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那你倒是來吧!”上官流云走了出來站在顏子兮面前。
“區(qū)區(qū)兩個初階的人如此狂妄?”陸家蒙面小姐鄙夷的看著上官流云和南宮堇。
“那要不試試?”顏子兮不在意的笑了笑。
雙手一揮。
手影快速的抓過陸家小姐。
“你干什么?你這個死丫頭!”
“干什么?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們嗎?兩者相殺總有一死,要不你就先死!”
“你……敢!”
呵呵,顏子兮不屑的一笑。
“你看我敢不敢!”
顏子兮手上突現(xiàn)一把匕首。刀尖指著她。
“……你們敢傷害我家小姐,就不怕我們陸家人報復嗎?”
“是挺怕的!”
“……”
“那你還不將我們小姐給放了。”
這女子修為,青衣看不出來。但是小姐是筑基期,居然在她手下毫無反抗之力。
這女子修為得有多高啊?
年紀輕輕,約莫十三歲左右吧。
旁邊兩個男的,都是練氣期,這倒不足為據(jù)。
關(guān)鍵是這女修,不行,得趕緊通知家主。
青衣悄悄捏爆了手上的福祿。
顏子兮眼角一掃。
嘴角勾起。
“流云,去將咱家那一把黑傘給這位姑娘送過來。”
“是!”
黑傘?拿過來干嘛,莫不是這女的想要殺了她,囚禁魂魄?
陸小姐心里一緊。
這女的如此歹毒!
……
“師傅,傘來了”流云打開一層包裹,露出里面黑紅色的雨傘。
周圍的人頓時感覺空中一片陰冷。
這是什么?
“妖女,這是什么東西?”陸小姐驚恐的看著黑傘。
凡人只覺得陰冷,但是修煉的她,自能感覺到一陣危險。
“這!?你不認識?也難怪,這把傘的主人與你家陸銘是舊識,你要不把它帶回去與你家老仙人敘敘舊!”
“……”
“怎么樣,同意不?”
“……”
“你若答應(yīng),今天你的小命就保住了!你若不同意,可能這把傘也不會同意了。”
“……”
四周的陰冷越來越嚴重,有些人一看不對勁兒,都跑了。陸小姐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好!”
陸湘不得不低下頭。
……
“流云將傘打開,讓這位姑娘帶回去。”
“是!”
傘被撐開,四周頓時響起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陸湘顫抖的接過傘。
一瞬間似乎有什么撕咬她一樣,痛得她將傘一扔。
“啊!――――”陸湘尖叫起來。
然而,傘沒有掉落,穩(wěn)穩(wěn)的停在她面前。
陸湘害怕的望了一眼顏子兮,然而,迎接她的是鄙夷的目光。
不得已,只得又拿起雨傘,慢慢站起來,往外走去。
“妹妹!”路上一男子急匆匆的趕來。
見陸湘舉著一把黑傘往回走,心里詫異不少。
她的老虎車都遠遠的跟著她。
丫鬟跟著她。
“這是干什么?”陸豪走過來疑惑的問道。
身上刮過一陣陰風。
陸湘想說不敢說的望了他一眼。急急的往家的方向沖去。
“妹妹!”陸豪追了過去。
……
“嘖嘖……”樓上的南宮堇看著兩兄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阿兮,我們不去看看嗎?萬一那女鬼打不贏呢!”
“……”
“流云,你呢,怎么說上官紅也是你家老祖宗呢!”
“……”
“沒趣!”
兩人都不理他,南宮堇無聊的也坐下來喝著茶水。
……
一個時辰后,茶樓說書的說完了。
顏子兮放下茶杯。
“走吧,我們?nèi)タ纯矗 ?br />
“真噠!”南宮堇興奮的站起來。
“你這小子!為師的穩(wěn)重你怎么沒學到一點!”
“……”南宮堇瞬間臉都紅了。
上官流云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
……
三人到了陸家后,隱身在樹上。
此時的陸家雞飛狗跳、鬼哭狼嚎的。
上官紅將一個個人全部吊起來,聲嘶厲吼的對著陸家祠堂。
“陸銘,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殺人犯。”
“陸銘,你這個殺人犯,你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
……
“陸銘,你再不出來,我就讓你陸家滿門毀滅。”
……
嘖嘖,這姑娘夠膽子的!
這么直接上!
樹上三人都挺為她捏一把。
“好個狂魔!竟敢到我陸家撒野!”
陸銘的聲音傳來。
被掛著的一群咸魚們紛紛喊到“老祖,救我!老祖救我們!”
