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找了不少的柴準(zhǔn)備生火,可是弄了半天,一點(diǎn)火星都沒有,自己倒是弄得灰頭土臉的。
平日里看白月生火很容易,可是為什么他這么難弄。
“師兄,沒事吧?”紅蕊暗自撇了撇嘴,沒用的,連一個火都不會生,比不上那個女人。
青瓷搖了搖頭,臉色有些發(fā)紅,“這個實在不太好弄。”
“是嗎?”紅蕊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白月,“我看姑娘生火很是厲害的,不去麻煩一下姑娘吧!
白月裹著包袱里拿出來的毯子,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其實不冷,我之前生火一是為了驅(qū)寒,而是為了驅(qū)趕野獸,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我不太冷,也不會有野獸,所以就不生火了!
“你這人怎么會如此自私!鼻啻膳馈
“我自私?”白月重復(fù)了一遍,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吧,就當(dāng)是我自私了,占了你們的位置,還不給你們生火,是挺自私的!
在場的人怎么會不知道事實的真相是什么,饒是他們臉皮再厚,也不好再說什么了,本來山洞就是白月找到的,是青瓷搶了,如今連生火都要逼著人家。
這是什么道理。
青瓷的臉色很不好看,紅蕊上前,笑道:“姑娘,你何必這樣呢,大家現(xiàn)在都是在一起的,一個小忙而已,為什么不幫呢?”
白月翻了個白眼,這群人中,最惹人厭的就是這朵白蓮花了,估計比女主還會裝,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縮成一團(tuán)的步離,皺眉道:“冷?”
步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快又搖了搖頭,“不冷,一點(diǎn)都不冷!
“姑娘,你看,你的弟弟也很冷的,就別計較這么多了,不如生個火吧!奔t蕊的表情越發(fā)得意。
步離像是明白了什么,嘴唇動了動,死死地瞪著紅蕊,壞女人,欺負(fù)大姐姐。
“姐姐,我真的不冷,一點(diǎn)都不冷,真的!
“過來!
步離一步一步地挪過去,白月伸出手,步離瞪大眼睛,她沒功夫等他,一把把他拽到懷里來。
她兩床毯子都蓋到身上,兩只手把他抱在懷里,“這樣有沒有暖一點(diǎn)!
步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埋進(jìn)了她的懷里,何止不冷了,他覺得現(xiàn)在自己全身上下都變得滾燙起來。
大姐姐身上很香,比那天他在被自己醒來聞到的味道還要香,而且……大姐姐身上真的很軟很暖。
他伸出稚嫩的手抱住她的腰肢,把頭埋在了她的胸口,真軟。
白月身子一僵,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兔崽子!
還敢吃她的豆腐,找死吧。
步離的臉更紅了。
“不好意思啊,他說不冷了,我也不冷,所以就不用麻煩生火了。”白月笑了笑。
青瓷:“你……”
紅蕊皮笑肉不笑,道:“那是自然!
焱梟看著相擁的兩人,目光意味不明。
他們一伙人換了十多個人來,總算是把火給生了起來,紅蕊看她的目光越發(fā)不善起來。
整整三天的時間,越來越冷,白月一位這群人肯定是快堅持不下去了,可是沒想到,居然堅持不懈地跟在他們的身后。
倒是出乎意料了。
白月抬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可以看到山頂了,“估計明天就可以到了!
“姐姐,我好難受!辈诫x紅著一張臉,“我感覺快不能呼吸了。”
白月皺眉,身后也傳來壓抑的呼吸聲,跟步離的一樣,估計是高原反應(yīng),這一群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
“先休息一會!卑自乱黄ü删妥搅搜┑厣,“過來休息。”
步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跟著她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疑問道:“姐姐,為什么你什么事沒有啊!
白月挑眉,這還不是拜他所賜,原主整日整日地跟在步離的身邊,這肺活量,動手能力都是練出來的。
“我比你健康!
步離愣了愣,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我其實身體很好的,真的很好!
只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這么沒用。
一路上,步離就這么看著白月找到了果子,能夠很容易地生火,能夠輕松地抓到魚,在他眼里,好像這個大姐姐什么都會,無所不能。
他好喜歡,尤其喜歡那天晚上大姐姐的懷抱,好溫暖,他隱約覺得自己從沒有過這么溫暖的時候。
遇到她,就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一樣。
紅蕊的臉變得紅撲撲的,氣也喘不上來,看著沒什么變化的白月,眼里的憎惡越來越甚,一路上,這個女人拂了她的多少面子。
至于焱梟,這種天氣,他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也折磨得只剩下半條命了,他恨恨地看著被白月保護(hù)的步離,越想越恨,怎么他就這么好命啊。
突然間,白月覺得山體震了震。
她臉色一變,不好,雪崩了,怎么這么倒霉。
她急忙站起來,拽著步離的手就往小山坡跑,大喊道:“趕快跑,雪崩了,快跑!
二十多個人當(dāng)中不少人相信白月的話,可是極少的人也不相信,雪崩怎么會看不到,尤其是紅蕊和青瓷。
剛想張口嘲諷她,轟隆隆的聲音就傳來,往上一看,白茫茫的雪翻騰而下,紅蕊和青瓷瞪大眼睛,真的是雪崩。
“快跑啊!
霎時間,眾人分崩離析,竟然沒有一個人搭理焱梟。
焱梟眸色一暗,這樣他不會死,只是要在雪山里埋不知多少年,也許運(yùn)氣好只需要兩三年,運(yùn)氣不好就是幾百年甚至上千年。
該死。
沒反應(yīng)過來,腰上一緊,整個人騰空而起。
焱梟抬頭,看著白月白凈小巧的下巴,這個女人,為什么要救他,她不是認(rèn)為這些人對她這么不客氣,都是他默認(rèn)的嗎?
事實上,如果焱梟不是她的攻略對象,她也并不打算救他。
一時間周圍傳來陣陣慘叫聲。
白月單手抱著焱梟,另外一只手還握著步離的手腕,眼看著雪越來越緊。
白月額頭都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累的。
身后一陣颶風(fēng)帶著濃濃的寒意傳來,白月一顆心都提起來了,眉頭緊皺,該死的,不會交代在這里了吧。
白月眼睛猛地一亮,不遠(yuǎn)處有一個看起來是白色的雪團(tuán),能夠以這個形狀好好地屹立在這種地方,絕對不是雪團(tuán),她彎腰把步離抱了起來,兩只手緊緊地把這兩個小家伙抱在懷里,往那個方向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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