒。

    “我怕她頭冷,行嗎?不然她畫著畫著,頭發(fā)沒了怎么辦?”我真是不忍心,可是看向38號略顯輕薄的頭頂,我還是不厚道地笑了。

    “你你你……”38號臉黑得嚇人,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很可惜,我才懶得管他是出自真心想要對付秦勤,又或是受人指使,想害我的人,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啪啪啪。”

    這時,寂靜如死水的大廳里響起鼓掌聲。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一直坐在嘉賓席旁邊的羅貝爾。

    只見她一邊鼓掌,一邊朝我和秦勤走來,目光如炬,卻是不茍言笑,“怎么說也是名師教出來的,自然不會用卑劣的手段了。大家說是吧?”

    見羅貝爾發(fā)話,周邊的人才開始緩和下情緒,甚至恭維起來,“對對對!首席說得對!這個水平大家看在眼里,何必用那些下三濫呢!”

    “是啊是啊,人家有實力怎么需要外援呢?肯定是胡扯的!”

    “誒?怎么說胡扯?這是人小鄭心有正義!”

    “哦,對對對,心有正義!就是嘛!就是這樣!”

    這場原本該賠還的道歉最后又演變成眾人對羅貝爾工作室里的畫手的尊重和贊賞,而秦勤卻還是躲在我身后,根本不敢面對這樣的場面。

    “方女士也不過是心切罷了,”羅貝爾又突然發(fā)話了,“我了解她的,她這人熱心腸,這年頭不實的新聞多,她總不能一直被誤會吧?”

    怎么著?再嘲諷我一次,說我作戲是吧?

    原來一開始就打起主意,我怎么能忘了,笑里藏刀是她的獨家秘訣,過去這么多年她又哪一次不是這么厚臉皮?

    “這比賽誰不是公平競爭,有人質(zhì)疑說明大家對規(guī)則還是重視的。”羅貝爾又在宣揚她那套世界和平我最善良的“美德”。

    果然,片刻周圍便響起吹捧起她的善解人意和風(fēng)度大方的話,我實在懶得在這里和她裝心平氣和,“羅貝爾!你別欺人太甚!”

    “哦?我欺人太甚?”羅貝爾臉色扭曲了一下,看向我時明顯是對我不識好歹的痛恨。

    看熱鬧的都不嫌事大,他們并不知道我和羅貝爾是宿仇難報,只是奇怪我怎么態(tài)度一度如此惡劣。

    “有意思嗎?”如果我有刀,我一定要撬開羅貝爾的腦袋看看,她到底裝了什么鬼東西在里面,怎么做到這么穩(wěn)如泰山不崩?

    “意思?”羅貝爾早就看到我眼里的厭惡,卻是急中生智回道,“方女士,如果能在比賽中看到你,那肯定是有意思的。”

    “好啊,你放心,這場比賽會有意思的。”我冷著臉,不再掩飾內(nèi)心的嘲諷,“我打賭,你會輸。”

    “你說什么?”羅貝爾挑眉,好像在聽一個笑話,又朝我走近了幾步。

    “而且,根本不需要我。”我將秦勤直接拉到我身邊,只是想羅貝爾睜大眼睛看看,我根本不屑和她這樣的靠槍手起家的人比。

    “就憑她?”羅貝爾終于忍不住笑了,亦如當(dāng)年她看向我時的輕蔑,“方心怡,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是你,也許還有勝算,你讓這么個愣頭青參賽挑戰(zhàn)我?呵呵,你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自己啊?哈哈,方心怡,我沒聽錯吧?”

    “羅貝爾,你沒有聽錯,”宣戰(zhàn)的第一條,從不否認(rèn)自己的口號,“我說,小勤會來挑戰(zhàn)你,你會輸?shù)摹!?br />
    羅貝爾頓時瞪大雙眼,壓低了嗓子,不可置信地說,“你這是在侮辱我?”

    “對,就是在侮辱你。”都這個時候了,我倆還不坦誠相對?反正你我離得這么久,外界聽不到我倆說什么悄悄話。

    但說到我的原則,我故意揚聲,“我會陪著小勤站上比賽的領(lǐng)獎臺,讓你看看,根本無需我,你就會被打敗。”

    “你!”羅貝爾后撤,死死瞪著我。

    我怎樣?

    我面帶微笑,以最平和的表情看向羅貝爾,老娘現(xiàn)在還怕你不成?不是想和我成為競爭對手嗎?我雖親自不上馬,秦勤也算為我打前鋒,那你就看看這個比賽鹿死誰手吧。

    “好……”羅貝爾強忍怒意緩和下來,卻是咬牙切齒地看向我,“好啊……我拭目以待。”

    話音落,她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小跟班離開了。

    當(dāng)下,現(xiàn)場沸騰,仿佛預(yù)示到即將有一場盛況的比賽在本市舉行,更多的,他們還想看看我這個曾經(jīng)被羅貝爾視為親友的畫手,是如何一步步與她決裂的。

    過了一陣子,當(dāng)預(yù)賽的一切程序落定,主辦方宣布完接下來參加初賽的名單,觀眾們便自行散場了。

    我、周聞宇、秦勤,三人自展廳出來,隨即走在柳大的道路上。

    “師……師姐……我……”許是經(jīng)歷剛才的不知所措,秦勤稍有一點緩和,卻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惶恐,“我……真真的和羅前輩……我我我怕……”

    “小勤,別怕。”我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牽住秦勤的手,用堅定的語氣告訴她,“這世上什么都不可怕,如果有最可怕的,那只有放棄自己的你。”

    她羅貝爾是首席又怎樣,我不信一個常年靠槍手的畫師能比得過一個擁有無限潛力的畫手。

    但這些話,我沒有繼續(xù)說給秦勤聽,我只是告訴她,“相信我小勤,你會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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