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圣嘯不知道君喻言在想些什么,他上下打量了君喻言一下,然后有些欣慰的笑了笑:
“不錯,這段時間沒見你,你也沒有落下訓練,實力提升了不少啊。”
君喻言點點頭,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還可以吧。”
“那個女的是怎么回事?”梁圣嘯問道:“她襲擊了你們?為什么?”
君喻言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嘆了口氣:“老師,這個人你應該也是認識的,她是任易秋。”
“任易秋?”梁圣嘯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實在是帝國第一軍校的老師太多了,他雖然是校長但也記不全。
想了想之后,梁圣嘯才恍然的一撫掌:“啊,是不是那個教幻術的老師?”
君喻言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是的,她也曾經教過我很長一段時間,而且任易秋還是任易冬的姐姐。”
梁圣嘯聞言一怔:“那她為什么要襲擊你們?”
君喻言搖搖頭:“不知道,所以我才要把她帶回來審問。”
梁圣嘯點點頭:“這個事情的確不太對勁,你要好好的查一查。”
兩個人接著又簡單的敘了下舊,把彼此的近況說明了一下,梁圣嘯便暫時回去休息了。
不過君喻言并沒有把君正初的事情告訴他。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開口,也不愿意見到梁圣嘯這把年紀了還為這種事情擔憂勞神。
反正君正初被宗政凌絕設陷阱以致死亡的事情估計短時間內是不會被眾人知道的,便先暫時這樣吧。
這邊君喻言把梁圣嘯送走了之后,她便又回來,和墨跡說上了話。
‘當時在隧道里的時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問道。
墨跡搖搖頭,帶著十分的疑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主人你在吸入了那帶有極強麻醉效果的白霧之后,就有精神力試圖侵入到你的精神海里。’
‘那個時候一開始我還沒有失去意識,所以用盡了方法想要阻擋,卻失敗了,實在是使用精神力的人……哦,就是任易秋吧,她實在是太厲害了。’
君喻言聞言點點頭:‘任老師的幻術的確是用的出神入化,再加上她的精神力等級本來就比我高,也不算奇怪。’
墨跡繼續說道:‘然后我也昏過去了嘛。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后,我又清醒了過來,而且發現主人你被任易秋的幻境給困住了。’
‘按理來說,我應該是和主人你的精神力同在的。也就是說主人你陷入幻境,那我也應該和你一起。即使主人你被幻境困住了,可是我還是清醒的,還可以提醒主人你。’
說著,墨跡的臉上露出了深深的迷惑和一抹震驚:‘可是任易秋這個家伙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居然硬生生的把我從主人你的精神海里隔離出來了!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通知你。’
墨跡在發現自己被隔離出去君喻言的精神海之后,想盡了辦法想要去叫醒君喻言,但是奈何君喻言一直都聽不到,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眼看著君喻言一遍遍經歷君正初的死亡畫面,心境變得極其的不穩定,甚至已經開始出現了裂縫的時候,墨跡終于無奈之下去系統里找了冷導師。
幸運的是冷導師那個時候剛剛好在,接著墨跡是硬生生的借著冷導師的力量破開了那隔離的一層的一個小縫隙,然后才把自己的呼喊聲傳了進去,也就是君喻言最后聽到的那一句非常清晰而響的話。
君喻言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卻再次感到了疑惑:‘可是我當時不是已經昏迷了過去嗎?任易秋如果想要殺我的話,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還要大費周章的用幻境?’
墨跡‘哦’了一聲,笑嘻嘻的說道:‘這個我知道。在主人你剛剛昏迷過去后,那個任易秋就直接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想要直接殺了主人你,不過……’
說到這里墨跡停頓了一下,語氣里帶上了一點笑意:‘不過,這個任易秋的精神力等級雖然非常的高,但是武道實力卻著實是不怎么樣。’
‘任易秋的武道實力似乎才堪堪達到地層,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她根本就刺不破圣者機甲的操作倉的玻璃,所以后來她才會選擇用精神力的這個方式來想要讓主人你的命。’
君喻言點了點頭:‘這倒是說得通了。’
接著,君喻言的目光投向了外面,她輕輕的說道:“那,讓我們去會一會我們的這位任老師吧。”
……
因為77機甲團的訓練場里是沒有專門關押犯人審問犯人的地方的,所以君喻言就直接讓人把任易秋關到了一個房間了。
而且偶考慮到任易秋的幻術實在是太過于厲害,完全就是殺人于無形之中,所以君喻言就讓人每隔兩個小時來給任易秋注射迷藥,讓她暫時處在不能動彈的昏迷狀態。
在過來之前,君喻言順便去找了一趟已經回來了的洛以闌,把他根據自己的話查到的東西都拷貝到了自己的光腦里。
等到君喻言來到這個房間的時候,任易秋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椅子上,身上沒有什么特別明顯的傷口,整個人昏迷不醒。
君喻言從自己的空間戒里找出了迷藥的解藥,然后一針下去直接注射進了任易秋的胳膊里。
順便她又從自己的空間戒里那一堆藥品了找到了一個‘無力液’,顧名思義就是讓被注射的人失去所有的力氣,把它也給任易秋注射了進去。
不過短短的半分鐘,任易秋就悠悠的轉醒了。
在睜開眼看到君喻言的一瞬間,任易秋就狠狠一咬牙,想要咬舌自盡。
但是奈何君喻言已經給她注射了藥劑,導致她連咬舌的力道都用不出來。
發現了這一點的任易秋死死的看著君喻言,眼睛深處有著無數的情緒洶涌滾動。
君喻言坐在任易秋的對面,在給周圍的空間套上了一個精神力罩防止偷聽后,她淡淡的開口問道:
“老師,到底是誰派你過來殺我的?”
任易秋聞言有些諷刺的挑了挑嘴角:“我不是說過了么,是我自己恨君家,所以自己想要殺了你報仇的。”
君喻言沉默了一會兒,看任易秋似乎沒有任何要說實話的想法,而她有沒有要打算用刑逼供的想法,只能抬手打斷了她:
“老師,你不要再說謊了,我這里有的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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