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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妝禍妃 0211章 驚惶

作者/秋煙冉冉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天山走來安慰他,“狼主,這是有人別有目的所為,目的是激怒狼主,讓狼主亂了分寸自毀滅亡,狼主怎么就聽信了?”

    “誰……誰在幕后操縱這一切?”

    “狼主,護(hù)國夫人來了。”有仆人在他書房門口傳話。

    護(hù)國夫人……

    知道真相的彥無辭,聽到護(hù)國夫人的名字,心情繁雜,“我知道了,快請夫人。”

    雖然她的女人改寫了他的一生,但卻是養(yǎng)了他二十八年人,也將他推到了狼主之位。

    年紀(jì)已近五十,卻依舊風(fēng)姿艷艷的祁寰,帶著四個女護(hù)衛(wèi),神情威嚴(yán),走進(jìn)了彥無辭的書房。

    “聽說狼主在發(fā)脾氣?”她看一眼彥無辭,走到上首坐下了,“因?yàn)樽隽藗古怪的夢境?”

    “你們先下去。”彥無辭抬手,示意天山等人退下。

    天山看一眼護(hù)國夫人,行了一禮后,離開了。

    書房里,只有護(hù)國夫人和她的四個侍女,和彥無辭。

    “母親前來問起這件事,難道,不該給兒一個解釋嗎?”彥無辭似笑非笑,看著護(hù)國夫人。

    他以為,女人的狠毒,最多如殷鸝那般使些小計(jì),萬萬沒想到,他的這個養(yǎng)母,更加狠毒,為了讓原配一家活得生不如死,為了男人一直記著原配,她將原配生的兒子丟了。

    “解釋什么,那就是真的。”護(hù)國夫人冷笑,“你要恨我,是么?”

    “我當(dāng)然……有些恨的。”彥無辭冷冷看著她,“你隱瞞一切,讓我如今被全城人笑話,被全城人唾棄,成了眾矢之的,我不該恨你嗎?”

    “彥無辭,你想我瞧不起你嗎?”護(hù)國夫人冷笑。

    0211章謊話揭穿,彥無辭敗走

    “男子漢大丈夫,當(dāng)迎難而上,沒有挫折,不會成長!彥無辭,你忘記了我對你的教育?”

    彥無辭不說話,只用陌生的,清冷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中年貴婦人。

    他給了她一切,卻又毀了他一切!

    “想想你那死去的親生父母,若你還是他們的兒子,你現(xiàn)在,最多是考個秀才當(dāng)個小吏。娶一個混沌妻子,生一窩傻兒女。世世代代都過著和你差不多的人生。活了一世,如螻蟻人生一樣,誰又記得你存在過?但你現(xiàn)在,手臂一揮,有多少人聽你的差遣?腳踏一踏,大地都要震三震。皇帝見了你都要懼怕三分,你反而不滿意?彥無辭,你讓我瞧不起!”

    “你不該瞞著我。”彥無辭唇角動了動,冷冷說道。

    “我這么做,是不想讓你有所牽掛,是讓你徹底成為北蒙人,一心向上,做人上人!”

    “可是你瞞著我一切,當(dāng)真相忽然大白于世,打了我個措手不及。我如何能完美的應(yīng)付?如今我手忙腳亂,已經(jīng)是眾矢之的,人上人?呵呵,我馬上要成喪家之犬了。”彥無辭甩袖諷笑。

    “那就反了!”護(hù)國夫人冷笑。

    彥無辭瞇了下眼。

    “別說你不想,還是你不敢?”護(hù)國夫人神情威嚴(yán)看著他。

    “都不是。”

    “那還猶豫什么?”護(hù)國夫人冷笑,“你揭竿而反,我祁氏一族頭一個支持!”

    護(hù)國夫人出生于北蒙大族祁氏。族中有眾多能征善戰(zhàn)的大將,而且,北蒙的戰(zhàn)馬,大多出自于祁氏的貢獻(xiàn)。

    祁氏若不上貢戰(zhàn)馬,北蒙大軍只是個紙老虎。

    彥無辭看著護(hù)國夫人,對于這個養(yǎng)母,他多多少少是有些感情,從小知道她是繼母,她沒有像別家人繼母一樣,對他無情的虐待,反而是竭力培養(yǎng),讓他很是感動,他一直當(dāng)親母一樣對待他。

    他今天對她冷臉說話,只是忽然受了打擊而已,他心中是感謝她的。

    “母親。”他跪倒下來,朝護(hù)國夫人認(rèn)真施禮,“兒子錯了,但聽母親吩咐。”

    護(hù)國夫人眼神一動,彎下身,雙手?jǐn)v扶起他,“我沒有生兒子,早已將你當(dāng)親生,你這一拜,我會永遠(yuǎn)當(dāng)你是我兒子。”

