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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將門嫡妃 314.來呀,互相傷害呀!

作者/三木游游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寶寶別激動。我目前應(yīng)該打不過英言修。”葉翎思索之后,微微搖頭。

    葉塵皺了皺小眉頭:“小姨并沒有跟那個花孔雀交過手,他真有那么厲害嗎?”

    “他被譽(yù)為這片大陸的第一天才,并非浪得虛名。”葉翎說。

    “那也肯定不是小姨父的對手!”葉塵說。

    “我不是你小姨父,而且我不能離開你身邊。我?guī)е阋黄鸪霈F(xiàn),很快就會被楚明澤和英言修認(rèn)出來。”葉翎說,“我們當(dāng)眾揭發(fā)楚明澤的假面,寶寶覺得,墨云國的人有能力一舉除掉楚明澤嗎?一旦讓他跑了,不管他溜之大吉還是暗中作祟,接下來都更麻煩。”

    葉塵點點頭:“也對哦。對付壞叔叔,不能打草驚蛇,他最擅長的就是一出事就溜走。這回再讓他跑了,都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他了。如果能再給壞叔叔身上種個蝴蝶就好了。”

    “那需要心頭血,難度太大。”葉翎微微搖頭。

    “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不做嗎?”葉塵嘆了一聲。

    “不是什么都不做。寶寶你覺得,為何以前我們總是抓不到楚明澤?”葉翎反問。

    葉塵想了想說:“因為我們在明,他在暗。”

    “沒錯。好不容易,到了這個地方,我們的處境轉(zhuǎn)換過來了。如今他在明,我們在暗。當(dāng)下這是我們的優(yōu)勢,我們知道他最大的秘密,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伺機(jī)出手,打他個措手不及。”葉翎說,“對付那種成精的狐貍,絕對不能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否則,他就有機(jī)會扭轉(zhuǎn)局面。懂了嗎?”

    葉塵小臉認(rèn)真:“我明白了。坐山觀虎斗也不錯。壞叔叔一肚子壞水兒,那個花孔雀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讓他們倆打去吧!反正只要小姨父一出現(xiàn),壞叔叔的一切,就不攻自破!”

    葉翎輕笑:“事情可能不會那么簡單。不過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

    “反正后日的太子之戰(zhàn),我希望壞叔叔嬴!給那個花孔雀一點教訓(xùn),煞煞他的銳氣!等壞叔叔幫墨云國得到白羽國,將來都是小姨父的!”葉塵握著小拳頭說。

    “如果楚明澤算到了會是那樣的結(jié)果”葉翎微微搖頭。

    葉塵瞪大眼睛:“小姨的意思是,壞叔叔會故意輸嗎?把墨云國禍害掉,不給小姨父?”

    “他什么事情做不出來?”葉翎表示,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不過,楚明澤畢竟換了年廷勛的身體,如今他的實力,本身就未必是英言修的對手。”

    馬老頭叫他們吃晚飯,葉翎和葉塵“父女倆”出去到堂屋,發(fā)現(xiàn)有個陌生面孔。

    “寧公子,這是老夫的兒子,叫馬慷。慷兒,這是好心幫了我的寧公子,找不到客棧,就來家里暫住。”馬老頭樂呵呵地說。

    馬家兒子四方臉,容貌不甚出色,但氣質(zhì)很正,聞言拱手見禮:“寧公子。”

    “叨擾了,馬公子。”葉翎微笑。

    “不必叫我公子,叫我馬慷就好。”馬慷微微搖頭,視線下移,看到了漂亮的“小姑娘”葉塵。

    葉塵露出一個甜甜的笑來:“馬叔叔好!”

