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家處事一貫低調,所以在國內并沒有太大的知名度。但是提到他們創辦的公司,每一個都是享譽世界的一流品牌。特別是沐曉戰創建的關于新能源技術開發的新公司,那是行業中的翹首。
當初他們調查的沐家,只是冰山一角。隨著沐老爺子的回國,沐家在海外的勢力才全部的展現出來。
半秋和晞晨聽完韭菜盒子的講解,才明白為什么莊美琴想讓自己的兒子認祖歸宗了?這么大的產業,莊美琴當然想要切下一塊,收入囊中了。
“秋秋,怎么辦?”晞晨苦著一張臉,沮喪的問道。
“你說你,一個不婚論者,你瞎起什么哄?”半秋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忍不住的數落道。
“我哪里知道沐家這么有錢有勢?”晞晨吐了吐舌頭,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竊喜的說:“我和沐曉戰有協議,只訂婚,不結婚......”
“打住,你們訂的協議都無效。你別忘了,誰是沐家家主?”半秋望著晞晨瞬間呆滯的表情,嘆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她搖了搖頭,對韭菜盒子接著說道,“走吧,子珅還等著呢。”說著,繼續往前走去。
韭菜盒子一拍腦門,瞧,正事都忘了。
他急急忙忙的追上半秋。
晞晨呆呆的看著他們的背影,動了動眼珠,尋思道:只結婚,不洞房,也是行得通的。粗線條的大小姐對自己的聰明才智佩服的五體投地,樂呵呵的跟了上去。
順著走道往里走去,韭菜盒子靜默片刻,突然問:“小爺,還好嗎?”
半秋微微一愣,低聲道:“他明天回美國。”
緊跟在他們身后的晞晨也是一愣,“沐曉野回美國了?”她沒有想到沐曉野會走的如此干脆,難道她想錯了嗎?
“其實,他回美國也好。做藝人太辛苦了,不適合他。上次在練舞場,他一下子暈了過去,嚇我一跳......”韭菜盒子邊走邊說。
“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半秋面色一肅,皺了皺眉,問道。
韭菜盒子沉默一下,回憶道:“好像就是在電影發布會之后,那天忽然他暈倒,很快就醒了。當時我想送他去醫院,他卻不同意,我就早點送他回去休息了。第二天,我看他精力充沛,像沒事人一樣,所以就沒再提。”
半秋想起來了。那天是孫智送喝醉的晞晨回家,她還拉著小爺做擺設呢。現在想想,當時他的神情是很疲憊。
“只暈了一次嗎?”半秋忐忑的問道。
“就一次,然后就被公司雪藏了。我想一定是累的,小爺雖然對人愛答不理的,但是做事情又刻苦又認真,一點都沒有世家公子哥的嬌氣。”韭菜盒子碎碎念道,“一整天的時間安排的那么緊湊,沒有多少休息時間,就是鐵打的人也會倒的,何況一個孩子......”
半秋來不及細想,幾句話的功夫,她們已經隨著韭菜盒子走進了其中一間套房。
偌大的房間里,安安靜靜。房間的各處聚集著六七個小團隊,每一個團隊里,至少有三四個人。他們或站或坐,神情都很嚴肅。
半秋透過人群一眼就看見了子珅。他獨自一人坐在靠窗臺的沙發里,膝蓋上攤著厚厚的劇本,側頭看著窗外,耀眼的陽光鍍著他的半側身體,眼眸透著沉靜,嘴角輕抿,顯得孤傲而冷漠。
她的心一陣悸動,半日不見,如隔三秋,思念從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變得更加濃烈。
“子珅。”半秋不顧四周異樣的眼光,隔著人群,揮舞著手臂,叫道。
子珅循著聲音轉頭望去,只見半秋已經快步向他走來。她白玉雕成的面容在陽光襯托下,眉眼顯出幾分艷麗之色,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子珅微微瞇著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坐在他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道:“我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陪你試戲,子珅,我對你好吧?”說著,歪著頭,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他的嘴角不由的往上勾了勾,也許是對她牽掛太深,所以患得患失,半日的心慌意亂,終于煙消云散。
“陪我試戲,是你的本職工作。”子珅收斂笑意,冷著臉,云淡風輕的說道。
半秋撅了撅嘴,懶洋洋地回道,“是,老板。”說著,沖他眨了眨眼睛。
韭菜盒子跟著走到他們的身邊,看著子珅溫和的表情和眼神里的笑意,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姑奶奶包治百病。
晞晨邊走邊東張西望,滿眼都是男神和小鮮肉。
她按耐住心里的激動和亢奮,保持著淑女的優雅,故作矜持的走到半秋的身邊,緩緩的開口道:“蕭子珅,你什么時候試戲呀?”
“你來干什么?”子珅瞥了晞晨一眼,不耐煩的問道。
“蕭子珅,沒有我快馬加鞭,秋秋怎么可能這么快趕回來?你怎么過河拆橋呀?”晞晨對著子珅的冷言冷語已經習以為常,所以撇撇嘴,心不在焉的說:“別廢話,結束了,請我吃飯。”說著,一屁股坐在半秋的身邊,對著不遠處的一位男神犯起了花癡。
子珅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半秋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子珅垂下眼眸,小聲說道;“不怎么樣。”
“那怎么辦?”半秋雖然不是混娛樂圈的,但是美丑還是看的明白的,現場等待試戲的男明星們氣質都很出眾,相貌也各有千秋。
就在這時,內室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對著子珅招了招手,“蕭先生,請跟我來。”
子珅拿起劇本,站起身。
半秋也跟著站了起來,神情緊張的瞅著他。
子珅眼眸閃了閃,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低聲說,“等我的好消息。”說著,邁著長腿,走進了內室。
而與此同時,在總統套房外,莊湄帶著謝苗妙走出了電梯口。一位工作人員從一側走來,禮貌的說道:“如果是來試鏡,請出示邀請函,在這里簽到。”說著,指了指一角的簽到臺。
同電梯的男女們紛紛出示邀請函,簽到離開了。
只有莊湄和謝苗妙站在原地,一籌莫展。
謝苗妙看向莊湄,說:“你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證能見到導演嗎?現在怎么回事?”沒有邀請函就不能入內,所以謝苗妙一直站在大廳等待。原以為遇到莊湄,事情就能有轉機,結果還是一樣。
莊湄輕皺柳眉,瞥了她一眼,敷衍道:“你急什么?你在這里等著。”說著,走到簽到臺前,對著工作人員說:“我找許導。”
工作人員抬頭,不屑的掃了她一眼,指著簽到簿,說:“他們都是來找許導演的。”
“你......”莊湄頓了頓,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我和許導是舊識,這是我的名片,你交給他.......”
“對不起,我們這里只收邀請函,不收其他。”工作人員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冷淡的說道。
謝苗妙聽了他們的對話,暴躁的情緒頓時沖擊著她的神經。她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如果再接不到戲,她只能卷鋪蓋回老家,隨便找個男人嫁了,她不甘心。莊湄是她最后的希望,現在這個希望就像一個泡沫,在她面前,輕輕一捏,“嘭”地碎了,壓抑的憤怒一涌而出,勢不可擋。
她沖到莊湄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怒吼道,“莊湄,你又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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