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警員,其實就是便衣。
鎮上的警所,因為條件有限,對于警員出警的條件也不是那么嚴格,肩上貼上標識,然后騎上所里的摩托車,就出警了。
一共來了三個警員,他們平時也沒接觸過什么大案要案,就是幫忙處理一下十里八村的鄰里之間的大吵大鬧關系,偶爾查一下小偷小摸的問題。
“這是發生什么事了。”童所長看著院子里的景象,有些模糊。
不是說這里要鬧出人命來了,不像那么回事呀,看人家母女三人吃得多香,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再看看其它幾人,那場景的確有些慘不忍睹。
所以,到底誰才是受害者,這些人又是誰打傷的,總不能是人家母
子三人能對付幾個大男人。
童所長看了看小鳳的身格,又看了看其它幾個男人的身格,讓他相信一個女人可以對付四個男人,還是很難。
興許是這些村民出手的。
這些村民平時干著體力活,真要動起手來,手上的力氣也輕不了。
狗叔看了小鳳一眼:“姑娘,這個是我們鎮上的童所長,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你與童所長說說。”
小鳳一個紅薯下肚,胃里有了暖意,整個人也變得暖和起來:“童所長,你好。我是蘇小鳳,我帶著一對兒女從鄉下回城,誰知半路遇到了綁匪,把我們帶到了這,說是要把我賣給他。”
小鳳手指一指,指著地上呻吟不斷的趙虎道。
趙虎對童所長當然不陌生,他與村民們鬧矛盾時,村民們可沒少請童所,但他腦子有問題,童所長除了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也沒有別的方法。
“童所長,是他們把人送過來的,跟我沒有關系。他們把人送過來,我不要白不要你說是不是。你要抓就抓他們,不關我的事情。”
童所聽著他們的話,這都什么跟什么,亂七八遭的。
走到那三人跟前:“我是鎮上警所的所長,你們是什么人?”
三人看了童所一眼,沒有言語。
“唉,問你們話呢,啞巴了是不是?”狗叔見他們不回答,聲音高了幾分。
“不用白費力氣,我們是不會說的。再說,你一個小小的所長,也沒權利審問我們。”司機冷哼一聲,一個小小的鎮所長,也想拿捏他們,這當然不可能。
“唉喲。”狗叔一聽樂了:“聽你這口氣,難不成是當大官的,不對呀,如果你們是當大官的,怎么會干下搶劫這樣的勾當。”
司機三人坐在一起,沒再吭聲。
童所長看著三人,又看了看小鳳,問道:“你認識他們?”
小鳳搖頭:“不認識。”
趙有前氣喘吁吁的跑來,看到小鳳母女三人真的在這里時,他臉上是又急又喜:“少夫人,你真的在這里?”
剛剛接到電話,對方說少夫人還沒回家,讓他到附近找找,還真的在這里。
小鳳看著他:“你怎么在這里?”趙有前在上石河村,她白天還去過。
“少夫人,這里是下石河村,離我們村只是幾塊水田的事。少夫人,我看著你不是已經回去了嗎?”少夫人來時可是有司機還有保鏢的,怎么會在這里出事呢。
“讓人給算計了,然后上了賊車就來到了這里。”
“這不是有前嗎?”兩個村離的不遠,狗叔認識有前:“你認識這個女娃子。”
“狗叔,她是我老板,中午還到過我們村呢。”有前不知要怎么解釋了:“對了,狗叔,你在這里看著,我去村里回個電話。”
看著趙有前一陣風的跑了,狗叔:“……。”
不是說是他老板嗎?打個招呼就跑了,這孩子。
“我跟你講,讓我們走,要不然我讓你們大家都不好過。”童所長還想問什么,司機從腿間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總而言之,今晚這事,不許鬧大,你們如果鬧大了,對你們沒有好處。”
這事是他沒有辦好,是他輕敵了,要不然蘇小鳳哪里逃得了。
童所長蹙著眉,這是亡命之徒的架勢呀。
他雖然是鎮所長,沒有辦過什么大案,但在他的地盤上,耍橫肯定是不行的,對著一位警員使了個眼色:“去找一把耙子來。”
耙子是用來翻土的,特別鋒利的,而且手柄也長,根本不用擔心對方有刀。
趙虎雖然不愛種田,但平時多少也會種點,所以家里農具這些,還是能找到一些。
看到對方亮出的家伙,司機有些慫了。
但上面的人也發話了,如果蘇小鳳不能乖乖聽話,就讓她消失,沒有什么比讓一個人消失更簡單。
想到這里,司機看了看這間屋子,是稻草的。
他的行動如果失敗,自然會有人來替他完成,所以,他靜靜的等著就好了,什么也不用干。
“蛇,蛇。”守住后門的兩位村民,聽到門口有動靜,定睛一看,是幾條大蛇扭著身姿進來:“所長,有蛇,還是有毒的七步蛇。”
什么叫七步蛇,就是你被蛇咬了一口,不能走七步,如果你走了,到你走到第七步時,必死無疑。
在農村,七步蛇是一個恐怖的傳說,人人都害怕看見七步蛇,也怕讓它咬到。
真讓它咬上一口,真的會必死無疑。
守住后門的兩位村民,看到七叔蛇,腿肚子都在打抖,一邊小聲的喊著,一邊朝后退著,深怕它們突然跳起來,咬上他們一口。
趙虎家的后山不遠處,是一片墳地,有蛇出入是正常的事,但一下子來好幾條,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而且是罕見的七步蛇。
小鳳聽見有蛇,站起來。
孩子們可能是第一次看見蛇,眼里還有些興奮。
