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闌拿著光腦,聽著對面警察淡漠而公事公辦的語氣,死死地攥緊了拳頭。
一向不善言辭的他,第一次大吼出聲:“這算什么!”
但是他又怎么可能比得過見多了這種情況的警察。
對方只是淡淡一句:“很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說完,話筒的對面就傳來了“滴滴滴”掛斷的聲音。
看著自己周圍一臉擔憂的看著他的同伴們,洛以闌有些疲憊的把自己整個人都陷進了柔軟的沙發里,雙手抵住額頭,因為長時間沒有休息好而沙啞的嗓子低低的說道:“他們說,管不了這件事。”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管不了!?”樓列清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簡然卻是眼睛里閃過了一抹了悟的神色,似乎明白了什么。
柳一影也忍不住皺著眉有些惱怒的問道:“以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洛以闌搖了搖頭:“不知道。只說上面有人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不讓他們查了。”
“就連洛家施壓也不好使嗎?”樓列清撓撓頭著急的問道。
洛以闌再一次搖了搖頭:“不行的。洛家的人根本就不在意我媽的生死,他們只在意家族的名聲,恨不得我媽就這么永遠不回來了,根本不會給我任何的幫助。”
簡然嘲諷的笑了起來:“真是好手段。三天之后就是機甲虛擬大賽了,而現在我們什么都來不及做了。”
君喻言看著自己面前有些垂頭喪氣,心里很明顯憋著一股火的同伴們,伸出一根手指,冷然的一笑:“不,我們還有一件事可以做。”
看著其他人聚集過來的視線,君喻言一字一句緩慢的說道:
“備戰。”
備戰,也是背水一戰。
只有贏了這場比賽,才有和凌絕面對面交鋒的可能。
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四個人訓練的盡頭明顯比之前要強的多,幾乎都不用君喻言催促,他們就已經緊趕慢趕的讓她指導了。
目前為止,除了君喻言在虛擬世界里駕駛過二星機甲,其他人全部都駕駛的是一星機甲。
不過其實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精神力,覺得三星機甲也并不是不可以實現的事情。
事實上,上一次她的精神力在經過天賦開發的藥液淬煉后,不僅是變得更加純粹,在經過了近一個月的累積后,級別也從B-級變成了B級。
只不過君喻言覺得自己駕駛二星機甲的技巧還沒有完全的掌握熟練,所以才沒有試過。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勝利才是第一目標。
除了在日常的訓練上進行額外的計劃和突破,幾個人還通過自己的人脈,四處收集了一些關于至高會的消息。
越收集,他們就越是心驚。
至高會成立于五年前,一開始大家都沒有把這么一個名字聽起來十分中二的組織放在眼里。
但是很快,所有人都被至高會的會長打臉了。
至高會會長,凌絕。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剛出現在眾人的視野里的時候,就已經是大三的學生了。
沒錯,凌絕在帝國第一軍校已經留級了三年了。
這是史無前例的事情,從來沒有人能夠在帝國第一軍校留級這么長時間。
不僅是心理上的壓力,也很少有人能夠承擔得起復讀那一年比一年都能翻上近十倍的學費。
但是凌絕做到了,而且還一直都呆在大四,從來不曾離開過。
那么他留級的原因,是因為成績差嗎?
不,恰恰相反。
據說,凌絕早在大三上學期的時候就已經攢夠了貢獻點,早就可以提前畢業了。
而且他的實力非常的高,據可靠信息來源,他第一次在帝國第一軍校出名的原因,是他獨自一人在十天內把軍校所有榜上有名的高手全部挑戰了一遍,并且無一敗績。
如果這樣也就罷了,最讓眾人心寒的是,所有被他挑戰了的人,都在之后爆出了各種各樣的事故。
有的人一只手被廢了,有的人腳筋被切斷了,有的人精神海被廢了,還有的人直接就瘋掉了。
總而言之,每一個當初或因為面子,或因為好勝心而接下了凌絕挑戰的人,全部都不得善終,前途盡毀。
甚至有有人在私下里議論猜測,如果不是因為犯法,凌絕看起來更想直接殺了他們。
這樣一個人,沒有任何一個學生希望他留在這里。
可是他就是呆在學校不走,原因不明。
時間長了,各種的猜測都出現了,包括凌絕其實有著特殊的癖好,以學生的身份做幌子做著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又或者凌絕其實已經幾百歲了,只是用了特殊的藥才保持在少年的容貌等等等等。
其中最為流行的說法,認為凌絕其實不是學生,而是聯邦派來的什么秘密人員,潛伏在帝國第一軍校當間諜,證據就是他身邊一直跟著的那個聯邦人布魯斯。
這些傳言經過日積月累口口相傳,已經幾乎沒有任何的可信度了。
可是凌絕卻仿佛完全不在意這些流言蜚語一樣,依然我行我素的呆在帝國第一軍校,做著自己的至高會會長。
回到這個至高會。
經過幾個人多方努力的搜集消息,他們終于大概弄明白這個所謂的至高會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了。
說的簡單一點,其實就是類似于兄弟會一樣的組織。
但是至高會做的事情,卻完全不同。
加入至高會的途徑不明,所有現役的至高會會員,對于自己當初是怎么進入至高會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無論誰問都死活不說。
而至高會做的事情,就更加的令人不齒了。
拉幫結派,欺凌弱小,趁火打劫,強買強賣……
他們更像是游走在灰色地帶的一個共同體,把所有有著同樣想法的人聚集到一起,做著所有不能見光的事情。
你問學校老師不管這些事情嗎?
老師當然想管,可是偏偏至高會的人做事全部都像是被培訓好了一樣,沒有留下過一絲一毫的證據。
再加上,這些事情雖然聽起來嚇人,實際上并沒有真正的動搖帝國第一軍校的根。
至少大家猜測,就是因為這樣,凌絕才能夠一直在帝國第一軍校這樣逍遙下去。
除了上面說的這些事情,至高會還有著一個令人咬牙切齒的制度——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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