    “兒子也永遠(yuǎn)只認(rèn)母親一人。”彥無辭順著她的手力,站起身來,目光堅(jiān)定。

    ……

    這一|夜,整個北蒙帝都,都陷入了不安之中。

    金城王府的人,朝中的大臣們,護(hù)國夫人祁寰,都在查找著夢境的原因,但,沒人查得出來。

    彥無辭送走護(hù)國夫人后,馬上和天山以及自已的心腹護(hù)衛(wèi)們,連夜商議著接下來的對策。

    “太奇怪了,為什么我們所有人,都做了一個同樣的夢?”有人問道。

    “那不是夢!那是幻音!”彥無辭冷笑。

    天山忽然想到一人,“狼主是說……”

    彥無辭冷笑,“盧云舒一定來了北蒙!她的鬼琵琶,能讓所有人做同一個夢!”

    “我馬上帶人去搜城。”天山站起身來了。

    “小心,別驚動了她!”彥無辭說道。

    “是。”天山轉(zhuǎn)身離去。

    一個護(hù)衛(wèi)說道,“盧云舒來了北蒙,她這是要跟狼主對著干的意思了?”

    “一個毛丫頭,孤還怕了她不成?”彥無辭冷笑,“定叫她有去無回!”

    ……

    這一晚,云舒耗費(fèi)全部功力,驅(qū)動了鬼琵琶,事后,她裝著風(fēng)淡云輕地商議著事情,可一躺到床上后,就再也起不來了。

    賀蘭睡下后,總覺得云舒的笑容十分的勉強(qiáng),她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索性掀開帳子下了床,走來看云舒。

    云舒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氣息很輕。

    賀蘭嚇了一大跳,“姑娘?”伸手一探,額頭很涼。

    再探了下脈搏,虛弱得很。

    她急得跺了下腳,扶著云舒坐起來,讓她靠在自已的懷里,撫著手心來給她輸真氣。

    “你是死鴨子嘴硬。”賀蘭怒了。

    云舒幽幽醒來,“我睡一晚就好。”

    “才怪!”賀蘭氣哼哼地,“明早你起不來床,我們怎么辦?你是我們的主心骨!奶娘怎么送到金城王府,還得商議一下。”

    “哪里就起不來?我頭一次動琵琶,差點(diǎn)要了命,當(dāng)時還吐了血呢,也沒有死呀,放心吧,我命長著呢。”云舒微微一笑,笑一聲后,心口忽然一甜。

    她馬上斂了笑容,將那一絲腥甜咽了下去,閉了眼,調(diào)息起來。

    賀蘭扶著她躺下,皺著眉頭說道,“我求求你了,姑奶奶,別再逞強(qiáng)了。”

    喂服了一粒藥給云舒,賀蘭沒再回自已的房屋間,而是在云舒的身邊躺下來,拉著她的手,一直聽著氣息。

    云舒睜開眼,悄悄看她一眼,心里嘆了一聲,“賀蘭,多謝。”

    ……

    天朦朦亮?xí)r,宅子門那兒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賀蘭馬上驚醒,“姑娘,有情況。”

    云舒赫然睜眼,瞇著眼,聽著外面的對靜,“是衙差。”

    “我去看看。”賀蘭走下床,去穿鞋子,“仁義那呆頭小子,怕是不能應(yīng)付北蒙衙差。”

    “說話小心些。”

    “我知道。”

    賀蘭走出去了。

    云舒閉了下眼,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匆匆穿衣下床,撐著一口力氣,往西院遠(yuǎn)笙胡芩他們那院走去。

    才走到那院的門口,就見屋檐上跳下一個人來。

    身手矯健,看起來武功不弱。

    云舒瞇了下眼,冷冷一笑,“天山么?好久不見呀。”

    那人回過頭來,看到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的云舒,吃了一驚。晨馨中,那年輕的女子,目光似笑非笑看著他,不見驚惶,只有藐視。

    他眉尖皺了皺,“盧云舒?想不到,你竟然行走無聲?年紀(jì)輕輕有這等本事,天下少有。”

    云舒搖搖頭,“不,我不年輕呢,我比你小不了多少。”她笑了笑。

    天山朝她走近兩步,“你膽子倒是不小,可知,你活不過今夜了?”

    “誰說我活不過今晚了?我能活到九十九,反而是你,我掐指算了算,你難活到三十歲。”云舒一笑。

    “口氣不小。”天山袖子一甩,一柄軟劍現(xiàn)于手心,狠狠朝云舒刺去。

    “天山!住手!她是阿妮!”賀蘭的聲音,在前方十來步遠(yuǎn)的地方,撕心裂肺地喊著。

    天山的手一頓。

    云舒手指飛快一轉(zhuǎn),兩枚銀針彈了出去,射在天山的兩個肩頭,天山很快發(fā)現(xiàn),他的肩頭發(fā)麻了,手里的劍“哐”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天山,計(jì)中計(jì)?輸?shù)每煞俊痹剖胬湫χe閑彈了下袖子。

    “你可真狡猾。”天山咬牙冷笑,“居然假裝重傷!”

