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英想著,既然肯接茬,那就是有戲。
繼續賣慘道:“姐,你有所不知,我這個準兒媳,厲害著,拿孩子威脅我們,沒房子就不結婚,孩子打掉,你說這也是一條生命,哪能看著她打掉不是。”
“那就結婚唄,”智玉芳笑著道:“結婚也不一定非要房子的。
我看電視新聞,現在年輕人流行那什么旅行結婚,還有什么裸婚。”
吳秋英新說,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家其雨咋不裸婚呢。
要是旭恒家沒錢,你會舍得女兒嫁過去?
“姐,瞧你這話說的,”吳秋英曬笑道:
“現在有幾個姑娘肯裸婚,又是男多女少的。
我們家這位可說了,結婚可以,得有套不能低于60坪的套房,還得寫她的名字,可我和孩他爸早年下崗,這些年都是打打零工。
攢不下錢。我家這孩子也不爭氣,前頭離過一次婚,想必你也知道,不然也不會拖到現在。”
這點,智玉芳倒是清楚。
前頭那姑娘懷孕都5個月了,愣是把孩子打了離的婚。
就因為她這個表姐作唄,好好一個兒媳婦給人作沒了。
從嫁進來開始,就各種欺負人家。
沒房沒彩禮,什么都沒有,跟你兒子結了婚。
不好好對人家就算了,
還口沒遮攔的在外面四處宣揚,說自己兒媳婦是個便宜貨,倒貼跟了她兒子。說的她兒子如何如何好,兒媳又怎么怎么不好。
這還不算。
到了后來,婆媳倆鬧矛盾,這位直接躥蹉兒子打兒媳婦。
還誣蔑人姑娘在外面偷人。
都這樣了,人姑娘不離等著過年嗎?
長原說小不小,說大也就那么大。
在迎澤區住了一輩子,出門沒幾步總能遇到幾個熟人。
圈子也就那么大,你認識的人,保不齊他也認識。
一點事,沒多久全傳遍了。
就這么個人,智玉芳可不敢搭理。
心想著,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說難聽點就是因果報應。
她這表姐,完全像了她那個大姨,心歪的厲害,還極度自私。
她其實誰都不愛,最愛的就是自己。
要智玉芳說,她姥姥家,一堆奇葩,姥姥也不是個正常人。
不然又怎么能生出她媽那樣的女兒。
也算是慶幸,嫁給了她父親。
智玉芳父親可是個大好人,也是個老實人。
可惜,老婆沒娶好,日子過的糟心不說,人還早早沒了。
智玉芳心想,你家缺房子跑我家來說這些作甚。
又一想,呵!
不會是打上她家房子的主意了吧。
因而也不想跟她再繞,本來嘛,這些親戚都不怎么來往了。
也沒什么面子不面子,顧面子的,人家也不會有這樣奇葩的心思。
因道:“秋英,你有什么,就直說吧。”
那吳秋英見智玉芳這樣說,心想著有戲。
剛才還泛紅的雙眼,這會變臉似的,爬上盈盈笑意道:
“玉芳,要不是家里真難,我也不會來求你。是這樣的,剛才我去其雨那邊看了。
聽說去年裝修的,也才剛搬進去吧。”
“嗯。他倆的婚房。”智玉芳這意思很明顯了,那是我女兒的婚房,你要有想法,趕緊給我打住。
結果雞同鴨講,人家會錯意。
“婚房好呀,裝修的可真好看,跟電視里那些樣板間似的,家具也好。”
智玉芳心道,能不好嗎,都是唐敏瑜拿錢砸出來的。
軟裝家居部分都是國外知名設計師定制,花了半年多時間。
吳秋英見智玉芳不答,又道:“是這樣的,玉芳,你看,你這邊房子也夠大,能不能讓其雨小倆口先搬到這邊來住。
把那邊房子先借給我們一下,結了婚,就還給你們。
那個,就是有一點,能不能暫時把房子轉到我兒媳婦的名下?
只要婚一結,房子就轉回來。到時人都是我家的了,房子一定還。”
智玉芳像聽笑話似的,笑了:“秋英呀,我覺得你家現在那房子就挺好的,把你那個借給我住住,也轉到我名下。”
吳秋英一聽,這什么意思,想換房子?
想了想,其雨那房子是好,可西風里這塊現在是古街,又說是要搞什么文化保護。
這以后要是不能拆遷,自己劃不來。
她那房子一旦拆遷的話,至少能換兩套80坪的呢,還能賠錢。
這么算下來,自己就虧了。
訕笑道:“姐,瞧你說的,你家都那么多房子,其雨婆家又那么有錢,房子肯定更多,你就不用開我們玩笑了,我那破房子,哪能入你的眼。
如果換的話,你還吃虧呢。你看其雨那房子裝修的多好,那我們豈不是占了你的大便宜。我可不是那樣的人,占人便宜的事不能干。”
智玉芳心道:真是諷刺,占人便宜的事不能干,那你現在在干什么?
“我可沒說換,也不是開玩笑,”智玉芳曬笑道:“是真的喜歡你那個房子,靠近郊區,將來養老多好。
至于我家房子,我就其雨一個孩子,這些自然都是她的。
她婆家再有,那是人家的,與我們無關。
人活著,只有自己掙的,才是自己的,你說是不?”
吳秋英聽到這里,要再不明白,那她就真的是智商低下了。
人家哪是看上她的房子,分明就是不肯借。
“姐,你看咱們都是一個外婆,多親吶,以前我媽活著時,可沒少幫二姨,小時候,她還帶過你呢。
你是不是還記恨當年愛國出事的時候,我沒幫你呀。
你也知道,我家那會過的更是難,是我沒能力,幫不上忙,你不能因為這個就記恨我吧。”
智玉芳心道:記恨求了記。
你看銀行的錢好,你難道能拿了放你兜里嗎。
你看我家房子好就想要,臉咋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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