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樂了,霧寥還沒找她算賬,她自己就開始作死了。
“淑貴人?這是為何?”皇后也同樣皺了皺眉,她向來于此人沒有交集。
霧寥冷笑一聲:“想來是入了某人的隊列之中,行的豬狗之事罷了。”
霧寥揮手退了霧鏡,沒再說什么,只交代皇后小心身邊人。
“對了,娘娘,切記此物不可叫他人知曉,免的麻煩。”
皇后點了點頭,見霧寥要走,隨口問了句:“此時你要去哪里?”
霧寥指了指外面:“自然是破她的計謀,娘娘安心睡下,當(dāng)不知就行,若是聽到響聲動靜,您再做平常的反應(yīng)便可。”
霧寥離開皇后寢宮后,便朝著皇帝寢宮那邊而去。
每朝大臣一般寅時在午門外等候,而皇帝則在卯時起床,但這皇帝不同,他會比前幾個皇帝要早一個時辰起床,稍作鍛煉,此時正好到了皇帝起身時間。
而當(dāng)霧寥來到皇帝寢宮時,他正在寢宮外的院子鍛煉著,霧寥笑了笑,化作淑貴人的樣子,在皇帝眼前經(jīng)過,身影顯得鬼鬼祟祟的,且行路匆忙,皇帝見得頓覺不對勁,放下手中的寶劍,揮手退了公公們的跟隨,隨后招來幾個身手得力的侍衛(wèi)悄悄的跟了上來,霧寥腳步匆忙,躲過侍衛(wèi)巡邏,快速的往皇后的寢宮那邊而去。
這時,正好淑貴人剛整理好作案現(xiàn)場,此刻還未出皇后院子,霧寥便已經(jīng)帶人來到了門口,隨后便隱了身形,來到在不遠(yuǎn)處,見到皇帝命人踹開門走了進(jìn)去后,她才離開了這里。
接下來的事霧寥不感興趣,但能知道的是,淑貴人是完了,除非有特別的手段,否則霧寥不覺得她還能安然無恙。
只是第二日,令霧寥意外的事,淑貴人竟然沒事,卻是高貴妃出了事,但皇帝給出的懲罰只是禁足,并且妃階也沒降,只道待事查明后再做決定。
讓霧寥想不通的是,此事到了后來竟就這般不了了之了。
霧寥為此還得地去查了一番,隨后也就明白了皇帝的想法了。
雖然此事很有可能又是高貴妃被人當(dāng)了槍使,不過她卻有一個好娘家。
如今朝堂上下因河北一帶的洪荒之事破費頭腦,隨后還是高貴妃的父親出面攬下了開耕河道修建河渠之事,為了此事,之后皇帝竟特意將這事給壓了下來。
在這方面,霧寥倒是有些佩服這皇帝,畢竟在每個朝代的皇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巫蠱之術(shù)。
可是這次淑貴人將寫有八阿哥生辰八字的稻草人藏在皇后院中,還在上面扎滿了銀針,可見惡毒之意,換做前面幾個皇帝來說沒有一個能忍的下去。
讓霧寥不明白的事,在當(dāng)面抓住淑貴妃的情況下,她竟然還能安好無事,這讓霧寥十分好奇。
但眼下皇帝事發(fā)不處理,定是有他要考慮的事,霧寥不打算過多行事,否則引起皇帝的猜疑,那就麻煩了。
這天,霧寥拿著一靈果來到殷嬤嬤的面前,開心道:“嬤嬤,你看,這果子新鮮吧,這是我跟著采買處的小林姐姐出去,在宮外遇到的一個老爺爺給我的呢!快吃吃看,我吃過了,可好吃了。”
霧寥經(jīng)常會拿出靈果給殷嬤嬤吃,大部分是使用靈力碾成汁放入吃食給她服下的,這些天來,在霧寥偷偷的照料下,殷嬤嬤的臉色越發(fā)好看,整個氣色也好了不少,連一些隱疾也被霧寥的靈果給治愈了。
在不知不覺中,殷嬤嬤在年輕時落下的眼疾也好了。
“你怎么老是胡亂拿人家東西。”話雖是如此,她摸了摸霧寥腦袋,笑著將果子收下了,
這時,外面?zhèn)鬟M(jìn)了織錦坊宮女的聲音:“殷嬤嬤,淑貴人身邊絳紫姐姐來了,說點名要找您。”
殷嬤嬤將東西放下,疑惑的走了出去,霧寥看了眼桌上的靈果,直接一揮將果子收回了儲物空間中,她并沒有出去,而是坐在房間等殷嬤嬤回來。
她沒有想過淑貴人會對殷嬤嬤下手,因為當(dāng)時她在這里之時,頗受殷嬤嬤的照顧,可以說殷嬤嬤沒有對不起她過。
只是沒過一會,于霧寥交好的宮女小碧急慌慌的跑了過來,說絳紫將殷嬤嬤給抓了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讓霧寥趕緊想想辦法,聽后的霧寥連忙跑了出去。
霧寥一路跑去,也不見人,她干脆轉(zhuǎn)身往小路而去,向著往淑貴人的院子趕去,趕去的過程中,她在心里想著這件事,這些風(fēng)浪憑借淑萍的能力是根本不可能掀的起來的。
那么。。。。。。
當(dāng)霧寥來到之時,聽了幾句后便明白了大致意思,這是舊賬翻新賬,風(fēng)暴的中心正是兩個月前的那一場巫蠱之案。
據(jù)淑貴人說那是殷嬤嬤交給她并讓她這么做的,經(jīng)一查,上面寫著生辰八字的布竟是出自織錦坊特有的云錦,還是未成形的布料,之后還在織錦坊一個隱蔽的角落找到被撕過布料的碎云錦,侍衛(wèi)已經(jīng)比對過兩份的痕跡,確實是一塊云錦分開的。
如今種種跡象都表明是殷嬤嬤而為,其中和高貴妃沒有絲毫的干系。
霧寥心中冷笑一聲,此事和高貴妃沒干系說出來誰信?很有可能,估計是高貴妃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被當(dāng)槍使,求助了娘家后想出的對策。
隨后里面的人又爆料稱殷嬤嬤是早些年間溪妃的貼身宮女。
說到溪妃,這中間大有故事,溪妃是當(dāng)初被發(fā)現(xiàn)陷害皇家子嗣而遭到皇帝賜死的,可沒過多久就查出溪妃是被冤枉的,而被陷害的皇家子嗣,也就是武嬪的子嗣在肚中完好無損,那一切都是武嬪自己演的戲,可是因為懷孕在身,她的妃階并沒有下降,只罰了些俸祿和禁了一段時間的足,在生了八阿哥之后還升了妃位成了現(xiàn)在的武妃。
據(jù)淑貴人說,她偶然間聽見殷嬤嬤揚言要為溪妃報仇,才會做下詛咒八阿哥的事,至于放在皇后院中栽贓陷害一事,完全是因為怨恨當(dāng)時情同手足的皇后在溪妃出事之后,竟連一句話都不曾為溪妃求情。
聽到這一切,霧寥皺了皺眉,背后之人還真厲害,短短這么點時間就安排了這么多,此刻種種跡象表明,殷嬤嬤要背這口黑鍋了。
但是,皇帝是何許人也,霧寥不相信這之間的彎彎繞繞他不知道,只不過現(xiàn)在揣著明白裝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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