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的說道:“公主,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從未有過想要與你有過任何瓜葛的想法,如果你真這么喜歡玩弄感情的話,還請去找別人吧,恕我不愿意奉陪…”
他不時將目光投向了上官若和柳鈺昭,似乎意有所指。
結果更讓眾人吃驚的是,這個影衛竟然拒絕了祁縉。
他們一定是在做夢,這個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竟然有人會拒絕祁縉。
還是個小小的影衛。
亂了,太亂了…
再看看,上官若,和柳鈺昭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看了。
于是,就在男子遠去的背影中結束了。
可仔細看,怎么那么有點像落荒而逃呢,
眾人只吃驚在祁縉被拒絕中久久不能回神,并沒有發現這一細節。
只有祁縉突然就笑了。
將眾人又嚇了一跳。
于是,眾人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回了各自的府中,原本是氣勢洶洶的去找祁縉興師問罪去的,結果最后被澆了一頭狗血。
只能說,還是他們過得太久了,以至于都跟不上了這些年輕人的思想…
可怕可怕,太可怕了…
祁縉剛剛坐定了沒多久,就感覺腹痛難忍,而在驛館的上官若,還有韞醴也有著同樣的遭遇,才回去驛館沒多久,就已經跑了好幾趟茅房。
韞醴已經在暗戳戳的想著次日的時候去找店家算賬了。
在他跑第十幾次茅房的時候,正好看到君煜軒從門上斜倚著,幽暗的燈光下只有一雙眼睛閃爍著撲朔迷離的光。
顯然,君煜軒早就看見了韞醴,眼睛里的諷刺深深的刺痛了韞醴。
好像他早就已經知道了他遭遇了什么。
那青衣正好這個時候就回來了,韞醴捂著肚子就湊了上去:“那兄你可回來了,嫂子夫人可送回去了…”
“多謝韞將軍的關心,夫人已經安全離開了…”
那青衣從遠遠就聞到了一股異味,礙于他的涵養,他強忍著難聞的味道沒有向后退。
他指著捂著肚子的韞醴道:“不過,韞將軍這是…”
“哦,沒什么,就是吃壞肚子了,那該死的店家,明日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韞醴咬牙切齒起來。
再暗暗的往后看了一眼,君煜軒并沒有離開,還一動不動的靠在門廊上。
他決定一定要把自己受過的輕視討回來。
于是韞醴朝他的方向仰了仰頭問:“那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人是你的影衛沒錯吧…”
那青衣抬眸望了一眼,君煜軒的目光正在望著他們。
他笑了笑說:“正是…”
他悶哼一聲說:“既然就是個影衛,可我怎么覺得他的架子可一點不比我的小啊…”
那青衣不以為意,君煜軒若是能將別人放在眼里那才是真的讓他大跌眼鏡。
“哦~看來是他今日做了什么讓韞將軍不開心的事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青衣在此向他對你道歉,還請韞將軍千萬別跟他計較~”
“那兄,并非是我計較,可這影衛如此沒有規矩,你身為主子就應該好好管教,而不是放任他,更別說他今天可是出盡了風頭,我怎么敢和他計較~”
“出風頭~”
怎么他才離開一天的功夫,君煜軒就出了風頭了。
韞醴的話,倒是讓他有些好奇。
“是啊,你可不知道…”
“轟隆隆~轟隆隆~”韞醴正要說話,突然肚子一聲巨響,那種腹痛快要將他折磨瘋了。
君煜軒這個時候才走了過來,停在了他面前“韞將軍,不知跑了這一夜的茅房,感覺如何啊~”
瞬間就讓韞醴睜大了眼睛,這語氣怎么那么欠揍呢~
“是你~”
從酒樓的獨間里出來,就撞見了他,這樣看來,似乎都不是巧合~
韞醴瞬間就聯想到了他此刻的遭遇,然后恍然大悟。
“那兄,這就是你的手下,你也不管管~”
韞醴沖那青衣大喊起來。
韞醴這憋屈的模樣讓那青衣差點就忍不住憋笑,還是強忍著笑意道:“是青衣管教無方,改日一定給韞將軍賠罪,不過今日夜深了,而且我看將軍的模樣這會兒估計是快忍不住了,不如我們就先回了,哦,將軍也別待的太晚了~”
“你…”
那青衣的態度讓韞醴怎么想都覺得別扭,根本就是在敷衍他的意思,不過就是個影衛,他這么護短就不怕得罪他…
韞醴還要說話,那青衣已經看向了君煜軒,君煜軒從背后負著手,眼神也不知在望向哪里,許久才看向他說道。
“你先回去~”
“那你呢~”
“我還有事~”
然后兩個人將韞醴視若無睹的開始對話起來。
“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去…”
“我需要拿回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
“是,我的東西…”
祁縉既然能拿出假的樓主令來搪塞祁婧文,那真的一定也在她那里。
韞醴聽的一頭霧水,他不覺得是什么機密的事,否則這兩個人不可能當著他的面這么肆無忌憚的說出來。
可兩個人在說什么,他一句也沒聽懂。倒是他唯一發現的就是,那青衣的這個影衛,身份絕不可能只是個影衛這么簡單。
否則為什么他和那青衣說話時絲毫沒有一點的敬畏,反而氣勢凌人,難怪他不將他的威脅放在眼里,敢情他根本就不怕那青衣。
君煜軒沒有猶豫的就轉身離開。
“喂,你去做什么,喂,你就讓他這么走了…”
韞醴糾結的看著那青衣,那青衣沒有再理他,沖了他抱了抱拳就進了驛館,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留下韞醴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只能握緊了拳頭:“你竟然敢謀害本將軍,你~你等著,本將軍絕不會放過你的~”
君煜軒已經走的遠了,韞醴還是忍不住沖著他的背影大喊起來。
祁縉也折騰的一晚上沒有睡,一趟趟的往茅房里跑,渾身都虛弱的冒著汗。
當祁縉剛出去,君煜軒就趁著機會進了內殿里,在黑夜中摸索著尋找樓主令。
可是他翻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找到樓主令的存在。
祁縉總不可能將一枚令牌貼身戴著吧…
正在他翻枕頭的時候,就聽見了外殿推門的聲音。
他怔住了片刻,抬頭望向窗戶就想要從窗戶跳出去,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就突然改變了主意,就在他聽見內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時,人已經藏在了幕布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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