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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衣冠嫡妻 第一百零九章 能幫則幫(二更)

作者/筑夢者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盛大夫狐疑地看了眼女兒,知女莫若父,女兒的神情動態都讓他看出了可疑,伸手將女兒拉開,這才發現那不遠處的死角有一男一女站著,男的一看背影就是他那大徒弟,至于那女的,怎么越瞧越像隔壁那條街的文家寡婦?

    盛青在父親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含著一抹笑容,終于讓父親發現了這大師兄的真面目,這下子父親就不會再讓他娶她了,她心里高興,但看向那大師兄的背影時卻是越發討厭。

    本來盛大夫還沒有太動怒,可看到那大徒弟不知為何與那文家寡婦似乎拉起手來,至少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就是這樣的,他頓時滿臉怒火,沒想到這大徒弟居然是個道貌岸然的人。

    盛青看得眼睛也睜大了,還要再看仔細些,站在前面的父親突然擋住了她所有的目光,她不滿地掂了掂腳尖,哪知父親回頭嚴厲地看了她一眼,“非禮勿視,爹白教你了嗎?你還是個云英未嫁的大姑娘。”

    盛青不敢在這個時候與老爹爭論,只好悻悻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省得老爹將怒火對準她,那不就白白便宜了前面那對狗男女了嗎?

    盛大夫看到女兒沒敢再做出格的事情,他這才沉著臉走向前面那兩個人,一邊走他一邊重重咳了幾聲,意在提醒那兩人背后有人。

    葛白的反應最快,他立即松開文寡婦的手腕,然后轉頭看去,居然看到師父陰沉著臉站在他的身后,而師父的背后是對他做出厭惡表情的師妹,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還有些疑惑,然后還是十分知禮地先給師父行禮。

    “你在這兒做什么?之前跟我說要出診,這就是你的出診?”盛大夫大怒地指著文寡婦,“你打小就跟我學醫,我就是這樣教你的?”

    站在一旁的文寡婦一聽盛大夫這指責的話語,身子有些搖搖欲墜,好在手極快地扶著墻壁,她這才沒有出丑,她急著想要澄清什么,哪知葛白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先不要說話,她這才有些擔憂地欲言又止。

    “師父,請聽徒兒一言。”葛白回過頭來朝師父道。

    盛大夫是個還算講理的師父,不至于連個解釋的機會也不給徒弟就去定他的罪,不過他還是失望這個徒弟沒能真正做到一個君子該有的模樣。

    “好,你講,為師聽著。”

    盛青看著葛白淡定的表情,又看了看微垂著頭的文寡婦,突然,她有股不好的預感。

    天香樓二樓鐘秀的臨時產房,陶姚再一次給鐘秀檢查那腹部刀口的恢復情況,復原得極好,她放下手,示意連嬤嬤可以給鐘秀穿好外衣,遂走出屏風一邊用香胰子洗手,一邊道,“鄒少夫人,明天我就可以給你拆線了。”

    “這么快就可以拆線了?”鐘秀系好外衣的帶子,忙從屏風后頭走出來,看著自己腹部那條似蜈蚣的刀口,其實她一直很揪心,覺得實在太丑了。現在聽到陶姚說可以拆線了,她一面高興,一面又有些擔心道:“會不會留下很難看的疤痕?”

    陶姚知道這是她愛美的天性在作怪,不過女人大多都這樣在意在自己的體貌,遂笑道,“隨著時日的長久,疤痕會慢慢淡化,不過想要一點都沒有畢竟是比較困難的,這也是你的榮譽勛章了。”

    榮譽勛章這四個字是什么意思,鐘秀一聽就明白了,目光轉向一旁睡在搖籃里的兒子,她又覺得吃這些苦都是值得的,“陶姑娘說得對,為了這小東西,我吃再多苦也不怕,更何況這一道疤痕?”

