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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禍妃 0147章 無后為大,殷燕的處境

作者/秋煙冉冉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人一砸,其他人紛紛模仿起來。

    什么爛菜葉子,爛雞蛋,反正不要錢的賣不出去的東西,全都可勁地往封顯宏的身上砸去。

    封顯宏狼狽得想哭。

    賀蘭呢,離著他遠(yuǎn)遠(yuǎn)的,冷眼看著笑話。

    初春的天氣并不十分的暖和,不少人還穿著薄棉衣,可封顯宏不僅沒有棉衣,衣裳上還淌著水——被他的繼妻潑的。

    風(fēng)一吹,那濕衣更顯冷了。

    封顯宏心里罵著自已的繼夫人,更罵著云舒的狠心。

    馬車?yán)铮剖婺抗庥挠耐図敚胫?jīng)的親人,半年了,他們都成了白骨了,今天,她要帶著那個劊子手,去給她的親人賠罪!

    封顯宏忍著寒冷,忍著沿路人的嘲笑,總算是聽到了云舒的車夫說,“到了。”

    他縮了縮脖子往前看去,一陣詫異,這不是大理寺衙門附近的菜市口嗎?

    盧云舒帶他來這兒做什么?

    賀蘭抬腳狠狠踢了他一下。

    封顯宏惱恨地回頭來看,見賀蘭手里的長劍又亮了出來,嚇得他脖子一縮,不敢吱聲了。

    阿六將馬車停好,云舒自已挑了簾子走下馬車來,淡淡望向封顯宏,“封老爺,請吧,那里有人等著你呢。”

    說著,看了一眼斷頭臺。

    封顯宏眨了下眼,人?那臺子上面哪里有人啊?這個盧云舒搞什么鬼呢?

    “喂,小丫頭,這哪兒有人啊?你搞什么名堂呢?”封顯宏雙手抱著肩頭,大聲問道,這個地方是個空地,風(fēng)一吹,更冷了。

    他凍得真打哆嗦。

    云舒走到臺子上,“賀蘭,帶他上來。”

    賀蘭拿劍對封顯宏比了比,冷冷看著他,大有他不愿意走,一劍戳上幾個窟窿的陣勢。

    封顯宏嚇得心頭一緊,不屑賀蘭催他,提起袍子擺,爬上了斷頭臺。

    “我把你們的仇人帶來了,你們說,要我怎么罰他?”云舒垂著袖子,看著曾經(jīng)流過血的斷頭臺,嘆了口氣。

    她的聲音十分的凄然,封顯宏聽得毛骨悚然的,你們?什么你們?

    她在跟誰說話來著?

    云舒回過頭來,對發(fā)著愣的封顯宏冷笑道,“你還不脆下嗎?封顯宏?”

    封顯宏一怔,就感到腿肚子上被人踢了一腳,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賀蘭提著劍,站在一旁陰沉著臉看著他。

    “司家顧家的人,是在這里被你砍的頭,對不對,封顯宏?”云舒冷笑一聲,那目光森寒如霜。

    斷頭臺的臺子比地面高出三尺,人在上面,感到比下面的風(fēng)更大些。

    封顯宏冷得更加哆嗦起來,想他也是為官多年的人,怎么被個小丫頭欺負(fù),當(dāng)下怒道,“我已經(jīng)為他們平反昭雪了,你還想怎么樣?”

    “平反,昭雪?”云舒冷笑,“我不要你的假意平反昭雪,我只要他們回來!”

    封顯宏挺著下巴,“人都死了,怎能回來,你講不講理?”

    “我今天還就不講理了!賀蘭!”云舒冷笑,“將他捆在這里,罰跪三天!”

    賀蘭收了長劍,從馬車上取來繩索,將封顯宏的雙手雙腳反捆起來。

    “你們干什么?啊?你們想干什么?”封顯宏嚇得大叫起來,“來人,救命啊,要殺人啊……”

    封顯宏嚇得不輕,大聲叫嚷起來。

    晌午后的菜市口,仍有不少人在行走,在買賣東西。

    云舒帶著封顯宏走來時,人們就已好奇地朝她這里張望著,這會兒封顯宏一亂叫,馬上引來不少人前來圍觀。

    有人不認(rèn)識封顯宏,便問云舒,“這是什么人?”

    云舒淡淡開口,“原先的大理寺卿封顯宏,我讓他在這兒下跪,給司家顧家冤死的七十三口人陪罪!”

