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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禍妃 0206 頭牌,殷鸝

作者/秋煙冉冉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賀蘭和云舒圍殺赤木,饒是赤木功夫了得,也被殺得步步倒退。

    身上被刺了幾個血窟窿的赤木,吃驚地看著云舒,一臉的疑惑不解,“你是……”

    “顧云旖!今天特來取你狗命!”云舒的長劍絲毫不退讓,直刺赤木。

    顧云旖?顧云旖不是死了嗎?

    “顧云旖已經死了,你少裝神弄鬼!”赤木冷笑。

    “那你看看,這劍法可是顧云旖的?長山鬼姥的高徒,劍法精湛,劍術獨一無二!”云舒輕笑,手腕一晃,長劍換了個劍法,刺向赤木,“我是死而復活的顧云旖!赤木!你當年割我手腕經脈,我今天割你喉!索你命!“

    噗,赤木的心口,被刺了一劍。

    “顧……顧云旖?”

    赤木一臉驚悚。

    他心中不相信,卻也不得不相信,因為,云舒的劍法,居然真的跟顧云旖一模一樣!

    真的是顧云旖?

    他想將這個消息告訴給別人,但是,沒有機會了,云舒的劍和賀蘭的劍同時刺到,這二人的功夫和他差不多,但二打一,他哪里打得過?

    輸得一塌糊涂。

    賀蘭的劍刺進了他的肚子,云舒的劍,刺進了他的咽喉。

    眼前一黑,赤木倒在了地上。

    賀蘭走過去,抬腳踢了踢,赤木一動不動了,她伸手一探鼻息,絕氣了。

    “姑娘,他死了。”

    云舒望向紅柳鎮方向,“賀蘭,我們現在去找胡遠笙。”

    賀蘭說道,“他將姑娘的蠱毒治好了大半,咱們是該感謝他的。”

    “不,我找他,是擔心彥無辭反應過來,知道自已上了當,會殺胡遠笙。他不能死!我總覺得,他的身世十分不簡答。”她翻身上馬,“走!”

    鞭子一揚,往北疾馳而去。

    賀蘭也翻身上馬,跟在云舒的身后,離開了。

    兩人離開一刻時間后,有一人從紅柳鎮方向騎馬而來,看到死在路中間的赤木,他吃驚了一瞬,馬上拉了拉馬韁繩,翻身下馬,走過去查看。

    鼻息脈搏全無,死了?

    又來查看死因,只見赤木的身上,有十幾條小傷口,三個大傷口。

    大傷口是,肚子右側被刺了一劍,左胸處刺了一劍,最致命的一劍在脖子上,有一寸深了,赤木是割喉而死。

    顯然,殺死赤木的人,跟赤木有著深仇大恨,否則的話,那喉嚨上的一劍,完全是多余的。

    因為,赤木的腹部和心口上都中了劍,是活不了多久的。

    把一個中傷之人刺死,只能說明,那人跟赤木有著極深的仇恨。

    看著劍傷的傷口,他眸底的神色,越來越驚訝,不禁喃喃自語,“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這太不可思議了。”

    使這劍法的人,是顧云旖!

    他往四周看了看,荒郊野外的硬地戈壁灘,和中原南方的泥土地不同,馬兒跑過,很多時候看不到腳印,無法查看馬蹄印,根本不知刺死赤木的人,逃向了哪里。

    他將赤木往馬背上一丟,踢了下馬肚子,馭著赤木打馬回了紅柳鎮。

    ……

    彥無辭正等著護衛們的匯報,這時,天山回來了。

    “阿山?”彥無辭冷沉著的臉色,馬上緩和下來,“你也去追赤木了?他人呢?”

    “死了。”天山走到彥無辭的面前,“被一劍割喉了。”

    “一劍割喉?知道是誰干的嗎?”赤木的武功不弱,居然會被人一劍割喉?這讓彥無辭十分的意外。

    天山的神色,露出了疑惑,“看那劍法,是長島鬼姥的,但她已經多年不現世了,是死是活沒人知道,就算她活著,按著她的脾氣,是不屑于去殺一個無名晚輩的。”

    彥無辭看著天山,“你想說什么?”

    “長島鬼姥的劍術,只傳了一個人。”

    彥無辭瞇了下眼,冷冷一笑,“這未免有些荒唐。”長島鬼姥的高徒是顧云旖,天下人哪個不知?天山想說,那人是顧云旖?“這是不可能的事。”

    “狼主,那天晚上,不是有個紅衣女子,自稱是顧云旖嗎?今天又出現了顧云旖的劍術。也許可能……”赤木也不相信,世上有詭異的事,但這事情,又無法解釋清楚。

    “孤,不相信!”彥無辭冷笑。

    “赤木的尸體帶回來了,狼主前去看看就知道了。”天山又說道。

    彥無辭目光一沉,“去看看。”

    赤木被扔在客棧的后門處,看到赤木的劍傷,彥無辭也不得不相信,赤木是被顧云旖所殺,可是,顧云旖不是死了嗎?