    如果丈夫敢嫌棄她,那這男人也就不值得她珍惜了,她是在為誰受苦?既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他,他若連這點不完美也不能包容,那這男人還算是男人嗎?

    想開了后,她就越發從容淡定了。

    陶姚發現她還是挺喜歡鐘秀這一點的,她不是個會鉆牛角尖的人,很快就能把事情想清楚,這也是她不會輕易得產后抑郁癥的原因之一,樂觀開朗積極向上的人無論何時都能給人予正能量。

    “不過我聽聞京城有些老字號的藥堂都有賣些去疤痕的藥膏,鄒少夫人可以去買些試試,聊勝于無。”陶姚還是給了她一個建議,其實有很多古方秘方都是很有用的,而且鐘秀是處在這個時代金字塔頂端那個階層的人,弄點這些藥根本就不是難事。

    鐘秀聞言,眼睛突然一亮,這倒是個好辦法,若是有機會去除這些難看的疤痕,誰還想讓它們留在身上?榮譽勛章什么的不過是自我安慰的話罷了。

    說了一會兒話后,鄒小公子開始小臉一皺哭了起來,鐘秀忙沖過去抱起兒子,這下子她已經能很熟練地去摸兒子的尿布是否有濕,發現沒在尿尿,這才相信是兒子餓了,她這才抱起兒子到屏風后頭去解開衣裳喂奶。

    兒子這些天來一天一個樣,從剛出生時像只發育不良的小猴子,到現在皮膚白白的,眼睛黑亮黑亮的,而且關鍵是孩子體重有所增加,這樣他看起來強壯了不少,她看著這樣的兒子,忍不住低頭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

    鐘秀去喂奶了,陶姚留在這里也沒有意思,加上她也想到百花樓給小桃紅復診,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來,她還是有一丟丟擔心,畢竟小桃紅是干那種行業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把持得住。

    跟連嬤嬤說了一聲,連嬤嬤應下了,然后笑著送她出去,叮囑她一定要記得趕回來吃晚飯。

    陶姚應了聲“知道了”,這才走出這間產房。

    只是她剛從天香樓的二樓走下來,就看到盛青一臉落寞地坐在大堂,似乎是在等她。

    “青青姐?”她忙加快腳步走向盛青,那天在盛家醫館時,盛青嫌她喚她盛姑娘太見外了,堅持要她換一個稱呼,最后她想到盛青比她略大一兩歲,她也就從善如流地改喚她一聲青青姐。

    “夭夭。”盛青原本還在自我厭棄中,聽到陶姚的聲音,她這才抬頭看向陶姚,這下子一改剛才的頹喪,站起來直接就朝陶姚招手。

    陶姚聽到這稱呼步子略微頓了頓,已經很久沒有人這么喚她了,也許是天意,那天她改了對盛青的稱呼,盛青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誤打誤撞就改喚她一聲夭夭,這讓她當時面色都有些僵硬。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對于盛青喚她這個小名并沒有什么異意。

    “你什么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了,我想找你,問了鄒家的侍女,她們說你在給鄒少夫人復診,所以我也就沒讓人去打擾你了,鄒少夫人的情況還好吧?”

    “還不錯,明天就可以給她拆線了。”

    盛青一聽這話,心里有幾分火熱,她很想去看一看,不過想到人家是鄒家的少夫人,哪會允許不相干的人去圍觀,遂只能做罷,她也沒提出來讓陶姚為難。

    “對了,你剛才是怎么了?”陶姚關心道。

    盛青一聽這話,頓時羞得用手捂住臉側過身子,又有幾分小女兒姿態地跺了跺腳,“我都快沒臉見人了,真的。”

    想到她安排設計的那一幕戲,她就越發覺得自己沒臉見人。

    陶姚不明所以,不過看到盛青這姿態動作,瞬間就放下心來,還能這樣作一作,那就代表沒有大事發生。

    她看了看天香樓的伙計都朝她們看過來,她這才拉下盛青捂臉的手,然后再拉著她到一處隱秘的角落坐下,再親自去找天香樓的伙計泡了一壺茶親自端了過來。

    她把斟了茶水的茶杯往盛青的面前推了推,“先喝口水,再慢慢說。”

