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田說完,李昌吉想了想,然后對周水田說“是這樣呀,我明白了,這一次西行你可要多加注意了,我覺得朝廷這一次西出,未必只是游山玩水,給國公世子開闊眼界。”
周水田點(diǎn)點(diǎn)頭,說這一次西出,大概不是一兩年就可以成功的,若是運(yùn)氣不好,至少三四年才會再次回到中原了。
“水田,你我之間也不說什么虛話,這一次西行你所見所聞,寫出書之后,給我看一下就好了。”
“這是自然,當(dāng)初清遠(yuǎn)侯和林文正公都認(rèn)可西戎之學(xué),我倒是想要看看,這西戎學(xué)問的根本。”
“是呀,自從太皇太后老了之后,就沒有傳教士翻譯西戎的書籍了。而且就算有,如同你我的身份,也看不到。”
周水田點(diǎn)點(diǎn)頭,說的確如此,這一次若是真的要待三四年的話,那么自己就學(xué)點(diǎn)西戎的文字,到時候自己也可以在書院翻譯西戎的文字。
“可惜林文正公只是對西戎學(xué)問有情趣,林三夫人通曉西戎語,因此林文正公也沒有翻譯成書,只是讓林三夫人幫忙翻譯。”
“這一次隨行的,一定有翻譯官,到時候水田你可以讓他們先教你西戎的文字,這樣就是磨刀不誤砍柴工。到時候你翻譯好了,我也好大樹底下好乘涼。”
“你呀,你呀,這個主意倒是打的不錯,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還需要你出錢刻印。”
李昌吉點(diǎn)點(diǎn)頭,等吃完之后,周水田笑著說“這夜已深了,我就先去休息了。”
周水田下去之后,素卿看著周水田的背影,李昌吉笑著說“怎么了素卿,莫非是我這個兄弟有什么不對。”
“李郎,你這個兄弟好像不喜歡我這樣的人。”
“你多心了,水田是一個好人,無論什么人,他都沒有偏見。”
聽到這話,素卿看著李昌吉,勉強(qiáng)一笑說“是這樣,是奴家因?yàn)槭艿降陌籽厶啵赃@一接觸到外人,就有這種想法了吧。”
“好了,素卿,你就別想了,早點(diǎn)休息吧。”
第二天素卿離開之后,李昌吉將自己注解的典范給周水田看了看,周水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開口說“昌吉,你是一個比較聰明的人,那位素卿姑娘的事情,我想必你會妥善處置好。”
“實(shí)不相瞞,素卿有目的這件事,我也察覺到了,但是這世上,除了你我兄弟乃是興趣相交之外,其他何嘗不是利益相交,素卿她看得起我,在我最困難得時候雪中送碳,這一點(diǎn)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只要她要求的不要太過分,我都能給他。”
“那么吳小姐那邊呢?”
“我也不知道,或許她會理解吧,這件事錯在我,我如今能做的就是,高中狀元,然后風(fēng)風(fēng)光光迎娶她,讓她成為誥命夫人。”
周水田搖搖頭,對著李昌吉說“只怕弟妹想要的,不是這些吧。”
李昌吉笑著說“怎么會,自古以來,這些女子所求的不過一品誥命,鳳冠霞帔嗎?算了,這些事情我就不多說了,我要求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事情,你說就是了。”
“告訴定北侯,對于楚繼善這個人不能信,也不能不信。”
“我知道了。”
“你就不問一下,我為什么不去說,讓你去說。”
“因?yàn)椴愕南敕ǎ悴幌氲米锍^善,也不想得罪定北侯,這種得罪人的事情,自然是我這個外人去說,我一個外人,可不怕得罪誰。”
李昌吉一笑,對著周水田說“不錯,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去見定北侯。”
“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前去了,那么素卿姑娘還會回來,我呆在這里也不好。”
李昌吉點(diǎn)點(diǎn)頭,拿出一個錢袋給周水田說“京城居大不易,我在這里寺廟里面倒是沒有什么用錢的地方,倒是你,四處有用錢的地方,你還是收下吧。”
“錢的事情,你就不用為我擔(dān)心了。”
周水田沒有接過這錢,對著李昌吉說“如今我可是找到了一個老財主了,他有的是錢。”
李昌吉笑著說“是嗎?那我就放心了,不知道那人我認(rèn)識不?”
“你還羞辱過他,不過你應(yīng)該是記不得了。”
“盧牙?”
周水田點(diǎn)點(diǎn)頭,李昌吉詢問說“不是說圣人不允許他在回到京城了嗎?”
“這么多年了,朝廷哪里還記得這個人呀。”
李昌吉笑著說是,像是盧牙這種小人物,圣人早就都記不起來了。
周水田離開這里,回到客棧,他看到盧牙唉聲嘆氣的樣子。對著盧牙說“怎么,沒有見到陳公子嗎?”
