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帶著這里的人回去。把帶過來的人給我留下一半就行。剩下的人趕緊回去。”
孟祁輝看夕暖的臉色有些難看,怕麥芒市真的出事兒,點點頭就帶著人離開去辦事兒了。
夕暖嘆口氣,張仲辰這個家伙也是個…
這人平時辦事兒快準狠,今天怎么突然間辦事兒不過腦子了?
她打開和張仲辰的通訊,上來就是一頓炮轟,她必須得讓張仲辰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太任性了!
“你是不是瘋了,你把孟祁輝弄過來干什么?我們都走了,你把他弄過來,你那里就沒人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是多危險的事兒啊?”
張仲辰那邊沉默了一下,夕暖還是有些生氣,就繼續(xù)開炮道:
“你告訴我,你那邊萬一有大批的喪尸過去,我這邊趕不過來可怎么辦?幾個小時能發(fā)生多少事兒呢,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
“張仲辰你這么大人了,下次能不能不做這么傻的事兒?你這樣如果你那邊出事兒了怎么辦?你到底怎么想的啊?以后再這樣我肯定不能饒了你!”
夕暖叭叭叭叭叭說了一堆以后,心里終于是舒服了一些。
張仲辰在那邊嘆了口氣…
“夕暖,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話多。行了我知道了,以后不派人過去了,不過你這是不是在關(guān)心我啊?”
夕暖覺得腦子嗡嗡疼,什么關(guān)心不關(guān)系的。
這他媽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地方,萬一因為這個亂套了,那這幾個月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她要是出去一圈,回來發(fā)現(xiàn)伙伴全死了,那得是什么心情?
會直接崩潰的好吧?
除了張仲辰以外,那里還有李華,楊梓翔。
斷指也在。
這些人對于她來說都算是重要的人。
是不可以出事兒的人。
“關(guān)心你個大頭鬼啊關(guān)心!你給我好好守著麥芒市!好好保護大家和自己,等我回來有東西給你。沒腦子的家伙。”
張仲辰聽著夕暖在這里碎碎念,也是高興的。
他當(dāng)時也真的是沒多想,只是覺得孟祁輝是個比較好用的人,把他給夕暖派過去,夕暖用起來也順手一些。
大楠雖然在,但是要論服從度和細心程度來說,還是孟祁輝辦事兒更加周密。
他確實沒多想,就是希望夕暖辦事兒的時候能舒服一點兒。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就是為了能用的人別都離開,才派大楠跟著的,現(xiàn)在好了…
自己一聽夕暖要人,二話不說就把孟祁輝給調(diào)過去了。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正常來說,他也不應(yīng)該這樣草率,平時辦事兒的時候他一直很謹慎。
這是怎么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估計擎彥那個多疑的家伙心里是肯定又要犯嘀咕了。
擎彥看著夕暖在那里炮轟張仲辰,心里是有些波瀾。
他不動聲色的坐在那里,只有輕皺著的眉頭出露出一些不滿的情緒。
擎彥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杯中水,來抑制心里的情緒。
他自然知道張仲辰的心思,這個男人是沒有要插足他們之間的意思的,但是如果有一天他和夕暖鬧矛盾,或者是分手。
那么張仲辰很可能會有所行動。
這個世界上大多數(shù)的人都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開始對自己想要的東西有目標(biāo)是因為初中時候的變故。
沒有強刺激的話,人是不會認清自己的。
而想張仲辰這種身手極好,腦子算是靈光,氣場極強的人,對感情的事兒這么遲鈍也算是合理。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什么都是你的。
財富,權(quán)利什么都是你的,愛情也是你的?
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你說說,張仲辰又不是個沒腦子的,為什么做這么冒險的事兒。”
擎彥笑了,他真的覺得夕暖是個腦子很直的女人。
真的直啊。
人家明顯是為了孟祁輝辦事兒牢靠,希望夕暖能舒適高興一些,結(jié)果…
這丫頭就覺得張仲辰辦事兒不過腦子…
不過這樣也好,對感情太敏銳的人煩惱更多一些,夕暖現(xiàn)在的眼睛里只能看到自己,這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兒了。
“人家也是一番好意。這樣你讓大楠也跟著你回去。我和你帶著一隊人在這里,咱們把這里好好控制一下。”
夕暖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大楠說道:
“你和孟祁輝回去,把人都安排好以后,我會安排一隊人再過來,把這里好好的圍起來,咱們就準備開始整理這里了。回來的時候給我?guī)讉大罐子,密封的那種。”
大楠點了點頭就出去找孟祁輝了。夕暖有些沒好氣的又打開了和張仲辰的連接,剛剛擎彥也說了,人家畢竟是一番好意,這個時候的夕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等他們回來以后,你再派幾個人過來,咱們就開始進行連接了。”
“知道了。”
夕暖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準備去忙接下來的事。
她來到外面繼續(xù)說道:
“我知道你也是擔(dān)心我。剛剛是我沖動了,但是你也要知道咱們不能破壞之前說過的計劃。你這樣我會覺得很不安心,你明白么?”
張仲辰沉默了一下,隨即咧了咧嘴,莫名有些高興的說道:
“嗯。知道了。以后不會了。”
夕暖掛了通訊以后就去找了孟祁輝,把事情和孟祁輝簡單又交代了一邊,就回了房間。
“一會兒你燒水,我去摘桃子好不好?咱們做一些桃子醬,我這里正好有糖…”
擎彥點了點頭,夕暖就召喚出了自己的大座椅。
“等我回來呦。”
夕暖坐著自己的大座椅就往山上去。
那是一片很茂盛的桃林,應(yīng)該是有主的,只不過她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廢棄了。
夕暖花了十分鐘慢慢悠悠的來到那片桃林,桃樹上長滿了桃子,夕暖摘下一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不是她不想吃,而是她不敢吃。
這片桃林有沒有被污染誰也不知道,原來的桃林沒有被污染不代表現(xiàn)在的桃林沒有被污染。
如果有喪尸血澆灌過的話,那么這個東西必須要消毒才能吃,就和把水煮沸了是一個道理。
到后期人要是想吃一些新鮮的瓜果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關(guān)于喪尸血澆灌瓜果這個事兒,還要從蔣先生的小妾說起。
當(dāng)時那個害蔣先生老婆流了孩子的小妾,在對蔣先生老婆動手之前,也是對別人動了手的。
不過這個事兒,是在蔣先生震怒的時候才被抖了出來。
之前有個女人蔣先生特別特別喜歡,本來都想要娶回家了,但是就是被那個小妾給弄死了,怎么弄死的呢,說來也真是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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