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超級電腦的分析之中,盧卡爾的戰(zhàn)斗力只是略高余真ZERO,距離伊格尼斯還有不小的差距。
但從真正的戰(zhàn)斗來看,盧卡爾爆發(fā)出的力量遠遠高于電腦分析出的極限數(shù)據(jù),絕不在伊格尼斯之下,甚至隱隱約約還有些超越。
“看來戰(zhàn)斗數(shù)據(jù)這種東西終究只是一個參考罷了,無法卻準確衡量我們這種層次的存在”電腦分析出的戰(zhàn)斗數(shù)據(jù)終究只是死板的數(shù)據(jù),而人卻是充滿了變數(shù)的奇跡生物。
“盧卡爾,你便讓我也有些佩服你了!”伊格尼斯笑了笑,眼睛卻愈發(fā)明亮起來:“不過,你都能做到的事情,注定成為神的我又怎么做不到?”
是的,這就是伊格尼斯的可怕,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有了線索思路,已經(jīng)大致明白了盧卡爾到底是如何打破完美防御。
他收斂了笑容,一臉平靜。手腳不動,充滿了高科技感覺的生化服用類似觸手的東西,纏繞卷著盧卡爾的身體,將他交給了旁邊的那個忠心耿耿的下屬——真ZERO。
這時候,正巧看到?jīng)_灰飛煙滅中再次重生復活的大蛇正在面無表情,冰冷冷的說道:“在神面前,你們是多么的無力你們根本傷害不了神!”
“這這怎么可能!這種對手根本就無法戰(zhàn)勝!”
看著那充滿無敵威勢的大蛇,與那讓人絕望無比的壓迫感,面對這種力量無限、能量無限、順便還能無數(shù)次的滿血復活的敵人,連自詡為經(jīng)歷無數(shù)大風大浪處變不驚的真ZERO,都驚恐的有些不由自主的說道,但這幅樣子,在有些人眼里卻是,“哈,外強中干罷了!”
對于自己屬下的驚恐,伊格尼斯只是笑了一下,不是冷笑,但卻充滿了嘲諷。
“‘你們根本傷害不了神!’一個特別的強調句子。”
話是沖真ZERO說的,但那明亮的眼睛卻凝視遠方的大蛇。“看似無比自信,但卻是外強中干。”伊格尼斯嘴角牽起了一絲嘲諷的弧度:“如果真的有說的那么不在乎,那么根本就不必說出來。”
這么一說,真ZERO忽然恍然。就如同大象不會跟螞蟻講自己有多強大,人類也不會跟猴子講自己有多聰明因為根本就必要,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天經(jīng)地義,就好像呼吸空氣般自然,根本就不需要去特別強調說明——這才是真正的自信。
如果大蛇真的有他說的那么自信的話,也根本就不會特意去強調人類無法傷害自己。
那么換句話說,“這句話并不是說給我們聽,而是說給它自己聽,以穩(wěn)固自己的信心它已經(jīng)沒有必勝我們的信心了!”
那邊伊格尼斯對大蛇發(fā)出了嘲諷,一直表現(xiàn)出對人類不屑和傲慢的大蛇卻沒什么反應——它在吐出那冰冷冷的宣告自己復活重生的宣言之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暗下黑手,害得神罰之光失敗導致自己自爆的罪魁禍首按照凱頓的說法,就是很‘娘炮’的齋祀身上!
沒有說什么多余的話,類似地球意志的化身和地球意志的代言人之間友好問答之類的東西。
它僅僅輕輕虛空踏了一步,下一個就已經(jīng)跨越了上百米的距離,來到了禍忌身前,蛇瞳泛著冰冷冷的光芒,帶著無窮力量的一指點出,直指齋祀額頭。
指尖泛白,但在白中卻透著深邃的黑,宛如一朵在靜靜的死寂世界里面,唯一還在徐徐綻放的遺世黑蓮。
死寂世界?是的,在齋祀的眼里,不知道在何時整個天地都被凝固成沒有一絲生氣,死沉沉的死寂世界!