    “嗯。”馬慷點頭。

    因為有客人,馬慷也難得回家吃飯,馬老太做了一大桌菜。

    吃飯的時候,馬家父子說話,葉翎很快聽出來,馬慷是在白羽國太子身邊當(dāng)差。如今白羽皇帝病重,太子亦有些多年的病癥,身體虛弱,這才讓英天國和墨云國欺負(fù)到了家里來,也不敢吭聲。

    “唉!如今城里都是來瞧熱鬧的,過了后日,白羽國若是真沒了,咱們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啊!”馬老頭一聲嘆息。

    “慷兒,太子殿下到時候,不會被殺”馬老太低聲問。

    馬慷看了一眼葉翎,微微搖頭:“爹,娘,先吃飯。”

    不過看樣子,這白羽國的百姓其實很擔(dān)憂他們未來的處境。若是直接和平亡國,說不定還是相對好的結(jié)果。若是英天國和墨云國在太子之戰(zhàn)后撕毀協(xié)議,雙方開戰(zhàn),那么戰(zhàn)場必然是在中間的白羽國,到時候,誰又在乎這些無辜的白羽國百姓安危呢?

    吃過飯,馬慷拿了兩身換洗衣服,背著包袱就要回太子府去。最近事務(wù)繁忙,他只是牽掛家中,回來瞧瞧。

    “馬慷。”葉翎開門,叫住了馬慷。

    馬慷皺眉:“寧公子有何指教?”

    葉翎走過來,微微一笑:“其實,我是個大夫。”

    “寧公子,我爹娘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我知道你或許來歷不凡,但如果你想利用我,請速速離開我家!”馬慷面色一沉。

    葉翎微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馬慷,我發(fā)誓,絕對不會傷害好心的馬叔馬嬸。只是聽你們說的,或許我可以幫上你的主子。你在白羽太子身邊當(dāng)差,白羽國已是瀕臨滅亡的局面,也不會更糟糕了,何不讓我試試?”

    “你到底是何人?”馬慷擰眉問。

    “我姓寧,原本避世而居,擅醫(yī)術(shù),因為不久之前望海城外的風(fēng)暴,與家人失散,約好在紅巖城相聚,但他們尚未到達(dá)。”葉翎神色淡淡地說。

    馬慷有些猶豫,葉翎笑笑:“不想讓你為難,不如這樣,你回去只把我說的話,轉(zhuǎn)告你的主子,讓他來定奪。如果他心有不甘,我想會愿意見我的。我就在你家中等候。”

    “也好。”馬慷話落,匆匆忙忙地走了。

    葉翎回房,葉塵眼睛亮晶晶的:“娘打算對白羽國動手?”

    葉翎捏了一下葉塵的小臉:“楚明澤和英言修都是敵人,不如,另辟蹊徑。”

    并沒有等太久,約莫兩刻鐘之后,馬慷趕著一輛馬車再次回來,跟他爹娘說了兩句話,然后就請葉翎和葉塵上車。

    葉翎帶上了行李,自覺應(yīng)該不會回來了,也不想再給兩位老人家招惹是非。

    此時天色已晚,馬慷又專門繞行走的小路,到處都靜悄悄的。紅巖城地勢復(fù)雜,一路上都沒碰到人。

    馬車從白羽國太子府后門駛?cè)耄肿吡艘欢危磐O聛怼?br />
    “寧公子,請下車吧。”馬慷態(tài)度客氣了很多。

    葉塵先跳下車,打量四周,因為天黑,只能看到面前是個清幽的院子,房中點著燈,廊下掛著燈籠,有棵古老的柏樹。

    葉翎下車,提著她的行李,牽著葉塵,跟隨馬慷進(jìn)了一個房間。

    這是個書房,很大,一排一排的書架,里面?zhèn)鞒瞿腥丝人缘穆曇簟?br />
    “主子,寧公子到了。”馬慷恭聲說。

    “嗯,你退下吧。”一個微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出來。

    馬慷垂著頭退出去,站在門外。

    片刻后,葉翎就見到了白羽國的病秧子太子白燕禹。

    白燕禹二十出頭,面色蒼白而消瘦,一身素衣,手中拿著一本沒看完的書。

    四目相對,葉翎氣定神閑,白燕禹心中訝然。他決定見馬慷口中家里的陌生客人,其實有些沖動,歸根究底,正如葉翎所言,不甘心。

    白燕禹寧愿白羽國是真正被滅掉的,至少,他們抗?fàn)庍^。可如今,白羽國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還要盛情款待“屠夫”來家中,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白羽國的命運(yùn)當(dāng)做一場游戲的籌碼,然后,就這么無聲無息地走向消亡。

