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了很多遍了,不是我殺的人,你們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醒啊!警察先生!”
高巖近乎崩潰的捂著自己的腦袋,身心疲憊,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有一天會以嫌疑犯的身份來到警察局,雖然之前在響鬼世界就有那么一次嘗試,但現(xiàn)在不同啊,現(xiàn)在是以涉嫌殺害他人的嫌疑犯來這里啊!
一直審訊了兩三個小時,他們就讓高巖老實交代他犯罪的過程了,這是干嘛?為了破案,而找一個替死鬼?你們這些警察那么黑的嘛!
“現(xiàn)在的唯一目擊證人,尹美惠女士堅持聲稱是你,殺死了那兩個人,所以,請你盡量去配合我們的工作好嘛?”一個穿著棕色西服的警察坐在高巖面前,對著高巖說道。
高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都說了,那女人精神有些問題的,她剛失戀,認為是我導致了她失戀,所以嫁禍給我,我真的是無辜的。”
“而且你看,你們來到現(xiàn)場的時候,我雙手都沒有沾有任何一個人的血,要知道,其中一個受害者是被人貫穿身體,失血過多才死的,我雙手是干干凈凈的,我也沒有碰過他們?nèi)魏我粋人,怎么殺死他啊?而且,我也不認識他們啊!更沒有理由殺死他們吧。”
在做筆錄的警察旁邊,有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警察拿著手里的筆錄,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那也有可能是你在說謊呢,而且,你跟那兩個受害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你們之間肯定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很有可能是為了獨吞家族的億萬資產(chǎn),所以你才動手殺了你的兩位兄長的,對不對!”
我靠!你的想象力那么好,怎么不去寫啊!當什么警察啊!還有,哪來的億萬家產(chǎn)啊,你瑪麗蘇看多了吧你。
高巖快瘋了,真的是服氣,這些警察居然相信了一個瘋女人說的話,真的是,有點腦子好不好,被下降智光環(huán)了嘛?
“那你告訴我,那我是怎么殺了他們的,兇器是什么?你覺得一個殺人犯殺了人,會傻愣愣的等著你們來抓嘛?能不能稍微思考一下啊!”
“還有啊,我已經(jīng)跟你交代的很清楚了,是這個人殺了折木,然后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吧這個人給殺了,而那個人長得十七八歲的模樣,全身穿著白色的衣服的,那個人叫明顯!你們怎么就不相信我呢!”高巖有些無奈地看著這三個有些被降智的警察。
棕色西服的警察摸了摸腦袋,也感覺有些頭大,的確,這個‘嫌疑犯’身沒有任何的血漬,而且那么短的時間里也不可能有機會清理掉兇器和血漬的,但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又非常堅持聲稱自己看到了他殺人,也不知道該相信誰說的話。
“行了,我們會去調(diào)查那個叫明顯的人,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棕色西服的警察明顯是一個擔任很久的刑警,安撫人的話說的鏗鏘有力,但真正怎么想就是另說了。
高巖背靠著椅子,也算是服氣了,那個尹美惠那么智障的說法都能說服這些警察,沒辦法,現(xiàn)在自己不可以逃出去,要是逃出去,很有可能會被認為是畏罪潛逃的,雖然自己可以隨時離開這個世界,但這口氣,真的是咽不下去!
“咔嚓~”
審訊室的門開了,從外頭走進來一個穿著藍色警服的人,來到了灰色西裝警察的身邊,說道:“毛利先生,驗尸報告出來了,有一個受害人是死于心脈震斷,另一個是死于胸口被貫穿,導致大量出血而死的,而現(xiàn)場也沒有找到任何跟兩名死者死亡有關(guān)的兇器。”
“而造成受害人心脈震碎的威力至少要25t的力氣才能做得到,相當于一臺小汽車的50到70邁左右的速度才有可能做得到,還有失血過多的那個受害人,根據(jù)傷口的大小,兇器應(yīng)該是被圓柱形的尖銳利器,大概手臂那么大。”
那個被稱作‘毛利’的灰西裝的警察墊了墊下巴,說道:“也就是說,殺死那兩個受害人的人,是一個孔武有力,十分高大的人咯。”
“嗯。”
灰衣服的警察偷偷的瞄了一眼高巖,之后叫走了坐在那里的棕色西服的警察,說道:“目暮啊,根據(jù)驗尸報告的推斷,這個人很有可能并不是嫌疑犯,你看那小子瘦不拉幾的,做不了。”
“那么就是說,他所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咯,那么我們趕緊去頒布通緝令,讓他給我們描述真正的殺人犯是怎么樣的唄。”棕色西服的警察激動道。
灰色西裝的警察點了點頭,來到高巖面前,說道:“你現(xiàn)在交代一下,你所說的那個犯人,到底長成什么樣。”
高巖喜出望外,既然警方愿意去了解,那么他就有機會翻身出去,不用被當成嫌疑犯,深呼吸一口氣,高巖說道:“可以,但是,我想吃一下你們審訊室經(jīng)典的炸豬排飯!”
“炸....炸豬排飯?”
兩人有些詫異,什么時候,審訊室的有了經(jīng)典的炸豬排飯了啊?等等,說得我也有點餓了,要不叫多幾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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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高巖一臉便秘的坐在警察署的監(jiān)牢里,雖然他像警方提供了犯罪嫌疑人的畫像,但由于那個所謂的‘目擊證人’堅持聲稱是高巖殺了人,所以高巖現(xiàn)在還是第一嫌疑人,不能被保釋出去。
高巖一個人坐在牢房里,麻蛋,我堂堂一個遵紀守法的好青年,居然要經(jīng)受牢獄之災(zāi)!說出去,我這個被稱為最強騎士的人臉往哪里放啊!
就沒見過那個騎士是坐過牢的,除了蛇叔.....還有法爺?
管他呢,總之,尹美惠這個女人就是@#¥%*。
而與此同時,一個身穿長袍,留著遮住半邊臉長發(fā)的男人走進了警署的停尸間,而這個人手里拿著一本《平成降臨史》,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是誰了吧。
沃茲來到停尸間里,推開了那扇門,來到了停尸箱面前,喃道:“N304,N304,啊!找到了。”
直接拉開了那個冰柜的沃茲,拉出了一張單吊床,面正躺著一具胸口血淋淋的尸體,而這具尸體,正是今天變成Blade,被明顯捅穿的那個連名字都沒來得及介紹,就領(lǐng)盒飯的Blade‘高巖’。
沃茲拿出了一個空白的表盤,說道:“呀嘞呀嘞,我的大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取走這個家伙‘資格’的事情,就交給我去做吧,得趕緊的,不然05就要去找下一任宿主了。”
直接將表盤懟向那具尸體,一道白光閃爍了一下,沃茲收起了表盤,將單吊床推了回去,便離開了停尸間,仿佛他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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