咆哮的風聲,尖銳的呼嘯,轟鳴的雷聲統(tǒng)統(tǒng)消失。天地在這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聲音的同時,天色也瞬間‘暗’了下來。
說‘暗’了下來其實不準確,更準確的應該說是‘白’了起來。在這個剎那,整個世界的天色在齋祀的眼里是一瞬間全部褪去了原本的色彩,只留下單純到極致,也是唯一的白色。但正因為整個天地都在這瞬間充斥著無邊的白色,反倒給人一種看不清周圍事物,類似天‘暗’了下來的感覺。
而在這‘暗’下來的極致之白的天地之中,唯有那帶著極端危險的氣息又極其美麗絢爛,徐徐綻開黑蓮的一指,慢吞吞的點向他的額頭。
在時間的感覺上講,那一指是如此之慢,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都能輕易避開。但那白色的光芒將虛無的空間被無情桎梏,將奔騰的時間之河被冷酷截開,將這短短的瞬間被凝固成了一副靜止的畫面,這一指是慢吞吞,可齋祀的身體更是動彈不得。唯有思維還能轉動,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指緩緩點向自己的額頭。
近了,近了,更近了!就在下一個瞬間,指尖就要真正點上額頭時,齋祀?yún)s笑了起來。
“不愧是地球意志的化身但說到底,你也僅僅只是一部分的化身!”話一出口,齋祀身上驟然閃速起星光碎屑般的星星點點,那是混合無數(shù)種能量凝聚成的星光碎屑,凝聚的能量是如此的龐大,以至于產生讓周圍磁場倒轉的效果。本來必死的戰(zhàn)局,徒然再變!
——天,地翻轉。
頭頂?shù)奶炜兆兂闪饲f來堅厚無邊的大地,腳下的踩的不是土地而是無盡的虛空!高高在上的大地居高臨下,那巍峨雄壯的廣袤厚實的大地,似乎隨時都要落下將一切壓個粉碎;以極端的壓迫感,讓膽敢抬頭望去的人驚恐的無法呼吸。
無盡的天空在腳下,沒有堅實的大地,那種空空蕩蕩的感覺與扭曲的引力拉扯的讓一切東西都在無止境的下落,無垠的空曠的讓人產生一種要落到天空之外,無底深淵的錯覺。
頭上無邊大地正往下砸,腳下正在墜入無盡天空,在這種天地翻轉的詭異環(huán)境中,因為錯位的引力牽扯,本來那應該洞穿額頭的一指也微微一顫。而就在這微微一顫的時候,那籠罩天地的白光開始逆流,世界原本的色彩開始恢復,桎梏的空間開始松動,釘住的時間開始流動,這必殺的一擊也露出了不應該有的破綻。
身邊那點點星光碎屑似的絢爛光彩爆發(fā)出了足以撕天裂地的洶涌力量,徹底讓這靜止畫般的世界破碎!猛然仰頭,那黑色蓮花般的必殺的一指,從額頭擦飛出去!
大蛇雖然一直表無表情,但勢在必得的必殺一指落空,橢圓的蛇瞳也浮現(xiàn)出了驚訝。這一指看似平常,卻是大蛇真正全力以赴,力量和技巧的結晶,對于單人的戰(zhàn)斗而言,甚至比神罰之光更為可怕,一旦擊中,必然死亡。
但正因為如此,露出的破綻也更大。
而齋祀又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比風更快,比雷更疾!不同于草薙京的赤焰、八神庵的蒼炎,只見齋祀揮手之間,一大團黑泥般粘稠深邃的黑色火焰,在空氣中滑出深深的黑色余焰后,重重的轟在了大蛇的胸膛!
雖然說來話長,但從大蛇重生后的那禁錮時空的必殺一指襲來,到齋祀扭曲磁場讓天地倒轉逃過一劫,反而抓住大蛇的破綻反守為攻一系列變化,對于身在戰(zhàn)局的兩個人來說是漫長無比,但對于旁人來說也只是過了不到一個剎那的時光。
眼神高明的還能看出一點端詳,更多的人卻只看到了大蛇瞬移般跨越了一大段距離,出現(xiàn)在了遙遠彼之地的首領齋祀身前,要將其轟殺成渣,結果在下一瞬間反而帶著滿身黑焰,被人家遠遠轟飛出去。
說也奇怪,那黑焰看似沒有什么溫度,破壞力卻非常驚人,大蛇的大半身軀就在無聲無息之間已經(jīng)化為灰燼。
但這種對于常人來說是死的不能再死的傷勢,對于大蛇來說卻也不算什么。下一秒鐘就以神族不死身重生完畢。這一回合的較量,只是表面看起來落在下風,但對于大蛇的實力來說,卻絲毫無損。