    白燕禹心中郁憤難平,不甘,不愿,可殘酷的現(xiàn)實,卻讓他無力回天。

    因此,他選擇見葉翎這個陌生人,心態(tài)就是,也不會更糟糕了吧,見見無妨。

    “白太子。”葉翎微笑拱手。

    “寧公子請坐。”白燕禹視線落在葉塵身上,亦有幾分驚訝,不過更覺得這人來歷不凡。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小姑娘,實屬少見。

    “我是個大夫,既然白太子請我來,不妨讓我號個脈。”葉翎開門見山。

    白燕禹愣了一下,將手臂放在桌上。

    葉翎給白燕禹把脈,葉塵就在旁邊坐著,晃著小腿,毫無怯意,一看就是見過大場面的孩子。

    “白太子叔叔,我可以看看你的書嗎?”葉塵笑著問。

    白燕禹輕輕頷首,葉塵跳下去,就跑到書架旁邊去了。

    白燕禹本以為葉塵只能碰到下面的書,結(jié)果見他仰起小臉兒看了看,下一刻,小身子靈活地躍起,從書架頂層取下了一本厚厚的書來。

    “白太子本有些不足之癥,但沒有大礙。”葉翎放開白燕禹,神色淡淡地說,“從去年開始,身體越發(fā)虛弱,是嗎?”

    白燕禹聞言,神色一正:“的確如此。”

    “看起來是體弱體虛,也沒有大病,一直在補(bǔ),卻不見起色,對嗎?”葉翎問。

    白燕禹點頭:“寧公子果然是內(nèi)行。”

    “其實,你是中毒了。”葉翎說,“那種毒不致命,就是會讓人身體越來越虛弱,補(bǔ)藥吃得越多,越是糟糕。”

    白燕禹神色一變:“中毒?”

    “沒錯。或許白太子仔細(xì)想想,就知道是什么人給你的這份大禮。下毒之人,要斷送你和白羽國的未來,對你來說,跟殺人也沒分別。”葉翎說。

    白燕禹面色倏然沉郁,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了給他下毒的人會是誰。

    就在白燕禹思考的功夫,葉翎起身到書案旁,取文房四寶,寫了一個藥方回來。

    “照這方子,找齊藥材。我為白太子解毒。”葉翎把藥方遞給白燕禹。

    白燕禹接過去,起身,對著葉翎躬身一禮:“多謝寧神醫(yī)!”

    “不用。不過我?guī)е⒆硬艁砑t巖城,希望白太子能夠提供暫居之處。而且,請務(wù)必不要讓外人知道,我和孩子的存在,尤其是墨云國和英天國的太子。”葉翎說。

    白燕禹聽到最后一句,有些不解,葉翎淺笑:“簡單來說,我跟那兩位都有仇。”

    白燕禹聽到這話,倒是突然理解葉翎為何不計報酬要幫他了。不管葉翎是什么目的,對如今的白燕禹來說,都是天賜的良機(jī),他要牢牢抓住!