    她們坐在這兒說話,天香樓的伙計也不好明目張膽地看過來,遂也不怕有人偷聽,而且自打那天與鄒妍起了沖突后,傅瑤就拘著鄒妍,她也就沒再碰上這對母女,沒有見面自然也就沒有沖突,總之,這段時間她覺得天下太平了不少。

    盛青的臉上還有幾發羞紅,端起茶杯輕茗了一口,天香樓大堂喝的茶水也就那樣,她沒有了喝茶的興致,遂把茶杯放下來,伸手抓著陶姚的手一臉赧意地道,“夭夭,我出了大丑了……”

    陶姚有點想笑,但又不敢,只能反過來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似乎福至心靈一般,她道,“是不是與你那大師兄有關?”

    她那天的預感沒有出錯,這大師兄的人品怕是不是盛青所講的那樣,不過這樣也好,總比藏了個定時炸彈在身邊要強得多。

    盛青委屈兮兮地點點頭,反正這丟臉事她也沒想瞞陶姚,于是扁著嘴道,“大師兄與文寡婦沒有什么,那次是我誤會了……”

    陶姚沒有打斷她的話,而是聽著盛青轉述那場她們設下的圈套的后續。

    當時葛白沒有猶豫,而是直白的說,他是在替文寡婦看病。

    看病一說出來,別說是盛青,就連盛大夫也是不太相信的,畢竟盛家醫館就在不遠處的那條街,大家也是街坊鄰居,這文寡婦要看病不會到醫館去?便要約在這種會讓人起誤會的地方看診?

    當他們父女倆是三歲小孩啊。

    盛青當時一臉鄙夷地看著這大師兄,要編理由也得編個像樣點的,這說辭誰會信?“我爹打小就教過你,什么叫瓜田李下?看來大師兄你是沒聽進去啊。”

    葛白當時看了她一眼,很是認真道,“師妹說得對,是我想得不太周到。”

    盛青哼了一聲,知道就好。

    不過接下來葛白的話讓盛青的臉色就變了。

    葛白征得文寡婦的同意,這才將文寡婦得的病說了出來。

    “花柳病?”陶姚低聲地重復了一遍這病名,感覺有幾分不太真實,“那文寡婦怎么會得這種病?”

    這類病的傳播方式也就那幾種屈指可數的途徑,在這個時空,能得這種病的幾乎可以鎖定那種不體面的方式,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寡婦。

    盛青雖然還云英未嫁,但她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這是一種什么病,當初聽到的時候,她也是不太相信的,畢竟這文寡婦人看起來還挺老實的,這也是當初她偷窺到文寡婦與大師兄私下會面時會那么驚訝的原因之一,畢竟誰能想到這文寡婦還會偷漢子?

    “我大師兄沒說,文寡婦也不肯說,只說她得了這種病后,不敢去找大夫看,怕傳出去會毀了名聲,讓夫家給浸豬籠。先是去找了那些不正經的尼姑庵討了些藥吃,哪知那藥越吃身體越壞,最后她心灰意冷想要上吊一死了之,剛好那天我大師兄出診回來經過那片樹林,這才救下文寡婦,文寡婦這才將自己得病的事情告訴了我大師兄,后來就是我看到了的那些,我大師兄定期給她看診,再給她拿藥。我開始不信,我爹也是,后來還是我去給文寡婦把脈,這才確定她沒有說謊。”

    盛青一口氣說完,絲毫不賣關子,若她要轉去說書,肯定混不到飯吃。

    陶姚聽完后,卻是陷入了沉思,先不說這文寡婦是因何得的病,就這花柳病一向是很難醫好根治的,尤其是在這古代,得了這種病幾乎可以宣告死亡了。

    而且葛白是個男大夫,他是不可能給文寡婦做詳細的身體檢查,所以他開的藥方子不知道是否能對癥,會痊愈的可能性與買彩票的可能性差不多。

    比起葛白,她現在更關心這個文寡婦的情況,“那你大師兄給她治了這么長一段時間,病情可有好轉?”