    一聽說是封顯宏,人們一下子怒了。

    特別是在附近長期賣菜的,馬上揚手砸去一個爛南瓜,“讓他跪死在這兒才好!”

    當(dāng)初顧云旖的舅舅司佑霖,和弟弟顧銘帶軍進(jìn)京城的時候,因為先皇的不作為,官不為官,京城治安十分的混亂,他們二人的大軍一到京城,馬上整頓起了京城的治安。打架斗毆,偷盜殺人的案子,一連幾月都不曾發(fā)生,女子也能夜晚到街上行走了,所以京城的人,一聽到他們二人的名字,個個都尊重著。

    兩家人被封顯宏冤殺后,不少人還自發(fā)來此吊唁焚香。這會兒見了封顯宏,當(dāng)然是往死里打了。

    一人砸東西,其他圍觀的人紛紛響應(yīng),有的是真恨封顯宏的,那是下死手砸,有的不認(rèn)識他的,跟著起哄砸著玩。

    打得封顯宏哭爹喊娘。

    云舒靜靜看了一會兒,拂袖走下斷頭臺,賀蘭挑了簾子扶著她坐進(jìn)馬車?yán)铩?br />
    阿六看了眼鬧轟轟的亂頭臺上,伸手撓撓頭,“姑娘,咱們要回盧府嗎?”

    “回。”馬車?yán)铮剖婊氐馈?br />
    她目光幽暗,唇角勾起冷笑,封顯宏,是活不過明天的。

    就在她走下斷頭臺的時候,她的目光無意間瞥見,那群起轟的人群中間,有高手存在著。

    大內(nèi)侍衛(wèi)!

    宇文恒昨天在封家的家庵里丟了那么大的面子,又不能直接處死封顯宏,因為他擔(dān)心得罪整個京城的大族,但會因此事而心中憋著氣。

    現(xiàn)在封顯宏被幾十個暴民圍著打,若高手夾雜在其中暗中使一把力,封顯宏必死無疑,而且會死無對證,案子都破不了。

    因為,法不責(zé)眾!

    ……

    事情果然如云舒所料,到傍晚時分,盧明軒走來小院對云舒說,封顯宏被一群暴民打死了。

    云舒一回到府里,多話的阿六對盧明軒的小廝說起了封顯宏正在被人暴打,小廝馬上說給了盧明軒聽,一向愛看熱鬧的盧明軒,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等稀罕事了,看了一個時辰的熱鬧才回來。

    “嘖嘖嘖,腦袋瓜子都打得沒有形了。”盧明軒搖搖頭,“他生前是不是做了很多壞事?那些人都下著死手打呢,一邊打著還一邊罵著。”

    云舒冷笑,“他不是冤殺了司家和顧家兩家人嗎?京城有不少人,都得過那兩家人的恩惠,不趁機(jī)暴揍一頓,等待何時?”

    盧明軒伸手拍拍腦門,說道,“是呢,我怎么忘記這件事了,咱們府里的劉嬸,就是被封家欺負(fù)得走投無路了,才來家里當(dāng)差的。劉家是顧府的舊部。”說著,又恨恨說道,“倘若我早一些日子來京城,定會幫幫顧家司家,絕不會叫封顯宏那個老匹夫判了冤案!”

    云舒看了他一眼,心中澀笑著,盧明軒能幫什么忙?要那兩家人性命的,除了劊子手封顯宏,還有主謀宇文恒!

    ……

    皇宮,御書房。

    陳林腳步匆匆走進(jìn)來匯報,“皇上,封顯宏死了。”可惜了,早知道如此,當(dāng)時該找封顯宏多拿些銀子的,陳林心中懊悔著。

    “嗯。”宇文恒心中松了口氣,繼續(xù)看折子。

    “還有,他的尸首被他三女兒派人收斂了。”陳林又匯報說道。

    “他的三女兒?倒是個重情義的女子。”宇文恒隨口說道,心中卻想起了封玉琪的閨友云舒。

    盧云舒!

    她為何,這么恨封家?恨到對方死的那種?

    他抬起頭來,“陳林,你對盧云舒,有什么印象?”

    陳林一愣,皇上為何問他盧云舒的事情?他眨著眼想了想,“一個十分聰明的女子,心思縝密得不亞于男子。”

    “你覺得,她和顧皇后像嗎?”宇文恒抬頭,看向陳林。

    陳林嚇了一大跳,“皇上……”心中暗自想了想,“有……有那么一點……”

    宇文恒忽然一提,他是越想越覺得盧云舒像顧云旖。

    這完全是兩個不相干的人啊,為何這么像呢?長得像不說,說話的語氣,看人的眼神都很像,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顧云旖,盧云舒,顧云旖……

    “那只黑巧呢?”宇文恒忽然又問。

    陳林低下頭去,“回皇上,臣,抓不到,不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在盧宅附近的街上出現(xiàn)過了。給臣一點時間,一定抓到它!”

