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地位卑賤的人就算再受捧,在別人眼中也不過是取人逗樂的罷了。
那青衣是高府老爺?shù)乃缴樱M(jìn)王都便是為了認(rèn)親,然而此事不是小事,為此他并未將此事說給任何人知曉。
原本為那些高堂顯貴們說書便是為了借機能接近他的父親,與他相認(rèn),卻沒想到他會在一次即將離宴時慘遭到了不少貴族世子們的羞辱,就在那時突然有一個相貌美麗的世家小姐挺身而出幫了他,那個姑娘便是許家小姐許珠。
從此兩個人不知是巧合還是有緣,總會在各種場合各種地方遇見,一來二去,兩個人便墜入了愛河,為此那青衣放棄了說書的營生,誓言考個功名,進(jìn)入仕途。如此,才能配的上許珠的身份。
然而,許珠身上早有婚約,她與高家大少的成婚典禮迫在眉睫,兩人最終無奈下便選擇了私奔,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許珠和高家少爺?shù)囊粋騙局,為的就是在他與他父親相認(rèn)前殺了他。
從那件事之后,他便了無蹤跡了,直到兩年之后,他重新回到青臨王都站到了眾人之前,竟然是以一個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方式。
青臨王上殷墨傾的座上貴賓,并且他擁有著青臨幾乎一半以上的財富,這件事驚動了不少人,沒有人知道他兩年的時間去了哪里,經(jīng)歷了什么。
如今再次回來,眾人都紛紛趨炎附勢起來,當(dāng)初曾派人追殺過他的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找他請罪,最后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
而那青衣一躍成了青臨最為富有的人。所有商人官員都不敢在他面前有任何不敬。就連殷墨傾對他說話也極為客氣。
那青衣站了起來,面對著君煜軒,抬起頭的模樣赫然便是昨日酒樓里說書的那名年輕公子。
他笑說道:“若非青衣身兼樓主重托,其實也未嘗不可…”
君煜軒并未看他,而是隨手拿起了眼前的公文,一邊批閱一邊問他:“你不在青臨好好待著,來縉云做什么…”
那青衣拱手道:“那日,青臨王與樓主兩人對峙,樓主是縉云人一事已經(jīng)傳遍了諸國,青衣為此也甚是好奇,不知是怎樣一個國家會出現(xiàn)向您這樣神奇的人,于是青衣便擅作主張借著與縉云合作的一單生意親自前來此地一閱究竟,只希望樓主千萬不要怪罪…”
“你既然敢放下青臨的事物來縉云,想必是心里已經(jīng)有了成算,只不過攬月樓里那些老家伙難道就沒說什么…”
“自然是什么話都說了,只不過青衣向來自恃有才,又仗著背后有樓主您的鼎力支持,他們豈能攔得住我…”
“想起初入攬月樓時,你還是一副文人才子模樣,性格剛強不屈,可是今日再見,談笑間皆可以不露聲色,著實令本樓刮目相看…”
“青衣會有今日成就,全憑樓主一手提拔,請樓主放心,樓主的吩咐青衣定會不遺余力…”
君煜軒淺淺吟笑說:“之前的事暫且不提,不過青衣來的倒是正好…”
那青衣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溪蓀在一旁忍不住說道:“我們樓主要成親了…”
聽見這個消息,那青衣卻并未有任何欣喜之色,他神情不明的說:“要與樓主成親的姑娘莫非便是縉云的小公主祈縉…”
“青衣這幅表情看來想必是早就有所耳聞了…”
“那是自然,只怕青衣想不知道都難…”
“這是為何呀…”
溪蓀不解的問。
“樓主心悅縉公主,甚至為其破例進(jìn)入縉云朝堂成了縉云左相,如今這段佳話諸國之間誰不知曉,青衣又怎會不知,只不過…”
見那青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溪蓀問:“只不過什么…”
那青衣眼神晦暗的盯著君煜軒的眼睛說:“只不過~樓主,您當(dāng)真要與這縉云公主成親…”
從那青衣的眼神里,君煜軒便能看出關(guān)于他那青衣一定已經(jīng)猜到了些什么。
這是攬月樓中唯一一個知道他有滿身仇恨的人,只不過他從未說過他的仇恨從何而來,那青衣僅憑他出身縉云便猜到了端倪,足可見他的心思確實玲瓏。
他輕笑一聲道:“看來青衣昨日講的故事,不只是有緬懷過去的意思,倒更像是故意講給本樓聽的~”
“樓主既然知道,想必應(yīng)該能夠明白青衣一片苦心,女人心海底針,樓主不要看著她平日里好像對你柔情蜜意,非你不嫁的模樣,也許她心里在想什么,你根本就猜不透,所以若是真要成親,還請樓主務(wù)必要三思啊~”
溪蓀忍不住抱怨起來:“哎~我說那青衣,這樓中不都一直說你跟樓主一向是知己,怎么樓主成親這么大喜事你不替樓主高興也就算了,怎么還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也太掃興了吧~”
“青衣會說這些,也是為了本樓好,本樓自然會記在心里的,只不過淮月不同別人,我相信她一定不會辜負(fù)我…”
看著面前的君煜軒,那青衣頗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但他們畢竟身份云泥,他不敢僭越,只能調(diào)侃氣氛道:“既然樓主如此信任未來的夫人,看來這婚禮是非辦不可了,只可惜了青衣的寶庫,看來這下真要護(hù)不住了…”
“果然是無奸不商,無商不奸啊,我說呢,你半天推三阻四的,原來是舍不得你寶庫里那些寶貝,這好歹是我們樓主大婚,哪能馬虎,你倒好~一毛不拔,真是個奸商…”
溪蓀無奈的搖搖頭沖他說道。
君煜軒像是想起了什么,抬頭看著那青衣說:“怎么,青衣這次來,就沒有攜夫人一起~”
那青衣道:“夫人自然也是來了的,只不過她近幾日得了風(fēng)寒,所以不便出門,不過等到樓主大婚那日,我想她身體也該痊愈了,到時候一定能同我一同出席…”
君煜軒嘴角向上劃出一絲優(yōu)雅的弧度:“如此便好…”
“原來你就是那青衣…”
君煜軒話音剛落,從門外便傳來一個清冷的女聲。
三人同時向門口望了過去。
就看見一身白衣直入眼簾。
祈縉一進(jìn)來就仔細(xì)的端詳起那青衣的臉。
那青衣始終從容不迫的就站在原地任由她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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