    葉翎和葉塵就住在了白燕禹的書房中,除了白燕禹和馬慷之外,沒有人知道。

    看那些書,就知道,白燕禹不是個認(rèn)命之人。里面倒頗有些葉翎感興趣的書,她跟葉塵臨睡前都各自看了會兒。

    次日就是五月十四。

    一早葉翎就看到了她讓找的藥材。畢竟是一國太子,而且常年吃藥,效率很快。

    晌午前,葉翎給了白燕禹一瓶藥,里面就兩顆藥丸,說讓他今日午時吃一顆,今夜子時再吃一顆。

    今夜是白羽國皇室在宮中設(shè)宴款待墨云國和英天國皇室來人的日子。

    夜幕降臨時,白燕禹入宮,他身邊的隨從不是馬慷,而是葉翎假扮的白燕禹另外一個身量小一些的親信屬下,名叫福臨。葉塵留在太子府書房看書,葉翎說了,讓他絕對不要出去。

    白燕禹午時已服下一顆解藥,當(dāng)時就感覺身體松快許多。

    白羽國皇帝纏綿病榻,這場宴會做主的就是白燕禹。

    葉翎站在白燕禹身后,先看到了英言修。他身后跟著一個瘦削的鷹鉤鼻老者,是他的師父袁薊,袁薊的女兒袁飛燕也出現(xiàn)了。

    白羽國的不少大家小姐,目光都追隨著英言修,其中不乏跟英言修約會過,為他魂牽夢縈的姑娘。

    最后出場的,就是墨云國的太子,楚明澤假扮的南宮珩。

    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葉翎只覺得很生氣,這個賤人,真是不配!

    不過可惜,楚明澤身邊只跟著賀凜和墨蔚。墨鳳琉沒出現(xiàn),完顏幽和小傲月也沒來。

    因為葉翎在身邊,白燕禹莫名覺得有了幾分底氣,面對楚明澤和英言修的時候,自如從容,言笑晏晏,倒是不見了即將亡國太子的沉郁。

    “白太子今日氣色不錯。”英言修看著白燕禹,似笑非笑地說。

    白燕禹笑著搖頭:“我身子不中用,素來時好時壞的。”

    “明日的約定,白太子沒什么意見吧?”英言修問。

    白燕禹微笑:“早就說定的事,只要兩位太子遵照約定就好。”

    宴會很平靜,楚明澤保持高冷人設(shè),英言修總有幾分心不在焉,便很快結(jié)束了。

    白燕禹起身,看了葉翎一眼,葉翎輕輕頷首,表示一切順利。

    奇怪的是,白燕禹并未請葉翎去給他病重的父皇醫(yī)治。葉翎不知緣由,也并不關(guān)心。

    值得一提的是,這場宴會,英言修的愛慕者之一,白羽八公主白妍歆并沒有出現(xiàn)。

    不是因為她不想來,而是她在精心打扮,為宴會做準(zhǔn)備的時候,臉上起了無數(shù)紅疹子,毀容了。

    白燕禹做的。原因很簡單,他中毒的事,是英言修通過白妍歆下的手。這種吃里扒外,為了男人不分是非的妹妹,死不足惜。

    當(dāng)夜子時,白燕禹服下另外一顆解藥,吐了一口黑血出來,試了試運(yùn)功,完全沒有阻礙了。

    “娘,明日誰會贏呢?”臨睡前,葉塵問葉翎。

    葉翎唇角微勾:“你猜。”

    “我猜,娘讓誰贏,誰就會贏。”葉塵笑嘻嘻地說。

    葉翎笑而不語。

    翌日是個大日子。

    五月十五,墨云國和英天國的太子之戰(zhàn),也是白羽國的命運(yùn)之戰(zhàn),雖然白羽國的太子沒有資格參與。

    比武臺設(shè)在了皇宮前的廣場上,一早就有百姓去占位子了。

    巳時將至,廣場上已是人山人海,盛況空前,有嗅到商機(jī)的小販挑著擔(dān)子在人群中穿梭叫賣吃食。

    白燕禹乘坐著一輛華麗的馬車出現(xiàn),他帶著隨從下車,馬車就停在了距離比武臺不遠(yuǎn)的地方。

    此時葉翎假扮福臨,站在白燕禹身后,而她身旁的馬車?yán)铮~塵捧著一本書,趴在里面,看得聚精會神。一陣風(fēng)吹來,車簾晃動,葉塵透過縫隙往外看了一眼,又收回視線。

    楚明澤帶著賀凜,英言修帶著袁薊,幾乎同時現(xiàn)身。

    “墨云太子是師兄新收的徒弟嗎?”袁薊張口,便是一股子陰陽怪氣。

    賀凜輕哼了一聲:“是又如何?”

