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雨和旭恒回到京城,其雨連家門都沒進,馬不停蹄的就趕去上班。
把男護工叫了來陪旭恒,以防他晚上需要做個什么。
“羅醫生,這幾天休假玩的好不?”其雨換完衣服出來,正好碰上神內的盧醫生。
對方一見著她就熱情的問道。
他們這是部隊醫院,其雨這種不是軍醫大畢業的空降部隊,人人都知道怎么回事,背后也不乏眼紅嫉妒之人。
再者,301多的是關系戶,隨便拎出一個人都可能是有后臺,有背景的。
包括盧醫生,她婆家全是部隊的,包括她丈夫。
她自己又是軍醫大畢業的,因而對于其雨這種空降部隊,一早就心有芥蒂,不爽的很。
“還行,你今天也晚班嗎?”其雨問道,她不喜歡和同事走的太近,但該有的寒暄還是要有。
“嗯,”盧醫生說著神秘兮兮道:“聽說了嗎?泌尿科的劉醫生和婦產科的陳醫生是那個。”說著還做了一對的動作。
其雨一向不喜歡八卦,對同事的私生活更是不感興趣,況且那兩個人她也不熟。
因而只淡淡的回道:“哦。”
盧醫生見其雨興趣不大,沒有接她的話,有些不悅,但仍接下去道:
“劉醫生的太太昨兒都鬧到醫院來了,聽說他太太家里也是有背景的。昨天你沒上班,可精彩了。”
其雨正想著,該找個什么借口脫身。
醫院人事負雜,知道的越少越好,有時候,你啥也沒說,被人一傳,弄不好,還會惹出事。
再者,這個盧醫生一直對她懷有敵意,她感覺得到,突然這么熱情的跟她聊起八卦,誰知道背后又會動什么心思。
這種事,還是離遠點,特別是人家的私事,她一向秉著,不聽不看不問的原則。
正在此時,兜里的電話響起,其雨如獲至寶,掏出手機,趕忙對盧醫生道:“抱歉,家里電話。”
說著,快步走到一旁,終于得以解脫。
盧醫生看著其雨走到一旁的背影,撇撇嘴,不屑道:“裝什么高冷,遲早讓你露出真面目。”
然后往急診那邊去。
“老婆,到了嗎?”其雨剛把手機放到耳邊,旭恒磁性動聽的聲音傳來。
“剛到呢,換了衣服,準備交班了。你在家干嗎呀?”
“畫圖,剛給我媽打了個電話,小家伙這會子就睡了,還想聽他咿咿吖吖叫一下呢。”
“哈,你兒子之前在家的時候,你還嫌他煩呢。”
“我那是怕他哭起來吵到你。”
“是挺吵的,不過,我現在好想他呀,要不,抱回來吧。想的不行。”幾天沒見了,旭恒一說,其雨現在滿腦子都是兒子的音容笑貌。
真是不當媽不知道,當了媽才知道孩子意味著什么,那就是一輩子的牽掛。
“羅醫生,快,來了個車禍病人。”
其雨和旭恒的電話打到一半,他們科室的一護士叫她道。
“來病人了是不?”旭恒關切的問道。
“嗯,你早些睡,先掛了。”其雨匆匆收了線。
箭步到了急診。
“什么情況?”其雨問一旁的護士道,那護士一臉緊張,正欲開口說些什么。
正好盧醫生路過,對她使了個眼色。
那護士改了口道:“剛送來的,車禍。”
“家屬來了嗎?”其雨一邊給病人檢查,一邊問道。
“沒有,有朋友來。”
“醫生,我朋友怎么樣?”一跟著救護車下來,染著褐色頭發,面容俊秀,一臉紈绔的年輕男子焦急的問道。
“我得先看一下。”其雨邊檢查,邊淡淡的答道。
那人臉上雖血跡斑斑,但仍能看出是一張戾氣很重的俊臉,淡藍色的定制休閑西裝也未能幸免的沾染上血跡。
年紀倒不大,約摸25.6。
病人已經進入意識喪失,昏迷狀態,初步判定可能是顱腦損傷,具體得先照個ct才能判定。
其雨站直身問方才那年輕男子道:
“病人名字,年紀?”
“柏源,26。”
“通知家屬沒?”
“剛通知。”其實電話剛打通。
其雨刷刷的給開了張CT單,遞給那男子道:“先交費照個CT,他小腿有骨折,還有幾處皮外擦傷。”
年輕男子接過單子問道:“我朋友沒有生命危險吧?這個CT是照什么?”
“顱腦損傷。”
“那是什么?要不要做手術?”男子問道。
“具體得等報告出來。”其雨說著,又對旁邊的護士說:“盡快給病人安排一個急診病房,先住進去。”
護士跟著推病人去做檢查。
在等報告出來的間隙,其雨又接診了兩個病人。
剛歇下來,打算喝口水,一中年婦女推開辦公室門走了進來,表情略有焦急,對著其雨仍是居高臨下,不見尊重:“我兒子呢,人沒事吧?”
那女子妝容精致,蹬著一雙恨天高,耳垂上的碎鉆耳環,其雨認出是唐敏瑜公司的出品。
頭發挽在腦后,束成一個發髻。
手上跨著愛馬仕鱷魚皮限量版包包,這個包目前國內只有兩個,另一個在唐敏瑜衣帽間。
“請問你兒子叫什么?”其雨道。
“就剛送來的,車禍。”
“叫什么?”其雨再此問道。
“你這醫生,怎么這么沒眼力勁,你不認識我?你們院長沒給你打招呼?”
其雨看了那女人一眼。
見她一雙不大的倒三角眼,鼻梁高挺,鰱魚嘴,瓜子臉。倒是一臉的貴婦相。
第一次見,她應該認識嗎?
其雨搖搖頭。
那女的見其雨呆頭呆腦,不悅道:“叫你們主任來,什么醫生?你不會連我兒子都不認識吧?我告訴你,我兒子要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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