    “天山。”彥無辭的目光,森寒幽冷,“留意劍術高明的人,特別是女人。”

    不需彥無辭提醒,天山也會留意,他投靠了彥無辭,如果顧云旖真的死而復活,頭一個,會來殺他。

    “明白,狼主。”

    ……

    彥無辭口里說,不相信“顧云旖”出現了,但行動上,仍然是防著。

    他前思后想,始知殷鸝的事,是一場謀劃。

    便命人馬上去查胡遠笙,但晚了一步,胡遠笙不見了,連那個藥房的掌柜夫婦,也不見了。

    藥鋪的主人已換,沒人知道,胡遠笙和藥鋪掌柜夫婦去了哪里。

    彥無辭得知消息,勃然大怒,“追,追到那個大夫胡遠笙,格殺勿論!”

    ……

    殷鸝的手被捆著,繩子的另一端系在馬兒身上,馬兒一跑,她不得不跟著跑,否則,就會被拖死。

    殷鸝恨得咬牙,大罵著云舒的惡毒和狡猾。

    她被馬兒拖著,一路往南跑。

    不知是老馬識途,還是誤跑誤撞,馬兒馱著殷鸝,竟到了云州城的北城門那里。

    也恰好,天真帶著人,在北城門的城樓上巡邏。

    有守衛發現了情況,馬上匯報給了天真聽。天真是宇文熠封的騎尉,常來城門口巡邏,兵士們都認識他,懼怕他。

    天真定神一看,這不是殷皇后么?

    他一拍大|腿,大笑起來,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殷鸝不得北蒙人寵愛了,被人趕回來了?

    “喂,知道她是誰嗎?”天真指著城門下的殷鸝,大聲笑道。

    “誰呀?長得倒是挺標志的。”都是些久不見女人的兵士們,看到母豬都會覺得可愛,此時見到殷鸝天仙般的臉,一個個眼睛睜得滾圓,閃閃發亮。

    “京城一家青|樓里有名的頭牌,聽說來北地掙大錢的。沒想到,跑到這兒了!”天真哈哈一笑。

    一聽說,殷鸝曾是頭牌,兵差們馬上喜得直搓手,“真大人,要不,放她進來?只有她一個人呢。”

    兩國交戰期間,邊地的城門,一向都關著,沒有通關令牌,是不能隨意開城門的,除非是特別的情況。守城門的頭領,匯報了才能開城門。

    不過,殷鸝的情況是最特別的,天真不需請示宇文熠。

    “當然放進來了,肥水不能流入北蒙男人的田里,哦不,不能流入北蒙男人的床上。”天真哈哈一笑,揮手叫兵差們開城門,“準許你們白白享用一天。從明天開始,她要收錢的,一兩一天。”

    “多謝真大人。”眾人大聲歡呼起來。

    一兩一天太貴了,他們一月也才五兩銀子,錢用完了,剩下的二十五天不得憋死?今天趕緊享用吧。這個女人拖到床上一天,足夠泄掉憋了多日的火了。

    有美色來了,兵差們行動迅速,馬上開了城門。

    殷鸝還沒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幾個兵差們扛著,拖到城門內側的小崗樓里去了。

    在她的驚恐中,被人扔在長椅上,眨眼間衣衫又被人拔光了,不等她喘口氣,一個大個子兵差,火急火燎撲了上來。

    嚇得她尖叫起來,拼命掙扎求饒。

    殷鸝哭喊著,叫罵著,“我是皇后,我是殷皇后,你們膽大如此對我,皇上定要砍了你們的頭!”

    “皇后?屁,皇后不是死了嗎?敢假冒皇后,誅你九族。”漢子們起哄著笑起來。

    “頭牌皇后吧?哈哈哈——”

    “來來來,過把皇帝癮,排好隊啊!”

    “哈哈哈——”

    殷鸝嗓子都喊啞了,沒人同情她。

    不僅沒人理會她幫她,二十來個漢子還哈哈笑著,擠在一旁圍觀起哄,揩一把油。

    殷鸝掙扎怒喊,卻根本沒有用,手腳被好幾個人摁著呢。

    大個子才泄氣,就被人推開了,“該我了該我了,一邊去吧你。”

    從晌午,一直到天晚,她就沒有從椅上起來過,也不知來了多少人,她昏過去后,又被人弄醒,如此睡了醒,醒了睡,一直被人折騰到了天亮。

    經過的人太多,她的身上散著一股子惡心的污濁氣。

    天真走到她的面前,捏著鼻子,踢了踢躺在地上如死狗一樣的殷鸝,對身旁兩個兵差道,“送到天香樓去,掛牌迎客。名字嘛,還是叫殷鸝。”

    一個兵差嗡聲問道,“送了那里,不是要出錢了?”