    “等他輸給我徒兒,師兄的拂塵送我如何?”袁薊問。

    賀凜搖頭:“不如何。”

    “哈哈哈哈!”袁薊笑得張狂,像是篤定英言修一定會贏。

    “巳時已至,兩位請!”白燕禹開口。

    一墨一紫,楚明澤和英言修飛身上了比武臺。兩個美男子讓下方的姑娘們目光都癡迷得不知該看誰才好。

    很快,比武開始了。

    不過數(shù)十招之后,袁薊笑意加深,瞥了皺著眉頭的賀凜一眼:“師兄,你這徒弟實力不濟(jì),非要比,不是丟人現(xiàn)眼嗎?”

    賀凜冷哼了一聲沒說話。楚明澤底子不好,賀凜沒有更多的時間給他提升,其實如今實力已經(jīng)很強(qiáng)。但英言修作為第一天才,賀凜這次見他出手,實力怕是已經(jīng)不在袁薊之下!十分厲害!

    葉翎凝神看著,楚明澤并不是英言修的對手,很明顯。葉翎自認(rèn)為打不過英言修,如今看來,的確是事實。

    不過,葉翎昨夜神不知鬼不覺地給英言修準(zhǔn)備了一點“小禮物”,用不了多久,就會發(fā)作。

    雖然楚明澤不敵英言修,但依舊能看出他很聰明,很多招式都是以退為進(jìn),心性沉穩(wěn),始終不慌不亂,一時也沒有讓英言修傷到他。

    圍觀的江湖人士都不得不承認(rèn),這兩國皇室的太子,實力都屬于頂尖高手之列了,這場比武很精彩。

    直到

    打著打著,英言修突然腳步一滯,氣息暴漲,臉色沉了下去!

    戰(zhàn)斗中,最忌分神。楚明澤一劍刺來,英言修躲閃,被刺破了衣服。

    袁薊神色一變:“糟了!言修莫不是要晉階了!”

    賀凜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就聽袁薊大聲說:“停!比武暫停!今日作罷,擇日再比!”

    賀凜冷聲說:“憑什么?既然開始,就沒有暫停的道理!當(dāng)然,如果英太子認(rèn)輸?shù)脑挘S時可以結(jié)束這場比武!”

    這對師兄弟劍拔弩張,白燕禹沉默不語,而比武臺上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

    英言修腳步虛浮,動作緩慢了一些。下面有江湖人士說,他這是走火入魔之兆。

    袁薊想要沖上去,強(qiáng)行結(jié)束這場比武,賀凜擋路,寸步不讓,一個意思,誰先下來,誰就是輸家,沒有暫停改期這一說!

    “長眼的都知道你們墨云國太子實力弱!”袁薊冷聲說。

    賀凜冷笑:“我墨云太子是一開始保存實力!比武論輸贏,只看最后結(jié)果!”

    馬車?yán)铮~塵笑嘻嘻地自言自語:“最后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壞叔叔贏了,花孔雀竟然敢肖想我小姨,慘嘍!”

    袁薊還沒沖上比武臺,眾目睽睽之下,楚明澤一掌把英言修打飛了出去!

    人群中傳出一陣驚呼,英言修摔在地上,面色漲紅,吐血不止,看起來狼狽不堪。

    “徒兒!”袁薊沖過去,就地扶起英言修,給他壓制體內(nèi)狂涌的內(nèi)力。

    袁飛燕拔劍沖上比武臺,嬌喝一聲:“姓墨的!你分明不如我?guī)熜郑隙ㄊ悄阌昧岁幷校 ?br />
    下方觀戰(zhàn)的墨蔚眼眸微閃,楚明澤是個毒術(shù)高手,說不定,袁飛燕猜中了真相

    楚明澤看都沒看袁飛燕,只看向了白燕禹。

    賀凜高聲說:“勝負(fù)已分,白太子沒有異議吧?”

