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漂亮啊!”馮笑對著李雨霏說道。
“是啊,好像仙女一般。”劉青梅也跟著說道。
被孩子們這么一夸,李雨霏很嬌羞的捂了捂臉:“謝謝你們的夸獎,你們真可愛。”
“今晚你們可能要在山里住下了。”王鎮(zhèn)長無奈的說道。
“好啊,”李雨霏開心的說道,“我還一直沒在山里過過夜呢,山里的夜景一定很美吧!”
“嗯,夜景不錯。”林平點了點,然后很鋼鐵直男的說道,“蚊蟲更猛,兩寸長的蜈蚣見過沒?蜈蚣和月光更般配。”
林平一邊說還一邊用手勢比劃,一群人無語的看著林平,李雨霏被林平說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們這什么眼神哦,我說的可是實話,只是在給你們打預防針。”林平平淡地說道。
讓學生們放學回家,一群人跟著劉大柱和他父親來到了劉大柱的家里。
一打開家門,趴在門口的傻娘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就哭著跑了出來,然后抱著自己的兒子就哭。
李雨霏這個剛畢業(yè)參加工作的小女生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紅了眼圈,問道:“這是劉大柱的母親嗎?”
林平點了點頭:“對,他的母親。”
一旁的攝影記者趕緊把這一幕拍了下來,林平想說什么張了張口又算了。
在接下來的交流中,其他人才發(fā)現(xiàn)劉大柱的母親是個傻子,大家一時心中感慨萬千。
因為夜里實在不方便拍攝和采訪,一群人最后還是決定先回學校里過一夜,明天再進行詳細采訪。
走到回去的路上,胡一生忍不住問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劉大柱這個孩子的天賦的,又是怎樣決定把劉大柱送出大山的。”
林平想了想,開口娓娓道來的講述了他和劉大柱的故事,很平淡沒有任何修飾和掩蓋,除了隱藏了系統(tǒng)這部分內容之外。
“你真是一個好老師。”
聽完后,李雨霏忍不住夸贊道。
“還好,只是不想做一個毀掉孩子未來的罪人。”林平淡淡地說道,此時的他挺感謝這個系統(tǒng)的,沒有系統(tǒng)的話他就不能發(fā)現(xiàn)孩子們的天賦并進一步為他們尋找一條合適的出路而上下求索。
一群人回到學校里,只能在教室里度過漫長的一夜。
大家就開始了聊天,聊天的主體圍繞著“支教”、“扶貧”、“扶智”等主題展開,大家討論的熱火朝天,而林平只是靜靜的聽著,一句話都沒說,除非別人問他,問他一句他答一句。
看著這群高談闊論的人,林平深刻的認識到了一個道理:“空談誤國,實干興邦。”
這群人講起大道理來一個比一個牛逼,高談闊論、縱橫四海、貫穿中外,尤其是那個張主任和王鎮(zhèn)長,不虧是這個年代的基層干部,可真要他們投身扶貧工作可能就萎了。
這時,李雨霏問了一句:“既然你們已經意識到了黨和國家扶貧事業(yè)的重要性,認識到了苦山這種地區(qū)脫離貧困的必要性,那你們?yōu)槭裁礇]有付諸于實際行動,現(xiàn)在這苦山還這么貧困呢?”
王鎮(zhèn)長把手一攤眉頭一皺無奈的語氣說道:“我有什么辦法啊,上面不給錢啊,不給錢我怎么進行扶貧工作啊?”
聽到這句話,年輕氣盛的林平終于忍無可忍實在忍不下去了,開口說道:“王鎮(zhèn)長,你這句話你怎么好意思說出口?虧你還是個人民公仆基層干部,就你這思想覺悟還沒我們這些普通人民群眾高。”
林平接著說道:“什么叫上面不給錢你就沒法扶貧?那上面給多少錢你才有法扶貧呢?你們鎮(zhèn)政府大院建的那么氣魄是不花錢建的嗎?你們自己懶政不干事,能不能不要把責任都往上推推到中央。”
王鎮(zhèn)長想說話,林平繼續(xù)說話沒讓他說出口:“身為一個人民干部,你有沒有讀過《***》?”
