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本將軍有些忙。”羽將軍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繼續(xù)投身到教育工作中去了。
“手放在這里……哎,不對,不對,是這里……那只手……”
影子站在一邊看著,這一看就看了一個多時辰,即便是以他的性子,也難免有些煩躁。
呂智卻也不管他們,就只是繼續(xù)自己的圖紙扒皮工作。
有一說一,這東西雖然看起來感覺挺簡單,但一落實到手頭上,難度還真不小,這都好幾天了,呂智也沒能理出個頭緒來。
哎,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算一步吧!
呂智一晃神,喘口氣的功夫,突然感覺心中一慌,猛的一回頭,就看見影子和岳老一左一右,像門神一樣站在自己的背后。
“呼,嚇?biāo)牢伊耍 眳沃禽p撫胸口,“你們知不知道,人嚇人嚇?biāo)廊税 !?br />
岳老沒說話,影子言道,“是郡馬爺太認(rèn)真了,我們也是無意的。”
這時候,岳老才點點頭,“嗯”了一聲。
“認(rèn)真也沒什么用,進展不大。”呂智搖搖頭,顯然情緒不高。
“郡馬爺,那些人偶?”影子指了指角落,羽將軍還在耐心的教導(dǎo),完全可以用誨人不倦來形容。
“可能是體型太大了,沒什么腦子。”呂智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你也看到了,復(fù)雜一些的東西,它們根本學(xué)不會。”
“也就是說,這些人偶……”影子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聽從本心,“呃,沒用?”
呂智搖搖頭,“不,也不是沒用,我想到了一個法子,或許可行。”
影子和岳老:“???”
他們剛才可都看到了,機關(guān)人偶十分呆滯,就這還能有什么用?
呂智嘿嘿一笑,“流水線作業(yè),或許這樣,它們可以派上作用。”
他觀察過,機關(guān)人偶在羽將軍的教導(dǎo)下,還是能夠進行一些簡單操作的,并非擺設(shè)。
“什么作業(yè)?”影子疑惑道。
“流水線,又稱為裝配線,是一種工業(yè)上的生產(chǎn)方式,指每一個生產(chǎn)單位只專注處理某一個片段的工作。”
呂智解釋了一下,又覺得自己有掉書袋的嫌疑,“聽不懂沒關(guān)系,等我試試,到時候再說。”
影子點點頭,寒暄幾句,告辭離去。
呂智瞇著眼睛,琢磨了一會兒,大戰(zhàn)期間,鐵器匱乏,“要不就讓機關(guān)人偶去挖礦?”
“嘶,這么一想,好像還真可以。”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挖礦就是個純體力勞動,羽將軍訓(xùn)練過的人偶應(yīng)該能夠勝任。
復(fù)雜的不行,就單純的搬石頭,揮大錘……應(yīng)該問題不大。
開礦……目前應(yīng)該是兵部和工部在主導(dǎo),這兩個部門都有自己人,應(yīng)該可以操作一波,呂智如此想著,打算把這份功勞送給呂建。
這事兒就不用上折子匯報越王了,剛才呂智已經(jīng)和影子提到過,回去之后影子肯定會如實匯報,這就相當(dāng)于帶話兒了。
…………
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做官。
朝堂上,兵部奏報,質(zhì)疑越京外城的一處礦山主管工作不力,有瀆職的嫌疑。
工部的人立刻反應(yīng),啊,可能是天長日久,工人憊懶。
言下之意,我們承認(rèn)有問題,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前線打仗,后方也不清閑,總也不休假,人困馬乏的,難免沒有效率。
緊接著,工部右侍郎呂建又站出來發(fā)言,言說自己能力比較有限,留在工部沒什么大用。
但他吃朝廷之祿,就當(dāng)憂心國事,也想為朝廷出一份力,是以自請去外城監(jiān)工。
本來吧,他一個侍郎,這種小事兒,肯定不用勞煩他動手,但他這一句“吃朝廷之祿,當(dāng)憂心國事”說的實在太漂亮了,直接使得龍顏大悅。
于是乎,越王當(dāng)即就準(zhǔn)了,而且還親手題字,弄了一塊兒牌匾送到呂府,題的不是別的,正是這一句吃朝廷之祿……
你能力大小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忠心耿耿,為朝廷效力,這是標(biāo)榜呂建,意在豎立一個榜樣,而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這一番操作下來,即便是足智多謀的大學(xué)士李陽,也覺得呂侍郎手腕厲害,這事兒辦的漂亮。
事情確實不大,雞毛蒜皮,但意義卻足夠深遠,所以才說一句高明。
…………
呂府。
牌匾到家了,呂建高興的多喝了幾杯,喝到興處,還敬了呂禮一杯,不為別的,就因為整件事都是他策劃的。
呂禮也不客氣,大口飲下,接著一家人飲酒開懷,不必再提。
是夜,呂禮的房間。
“娘子,還是你厲害,不服是不行。”呂禮讓下人送了些下酒菜,夫妻倆邊喝邊聊,十分愜意。
“夫君謬贊了,芊芊這些許手段,實在是不足掛齒。”謝芊芊話雖這么說,但呂禮遞過來的酒,她還是喝了。
呂禮見之高興,連飲數(shù)杯,謝芊芊趕緊按住,“夫君,喝酒傷身,咱們還是慢飲為妙。”
“是極,是極,娘子說的對。”呂禮放下酒杯,連連稱是,其實他本身也非好酒之人,只是一時興起,這才喝的快了些。
“夫君自是明白人。”謝芊芊巧笑嫣然,“只不過,爺爺那邊,還是要多去走動。”
“怎么?想家了?”呂禮立刻說道,“要不就明日回家看看?”
“夫君想到哪里去了。”謝芊芊卻是搖搖頭,“若是想家,奴家自會回去,夫君,你可知道奴家為何會些官場手段?”
“卻是我的疏忽。”呂禮一點就通,心下一想,最近謝家確實去的少了,遠沒有大婚之前多,白白浪費了這么一個跟大學(xué)士學(xué)習(xí)的機會。
這還真是暴殄天物!……呂禮想通了,立刻起身站立,恭恭敬敬的就要行禮,“多謝娘子教我。”
“夫君,何至于此,咱們現(xiàn)在可是一家人。”謝芊芊趕緊扶住。
“那可不成,古書有言,敬,相待如賓。”呂禮又道,“娘子有恩于我,這禮受得。”
謝芊芊無奈,又重新受了一禮,雙方相視一眼,皆是展顏而笑。
既俊朗又有才華,還能聽言納諫,真乃人中之麒麟也!……謝芊芊暗自高興,得此夫君,婦復(fù)何求啊!
呂禮也是一樣的想法,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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