    白燕禹微嘆一聲:“此戰(zhàn),墨云太子勝出。”

    人聲嘈雜,有兩種看法。一說“墨錦夜”這是僥幸,正好碰上英言修戰(zhàn)斗中要沖關(guān),走火入魔了。一說運(yùn)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是英天國定的日子,英言修自己控制不住內(nèi)力,能怪誰?

    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太子之戰(zhàn),開始得很熱鬧,結(jié)局有些出乎意料。

    人群散去,墨云國皇室的人回了驛館,對這個結(jié)果很滿意。除了楚明澤。他有些意外,原本以為自己一定會輸,覺得輸了挺好,反正南宮珩是不會放過他的,說不定哪天就找上門來了。他不想給南宮珩做嫁衣,所以覺得趁早把墨云國給毀掉也不錯。只是沒想到,英言修突然出了意外。

    那邊英言修回到英天國驛館,沒有性命之憂,但內(nèi)力受損,讓他怒火升騰。

    “徒兒,你本來也沒有到該晉階的時候啊?”袁薊覺得不對勁。

    袁飛燕連忙說:“師兄,爹,肯定是那個姓墨的搞鬼,也許是他暗中給師兄下了什么毒!”

    英言修捂著胸口,閉上了眼睛。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他當(dāng)時本來還想挽回局面,誰知急轉(zhuǎn)直下。他不是沒有過險些走火入魔的經(jīng)歷,但這次,真的很怪。除了楚明澤玩兒陰的,他想不出別的可能。關(guān)鍵是,連證據(jù)都沒有。眾人看著,他就是自己走火入魔導(dǎo)致的失敗

    “找死!”英言修猛然握住了拳頭,骨頭都在響,面色倏然冷厲,“技不如人,跟我玩兒這種把戲!墨錦夜,我要讓他死得很難看!”

    “師兄,絕對不能放過墨錦夜!就是他干的!”袁飛燕見她的猜測被英言修認(rèn)可了,連忙附和。

    “倒是聽到一些風(fēng)聲,說那墨錦夜是個醫(yī)毒高手。畢竟他的過往,咱們也不知道。看樣子,就是他做的,而且偽裝得天衣無縫!”袁薊冷哼了一聲,“白羽國,絕對不能讓!那墨錦夜,也絕不能饒!再讓他玩兒陰的,咱們防不勝防!”

    “來人,告訴白燕禹,之前說的,太子之戰(zhàn)勝者得白羽國,不過是玩笑話!讓他不必當(dāng)真!”英言修冷聲說。

    很快,英言修的屬下,將他的意思傳達(dá)給了白燕禹。這場太子之戰(zhàn),本就是英言修提出的,所有的規(guī)則都是他定的,目的只是想不費一兵一卒得到白羽國。只是沒想到最后他輸了,但他絕對不會讓墨云國得到好處!

    “盯著墨云驛館!接下來,我跟墨錦夜,慢慢玩兒!”英言修擦去嘴角的血跡,冷笑連連,“我會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白羽國太子府。

    英言修派來傳話的屬下剛走,白燕禹來找葉翎,進(jìn)門就笑著拱手:“寧神醫(yī)料事如神!我白羽的危機(jī),暫時解除!”

    葉翎正在跟葉塵對弈,聞言輕笑:“白太子不要放松太早,你和白羽國若是不能盡快提升實力,最后依舊逃不過被強(qiáng)國瓜分的下場。”

    白燕禹點頭:“多謝寧神醫(yī)告誡。”

    白燕禹離開后,葉塵眼睛亮晶晶的:“小姨,給壞叔叔潑臟水,挑起他跟花孔雀的仇怨,妙哉,妙極!壞叔叔可要好好享受我們送給他的大禮哦!嘿嘿!互相傷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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