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參最近修行到了瓶頸,常常到洞府內請教問題,柳依就開開心心的把凡間買的一些小玩意給她欣賞。然后最近兩人嘀咕幾天之后想跟靈汐學習自己裁剪衣服,于是這兩就攜手往叢極淵去了。
人參修習上要比柳依刻苦的多,兩人鬧騰了幾天她就回去閉關了。十三去了軍營,司命每天五心不做主的想把司命殿的事情辭掉,纏著天君招人。于是柳依又只能來糾纏我了,這是好事啊,我現在對修行的興趣也沒那么濃厚,關鍵到我這份,修行已經不是非要打坐擺好姿勢了。
柳依問我:“當初欽原離開南極仙州,為什么仙翁不把他的制服和南天門門禁卡收了?”她的用詞。。。很有家鄉特色,沒聽過但是完全能明白。“故意給他搗亂的機會唄。”
柳依坐起來,只要沒個外人她就總喜歡躺著,還到處滾啊滾的。搞得我現在都盡量到臥室打坐,免得小仙娥看到她這般沒形狀的樣子。哎,這都什么毛病,做凡人的時候她不這樣啊:“你為什么現在比做凡人的時候還要懶散了呢?”柳依撇嘴:“修行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更舒服嘛,難道是為了讓自己更苦?”如此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仙翁為什么要給天君搗亂?”我還沒開口,她一把蒙住我嘴,“你別說,讓我來猜。”
“天君這個崗位,最能得到什么?那自然是氣運和信仰,可是大部分的小說都說了,信仰是有毒的,所以追求大道就不能用于己身,那就是為了氣運?可是仙翁要氣運干什么?”
哎呀,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啊,這三下五去二的,居然這么輕松就找到關鍵所在。她望我:“你說你與天君自幼一起長大?那你身上有什么東西值得天君如此待你?”不是我說,是天君這么說啊姑娘。她繞著我轉兩圈,做沉思狀:“九宸的故事里面,你給了九宸女媧石。女媧石這個級別的東西,整個六界都不超過雙手之數,所以天君是為了女媧石?沒道理啊,女媧石在九宸手里,除了能量來源,沒什么用啊。與名聲不符啊。”
“要我公布答案嗎?”柳依搖頭,我閉嘴。我看著她抓耳撈腮的樣子,突然覺得好笑。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帶她到天尊山陣中的圖書館:“這里有很多玉簡,也有少部分是書籍,慢慢看。有答案了就來找我批改。”柳依突然來了勁,沖進玉簡堆。我搖頭笑,傻姑娘,女媧石要是都能隨便找個玉簡就能知道秘密,還配雙手之數?
于是我打坐,她看玉簡,當然,坐著看,走著看,蹲著看,最多姿勢還是躺著看。有一天,她突然問我:“女蝸捏土造人聽過沒?”我搖頭。“那盤古開天辟地呢?”我搖頭。她突然抱頭嚎叫:“這是什么世界啊,有女媧但是不造人,沒有盤古那誰開天辟地的呢?好亂啊,我完全不明白了。”她抱起一堆玉簡,然后一個一個扔著玩:“我不看了,看不懂,也看不明白。”
扔完玉簡,跑過來坐到我懷里:“你抱我回去吧,看書看的腦仁疼,我要睡一會。”我看她識海有些動蕩,確實最好是休息休息,將她抱回臥室,她果然一會就睡下了。我立在床邊想著她的話,突然覺得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被發現了?
可是追古這種事情,我著實沒什么興趣,還是眼下要緊。我又查探了火毒與月寶。我曾給過火毒一點神識之力,它如今已恢復了一些,大約有最初5成了。月寶安穩祥和,看起來確實離下次點亮魂魄不遠了。
小仙娥的腳步聲傳來,我直接出去,順手給臥室下了結界。我如今對這兩個仙娥四個天兵的容貌已經很熟悉了,但是一直不曾問過她們的名字。我其實不是特別能和陌生人打交道的人,對于稱呼更有種恐懼心里。“何事?”
“有一位自稱是白玉金剛家的人,說是你認識的。”白玉金剛的老家伙,那我還真認識。小時候天君上面有個哥哥,所以他自己是個典型的二世祖,到處惹是生非,曾經與這位白玉金剛交過手。我不喜歡打架,但是總不能讓天君吃虧了,也上手了。他們輸了又找人尋仇,一來二去,我與天君得罪了當初半數的小年輕,那都是打出來的交情啊。如今這些人中,還活著的都已不多,到了這把歲數,大家身份都貴重,出門一趟都懶得。
“白熙,聽說你這家伙也有女人了?我還以為你要做苦修士修到死呢。”啊呸,你才死呢。我努力保持端莊持重,總不好客人剛到我就打他的吧。他一直瞄我身后,見沒人大聲嚷道:“你女人呢,為什么不出來見人?”
“她體弱,在休息。”我臉色看著可還好?這老頭,雖然白發白須,卻是須發怒張,一看就不是個和藹可親的,那就是個粗人。他仔細端詳我片刻,突然哈哈大笑:“白熙,你怎么又變回這幅樣子,你不是覺得這樣鎮不住你養的那兩孩子嗎?”
“他們已經不是孩子了,我自然不需如此。”他突然蹦起來對我出手:“讓我看看你在太微怎么樣吧。”我用法力拖了他往外:“出去打,你別把我洞府弄壞了。”他也順勢出來,我將天尊山的護罩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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