“狗叔,你扶我一下,我不想被蛇咬呀。”趙虎聽說自家屋里進了蛇,很是害怕,就怕那蛇溜到他跟前,咬他一口。
“不好,有人鎖住了大門。”有村民想打開大門,發現大門讓人給鎖了,根本打不開。
后門有蛇,前門被鎖,這是要把它們關在屋里讓蛇毒死的節奏呀。
司機看到這個場面,有些得意:“我早說過,你們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小鳳冷笑一聲,走到大門跟前,抬起腿對著大門踢過去。
砰的一聲,大門巍然不動,一動不動的。
沒用。
小鳳心中大概明白了,小七說過,只有在對方會威脅到她和小寶安全時,空間力量才會開啟。
這座大門此時此刻,并沒有威脅到她和二寶的生命安全,所以用不了空間力量。
“哈哈,原來你剛剛的功夫只是繡花枕頭,根本沒幾兩力氣。”司機看到這個場景,十分興奮。
“啊。”有一條蛇已經爬上了一位村民的大腿,那位村民站在原地,一動也敢動。
“大哥,那三位看著不好惹的樣子,我們還是不要上前吧,在這里嚇唬村民就行了。”小一點的七步蛇,與另一條蛇說道。
“看你把他嚇的,估計一會就要尿褲子。”大一點的看了看前方:“有個小男孩子一直盯著我們。”
顧大寶邁著小步過去。
小鳳心驚:“大寶,你干嘛去。”
顧大寶對小鳳笑笑:“媽媽,我想上前看看蛇。”
他好像能聽懂蛇的對話,但又有些不確定,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不要去,這蛇劇毒。”小鳳撈起他。
看著小男孩沒有過來,大蛇反倒松了一口氣,對著小蛇道:“弟弟,我們還是走吧,我總感覺這里面有危險。”
“大哥,我聽你的。”
“狗叔,救我呀。”被蛇盤著腿的村民,腿已經抖成了篩子:“狗叔,你們快救我呀。”
“你不要動。”狗叔從一位警員手里拿過耙子:“我把它撂開,你趕緊跑。”
顧大寶盯著地上的幾條蛇,像是王者一般:“你們不可以咬人,趕緊回去。”
幾條蛇像是聽懂了一般,一個激動,扭動著腰身,跑的比誰都快。
不等狗叔用耙子動手,幾條蛇已經從哪里來的就從哪里溜走了。
在場的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眼里都問著一句話,剛剛這里發生了什么。
這些蛇怎么來這一會就跑沒影了。
看著它們跑了,顧大寶心里猜測著,它們是不是聽懂了自己的話。
可這怎么可能呢。
被蛇嚇了一跳的村民,看著蛇直接跑了,以為蛇是被狗叔手上的耙子給嚇跑了,癱在地上喘著粗氣:“嚇死我了。”
七步蛇呀,那可是七步蛇。
“這個地方還真有些邪門。”童所長打量著這間茅草屋,這件茅草屋的后面全是墳,這些蛇莫名其秒的闖進來,又莫名其秒的走了。
還是說,這里本來有東西吸引它們前來,然后又發現這屋里有什么東西讓它們害怕的,所以走了?
“所長,我看這里邪門的很。”一位警員上前:“要不我們把人帶走,你沒發現嗎?這里四周陰森森的,恐怖的很。”
警員的話落,外面響起一聲凄慘的鳥叫聲,其實這種鳥在這附近經常看到,只是這樣的夜晚聽起來,更加恐怖而已。
要把人帶走,童所長也犯難了:“加上地上躺著的這個,一共四個人呢,我們才三個人,怎么把他們帶走。”
他是所長,他是騎摩托車過來的,然后另外兩位警員是坐著摩托車過來的。
沒有辦法,所里就這條件,好在還算有輛摩托車,要是沒有摩托車,只能騎自行車出警。
香塘鎮是帝都最窮的一個鎮,石河子村又是帝都最窮的一個村,有這條件已經不錯了。
雖然那女的說是這些男人劫了她,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女的嫌疑也不小,要是帶走的話,她當然要一起帶走。
小鳳大概看出了童所長的為難:“同志,我可以開車送你們回去。”
坐她的車,這更加不行,萬一她才是那個壞人呢,那情況就遭了。
想到這里,童所長展開眉毛:“這樣吧,大家都在這里。武飛,把銬子拿來,把那兩個先銬著,免得他們跑了。”
那個腰有問題的,讓他跑估計也跑不遠,要銬自然是銬能跑能跳的。
小鳳對于這位童所長的騷操作嘴角一抽。
果真,就聽到他道:“這位姑娘,你也配合一下,對不住了。我問到最后,你如果真是受害者,我自然會放了你。”
“所長,她就不用了吧,她一個女人又帶著孩子,能跑到哪里去?”狗叔有些看不下去。
“她有車,她萬一開著車跑了,是你能追上還是我能追上。”童所長說著給邊上的人員使了個眼色。
邊上的人員上前,要去銬小鳳。
小鳳看著眼前閃亮的銬子,突然笑了。
這是最新式的款式,作為一個基層所長,條件那么有限的情況下,卻爭取到最新式的款子,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讓你動手就動手,那么墨跡干什么。”童所長看著警員動作那么慢,有些不滿。
警員抬頭:“所長,這玩意我不會用呀。”
和以前用的好像不太一樣,怎么打也打不開。
“沒用的玩意,用幾十回也不會用,要你干什么,看著點。”童所長上前接過警員手里的東西,朝小鳳手上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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