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景陷入沉思。
嬌嬌這是遇到了什么人啊?
長得好,還有腦子。
這樣的人圖謀慕容家的家產(chǎn),就容不得他不打起精神對付了。
“加派人手,盡快找到大小姐。”慕容景吩咐道。
“是。”下屬領(lǐng)命而去。
大小姐是在遼國失去蹤跡的,如今寫來的信也表示她在遼國。
可是...大小姐真的在遼國嗎?
三天后,暮云巡視完新兵訓(xùn)練回來,第一個信使便回來了。
“沒有尾巴吧?”賀嘉鴻不放心的問道。
信使道:“小的在一個客棧里落腳了幾日,回來時沒有人再跟著,不過小的們還是繞了兩圈才來云城。”
“好。”暮云接過慕容景的信看了一下。
慕容景淚灑信紙,一個老父親對女兒的虧欠與想念躍然紙。
暮云派人請慕容嬌出來看信。
慕容嬌皺著眉頭看了兩行,便罵道:“個老財迷,差點把我害死了,現(xiàn)在才知道哭!”
信使又傳達(dá)了慕容景臨別時的啰嗦之語,慕容嬌抱著手?jǐn)Q著眉頭聽聞,不時冷哼一兩聲。
賀嘉鴻聞言默默嘆了口氣。
“你爹爹還給你帶了銀票。”暮云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椅子,淡淡笑道。
慕容嬌面色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即又嗔道:“才兩萬兩?我在家時一個月的零用錢都不夠,這個吝毛公雞,太過分了!”
饒是暮云從小也算嬌生慣養(yǎng),聽聞此話也不由得默默呷了一口涼茶。
坐在暮云身旁的從小揮金如土的賀嘉鴻也默默拿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茶水。
慕容嬌看不這筆錢,從信使手中接過便遞給暮云:“去幫我買幾個好廚子來,云城沒有,就去別的地兒買。甜點師父也要買幾個。你們那個小凌子的手藝呀,我實在吃不慣。”
“一定把這事辦妥。”暮云笑道。
慕容嬌冷哼一聲,甩著手走了。
暮云吩咐信使下去休息,看著手中兩張大額銀票發(fā)了呆。
“正好呀,咱們這幾天新招了一萬多新兵,還有源源不斷的兵源擴充。有了銀票才好保證開銷。”賀嘉鴻笑道。
談到此事,暮云面色凝重。
“慕容嬌的錢不能用。”暮云說著,指了指銀票景瑞票號四個大字,這正是慕容家的票號。
通兌銀票,一定會被慕容景查出行蹤。
賀嘉鴻恍然大悟:“我說這一路,慕容嬌要買什么你都親自替她買呢,原來是這樣。”
慕容嬌從京私逃,身定是帶著銀票的,不過在暮云的一路“照顧”下,慕容嬌愣是一分錢都沒花出去過。
也正是因為這樣,燕歸給暮云的那些錢都用得差不多了。
現(xiàn)在養(yǎng)這些兵的錢,都是錢來山存的那些寶貝。
不過也支撐不了幾個月,且兵源自會越來越多,越多越好。
暮云陷入沉思。
她是不是...該走一趟鳳翔府了?
不,殺雞焉用宰牛刀,現(xiàn)在還不用去鳳翔府。
“暮云,你在想什么?”賀嘉鴻探身問道。
暮云手掌在桌的銀票點了點。
在想錢的事啊?
賀嘉鴻坐直身子,他雖然花銷不愁,但養(yǎng)軍隊嘛,賀嘉鴻猶豫的當(dāng)口,謝諸葛正好過來了。
“公子。練武場如今可有意思了,咱們錢來山的兄弟們帶著一群新兵訓(xùn)練呢。”謝諸葛笑道。
仔細(xì)想一想,本在山中落草為寇,如今卻進了軍營,稍微進的點的,暮云公子都讓他們做了新兵的伍長或營長。
在來之前,兄弟們總是擔(dān)心讓人瞧不起,如今細(xì)細(xì)看來,暮云公子手下嫡系這個身份,倒讓他們揚眉吐氣了,連況心德的手下都要往后捎一稍。
因此對暮云app下載地址xbzs公子越加忠誠了。
暮云對新兵營中的熱鬧不感興趣,這樣的局面是她早就意料到的。
“你來得正好。”暮云說著,把桌的銀票遞給謝諸葛:“把這兩張銀票收好。記得,是收好,不能用。”
謝諸葛收了銀票點點頭。現(xiàn)如今都是劉掌柜在管賬的事,他與他交代一句就是了。
暮云又道:“另外再給慕容小姐買幾個廚子,要手藝好的,甜點師父也買兩個。慕容小姐喜歡吃甜食。”
慕容嬌是貴客,買幾個廚子來伺候也是情理之中。謝諸葛領(lǐng)了吩咐,轉(zhuǎn)身出去了。
“暮云,這銀票既不能用,你還要給慕容嬌買廚子?”賀嘉鴻不解。
這手藝好的廚子,身價銀子可不低。這一筆花銷不菲呀。
“人家背井離鄉(xiāng)的,再說在家里錦衣玉食慣了,出了門諸多不習(xí)慣,跟著咱們受苦受累的,還不能對人家好點了?”暮云端著茶杯說道。
賀嘉鴻皺皺眉頭,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那你是怎么習(xí)慣的?”賀嘉鴻轉(zhuǎn)而問道。
論財力,慕容家確實更勝一籌,可是論起權(quán)勢,燕家兩任定國公都是大周武將之首。
說起嬌生慣養(yǎng),錦衣玉食,賀嘉鴻眼前的這位嬌嬌小姐,比起慕容嬌也殺不遑多讓啊。
賀嘉鴻經(jīng)常弄不明白,你說暮云拜了個道士做師父吧,也不知她學(xué)了些什么,一身武藝倒是驚人,可也不像青云觀的招數(shù)呀。
暮云使刀,他見青云觀的道姑都是佩劍的。
還有,她是怎么習(xí)慣北境風(fēng)沙狼煙,千里奔走的呢?
也從沒聽她抱怨一兩句。
賀嘉鴻看著暮云,他時常有一種錯覺,暮云就坐在他眼前,可總是離他很遙遠(yuǎn),遠(yuǎn)到他就算伸長了手也夠不到。
暮云身的迷太多,他總也看不透她。
暮云沉默了半晌,幽幽道:“我出身武將之家,縱使家里人偏疼了些,到底也是從小吃過練武的苦的。”
那你也是夠厲害的了,賀嘉鴻內(nèi)心感嘆一句,索性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談話間,第二個信使回來了。
慕容景這次的回信只是安慰慕容嬌的,也沒有拉著信使碎碎交代。
信使只帶回了一句話:“我家嬌嬌脾氣不好,貴公子既請了客去,便要謹(jǐn)記待客之道。”
暮云聽了,淺笑著轉(zhuǎn)而看著賀嘉鴻:“你看看,這有爹疼的始終不一樣。”
是一句說笑的話,暮云說完便拿著信去找慕容嬌了。
賀嘉鴻的心卻抽了一下,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原來...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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