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蘭德里德和張釗以及云家兄弟四人恭敬的站立著。
秦歌緩緩的喝著茶，手中則拿著一份資料看著。
這份資料室秦歌讓蘭德里德對張釗等人的各種日常行為資料的總和。
秦歌一邊翻著手中的資料，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都匯報一下你們各自最近的進展吧。”
四人相互對視一眼，而后仿佛古代朝會一樣，有資歷最老的蘭德里德先行上前一步匯報。
“先生！在大網絡數據監視之中，依然沒能發現阿道夫的任何確切消息，但可以確定阿道夫確實還活著，應該就在瑞典附近，但……也有某種資料顯示，阿道夫不在地球！”
不在地球？
秦歌微微停頓下來，他點了點頭：“張振華那邊的情報組織建構得怎么樣了？”
蘭德里德開口道：“已經在各地黑幫之中安插了一定的線人，而后順著黑幫與米特亞官府的聯系，在逐漸將情報網絡打進米特亞官府之中！”
秦歌點了點頭：“關于阿道夫的事情，保持關注，但也不用太過注重。”
“是！先生！”
秦歌繼續翻動著手中的資料。
人貴有自知之明，自知之明是一個很貴的東西，所以，人其實很難有足夠的自知之明。
很多時候，人自己并不認識自己，相反是他人更容易認識自己的部分，將他人對自己的各個部分的認識結合起來，或許才能得到自知之明。
換句話說，自知之明這東西，如果不是有著一顆時常自我反省考較的心的話，就必須要要經過他人的點醒才能做到。
秦歌看這些資料就是想幫著蘭德里德等四人明悟他們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從而讓他們清楚的知曉，他們的誓約應該是什么。
見蘭德里德說完，張釗上前一步：“先生！安保部門對外分部已經擴增到了一千人，只是這新的一千人還需要進一步的訓練才能獨當一面。”
“嗯，繼續訓練，還是那樣，分十二人為一組進行考核，每組考核第一你都將其帶過來，我會給他一個小時百倍加速的機會！”
“是！”
張釗也退后一步。
云家兄弟上前道：“先生，全球超過七百個百億富豪突然聯手取締心理學人才的就業渠道，導致其余各個行業跟風，目前，全球超過百分之八十的行業已經不再接受任何心理學人才的求職！”
“另外，我們已經在這段時間內秘密抓捕了三百四十二名來自全球的心理學造詣比較深的人……”
心理學……
秦歌點了點頭：“抓捕來的人，安排到第九區，告訴他們，讓他們來，只是為了讓他們研究一個問題！”
云凡抬頭：“先生，是什么問題？”
秦歌咧嘴一笑：“我是誰！就讓他們研究這個問題！但不能使用催眠手法，我要他們從唯物辯證的方向去尋找出我是誰這個問題的答案！”
“是！”
四人匯報完畢，但秦歌沒開口，他們便一直站在原地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四人臉色越發嚴肅起來。
先生可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把他們晾著的啊。
莫非……是他們做錯了什么？
先生現在晾著他們就是為了讓他們自己認錯？
但四人面面相覷，也實在是找不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氣氛，漸漸的緊張壓抑起來。
這時，
房門被打開。
沒有敲門就直接進來的話……
蘭德里德四人都很清楚來者是誰——整個蓬萊，除了夫人姜雯，沒有人可以不敲門就進來。
當即，
四人心中一動，齊齊朝著緩緩走進來的夫人看去，希望能從夫人那里得到一點提示。
卻就在此時，
一直沉默著看資料的秦歌將手中資料合上丟在了案幾上。
秦歌看向姜雯開口道：“給他們看看你的能力！”
姜雯點頭：“嗯。”
藍色的光芒從姜雯的眉心開始涌現，而后在瞬息間將姜雯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四個藍色的光點陡然散發出去，落在了案幾的四周。
結界升騰而起。
結界在還沒有達到案幾高度的時候，驟然橫向堆積開始封鎖頂端。
電光火石之間，
結界頂層如同最鋒利的刀刃，在瞬息間切割完成。
結界內部，案幾的四條桌腿兒轟然倒地，案幾的桌面卻是紋絲不動的被結界撐住。
蘭德里德等四人眼中綻放出濃郁至極的驚駭。
這……
秦歌開口道：“今天叫你們來，就是因為這個。”
蘭德里德四人眼中閃爍起無窮無盡的激動和興奮。
“你們都是我能信任的人，所以，我選擇了你們四個。”
“先生！”
蘭德里德四人都有些顫抖起來，那是一種不敢置信，和一種極致的感激。
掌控超凡能力……
相比于蘭德里德的徹底奉獻給秦歌這位真神，相比于云家兄弟本就是視秦歌為再生父母。
張釗……
張釗不敢置信到了一個極致的程度。
以正常人的視角來看，他這個當初特種部隊的寵兒，或許直到現在都還跟官府有著緊密的關系，甚至有極大可能就是官府安插過來的線人……
但，先生卻并有疑慮這些，而是也將他當做可以信任的人！
這一瞬間……
對比著以往完成任務后遭到監軍的各種刁難，此刻的感動……
張釗單膝跪了下去：“先生！張釗愿世代為先生效死！”
秦歌靜默的點頭，而后道：“但，這種力量，其實不是像你們認知中的那樣通過什么奇特的功法修煉出來的，也并不是什么神功！”
“想要擁有這種力量，需要你們洞察自己的內心，找到最符合你們內心的誓約，而后一直強化這種誓約，如此……你們才有可能在漫長的誓約強化之中，覺醒屬于你們自己的力量！”
這……
蘭德里德沒啥感覺。
但被武俠小說和神話小說以及現代網文熏陶的張釗和云家兄卻是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沒有功法？
靠自己？
但說起來……好像也是，畢竟，唐朝的三圣，詩圣李白的詩是李白獨有的文才，草圣張旭的草書也并不是學來的，劍圣裴旻據說也是自己瞎搗鼓出來的劍術。
似乎，真的有理可循！
秦歌指了指案幾上的資料：“你們四個人的資料我都看過了。”
“我只能給你們一個方向，蘭德里德，你繼續研究你想研究的那些網絡技術就行了。”
“云凡云滄海，根據你們出任務的那些不在任務內容內、不該你們考慮和執行的正義，那你們應該繼續維持下去！”
“張釗，說實話通過這些資料看不懂你，你的行為似乎是你可以做出的完全無規律的行為，你再有意識的讓自己的行蹤和一切言行都找不到規律，所以，你內心到底是怎樣的，要靠你自己的尋找，我幫不到你半點！”
話音落下，秦歌隨手拿出了四份他手寫出來的目前他對于誓約和制約的理解的資料，給蘭德里德四人一人發了一份。
“好了，你們各自去忙吧，若是誓約完成，覺醒了能力，直接聯系我就行了。”
“是！先生！”
蘭德里德四人拿著那份資料迅速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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