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的一句話,就已經(jīng)讓辛德拉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而且他剛剛還說,這兩顆巨樹屬于他背后組織的資產(chǎn)。
那這樣看起來,今天自己可能什么也撈不到了,所以想明白了的辛德拉和劫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想要撤退的意圖。
打定了注意的他們倆準備開始行動了,辛德拉開始凝聚更多的法球砸去,而劫也開始突然用暗影之術(shù)凝聚出幾個分身,扔出他背后的十字回旋鏢。
蕭越白見他們突然加劇的攻勢,立馬就知道他們怎么想的,所以當(dāng)兩人只維持了這種高強度攻擊不到1分鐘之后,在他們轉(zhuǎn)身想要逃跑的時候,蕭越白就動了。
黑色的殘影化成一條線,在兩人即將轉(zhuǎn)身的那一剎,一雙大手直奔要害,一手一個直接掐在了辛德拉和劫的脖子上。
寰椎的骨骼本就是人體的要害部位,稍微受一點外力的沖擊,就可能造成錯位,進而破壞喉部的人體器官。
雖然辛德拉和劫他們都不是尋常之人,但是當(dāng)蕭越白的那雙大手抓住他們的脖子時,一種持續(xù)的窒息感,讓他們只覺自己好像馬上要死了一樣。
稍微用力將兩人凌空提著,蕭越白見辛德拉雪白的臉上居然出現(xiàn)了點淡紅色,知道自己的力氣有點用大了,趕忙將雙手的力道收了回來,然后抬眼看著他們說道:
“我讓你們走了么?”
下意識的想要掰開自己脖子上的手指,可辛德拉卻發(fā)現(xiàn)自己如何努力也不能讓男人的手指移動分毫,只好勉強提氣開口說道:
“你已經(jīng)贏了,還想怎么樣?難道說要替艾歐尼亞的那些偽善者清理我們么?”
蕭越白聞言楞了一下,他沒想到辛德拉會這么想,不過這倆人畢竟在自己穿越之前,有一段是自己的上分利器,所以蕭大老板根本沒想過殺死他們。
但是聽他們說說也不是不可以,只見他嘴角翹起一抹壞笑著抬眼看著辛德拉說道:“哦!如果我說是的話,你想說些什么?”
蕭越白的放水,以及心態(tài)也逐漸適應(yīng)了這種狀態(tài),辛德拉的話開始順暢了起來:
“果然又是這樣,你們艾歐尼亞根本就是個懦弱的國家,人也都是懦夫。你們懼怕異類,強迫所有人都和你們變的一樣平庸,因為只有平庸的人,才不會威脅你們。”
望著眼前生命被掌握在自己手中女人的怒吼,蕭越白突然嘆息了一聲,然后松開了雙手,任由他們癱倒在地上。
輕輕的提了一下自己的褲腳,然后蹲在兩人的面前,這才開口說道:“其實你說的沒錯,辛德拉。”
“但那是普通人的想法,這些人被情緒與感性支配,他們庸碌的生活與急躁的感情,讓他們沒有時間去想未來。”
“雖然他們下意識的被希望所支配,去追求更好的生活,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早就麻木的忘記了自己最初的目標。”
“所以大多數(shù)人注定了在這種生活里,只能看到明天,后天與下個月和明年。”
“可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他們會意識到凡事有害也必有利,他們明白世界不是非黑即白,這些人會趨吉避兇。”
“所以對于我們這些異類,他們也同樣該知道如何處理,你只是比較倒霉,沒有碰上這類人而已。”
蕭越白的語氣很誠懇,聽完了他說的話之后,辛德拉也無法找到反駁的點,但是高傲的她只能將頭轉(zhuǎn)向一邊,然后說道:
“那又如何?我沒有生活在有那種人的地方,以前的我只想獲得認同,可那個時候沒人認同。”
“至于現(xiàn)在有沒有人認同我又如何?我知道那些人都排斥我這個異類,所以我也不削于和他們當(dāng)同類。”
看著眼前一幅傲嬌模樣的女人,蕭越白明白她這是在嘴硬,不過那也是她對自己而已,因為她打不過自己。
但凡這時候,換一個艾歐尼亞人來跟她談,那你放心,就算說出天花來,辛德拉該拼命也還是會拼命。
所以對于她,蕭越白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換個環(huán)境,讓她的身邊都是普通人眼中的異類就好。
這么一想,蕭越白頓時就明白把辛德拉安排到哪里了更好了。
不過,現(xiàn)在想好了辛德拉的問題之后,至于他旁邊的這個男人該怎么解決,蕭越白可是有些頭疼的。
影流之主劫,這貨在艾歐尼亞也是有影響力的,帶著自己的弟子在戰(zhàn)爭期間反抗了入侵者,雖然最初也因為理念問題殺了自己的師傅。
導(dǎo)致現(xiàn)在暮光之眼最想同時也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倆人一見面,若是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那絕對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可不管怎么說,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根據(jù)英雄聯(lián)盟宇宙官網(wǎng)中,關(guān)于劫背景故事的記載表示,這位只是和艾歐尼亞的傳統(tǒng)思想不太合,所以才干出弒殺師傅,也就是慎的父親的事的。
也就是說,只要能用一種更好的想法,代替劫那激進的想法,那么就有可能讓劫不在動歪腦筋。
至于之后他和慎的殺父之仇該怎么辦?那都是他和慎的私人之事,這蕭越白可管不著。
所以現(xiàn)在看來,該怎么處置劫,唯一能選擇的手段也就呼之欲出了。
就在蕭越白思考的片刻,空曠的夜空之下,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當(dāng)被月光照亮了身形之后,身穿著粉紅色紗裙的艾瑞莉婭走出大殿。
先是打量了一番周圍,在看到癱在老師面前的兩個人之后,先是產(chǎn)生了好奇,然后在看到劫之后眼鏡突然睜大說道:
“哎!這不是影流的劫大師么?”
蕭越白聞言楞了一下,然后扭頭看向自己的小徒弟:“艾莉,你認識他?”
“不熟!”艾瑞莉婭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后解釋道:“戰(zhàn)爭期間我們有過一面之緣,當(dāng)時我們反抗軍里,有人師徒勸說劫大師參加我們的義軍。”
“但是劫大師只是哼了一聲就走了,之后也就沒有再見過了,沒想到今晚會再這樣的場合見面。”
“不過老師啊,剛剛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苦笑了一聲,蕭越白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簡短的告訴了自己的徒弟,然后才對她繼續(xù)說道:“丫頭,這個你認識的交給你,你能看住么?”
艾瑞莉婭看了劫一會,然后點點頭說道:“以前不行,現(xiàn)在行!”
“那就好,他就交給你了,別讓慎看到他就好!”蕭越白雙手撐著膝蓋從地上站起了起來,然后對辛德拉挑了一下下巴說道:
“你既然這么不喜歡這個地方,那就跟我走一趟吧,我?guī)闳ヒ粋你的同類比較多的地方。”
旁邊已經(jīng)強化了天使之軀的艾瑞莉婭聽到了老師的話,一邊提著劫的衣領(lǐng),一變扭頭看了一眼老師和辛德拉,然后突然說道:
“老師,師娘白天剛走,你這樣是不是不好?”
看著自己徒弟那俏皮的模樣,蕭越白屈指在她粉嫩的額頭上一彈,佯怒著說道:“小屁孩,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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