    “不必抓了,由它去吧,它可能就宿在盧宅里。”宇文恒閉了下眼,說道。

    “……是。”陳林驚回道,同時,他訝地看了眼宇文恒,皇上怎么知道的?

    陳林離開后,若大的御書房里,又恢復(fù)了死一樣的寂靜。

    宇文恒的目光,正好看到桌案上的八百里加急密報,他冷冷一笑,“宇文熠,這一回你不走也得走!想娶盧云舒?你下輩子去想吧!”

    ……

    進(jìn)了二月中,連著幾天的晴好天氣后,棉衣就可完全退了,只需穿著薄夾衣就可。

    盧老爺子從宇文恒那里,得了幾塊上好的貢緞,命人送了幾塊顏色鮮艷給云舒,叫她安排著,自已做幾身春衫。

    盧家除了云舒都是男子,這安排裁衣做衣的事,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云舒的頭上,指望幾個表哥給她做衣?那是指望不來的,還得她自已來。

    男人的眼光,她可不敢恭維,云舒笑著搖搖頭,自已畫起了春衫的畫稿。

    七八匹布料擺在桌上,賀蘭伸手摸摸錦緞,口里嘖嘖嘆著。

    她還不能說話,只能發(fā)些簡單的發(fā)音。

    看著布料,畫著衣衫的式樣圖,云舒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她眸光閃了閃,抽出一張空白的紙張,畫起了男子的衣衫圖稿。

    賀蘭抬頭,不經(jīng)意看到那圖稿,抿唇一笑。

    “笑什么笑?”云舒瞪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難得,和你相處多年,頭次見你給男子畫衣衫圖稿。”賀蘭手指比劃著,打趣著云舒,“給誰的呢?”

    云舒看她一眼,不說話。

    “我猜一猜……”

    “阿妮?”屋子外面,有聲音忽然說道。

    賀蘭抿唇一笑,走出去了。

    云舒抬頭,宇文熠正緩步走進(jìn)屋來。

    退了厚重冬裝的他,只穿一身銀白色的春衫,越發(fā)顯得俊朗翩然,眼眸似星,“你在畫什么?”他的目光掃向桌上,一陣驚訝,“衣裳圖稿?阿妮要當(dāng)裁縫了?”

    云舒,“……”她好笑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宇文熠的目光落在那份男子衣裳的圖稿上,眉眼越發(fā)溫柔起來,說道,“先別畫,和我說說話。”

    云舒好笑地放下筆,“好,洗耳恭聽。”

    “下月我要去北邊了。”宇文熠抬手撫著她的臉,“本不想跟你說,想著,可能我努力一下,就不必去了。但,我的努力沒有起到作用。”

    云舒握著他的手,眸光暗沉,“宇文恒搞的鬼么?”

    “不全是。”宇文熠冷笑,“他還沒有那個本事,支配本王!是……其他的事情。”

    “是什么?”云舒瞇了下眼。

    “北蒙國的鐵騎不久前,占了云州的一片山地,在那兒屯兵了。云州守將是個廢物,天天八百里加急往京城送來急報求救。”宇文熠輕嗤一聲,“若不是看到這江山是我祖上打下來的,我還真不想幫那幫子廢物守北地。”

    關(guān)于北地的事情,他本不想告訴云舒,但云舒前世在北地駐守多年,那里有她的老部下,她想打聽消息,那是易如反掌。

    不告訴她,她會胡亂猜想一番亂擔(dān)心,還不如對她明說,反正只是收回一片山地,也不是大事。

    云舒冷笑,“彥無辭么?他又皮癢癢了么?”

    “一片山地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宇文熠微笑,“你不必?fù)?dān)心我,大約,長則半年,短則兩三個月而已。到時候,國喪正好結(jié)束,我正式向盧家提親。”

    云舒垂下眼簾,略有所思。

    宇文熠將臉湊近些,促狹笑道,“阿妮是舍不得我離開么?”

