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叫霧寥有些意外了,摸了摸它的腦袋真切說道:“謝謝你。”
灰狼蹭了蹭她手心,隨后趴在了霧寥的身邊。
霧寥按照它撕開的口子,喝了幾口血,待嗓子不再那么干,才停下。
現在她身上并沒有刀子,只能使用雙腿將山雞壓在地上,將外皮的毛盡量的拔干凈,然后用只樹枝岔起,在火堆上架了幾個石頭,就這么放火上烤了起來。
現在已經不是在考慮好不好吃的問題,而是只要能吃,就咽下,這樣才能活的下來,霧寥在一邊不斷的加柴火,間斷性翻了翻面,待到有些香味味飄出后,見之熟后,霧寥撕了外皮,撕了里面的雞肉吃,果然,不加任何東西好吃不到哪去。
撕了一半雞腿給了灰狼,自己吃了個八分飽,剩下的就插在火邊。
看著燃燒的火,霧寥狠了狠心,拿起有火焰那端的樹枝,燒灼斷臂上的斷處,特別是有血管的地方,將其燒之融合。
那幾乎剜心的疼痛讓霧寥想死過去的心都有,好在霧寥的意志力絕非常人才忍住沒做出糊涂事。
做完這一切,霧寥又撕下一塊衣布,在上面放了些碳木灰,將其包裹起來。
霧寥虛弱的靠在灰狼身上,此刻她咬著牙不讓自己睡去,不然這一睡,極有可能會發燒,霧寥需要做的是運轉魂力將至轉為靈力,用來修復身體上的傷,特別是手臂上的。
一夜時間過去,霧寥吃了些之前剩下的山雞肉,隨后用土掩了火堆,坐在灰狼身上離開了這里。
這一路過去,往右而去,進入森林,因為霧寥受傷,灰狼走的不快,到了中午時分,霧寥清出一小片地方,坐在一棵大樹之下,吃著適才收集來的野果,而灰狼則出去尋找自己的吃食了。
霧寥吃著酸掉牙的野果,靠在樹底下休息,過了一個時辰灰狼才回來,還為霧寥帶回了一個兔子。
霧寥于灰狼兩人合力把兔子扒了皮,灰狼找到了一小溪,帶了霧寥過去,最后用了鋒利些的石頭把兔子的肚子切開,去了內臟,洗干凈后,就在一旁生了火將之烤了熟,分了一半給灰狼,她吃了一些后扯過一旁的寬葉草包了起來擰了股繩子掛在自己腰上。
行至傍晚,生火休息,到了第二天再次行走,期間,因為灰狼的氣勢,小動物們躲都來不及,所以沒有其他野獸過來襲擊霧寥,加上一路上霧寥神識放開,盡量躲避兇獸,倒也平安,直到第三天傍晚的時候才隱約看到官道。
期間,霧寥不斷的用靈力去滋養斷臂,慶幸的是這身體的體質還不錯,斷臂恢復程度很快,期間也沒有發燒,兩腿脫臼的地方也恢復的很好。
按照蔣玉棋的記憶,還需要三天的路程才能回到遼府,也就是蔣玉棋相公的府邸,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文牒不知何時已經丟失。
之前蔣玉棋出來之時為了方便,拿去了一頭的簪子,只留一根發帶綁著。再加之她這一身的破爛,連個像樣的簪子都沒有,很難混的進去。
“嗷嗚!”
霧寥低著頭,看了看灰狼,不知她是何意。
“我可以帶您進去!”灰狼扭頭看了霧寥一眼,如今它能修煉,自然可以對霧寥傳音。
在它話落后,蔣玉棋的一方面記憶涌了進來,這個國家崇信狼,他們的認為狼是最高尚的物種,它們團結,迅猛,堅韌,強大,堪稱國寶。
那現下的情況就是,我騎著國寶?這么一想,不知道這合適不合適。
不過既然都這樣說了,霧寥自然不能再騎著它了,只得爬了下來,還好現在有經過靈力的治療已經回復到正常樣子。
從官道開始往錦江城城門而去,希望他們能看在國寶的面子上,就不要問通關文牒直接讓她進去。
霧寥在不遠處出現后,守城門守衛就發現了她,并極其迅速的通知了城主于縣令,揚言城外有狼大人,并且一旁還跟隨著一人。
狼不尋常出現,所以就算是國寶也鮮少有人見得如此鮮活的國寶,這廂城主與縣令趕忙趕了過來,到時霧寥也到了城門處。
眾人雙手交疊置于額頭,上身下拜呈九十度,隨即洪聲道:“眾民參加狼大人,天官賜福,洪福無邊!”
灰狼嘶吼了幾聲,前左腳踏了踏地面,聲音不大,卻能傳了出去,眾人見此紛紛起身,同時也看到了在灰狼身邊的霧寥。
城主與縣令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有因為霧寥的著裝露有絲毫的不屑,反而十分恭敬道:“這位姑娘,您可是遇到什么麻煩?可否需要我等幫助?”
眾人都沒有懷疑霧寥的身份,畢竟能得國寶青睞的永遠不是凡人。
霧寥作了個簡單的揖道:“眾位大人有禮了,我乃京城蔣遠吉之女,遼府九公子之妻,前幾日為我夫君摘取仙藥而不甚落崖,幸得狼大人所救,只是小女不甚丟失文牒,可否請縣令大人予個方便重新予我辦理?”
城主于縣令對視一眼,表情都有些古怪,霧寥自然也看出,雖覺奇怪,卻也沒在意,亮出蔣家鐵符,以此證明自己的身份。
縣令接過鐵符道:“遼九夫人稍等,我這廂便去辦理。”
城主道:“遼九夫人在等待之時請到府上,先去洗漱一番,順便看看你的傷勢吧!”
“有勞縣令大人有勞城主。”
有城主的幫忙,霧寥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斷臂上的傷勢也被重新包扎,倒是在包扎的時候。
城主家千金不知什么時候知道府上來了客人,一時好奇,便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見得霧寥的傷勢大嚎了許久,不知的人還以為受傷的是她。
隨后,霧寥被城主千金拉著去吃了一頓食物,可以說這是霧寥這幾天以來吃的最好的一次。
“玉姐姐,這里離開,我可不可以同你一起去啊?”聲音里有好些許的委屈,拉著霧寥的左手,顯得有些小心。
霧寥笑了笑:“這問題你不該問我。”
于珊珊扁了扁嘴:“算了吧,爹爹一定不會同意的,這么多年他都沒同意過。”
霧寥看了她一眼,瞧她的樣子應該是從小被保護的很好,整個人顯得有些純真,因沒見識過外面的世界,看她急切想要出去。
不禁搖了搖頭,有些時候,過度的保護反到是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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