    “送到那里,有人養著,白白胖胖的更好享有,咱們這里,要床沒床,要枕頭沒枕頭,這崗樓里四面都是窗戶。三兩天凍死了病死了呢?你有錢還沒處花呢!”天真冷哼,“放心吧,會便宜一些的。”

    “哈哈哈哈,說的也是呢,還是真大人想得長遠。”兵士們一起哄笑起來。

    有人將昏迷中的殷鸝從地上提起來,拿塊舊毯子一裹,扛走了。

    ……

    這一天,宇文恒一行人,悄悄來到了云州城。

    他的秘密出行,是避開宇文熠的,并沒有對云州知府隱瞞。

    早幾天前,云州知府就已收到他的秘信,他會來云州。

    這一天,收到他來了云州城的消息,云州知府更是親自迎接。

    一輛褐色半舊的普通大馬車,在長街上緩緩而行。車輪上沾滿了泥土,顯然,是從雨水多的南方而來,馬車連日夜的奔走,沒有來得及清理掉。

    云州知府穿著普通家常便裝,裝成一個老書生,站在街邊,遠遠看到那馬車來了,馬上走了過去,車在他身旁停下,簾子從里挑起。云州知府朝車里的人哈了下腰,爬了進去。

    “宇文熠沒有發現吧。”車里,一個青年男人,聲音清冷開口。

    正是秘密離京來云州城的宇文恒。

    云州知府先問了安,馬上恭敬回道,“沒有,他最近忙著練兵,沒有時間顧及到微臣這里。”

    “微臣這稱呼,要改,你又忘記了?”宇文恒沉了臉色。

    “啊,是是是。”云州知府嚇得連連點頭,“在下明白。”

    “我是你家遠房親戚,來此做客,記著。”宇文恒提醒。

    “明白明白。”云州知府趕緊回道。

    宇文恒住進了云州知府家里,云州知府對外說,宇文恒是他啟蒙恩師的兒子,來此游歷。

    敬重恩師,便敬重恩師的兒子,所以,云州知府對宇文恒客氣有加,府里的仆人和進出的衙役們,并沒有疑心什么。

    休息了一下午后,宇文恒馬上讓人找來云州知府,詳細詢問起了城中最近的情況。

    對于管平武的叛變,宇文恒并沒有說什么,只淡淡揚眉,“扶不起的爛泥,死了也好。”

    “新的守城將領,是熠王親自選派的。”云州知府又說道。

    “他猖狂不了多久。”宇文恒冷笑一聲,從袖中取出一份圖紙,遞與云州知府,“接下來,按著這個行事。”

    云州知府看向圖紙,心中一驚,果然,皇上來云州,不是來玩的,是來殺熠王的。

    在宇文熠攻打北蒙時,他要來個釜底抽薪!斷了宇文熠的后路。

    這一招,不可謂不絕!

    “是,明白。”云州知府謹慎著點頭。

    ……

    既然來是從南方來的恩師的紈绔兒子,宇文恒將裝成了紈绔樣。

    吃喝玩樂,一樣不落。

    去城中最大的酒樓吃了晚飯喝了酒后,云州知府馬上獻媚說道,“城中最大的青|樓天香樓,最近來了個南方美人,身嬌體軟,公子,晚上不如上那兒坐坐?”

    宇文恒可是皇帝,在京城里時,身邊美人如云,遠路而來只帶著太監和護衛,沒有一個女人相陪,一定渴得厲害了,既然是紈绔么,當然是得去那等地方裝“紈绔”咯。

    宇文恒心情不好,也想放松一下,無可無不可地點了下頭,“也好。”又道,“低調而行,別惹出事來。”

    “是,在下明白。”云州知府回道。

    兩人同坐一輛馬車,由衛公公趕著馬車,一個護衛高手秘密跟著,四個人一前一后進了天香樓。

    衛公公看到樓里進出的姑娘,心中感嘆,比南方的姑娘們差遠了,都是些五大三粗的人。

    宇文恒氣度不凡,眼尖的老鴇馬上認出了他,笑著相迎,“公子呀,樓上請,底下吵,樓上清靜,有雅坐,您想聽曲,還是想找人聊天?”

    “聽曲。”宇文恒點頭。

    “聽說,鸝音姑娘會彈曲,就她吧。”云州知府早有耳聞,樓里新來的,叫鸝音的是個絕色之人,他特意請宇文恒前來,是來討好的。

    “好嘞。這就給您安排著。”老鴇笑著,招手朝一個婆子吩咐著,“請鸝音姑娘到二樓菊字房間。”

    “鸝音姑娘在迎客,今晚有三人約了她。怕是輪不到這位公子。”那婆子道。

    “她的生意怎么這么好?”老鴇皺眉,“行了行了,知道了。”又來安慰宇文恒,“鸝音今晚不得空,要不……”

    宇文恒看一眼衛公公,衛公公馬上放上一錠銀子。

    “帶我進她的房間,我要見她。”

    “她屋里有人。”老鴇有些為難,都是貴客,趕走哪個都不好。

    衛公公又放上一錠。

    “夠嗎?”宇文恒聲音涼涼,目光中騰起殺音。

    他身后的暗衛,也走近一步,面無表情盯著老鴇。

    老鴇嚇了一大跳,“是是,您……樓上請。”心說這位主,居然有這嗜好?看別人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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