    云舒揚唇冷笑,“什么鬼話?才不是。”有一點,但,她才不會說出口。

    “那好,今晚我不來,你一個人睡吧。”宇文熠坐正身子,淡淡說道。

    云舒黑著臉,“這話不許亂說,叫人聽見……”還以為他們未婚就已同床共枕了,明明是,她睡她的,他偏要坐在她的臥房里處理公事,趕都趕不走。

    今晚不來?不來她還睡得安靜些。

    他在屋里寫寫刷刷的,她總擔(dān)心他會擠到她的床上去睡,他不走,她就睡不踏實,雖然一次都沒有,但總歸是叫人不放心不是?

    宇文熠失望道,“阿妮就嫌棄我了?”

    “對,嫌棄。”云舒又氣又笑,“哪有你這樣的?天天來人家的屋子里?”

    “誰叫你……”宇文熠忽然俯下身來,叫人情不自禁?

    云舒:“……”

    ……

    封顯宏的死傳到管府,管夫人先是驚訝了一瞬,沒一會兒又得意起來,“那等人,死了倒好。”

    這京城中,又倒了一個大族,那么說來,她管府就少一個競爭對手了。

    “夫人,少爺?shù)牟∏椋琅f不見起色,要不要再到更遠(yuǎn)些的地方請大夫來?”仆人走來,問著管夫人。

    管夫人這才想起,自已兒子的病,還得靠著封府尋藥,可封顯宏都死了……

    “去,到盧府請盧云舒過來!她可答應(yīng)過要治好少爺?shù)牟。 惫芊蛉顺谅曊f道。

    仆人眨眨眼,“夫人,封顯宏死了,這,請不請得動盧云舒啊?前幾次請盧云舒,都是封顯宏請的。”

    管夫人冷笑,“你就不會說,是她親自夸下海口要治好少爺?shù)牟。克鰻柗礌柕脑挘筒慌戮┏侵腥耍υ捤矗恐灰诰┏谴糁筒桓也粊怼!?br />
    仆人想了想,應(yīng)了一聲退下去了。

    ……

    盧宅里,云舒正忙著縫制宇文熠的春衫,離宇文熠離京去北地,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了,她必須在這期間縫制好兩套衣衫。

    她多年沒有捏針線,做起來十分的吃力。

    正忙著時,有前院當(dāng)差的婆子來傳話,說是管府的人來了,要見她。

    “哦?想必是叫我給管平南配藥。”云舒微微一笑,對那婆子說道,“叫他稍等,我隨后就到。”

    婆子應(yīng)了一聲,離去了。

    “管平南害死顧銘的一千多名部下,又差點害死顧銘,這等奸詐之人,死了就死了,你管他做什么?”賀蘭打著手勢,不滿說道。

    云舒卻說道,“我曾對封顯宏和管夫人說,會治好管平南的毒,治不好,找我。這會兒我卻不管管平南了,萬一他現(xiàn)在就死了,我不是得背上一個醫(yī)治死人的名聲?”

    賀蘭一怔,沒一會兒冷笑著打著手勢,“便宜那小子了。”

    “不,沒有便宜他。”云舒放下手里的針線,笑微微站起來,“雖然我去開藥方,但不是為救他,而是殺他。”

    每一個害過她前世家人的,她都不會放過!

    管平南,殷燕!

    這二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賀蘭驚訝著看著她。

    “不信?走吧,咱們上管府去。”云舒狡黠一笑。

    賀蘭眨著眼,將信將疑。

    ……

    管府。

    殷燕自從管平南病倒,她的日子就成了水深火|熱的了。

    婆婆管夫人有事無事都會呵斥她一頓,更話里話外譏笑她沒有子嗣,八成是個不會下蛋的假母雞。說管平南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的,無兒無女留下,她就要去陪葬。

    想她堂堂殷家嫡女,居然被婆婆這么罵,簡直叫人無法忍受。

    可是,男子無后為大,她嫁管府三年了,沒有生下一男半女的,她確實有問題。

    給管平南納妾嗎?

    她不甘心,萬一那些妾們仗著自已生了兒女,伙同管平南休了她呢?

    不不不——

    她得想個辦法來,將管平南牢牢抓在手里。

    “二姑,你想什么變么入神呢?我都走到跟前了,你居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殷憐蓉伸手在殷燕的面前揮了揮,笑微微在殷燕的面前坐下來。

    這里是一處水上小亭子,殷憐蓉來之前,這里只有殷燕和一個小頭在。

    殷燕的目光看向小湖中的一處,不知在想著什么。

    聽到殷憐蓉的聲音,她收回心神,回過頭來,“哦,是憐蓉啊,你來了正好,陪二姑姑說說話吧。”又對那唯一侍立在一旁的丫頭說道,“你去端些點心來。”

    “是,少夫人。”丫頭退下了。

    等那丫頭走得只看到一個淡淡的身影了,殷燕一把抓著侄女兒殷憐蓉的手,嘆了一聲沮喪說道,“憐蓉,快幫幫二姑。二姑要被休了。”

    殷憐蓉大吃一驚,“什么?二姑,你什么也沒有做呀,二姑父為何要休了你?”