“陸銘,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與你之間當初也是有有情有義,為何你如此對我!”
“……”
陸銘出來了,一身白袍,鶴發(fā)飄飄的看著一干咸魚。
“何方妖孽!滾出來……”
“哈哈……哈哈”上官紅狂笑了一聲。圍著陸家快速轉(zhuǎn)了三圈。
在對面慢慢幻出身影,一個美得妖嬈的女人穿著一身血紅的衣服。
嘴唇發(fā)黑、指甲長長的黑黑的。
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陸銘,你這個敗類,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陸銘摸著下巴,瞇了瞇小眼睛。
“你誰啊!?”
上官紅:“……”
顏子兮:“……”
南宮堇:“……”
上官流云:“……”
一干咸魚:“……”
一陣清風吹過。
“噗……”南宮堇忍不住憋著嘴無聲笑了。
顏子兮示意他注意點。別被發(fā)現(xiàn)了。
否則,怎么做黃雀?
“陸銘,你果然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你和上官濤密謀,奪我流光扇,騙了我身心。最后還讓我暴尸破廟!”
“……”
陸銘沉默了一會兒,似是想起她是誰來?
“原來是你!”
陸銘摸了摸手中的拂塵。
“那破廟不是你上官家的祖廟嗎?你在哪里,剛好合適!”
“……”
“陸銘,你就沒心?”
“沒心,我站在這兒?”
“……”
“你當時在我身上找什么東西?”
顏子兮挑眉。
這是她要求上官紅問的。
“……”
陸銘不屑的看著她。眼神全是不耐煩。
“找什么?豈是你這個妖魔能知道的!”
“呵呵……”上官紅輕移腳步。
裙擺妖嬈的隨風飛舞。
沒有理會陸銘的不屑。
“你是找青崖子吧!”
青崖子!
陸銘瞬間抬頭。
眼神犀利的瞪著上官紅:“果然是你!他在哪?”
顏子兮一驚。
上官紅居然知道青崖子。
“他在哪?我為何要說?你是誰?”
上官紅無所謂的看著她。
“你!――――”
陸銘一道法術(shù)打過來,上官紅,輕輕的躲過了。
顏子兮這才看清陸銘的修為,比她高一點,金丹后期。
“怎么!還想再殺我一次?”
“只要你說了他在哪里,我就放過你!”
“呵!信你個鬼!”
上官紅奮起反抗。
兩人就這么在陸家打了起來。
法術(shù)的光芒激烈的碰撞四射。
這陸銘是應(yīng)該是金靈根。看樣子修為還是很穩(wěn)的。
是個難得的對手。
顏子兮見兩人的打斗,不停的猜想自己與陸銘對上,該怎么打中他的軟肋。
蛇有七寸,她相信陸銘應(yīng)該也是有的。
旁邊的一干咸魚,因為受法術(shù)影響,痛得大喊大叫。
上官紅是魂修。與靈修的路子都不一樣。
法術(shù)暴擊力還是很強。
好幾次陸銘還吃了虧!
而且她不需要補充靈力,相信她雖然硬打,打不過陸銘,拖也能將他靈力耗盡。
顏子兮放心了!
只要能耗著陸銘,她撿漏才有望呢!
……
……
夜半而至。南宮堇拿出瓜子遞給顏子兮。
“看他們這樣也不知道啥時候才打完!要不先來點兒!”
顏子兮接過,“還是你上道!”
兩人仿若無人的磕起了瓜子。那邊的一干咸魚嗚嗚直哭。正好蓋過他們的聲音。
……
“他們什么時候能打完?”
上官流云不甘寂寞,加入了他們的瓜子大戰(zhàn)。
“應(yīng)該快了!”顏子兮吐了一口瓜子殼兒。
“你們看!”
顏子兮指著陸銘。
“那老頭手在發(fā)抖了,靈力不足的表現(xiàn)。”
“那要不咱們?nèi)鸵话眩≡琰c干掉那老頭兒,我們早點回去休息!這瓜子都磕得我嘴發(fā)麻!”
“……”
“看你這矯情勁兒!”顏子兮樂了。
……
“你這賤人!老夫今天定要打得你魂飛魄散!”