    “這叫兵不厭詐,天山,阿妮生前,沒有教過你么?”她冷冷一笑。

    “天山,天山啦,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天山。”賀蘭哭著跑過來,抓著天山的胳膊,“你為什么要背叛,為什么要投靠彥無辭?他許了你什么好處?你要背叛我們?”

    天山看著賀蘭,嘴角動了動,眼底透著失望之色,“賀蘭,你居然幫一個外人?你居然為了幫她,喊出了阿妮的名字?賀蘭,你是我未婚妻,你忘記了?”

    “我沒有忘記,反而是你,鬼迷心竅地幫著彥無辭害人。”賀蘭又心痛又失望,哭個不停。

    “你幫她,還說沒有忘記?未婚妻不未婚夫,哪有幫外人的?相反的,我要問你,她許了你什么好處,你要死心踏地幫這個女人?”

    “她是阿妮!”賀蘭哭道。

    “阿妮早死了,你騙誰呢?她比阿妮年輕許多,裝也裝不像的。”

    “她是死后復(fù)話的阿妮,天山,若不然,她怎會喊出你的名字?知道你的一切弱點(diǎn)?你自大自負(fù),從小到大,她裝病騙了你多少回,你忘記了?”賀蘭嘆息著。

    “賀蘭,把我琵琶取來,我來給他醒醒腦。”云舒走到屋檐坐下,看了眼天山,說道。

    “是。”賀蘭抹了把眼淚,走進(jìn)云舒屋里取琵琶去了。

    很快,琵琶取來。

    云舒接過琵琶,抱在懷里閑閑捏著琴弦試音,“天山,我是死而復(fù)活的顧云旖,如假包換,若你不相信,你可以問我,關(guān)于顧云旖所有的問題。”

    天色越來越亮了,云舒的表情,越來越清楚了,天山看著她的眼睛,心中越來越驚訝著。

    她是阿妮,她是顧云旖?

    真的很像,像少女時的顧云旖。

    世上,真的有死而復(fù)活的事情嗎?

    天山怔怔看著她。

    “不問嗎?”云舒冷笑,“那么,我來彈幾只曲子給你聽,那是鬼姥師傅的絕作,你也是她的弟子,該記得那些曲子的,對吧?”

    說著,云舒開始彈起曲子,先是一只普通的,天山聽過的,然后,她手指一轉(zhuǎn),彈起了探幽,讓天山走進(jìn)她的琵琶曲中。

    天山聽著聽著,眼睛漸漸驚訝地睜大,怎么會,怎么會這樣的?

    不可能,不可能!

    他的眼前,景色忽然變了,他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這是哪兒?

    這是北蒙皇宮。

    云皇后的一對龍鳳胎,剛剛出生,年輕的帝后頭一回得子嗣,皇帝大為高興,厚賞群臣。

    但大喜過后,便是大悲哀。

    兒子得了重病。

    為了不讓群臣悲哀,嘆北蒙國小皇子出生便早夭,皇帝皇后二人瞞著所有人,將兒子和女兒的衣衫換了。

    都是出生才幾個月的小嬰兒,男孩女孩根本分辨不出來。

    于是,早夭的皇子,被當(dāng)公主給安葬了,小公主當(dāng)兒子養(yǎng)著,但誰知好景不長,宮中進(jìn)了刺客。

    一個神秘人將公主扮的小皇子給盜走了,二十多年過去了,小公主仍無下落。

    琵琶收了音。

    除了天山震驚以外,云舒也驚住了。

    原來顧云旖,便是那個被盜走的,假扮成皇子的旎公主。

    因?yàn)椋龔幕镁持锌吹剑莻旎公主的左邊肩頭上,有塊銅錢大小的青色胎記。

    而顧云旖也有。

    顧云旖的年紀(jì),和旎公主的年紀(jì),是一樣的大小。

    旖旎,旖旎。

    云旖,云旎,她們是一個人!

    也難怪,她這一世的臉容,和前世的長相,差不了多少。

    那是因?yàn)椋齻兪莾山忝谩?br />
    “天山,你看到了嗎?”云舒諷笑,“小皇子早就死了,彥無辭定是知道的,否則,他不會冒天下之大不為而屯兵暗謀造反。他說你是皇子,你就真的信了么?北蒙皇子的身上都有狼頭刺青,你有嗎?”

    賀蘭看著天山,“你沒有!天山,彥無辭騙你。”

    天山的目光閃爍著,唇角倔強(qiáng)的緊抿著,“我不相信!”

    “可這是事實(shí),我的琵琶音,從不會說假話!天山。”云舒目光清冷,“彥無辭在利用你殺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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