王鎮(zhèn)長張了張嘴沒說話。
“***去蘭考,蘭考一個貧困縣,去的時候,蘭考遭遇嚴重的災荒,全縣的糧食產量下降到歷史的最低水平,***以身作則身先士卒帶領蘭考人民治理三害發(fā)展經濟,國家給了錢嗎?什么事情都想依靠中央,要你這種基層干部有什么用?什么事情都長著手問中央要錢那要你們這些基層人民政府有什么用?”
林平忿忿不平地說道,他最討厭的就是有些基層政府的“張口伸手主義”,自己不為人民群眾干實事謀發(fā)展,就想著張口等著上面喂吃的,沒錢了不主動發(fā)展經濟,就想著伸手問中央要錢。中國十三多億人口,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土地面積,什么事都推給上面推給中央,那基層政府存在的意義何在?
林平繼續(xù)說道:“你看你這白白胖胖大腹便便的樣子,就算是上面給了錢也很難落到苦山人民群眾手里吧!”
“大山里這么多山貨,就因為沒有路出不去,全爛在山里,你想過方法讓大山里的山貨走出山去?想發(fā)展你總能找到發(fā)展的路子,不想發(fā)展中央給你撥款一個億也沒用!”林平憤怒的說道。
林平的情緒有些失控,但身為一個熱氣方剛的有志青年他對于王鎮(zhèn)長這種人的思想真的是忍無可忍。
“你……”王鎮(zhèn)長怒氣沖沖指著林平說道。
“好!”李雨霏鼓起了小手。
“好個屁,你們這幫年輕人懂個屁,我是這個鎮(zhèn)的鎮(zhèn)長,這個鎮(zhèn)怎么發(fā)展我說了算!”王鎮(zhèn)長氣急敗壞的拍著桌子說道。
“你確定?”胡一生問道。
“怎么?我是這個鎮(zhèn)的鎮(zhèn)長!你們明天就給我走,你這個支教大學生也給我滾,不需要你來支教,我趕明就給你的支教評價上寫不合格。”
王鎮(zhèn)長把眼一瞪,然后掏出手機來準備打電話叫人趕這些記者和林平,他在這個鎮(zhèn)趕了十幾年的鎮(zhèn)長,當老大當習慣了,整個鎮(zhèn)子就像是他的私人財產,但是結果手機沒信號。
胡一生打開杯子喝了口水看了李雨霏一眼,然后對王鎮(zhèn)長說道:“你說的話我們都記下了,雨霏的叔叔是省政協(xié)委員,他雖然很忙,但我覺得他叔叔那么清正廉潔的老黨員很樂意管管這件事。”
“是的,我們都記下了,你這種人不會有好下場的!”李雨霏笑著說道。
就像五雷轟頂,王鎮(zhèn)長當場癱坐在椅子上,然后開始哭著訴說辛酸淚,講自己的功績和不容易,那樣子就差給兩人跪下。
這一夜是非常難熬的一夜,尤其對于王鎮(zhèn)長來說,一夜就蒼老了很多。而李雨霏則和林平聊了一會兒天,只可惜林平是個鐵直男,總是聊著聊著就把天聊死了。
第二天,胡一生和李雨霏采訪完后就早早的下山。
林平和馬忠國送了眾人好久,臨分別時李雨霏笑著和林平握了握手然后輕聲說道:“加油!我很喜歡這群孩子,也很佩服你,我會幫助你們的,為你們專門寫一篇報道!”
目送眾人的背影消失,林平心中感慨萬千,此時的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昨晚會那么狠的去懟王鎮(zhèn)長,可能就是看不慣忍不了了吧。
過了沒幾天,林平就接連收到了幾條系統(tǒng)信息。
【系統(tǒng):漢華日報記者胡一生發(fā)表的文章《從貧困山區(qū)游出來的天才少年》在我省引起了巨大的社會反響!引起了省政府的關注。】
【系統(tǒng):林夕日報記者李雨霏發(fā)表的文章《貧困學校的“愛”與“恨”》在我市引起了巨大的社會反響!】
【系統(tǒng):我鎮(zhèn)鎮(zhèn)長王萬被市紀委和公安局聯(lián)合立案調查。】
【系統(tǒng):“苦山山區(qū)希望工程學校”提前提上建造日程,請您盡量在明前8月前完成學校升級任務!】
【系統(tǒng):社會愛心組織為苦山山區(qū)及周圍貧困地區(qū)的幾所貧困學校捐贈了大量物資,有部分將分配到您的學校,請注意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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