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又幫助那個大學生逃脫了她這幾個女人的魔爪。短短幾個月,那孩子已被她們玩得不成人樣。
能逃脫魔爪,自然傾力去做。
這也是柏興騰這次的計劃能這么快成功的原因。
然而,汪茗雨到現在都還蒙在鼓里。
柏源手上也持有騰達百分之一的股份。
其他都在各大股東手里,還有一些散股。
但柏興騰是最大股東,絕對控股。
汪茗雨現在就是恨,她認為自己走到今天都是柏興騰造成的,既然對方不念夫妻之情要置她于死地。
那就魚死網破,誰也別想獨善其身。
王律師看著眼前這個還認不清現實,沉在瘋狂里的女人,不禁搖頭道:
“汪女士,容我好心提醒您一句,最好還是簽了,若打官司,你一樣凈身出戶,
并且,你耗不起。”
“呵呵呵!”汪茗雨笑道:“打就打,不給我足夠的股份,我絕不離婚。”
王律師見對方如此狀若癲狂,毫無理智。
無奈的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證據。
他本不想走到這一步,法律雖無情,但人應該要有情。
只是端人飯碗,忠人之事,這是他的職責。
汪茗雨經過一夜折騰,本就殘妝裹面,面色憔悴。
這會子看著那些照片及證據,一下子老了10歲不止。
半晌后,她陰惻惻的笑道:“你有這些又如何?
柏興騰在外面的兩個女人,一個給他生女,一個生兒,這些證據我也有呢,大家扯平。
讓我凈身出戶,絕無可能。”
王律師見對方不見棺材不落淚,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視頻。
汪茗雨才看了一眼,“啪嗒”一聲把電腦合上。
“這些怎么來的?怎么來的?”她尖聲吼道,面露歇斯底里之色。
“汪女士,”王律師淡定道:“不止這些,您昨晚做過什么?現在應該已經清醒了吧!
我想警察很快就會對你提起訴訟。
藏d,聚眾吸d,容留他人吸d,等等罪名,我再運作一下,我想您在里面的時間可能不會短。”
“你…”汪茗雨站起身,把電腦狠狠往地上一摔,雙手拍桌,怒吼道:
“我要見柏興騰,我要見他。”
王律師淡定從容的撿起電腦,也不檢查是否摔壞,小心的裝入電腦包里。
然后,扶了扶眼鏡,淡定道:“汪女士,要么您簽了這份協議,我們不起訴,你這邊我也會幫你出些力。
要么你一條道走到黑,誰也救不了你。
這也是柏先生讓我轉達的意思。
你考慮考慮。”
王律師說完,轉身離開了拘留所。
——
“柏少,柏總現在正在開會,你稍等一會。”
柏源得知母親被抓,雖然母子關系緊張,到底血濃于水。
第一時間去拘留所看了汪茗雨。
然而汪茗雨卻未曾考慮兒子的半分感受。
將所有臟水全往柏興騰身上潑。
說成是因為柏興騰想讓小三上位,才如此算計她。
柏源聽后,對夫妻的厭憎與恨意陡然徒生。
開著車子一路狂飆到了騰達。
又急沖沖的闖入董事長辦公室所在樓層。
柏興騰正在開會,他被秘書小姐攔下。
柏源怒目看著眼前的秘書小姐,吼道:“滾開,我要見柏興騰,現在就要見。”
說著一把將秘書小姐推開。
腳下生風,快步走到會議室門口,一腳將磨砂玻璃門踢開。
正在議會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他。
柏興騰眉心深蹙,滿臉不悅,怒道:
“出去。”見他來者不善,又對旁邊的特助說:“叫保安。”
特助為難的看著他。
柏興騰眼神堅定的對他點了點頭。
柏源一腳踢翻入門處離他最近的一張空椅道:“柏興騰,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也不要這張臉,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放過我媽?”
特助已經給保安室打了電話,但仍試圖在保安來之前勸住柏源。
因而走到他的身邊,一把拉住他:“小源,先跟我到辦公室,有什么話等柏總開完會,你們好好說。”
柏源已經氣紅了眼,亦失去了理智。
柏興騰眼含厭惡,冷冷的看著這個歇斯底里的兒子,想起他那個媽,莫名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
他想驗DNA。
保安很快上來,毫不客氣的將他架了出去。
齊特助怕保安沒輕沒重為難這位大少爺,也怕柏源真惹出什么。
遂而跟了出來。
直接將他帶到辦公室,好生相勸。
奈何,柏源此刻聽不見任何話,一把掙脫齊特助。
沖到柏興騰辦公室就大砸特砸。
保安上前制止,他就對保安動手。
完全就是瘋了。
柏興騰開完會出來,看著一室狼藉的辦公室。
對齊特助吼道:“還不報警愣著干嘛?是不是不想干了?”
齊特助出來,讓秘書報了警。
父子倆怒目相對。
“對,報警!哈哈哈,”柏源淚光閃爍,哭哭笑笑道:“除了報警抓自己老婆,抓自己兒子,你還會干嘛?
柏興騰,你是我爸嗎?你進過當父親的責任,給過我父愛嗎?
在我有限的人生記憶里,沒有。
一天都沒有。
你和我媽永遠都在吵,吵,吵。
你給我弄出弟弟妹妹,我的小媽年紀還跟我相仿?
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
既然不愛我,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家,為什么要生我下來?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啊?”
面對兒子發出靈魂的質問,柏興騰目光深幽的看著他。
忽而覺得,原來這個男孩的眉眼像極了他。
為什么?
他也想知道為什么。
他感謝過汪茗雨陪他白手起家,幫他爭取資源,給他鋪路,陪他熬過創業最暗無天日最幸苦的那幾年。
但后來,到底是什么讓他們走向了岔路。
錢越來越多,矛盾也越來越多,誘惑更是越來越多。
汪茗雨開始愛上打牌,并且一擲千金。
家里孩子孩子不管,成天盯著他,時時刻刻都覺得他會出軌。
柏興騰被這種偏執的監視壓的透不過氣來。
他是個男人,打拼事業很累,他需要一個能理解他,在他累的時候給他一個溫柔港灣的解語花。
不是一個時時懷疑他出軌的醋壇子。
凡是有一就有二。
男人有錢就變壞在他這里也不例外,何況還有汪茗雨這么一個助力。
出軌與他只是遲早的事,且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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