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拍的很清楚,大家正在看信上的內(nèi)容。
如他所說,前面內(nèi)容很普通,后面的要求,則細(xì)思極恐。
“我?guī)湍惆仓靡慌阈枰o我xxx。”
“我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合作,你應(yīng)該相信我的能力,也該相信我的誠意。”
“我有求于你,你也有求于我,最近我受了一些傷,你上次提的要求,需要推遲。”
他們越看越是心驚。
馮克功問:“信是誰寫的?”
常河搖頭:“沒有署名。”
有人問:“指紋呢?”
常河道:“除了王始的指紋,沒有其他人的指紋。”
眾人沉默。
看得出來,寫信的人很謹(jǐn)慎。
常河道:“從信的內(nèi)容,可以看出來,寫信的應(yīng)該是道門的人。
馮克功道:“他受傷了,這是一個調(diào)查口。”
“嗯。”常河點頭:“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
還沒說完,電話響起,他抬手壓了壓,大家收聲。
“喂,你說…嗯,嗯,好,我知道了。”
幾分鐘后,他掛斷電話。
眾人眼神詢問。
常河又摸出一根煙。
今天已經(jīng)不知道抽了多少了。
“常河去穹山之前,見了兩個人。”
“誰?”
“南崖。”
“南崖?”大家驚訝。
有人問:“還有一個是誰?”
這次,常河沉默了很久。
足足有五分鐘,才開口:“玉成子。”
“常部,你該不會覺得…”
常河一定還有很多東西沒說。
但就從他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其中的間隔時間,他們就能猜得到。
常河恐怕更加懷疑玉成子。
“之前慈善拍賣,南崖拿出一株野參,他買下了,見南崖,是去拿野參的。”
“而就在他拿了野參,五天之后,又去了一趟九霄宮。”
說到這里,他用力嘆了一口氣。
馮克功問:“野參,是送給玉成子的?”
常河點著頭:“嗯。”
“從九霄宮出來,前天,他去了穹山。然后昨天發(fā)生了這個事情。”
時間上,一切都對的上號。
信上寫的受傷,也對的上號。
“證據(jù)不夠。”常河搖頭:“這點證據(jù),根本不足以證明是他。”
“而且,我不明白,就算真的是他,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原因呢?”
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個原因。
可是,玉成子做這個事情的原因是什么?
有人哼了一聲:“原因?山里好東西可不少,他玉成子缺的,不就是這些東西嗎?”
“慈善拍賣,他真是為了九霄宮的弟子對陳玄陽出手的?還不是為了龍寶和陳陽的秘法。”
“這老東西,壞的很徹底。”
常河思索著,這么說,的確說的過去。
慈善拍賣的事情他知道的很清楚。
玉成子要殺陳陽,所圖甚多。
“這件事情不能輕易下判斷。”一個人道:“現(xiàn)在我們只有一封信,以及王始死前的動向。還有別的嗎?沒了。”
“僅憑這些,根本不能說是玉成子干的。”
“從信上的內(nèi)容可以看出來,對方和這些妖不是第一次接觸。那么之前是否有人進(jìn)入過穹山?這些能不能去查一查?”
“據(jù)我對玉成子的了解,他不是這種毫無底線的人。”
有人反駁:“為了秘法和龍寶,都能對同門下手,如果他這都算是有底線,那你告訴我,什么才是沒底線?”
“行了。”眼看他們有爭吵起來的跡象,常河敲了敲桌子:“現(xiàn)在不止我們在查,軍部也在查。但軍部不會跟我們共享信息的,我們也沒權(quán)利去對玉成子做什么。”
“就這么看著?”
“靜觀其變吧。”常河道:“這件事情,不要亂傳。不要讓城里的妖知道,也不要讓其他道觀知道。”
眾人點頭。
但他們知道,這種事情,根本瞞不住的。
畢竟,一個道觀的人,都是說死就死。
最多幾天,道門上下一定都會知道的。
到時候,道協(xié)一定會找他們要這些信息。
雖然證據(jù)很少,可一旦被道協(xié)知道,玉成子會是什么后果,真的不好說。
當(dāng)初崇真觀與妖牽扯,黃東庭直接清理門戶。
而這次,因為一封信,直接屠了一個道觀。
這是道門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到時候,說不定道門的那些大宗師,都得出面。
“對了。”常河道:“陳玄陽今天是不是要去踢館?你們誰跟他聯(lián)系一下,讓他這段時間安生點,別到處亂跑。”
……
紫金山腳下,小院子里。
南崖還在跟那老頭下棋,沒有任何的懸念,又輸了。
老頭靠著椅子,吹著茶缸里的茶葉,笑道:“南崖,老于最近幾天找你找的挺勤的。”
南崖收子的手一頓:“還好。”
老頭問:“你覺得老于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
“嘿,你這人,還跟我裝。”老頭脖子往前伸,一臉老不正經(jīng)的樣子:“沒想過找個老伴?”
南崖嘴臉一抽:“我是道士。”
“道士也可以結(jié)婚生子的。”
南崖?lián)u頭:“沒考慮過。”
“行吧,當(dāng)我沒問。”
又下了兩盤棋,老頭走后,南崖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回去了。
“結(jié)婚生子…”
南崖笑了一下,有時候,他也會想。
如果當(dāng)年自己不走這條路,那么,現(xiàn)在的他,或許已經(jīng)子孫滿堂,享人倫之福。
那種平靜的生活,應(yīng)該也挺不錯的。
掃除這些雜念,南崖坐下,靜靜的望著東北方。
那里,是茅山的方向。
“總得有人背鍋才行,我也想不到還有誰能比你更合適。”
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
玉成子近日有些心緒不寧,幾次入定都無功。
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過了。
看來這一次,因為陳陽的事情,他的確是被氣的不輕。
他心里是這樣覺得的。
過了會兒,有執(zhí)事走過來。
他問:“前幾天說的事情,怎么樣了?”
執(zhí)事尷尬道:“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
“靈威觀不知道跟陳玄陽怎么解決的,反正最后是妥協(xié)了。”
“上真觀了?”
“他在上真觀外面擺攤算命,上真觀沒理他,擺了一周,陳玄陽自己回去了。”
“擺攤算命?上真觀就一點也不管?”
“不管。”執(zhí)事道:“哦,對了。陳玄陽今天要去踢館五仙觀,因為靈威觀的事情,有十幾家道觀發(fā)聲,他們之間產(chǎn)生了一些矛盾……”
他將事情說了一遍,聽完后,玉成子擺擺手:“去吧,他的事情不用再跟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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