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時間2016年一月初,符文之地.艾卡西亞半島。
大片大片的烏云常年籠罩在半島的上空,就算是白天的時候,這片半島上光線仍舊很昏暗。
僅有的一點陽光,在透過烏云之間的縫隙后,會給它們鑲嵌上一條金黃色的邊框,最后只剩下了一點點才能照耀在這片土地上。
走在這個半島上,凱莎和蕭越白都有一個共同的感覺,那就是他們倆感覺自己走在一個殘破的黑色穹頂之下,每走一步都需要擔心頭頂的天空會不會掉下來砸到自己。
再加上遍布在這片土地上,那些巨大仿佛能刺破天空顯得猙獰而又可怖的甲殼物質,整體上給人的感覺是是充滿了無盡的壓抑。
這樣的環境對于蕭越白來說,雖然視覺上帶來感覺很不好,但是自己還是能夠習慣的。
可這對于凱莎來說,就已經完全不能接受了,尤其是充斥在空氣每一個角落中的虛空之力,這已經讓凱莎非常難受了。
虛空之力是能將一切湮滅的存在,而凱莎現在所擁有的白鳳凰之力,恰好又代表著新生和萬物欣欣向榮的力量。
所以凱莎對于周圍這種被虛空之力所充斥的環境,已經融入她精神世界中的白鳳凰,會給它的宿主的心靈深處,發出一種非常厭惡的信號。
而正是這種原因,所以在這種環境中無論做什么,凱莎都會特別不順利,甚至心里都會不由自主的提醒自己,要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滋啦!”
被虛空之力干擾的凱莎一直都心神不寧,在路過一個巨獸骸骨之際,斷裂的骨頭茬子將凱莎經常穿的那件白裙給刮壞了。
而凱莎似乎還沒發現一樣,任由自己長裙下雪白的大腿暴露出來,仍舊一臉戒備的觀察著四周。
蕭越白見狀皺著眉頭走上前,抓住了妻子的手,柔聲的說道:“媳婦,你...要不就回去吧,我自己沒關系的。”
丈夫的話成功讓凱莎清醒了過來,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溫度,讓天使女王心頭一暖,搖了搖頭說道:
“沒關系,我還可以堅持!”
有些心疼的將凱莎抱在懷里,然后在妻子詫異的目光中,指著她身下的裙擺說道:“裙子都刮破了,還要堅持么?”
看著自己漏在外面大腿,一項雷厲風行雍容爾雅的女王粉嫩的臉上突然變的殷紅了起來。
不過凱莎畢竟是凱莎,只要是她認準的事情,沒人能輕易改變她的想法。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接下來在蕭越白詫異的目光中,凱莎的眼神變的堅毅了起來,一扭身直接就在自己的暗空間召喚出了一套新的衣服。
那是一身蕭越白在很久以前在地球上給她買的一身衣服,白色的吊帶背心外面套著一件修身的火紅色的長身外套,而下身則是一條藍色的緊身牛仔褲。
這套衣服非常貼身,再加上凱莎本就完美的身材,讓蕭越白在一瞬間分不清是衣服襯托了人的魅力,還是人讓衣服更加漂亮。
當然在這種環境下,任何驚艷都不可能長久,所以過了最初的耳目一新后,蕭越白很快的就清醒過來。
見自家老婆換下了平日里除了戰斗,走到哪里都要穿的白色長裙,蕭越白也明白了凱莎的決心,頓時也不再說什么讓她先回去的話。
換了身衣服,也讓凱莎的氣質和心態也產生了一絲變化,夫妻倆就這樣抱著淡然之心,繼續向艾卡西亞半島的深處走去。
隨著夫妻倆眼中那些猙獰的甲殼物質越來越多,體積越來越大,他們倆已經同時意識到,現在他們已經到了艾卡西亞半島的深處。
天色在逐漸的變暗,他們也越走越深,就算對于能量感知不太敏感的蕭越白,都能感覺到周圍那種令人討厭的力量也越來越濃郁了。
蕭越白意識到,自己和她必須提高戒備,做好隨時應對有可能從任何角度發起的突然襲擊。
......
艾卡西亞半島深處,馬爾扎哈獨自游蕩在這片土地上。
自從上次被那對父女趕走之后,他在恕瑞瑪南部掠奪人口的動作更加小心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發生什么意外。
兜帽下帶著紫色面巾的馬爾扎哈這時下意識的抬眼看了一眼“殘破”的天空,泛著紫芒的雙眼透露出一絲疲憊。
畢竟任誰捕獲了幾十年自己的同類,把他們獻祭的這種工作,都會或多或少產生這種疲憊感的,不過這種情緒炳輝對他造成困擾的,所以那抹疲憊與轉瞬間就消失了。
對于維克茲將那些人類帶走之后,被自己獻祭的同類會有什么下場,維克茲當然知道。
他們會被傳送到虛空,被那可以湮滅一切的虛空之力,腐蝕為最基本的粒子,然后被虛空的主宰,一個名為監視者的靈體,將那些基本粒子改造成無數的蟲子,在派遣回腳下的這片土地隱藏起來,隨時準備入侵這個充滿了“病態”的世界。
可是就在昨天,自己再一次見到了虛空監視者的代言人,那個像章魚一樣的虛空之眼.維克茲。
他告訴自己,虛空監視者暫時不需要祭品了,他們要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醞釀一次大的行動。
行走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馬爾扎哈的思緒再次發散,他的思緒飄到了幾十年前。
自己看到艾卡西亞深淵之下,那個似乎能讓一切暴力、貧富差距、爭端都終結的畫面。
想到這里,對于維克茲所說的那個大動作,他的臉上不由得期待起來,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世間所有一切,都歸于平等的虛空之境。
甩了甩頭,似乎將腦海里所有亂七八糟的思緒都清理干凈了之后,馬爾扎哈又開始了在腳下土地漫無目的的行走。
漸漸地,他突然感覺到在前方有兩個非常強的能量源,在迅速的向著自己的方向緩緩而來。
馬爾扎哈分明能“看”道,在充滿虛空能量的世界里,那兩個帶著異種能量的能量源,就像是他記憶深處里,在湛藍的天空下,如烈陽一般耀眼額兩人。
對于這種突然出現的兩人,馬爾扎哈第一時間并沒有害怕,而是非常的驚喜。
因為他知道,虛空監視者最喜歡的,就是那些攜帶者能量的祭品,本身攜帶的能量指數越高,虛空之力將他們湮滅后,所能制造的虛空蟲族也就越多。
普通人被獻祭湮滅后,可以制造幾十個蟲子的話,那強大的魔法師被轉化后,就可以制造幾千的虛空蟲族。
可在馬爾扎哈的眼中,他已經無法估計那兩個能量源能轉化多少虛空蟲族,幾百萬?不止吧!應該有幾千萬,或者上億了吧?
對于虛空之力的盲目相信,讓馬爾扎哈根本就沒考慮過,自己是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
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要抓住那兩個人,然后將他們獻祭,轉化成更多的虛空蟲族。
所以...將體內的虛空之力鼓蕩而出,一個又一個的蟲子被他召喚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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