不得不說,不死身這種東西真的是非常無賴,在任何傷勢哪怕灰飛煙滅,都能重生復活的情況下,如果不想辦法破解掉大蛇的不死身,那么任何的傷害攻擊也只是徒勞罷了。
比如說剛開始大蛇與盧卡爾的戰(zhàn)斗,從戰(zhàn)局上講盧卡爾在最后占據(jù)了上風,甚至一舉將大蛇轟殺。但從實際的結果來看,大蛇輕易的就恢復重生,沒有受到任何不利的影響;反觀盧卡爾,看似威風凜凜、霸氣狂傲,但結局卻是重傷加上透支力量的反噬而陷入了重傷瀕死的昏迷中。如果不是伊格尼斯在關鍵的時刻把他救了下來的話,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死的尸骨無存。
黑云洶涌,紫云厚重。黑色與紫色的云海,怒濤般交織在一起,互相撕咬吞噬,好似兩條怒龍在瘋狂激斗。時而紫龍那厚重又綿長的身軀被撕裂絞爛成千萬碎塊,時而黑龍在驚雷怒吼中被攪拌的千瘡百孔破爛不堪;兩者聚聚散散,各自融合吞噬對方又不停的被對方融合吞噬,循環(huán)不休。
大的讓人驚訝的月亮,就在散散聚聚吞噬撕咬的云層里面,輕輕揮灑著瑩白的月光,隱了又現(xiàn),現(xiàn)了又隱。只是那瑩白的月光沒有平常月光的溫柔和美麗,反倒有一種奇異的不停的在誘惑人狂暴的魔性。每當那月光通過云層灑落下來時,眾人都感覺心里深處隱約暴躁,下意識的想要以暴力發(fā)泄情緒。
如果在場還有普通人的話,僅僅只需要幾秒鐘就會在這魔性的月光中,徹底失去理智,只會狂暴的攻擊所見活著的生物,只到自己力竭而亡。
不過還好的是力量越強的人——即便是一些肆無忌憚的惡人,在有必要的情況下,自我約束能力也非常強大,他們很快就把暴躁的情緒壓制了下來。
在這魔性的瑩白月光下,天氣更是變幻無常,詭異難測。
無論是那一種顏色的云朵,都時不時伴隨著怒嚎狂風與電閃雷鳴,下一秒傾盆的大雨浩浩蕩蕩以鋪天蓋地之勢,席卷大地。但過不了幾秒鐘,卻驟然雨過天晴,彩霞滿天。更為詭譎的是,滿目瘡痍的大地,在濃厚的幾乎要肉眼可見的生命元氣下,幾秒鐘的時間里面就被徒然生長出的大片大片無比茂盛的翠綠草木植被覆蓋,但還沒過幾個剎那,生命元氣消散的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濃厚的死亡衰敗之氣,讓那茂盛的大片綠色瞬間枯萎死亡,灰飛煙滅。
同樣在不停變換的還有磁場與重力。某個瞬間,漫天磅礴的大雨,化為通天水柱,從地面倒流回天空。平坦的地面隆起山陵,又坍塌消散。有些巖石仿佛沒有重力般飄向天空,有些地方在超重下自行崩塌成凹坑。
下一瞬間,厚重大地隆起數(shù)十根百米長、數(shù)米寬,捅破天空般的通天石柱,將無數(shù)倒流天際的雨滴匯聚成的水柱攔腰折斷,崩散成無數(shù)道驚濤駭浪,下落途中化為磅礴大雨,直沖地面!
這邊蒙蒙大雨還沒落完,溫度驟然轉寒,大雨化為了鵝毛大雪;大雪還沒落地,狂風卷起漫天黃沙又張牙舞爪而來;而漫天黃沙還沒等來襲,溫度又猛然變的滾熱,炎炎烈火拖著長長的火熒余焰,如天外流星般燃燒而至;在一個剎那,溫度又變!綿延不絕的滔滔瀑布,再次從云霄之中疑是銀河落九天般洶涌奔騰!
寒冷炎熱,溫度變幻不定;失重超重,引力亦是反復無常;周圍環(huán)境這詭異莫測又壯觀驚人的種種變化,而所造成的壯觀奇景,其實都是由大蛇與齋祀爭奪掠取并操縱天地元氣的同時,又互相侵蝕干擾對方對天氣元氣的掠取和操縱,激烈沖突下所造成的元氣暴動。
這種操縱元氣的大范圍攻擊,便是余波也破壞力驚人,未免波及,絕大部分人是一退再退,直直退到了一公里之外,只有極少數(shù)的幾個人還站在百米的范圍,近距離觀察著雙方的戰(zhàn)斗。
“齋祀這家伙雖然娘炮,但從實力來說,還真是僅次于大蛇的boss!”發(fā)出這種‘雖然很娘炮,但確實是很能打’或者說是‘雖然很能打,但終究是娘炮’感嘆的,不用說,正是自詡為純爺們的凱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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