“陳公子早就不記得我了,如今只希望周兄弟,你能夠幫忙引薦一下,小的就算去定北侯府上,當(dāng)一個下人也好。”
周水田告訴盧牙,這下人只怕林多聞都不會允許,但是若是盧牙說自己思鄉(xiāng)心切,想要留在這京城,那么林多聞或許會答應(yīng)。
盧牙仔細(xì)想了想,連忙謝過周水田開導(dǎo)之恩,自己這都糊涂了,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周水田當(dāng)天下午準(zhǔn)備了一個帖子前去拜見林多聞,林多聞這時候正在和曹錫熊有一句沒一句聊著打發(fā)時間。
林多聞見是周水田到來,連忙起身迎接,周水田謝過之后,到了客廳坐下,林多聞詢問周水田什么時候來的京城,這一次前來也是參加春闈的嗎?
周水田說不是,告訴林多聞是想跟著大軍一起西出,見識一下西戎的學(xué)術(shù)。
“這個好說,這個好說,周兄或許能如同先父一樣,在西戎帝都講學(xué),為中原爭光。”
周水田謙虛說自己學(xué)問不如林泉,自己講學(xué)難,去了也是前去學(xué)習(xí)的。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一件好事,周兄,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本侯一定帶你前去西戎,不過這一路上,周兄你別關(guān)顧著學(xué)習(xí),也要好生指點(diǎn)我一番。”
周水田說著不敢,林多聞笑著說“其實(shí)周兄,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什么事情,侯爺你盡管說就是了。”
“就是我大哥的兒子,他如今尚且沒有名師教導(dǎo),不知道你是否可以?”
“這件事呀,小生認(rèn)為有一個人比我更加合適。”
“誰?莫非是李昌吉?”
“不錯,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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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多聞聽了之后,想了想說“這樣也好,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愿意了。”
“這是一件好事,他又有什么不愿意的。”
林多聞點(diǎn)點(diǎn)頭,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接下來周水田說“侯爺,這一次我來,是為一個人做說客的。”
“哦,什么人。”
“盧牙。”
“這人又是什么高賢。”
這時候管家開口說“盧牙,這個人不會是當(dāng)初帶著一幫翰林學(xué)士來找小小姐麻煩那個人嗎?”
周水田點(diǎn)點(diǎn)頭,告訴林多聞,盧牙當(dāng)時有罪,圣人也責(zé)罰了,而且這么多年過去了,盧牙一直只能在外面漂泊,也是凄慘。
林多聞聽了之后,想了想說“這么說來,這盧牙已經(jīng)在京城了。他這件事,沒有人提起的話,誰也不會為難他,周兄你也用不著當(dāng)他的說客。”
“這件事,若是圣人不開恩的話,他終究是惴惴不安的。所以還請侯爺你上奏一下,讓圣人赦免。”
“單獨(dú)這么一個小罪就要圣人赦免,只怕有一些小題大做。”
“侯爺,我們說的圣人。不是指一個。”
林多聞聽了之后,想了想說“你是說,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周水田點(diǎn)點(diǎn)頭,林多聞笑著說“原來如此,我知道了。周兄,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在我府上居住就是了,鄙處雖然不算寬敞,但是住周兄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周水田拒絕了,他希望林多聞能讓人介紹一下翻譯人員給他認(rèn)識,讓他學(xué)習(xí)西戎的語言。
林多聞自然是答應(yīng)了,詢問周水田居住在哪個客棧,到時候有消息的話,自己會通知他。
周水田告辭離開之后,曹錫熊詢問說“這人是何來歷?能讓侯爺你如此敬重他。”
“一個讀書人。”
“什么,讀書人,這讀書人不應(yīng)該尊重侯爺你嗎?”
“算了,你不懂,我也不多說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在這里,去吧,記住,別去為難素卿姑娘,她在京城認(rèn)識的人不少,到時候我未必能保得住你。”
“侯爺,你看你說的,我是哪種人嗎?”
曹錫熊說著離開了,林多聞自己在家中看看書,一直到了天黑,曹錫熊這才悶悶不樂的回來了。
“怎么,莫非是有人找你麻煩了。”
“這倒不是,只是沒有想到,離京這才幾年,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唉,昔日的文友,要不是當(dāng)官了,要不離開了。這當(dāng)官的,不愿意見我這個沒當(dāng)官的。”
林多聞?wù)f這事古來如此,他也不用當(dāng)真,若是如今沒有問題,不如好生在家里,和自己一樣看看書,長長見識也好。
“侯爺,這書有什么看的,這些讀書人,讀了一輩子的書,他們的書堆起來都快有你身體那么高了,但是他們能有你這樣的地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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