    盛青皺眉想了想,“據我大師兄說,進展一直是不太理想的,這也就是為什么我們找了個小童去傳說給他,他也沒有多思就去見了文寡婦,而文寡婦也一樣,她估計還以為我師兄主動找她是不是有好的方子開給她。”

    陶姚拉著盛青起身,“剛好,我下午有時間,我們去會會這個文寡婦。”

    “啊?”盛青沒想到陶姚一下子就將這話題轉到這上面來,“她跟我大師兄不是那種關系,而且我爹私下早就猜到是我在使壞,還訓了我一頓,要不是我說來找你只怕逃不過被他碎碎念。”

    “與這個無關,只是我想見見文寡婦。”陶姚道。

    盛青一向是很聰明的,腦袋很快就轉過彎來,“你想給她治病?”

    “如果有得治,當然要幫她治。”陶姚道。

    這個時代的女兒家都活得不容易,她想著若是能救一個,那就救一個,盡自己所能。

    而且據盛青所說,這文寡婦嫁到夫家沒有一年,丈夫就去了,而夫家卻是一直沒有放她歸宗,她的父母對她也比較漠視,從來沒有想過接回自家女兒改嫁,任由她在夫家被虐待。

    大興王朝雖然邊境還有戰爭發生,但內部已經和平了幾十年的時光,雖然朝廷主張寡婦改嫁,但很多寡婦都沒有改嫁,而是從年輕守到老。

    這文寡婦很明顯也是這種情況,而且她能得這種病,要么是自己主動偷人,要么就是被人欺負,陶姚不想揣測是哪一種,不管是哪一種,這文寡婦其實都是個可憐人。

    當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有真心喜歡的人,那就應該地掙脫枷鎖去追求真愛,如果是后一種,就更要奮力反抗,而不是逆來順受,打算一根繩子吊死自己。

    不過陶姚也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在這個大時代的背景下,其實是太過于想當然了,君權父權夫權是這個時代壓在女性頭上的三座大山,想要反抗掙脫談何容易?

    盛青自己也是女人,看到陶姚眼里堅定的光芒,她也點了點頭,反而主動拉起陶姚的手道,“我帶你去找她。”

    文寡婦這些年在夫家也算是個循規蹈矩的,所以盛青來找她時,她那一臉嚴肅又古板的婆婆只是撩起眼皮看了看眼前的兩個小姑娘,還是讓她們進了門與文寡婦說話。

    文寡婦不知道盛青來找她是什么意思?莫非還是為了那葛大夫?

    這時她突然想起葛大夫好像要與盛姑娘訂親的傳言,心下一驚,莫非因為自己,要害得葛大夫娶不到盛姑娘為妻?

    她忙著想要解釋,但是看到坐在一旁的婆婆虎視眈眈地看著她,頓時就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陶姚也皺緊眉頭,她是來問文寡婦病情的,可那明顯不好相與的老婆子卻坐在那邊一邊吸水煙一邊緊盯著她們幾個,這讓人如何說話?

    此情此景之下,她幾乎可以肯定文寡婦得病的原因應該是后一種了,這可不是好信息。

    盛青沒想到文寡婦這婆婆如此變態,她們都是女的,不過說說話,她守在一邊算是什么回事?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根本想象不出來文寡婦過的是這種日子。

    文寡婦沒有話語權,只能如鵪鶉一般縮著脖子,她一向被這婆母欺壓,早些年還會駁嘴幾句,可是被打怕了之后,她就再也不敢反抗婆婆的權威。

    陶姚看不下去了,于是朝老婆子禮貌地問道,“我能單獨與文嫂子說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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