    殷燕苦笑一聲,“憐蓉,你還是太小啊,看不懂這世家大族的規(guī)矩么?”

    殷憐蓉眨眨眼,“二姑,怎么規(guī)矩?”

    “我沒有生下孩子來,那么,你姑父等于無后,他會休了我的。”殷燕長長地嘆了一聲。

    殷憐蓉皺了下眉頭,“可是姑姑,你生不了孩子,我也幫上不忙呀。”

    殷燕牢牢抓著殷憐蓉的手,眼睛里閃過一抹驚喜,“不,憐蓉,你幫得了,你有辦法幫二姑生個孩子下來。”

    殷憐蓉只是個未嫁的小姑娘,聽到說她能生孩子,她的臉一下子窘紅一片,她連相好的男子都沒有找到呢,二姑姑居然跟她提生什么孩子的事?

    “我我我……,我怎么幫?”殷憐蓉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問。

    “不難,你這么做……”殷燕湊過去,對殷憐蓉小聲耳語了幾句,“你也看到了,你二姑父可是一表人才的。雖然他目前還不能行走,但是……那方面的事情,還是能行的。”

    都說到那方面的事情了,殷憐蓉更加的羞愧了,“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我怕……”

    二姑叫她和管平南同房一次,悄悄生下孩子給二姑養(yǎng)?

    這件事……

    她不知該不該回答。

    “別怕,一切有二姑在呢,你要想想啊,萬一二姑被休了,咱們兩人的今后,就完了。會餓死的。”殷燕說著說著,又哭訴起來,“你看看我們昨天見到的封家兩個姑娘,她們的母親封繼夫人被休了,她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那能叫地方嗎?跟管府的豬圈差不多大小了,”

    殷憐蓉今天和殷燕出門,無意間看到了到當(dāng)鋪典當(dāng)冬季衣裳的封家姐妹封美欣封美佳。

    那二人不久前,何等的明艷風(fēng)光,可當(dāng)她們的母親被休后,穿著打扮,比她身邊的丫頭都差了。

    她又悄悄跟著封家姐妹回家,看到那低矮的小宅子,殷憐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那果然是豬圈!

    不不不,她不要過那樣的日子。

    “……好,二姑。我聽你的。”

    殷燕大喜,一把將殷憐蓉抱在懷里,“我的好憐蓉啊,還是你最疼二姑。憐蓉你也不必?fù)?dān)心,這一切,都會悄悄的進(jìn)行,絕不能讓第三人知道的,我會蠻得讓你姑父也不知道。”

    不讓管平南知道,那……那怎么懷孩子?殷憐蓉的臉,又紅了。

    “等孩子生下來,我的地位牢牢坐穩(wěn)后,我會給你找個好婆家。”殷燕拍拍殷憐蓉的后背,軟聲說道。

    殷憐蓉平時的性子,就是炸炸乎乎的,跟著殷燕住了些日,幾乎事事都聽殷燕的安排。

    殷燕此時一哄,她不及細(xì)想,就答應(yīng)了。

    ……

    自從知道會和管平南發(fā)生點什么,殷憐蓉想起管平南時,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了。

    在殷燕被管夫人叫去安排家事時,殷憐蓉獨自一人進(jìn)了管平南的臥房。

    二姑說,明上會安排她和管平南同房,這會兒時間還早,她先看看管平南吧。

    她經(jīng)常跟著殷燕來往于管平南的臥房,所以她獨自一人前來,丫頭們也不說什么,也不懷疑什么。

    殷憐蓉可是客居小姐,府里的仆人看到殷燕的份上,都不敢得罪她的。

    “少爺睡著了,憐蓉小姐。”丫頭輕聲說道。

    “嗯,我二姑叫我來看看姑父的氣色怎樣了。”殷憐蓉點點頭。

    “哦。”丫頭什么都沒有疑心,還幫著殷憐蓉挑起了簾子。

    殷憐蓉的心兒,砰砰砰亂跳著,她伸手下意識地摸摸發(fā)髻上,竟無比地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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