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已經傳令下去了!
四月見沉魚衣衫單薄在院子里吹風,給她披上了一件披風。
“想不到他最后也做了回男人該做的事情!
“四月以為他就是世界上最無恥的人,連親子都不放過。四月也很意外!
“是啊,雖然在知曉了本宮身份的時候,他應該也清楚,自己的下場了。只是很多人到了這種時候,還是會把自私表現的淋漓盡致,你比如說韓家。”
“公主可不要為這種人感傷。”
“我倒不是為他感傷。只是想想他剛剛說的那句,沒有人生來就是個壞人的。你說他在江南也只不過是騙騙富人的錢罷了,并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卻被人盯上,最終落得家破人亡。韓新元從未做過一件壞事,卻落得如此下場。說來這件事,也是我對不起她。”
“公主您別這么說。”
“還有我,我當年,多好。連我自己都念著自己曾經的好。連我自己都說不出自己哪里不好。如今卻也這般惡貫滿盈!
“公主,您怎么可以這么說自己。你殺的都是該死之人!
“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該死之人啊!
“聚靈匕首,聚萬靈方能平靜。本宮的手上,注定要沾滿鮮血!
“派人盯緊柳家和林家,然后去休息吧!
“柳家和林家?”
“沒錯,先安排下去吧。多派些人盯著,注意外出的人!
“是,公主也早點休息!
沉魚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又是用盡力氣的一天。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想取下玉佩。才發現脖子已經空無一物。
沉魚沉沉地睡過去,度過了一個安穩的夜晚。
天亮。
紫云道長的死訊不脛而走。百姓們歡呼雀躍。對于這樣的一個人實在是沒有必要有什么同情心。
京中先是有消息傳紫云道長說:“若本道流放途中不幸身死,必定是刑部齊大人及戶部姚大人之手筆。今生被迫同流合污,悔之晚矣!
齊大人和姚大人很是著急。此事雖無證據。但最近事關當年長公主的人,都不得好過。這若是皇家的手筆。那眼看這把刀如今怕是要落到自己的頭上。
天不隨人愿。二人還未商量出一個解決辦法,外面又謠言四起。
“刑部尚書齊大人掌管刑部多年,冤案四起。不說別的,就長公主一案,食君之祿卻不能分君之憂。聽說當年齊大人就是站在紫云道長那邊的。”
“蛇鼠一窩唄!
“可不是,前陣子還在竭力救那臭道士。”
“這齊大人連長公主都敢冤,他還有誰不敢冤死的。”
“這齊大人要是在這個位置繼續坐下去,還不知道要冤死多少!
“別說,當年齊大人還經手一樁大案。”
“你說的是哪個。”
“吳家啊!
“你還真敢說!
“哎,當年那吳大人,在刑場上,大呼冤枉。那日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好生奇怪。天生奇相,搞不好,還真是叫著刑部尚書冤枉的!
“可這件事不是證據確鑿嗎?”
“長公主那件事當時不也鬧的跟真的一樣。如今你看還不就這么一回事!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吳大人當年掌管戶部的時候,口碑甚好。后來一朝被查出貪墨軍餉,數額甚大。引起民憤。整個和長公主那事也是如出一轍。”
“這難道是巧合?”
“巧合多了,誰還敢相信是巧合啊。”
謠言猛于虎。戶部尚書吳家的案子直接被翻到臺前。
皇上十分重視,將戶部尚書齊山直接停職徹查。
這一查,倒是十分的順利。齊大人自知此事皇上插手,便不可能放過他。他便修書給姚大人,讓其幫忙照顧自己的子女一番。
一人扛下了所有的罪責。
想當年,狼煙四起,天下紛爭。
高陽地大,與九州各國都有接壤之地。各國妄想聯手瓜分高陽。高陽受到除了東陽之外的七國圍攻。就連先帝都御駕親征。
在這場戰役中,除了外患,還出了內憂。
當時任戶部尚書的是吳大人。各地急需軍資物資的情況下。戶部的銀兩突然不翼而飛。
當今皇上當年還是太子殿下,代皇上監政。每日除了政事要處理。更重要的是籌措軍資的問題。
而徹查戶部銀子缺失的問題交給了寧王爺,也就是先皇的弟弟,寧王。
最終一切的矛頭都指向戶部尚書吳大人。而那筆贓款最終在吳大人府上湖底找出來。吳大人百口莫辯。
軍餉及時的送到了各地。但戰后,鎮守東南方和西南方的皇上及當時的辰王,蕭穎辰的父親,雙雙遇害。南方陣營也是損失最為慘重。
當時的朝臣,百姓都把怒氣撒在吳大人身上。認為若不是他這事影響并拖延了軍資。死傷不會這般慘重。
一個個想到自己差點就要成為亡國奴,就對戰死的皇上及辰王爺的死感到哀慟不已。
但吳大人畢竟是貪墨之罪。最終吳府男丁全部判處死刑,女眷沖入教司坊。任憑吳大人扛住各種刑罰,抵死不認。也無人聽信。
如今,齊山承認當初是自己言行逼供,陷害吳大人。這一消息一下子,一石激起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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