陸銘生氣了。
兩個人打了這么久,這魂修,是個特殊的存在,打不傷,弄不死,除非有特殊的功法能使得她魂飛魄散。
關(guān)鍵他就是個一般的普通靈修。靈根雖不錯,這么多年在這凡界好東西也耗費差不多了。
哪有這樣的法術(shù)。
所以只能被這樣的螻蟻給折磨。
“賤人!老夫要將你扎成金窟窿。”
“你這敗類,簡直弱雞,當年那么神勇的,現(xiàn)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你!――――”
陸銘用靈根幻化出金劍朝上官紅打去。然而只是穿過上官紅的魂體,毫無影響。
……
“徒兒們,到時候了,為師給你們露兩手陰的。”
顏子兮吐掉最后一口瓜子殼兒。
起身拍了拍手,目光炯炯的看著打斗的兩人。
一個飛身。
“陸銘,看這里!”
顏子兮扔出一個大網(wǎng)。
陸銘沒來得及看,就被網(wǎng)給罩住了。
瞬間就變成了五花大綁的老鱉。
“你是誰?”
“陸銘,你莫不是也忘了我!”顏子兮故意傷心的問道,眼神帶著思念的迷離。
“……”
陸銘小眼睛瞇了瞇,莫不是他真的又忘了誰?
“放開我!”
陸銘來不及回想,痛苦的動了動,這網(wǎng)越困越緊,難受死了!
“別亂動!這是捆仙網(wǎng)!”
顏子兮如變臉一樣,懶洋洋的說到。這玩意兒還是尉遲和胖胖當初在葛如家族搜刮的呢!
“捆仙網(wǎng)?”陸銘瞇著眼睛。
“你是葛如家的人?”
葛如家?
顏子兮愣了愣。看來這東西還有些門道。
“是啊!你果然忘了我!”
……
“你是倩倩?”
“……”
倩倩?顏子兮無語,這老頭兒果然也是個厲害的,倩倩?還麗麗呢!
“你是曲兒?”
“……”
上官紅在一邊臉都黑了,這敗類!這人渣!這騙子!騙得她好苦!
倩倩?曲兒?
“我是你個大頭鬼!”顏子兮靠近陸銘,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
“徒兒們,收工!”
“來了!”南宮堇興奮的跑過來。和上官流云兩人抬著陸銘就走了。
“上官紅!回來,我們先回去再說!”顏子兮打開雨傘看著上官紅。
“你怎么不讓我殺了他!”
上官紅露出猩紅的,瞪著顏子兮。似乎怪她壞了好事兒。
“你殺得了嗎!?”
“……”
“你們打了那么久,你就耗沒了他靈力!”顏子兮說道。
“那也是實力!”
上官紅不甘的回答道。
“……”
“行!實力!等回去我先搞清楚事情之后再給你,行不?”
真是無奈。
與鬼糾結(jié)好累。
“……”
“好吧!”
……
客棧里,劉心心這兩天又看了好些大夫,依舊沒個準。
藥也吃了不少。
沒個反應(yīng),臉上依舊是那樣!真是苦惱死她了。
這一路那些個公子們都很少來看她了。
不能這樣!
她這臉不可以這樣!
“小姐,龍二傳來消息,那玉蓮小姐,帶著她母親離開了。”
“去哪了?”劉心心緊張的問道。
“據(jù)說和我們差不多的路線,去哪里不清楚!”
“現(xiàn)在在哪?”
“剛到我們附近的小客棧里。”
“……”
劉心心心里一緊。這賤人莫不是也想上京!
眼睛一橫!
“快給我娘傳書!就說那兩賤人跑了,往京城方向去了!”
“是!”
這賤人!看來真是不能小覷。
“小姐,那個顏姑娘今早帶著上官公子和南宮公子從外面抬了一個老頭兒回來!”
劉心心看著她。
“什么樣的?”
“五花大綁,尉遲公子等人都去了她屋里,似乎在說什么話!”
“你聽得了?”
丫鬟搖搖頭,“什么都沒聽到。”
……
“你下去繼續(xù)觀察!”
……
“你們要干什么!”陸銘緊張的看著圍著他一群人。
“呵!陸銘,你還認識我嗎?”
尉遲西風推開人群,仇恨的瞪著陸銘。
“你?……”
陸銘疑惑的回憶著。
“喲!這么快就忘了我了!看來這些年在凡界,你過得相當滋潤嘛,陸公子!”
尉遲諷刺的看著他。
“是你!”
陸銘恍然一驚。
“你沒死!?”
“怎么?你們是不是以為我太元門都死絕了?”
尉遲西風憤恨的說道。
“青崖子是不是將神譜傳給你了!?”
“……給我了?”
尉遲西風笑笑不語。
“你們這些所謂的正人君子,其實也是殺人越貨的敗類!為了一本神譜滅人滿門,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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