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木也鼓掌,對于青霂這般的定力和天賦,真是他需要學(xué)習(xí)的。
阿黛倒是好不容易通過了考核,見白軒沒有繼續(xù)扔石子的動靜,便取下了劍尖的果子,把劍緩緩收了起來。
那果子倒是連果核也破了,阿黛也沒想到自己的劍法已經(jīng)有所進步了。
“你倒是很有專注力,沒有被我的石子所擾亂心緒。”白軒緩緩走到了阿黛身邊,盯著她,似乎想看什么破綻來,因為這樣的保持技巧,沒有刻意的練習(xí),是做不到的,他本意是想看阿黛出丑,卻沒想到阿黛意外破解了他的試驗,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白軒君過譽了,青霂只是愚笨,您說的什么,我便記在心中,第一次用這樣的技巧,我也很意外自己居然能這般紋絲不動,看來還是白軒君之前給我補課,有了功效。”阿黛笑嘻嘻,表示自己能有如今的成就,全是靠了他。
不過這也不算是拍馬屁,阿黛只覺得,自己年少的時候的確是白軒君陪自己練這一招,所以才有如今多年后還能繼續(xù)保持這樣的穩(wěn)定。
白軒倒是被青霂這樣赤裸裸的馬屁,所逗笑了。
“你若是把我的話記在心上,便不會今天又遲到。”
阿黛一愣,沒想到白軒還是如此小心眼,這個事情還記得,偏偏還要抓著不放了。
“白軒君若是聽我解釋,我今日早上遲到也是有理由的……..”
“什么理由?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遲到,你心中可還有師長?可還有規(guī)章紀律?若是所有人都像你這般隨心所欲,我看這學(xué)堂不辦也罷。”
阿黛有些臉紅,畢竟自己只是做了噩夢,一時無法解脫,才賴床了,耽誤了白天的學(xué)習(xí),若是她今天晚上不做夢,便每天早上都不會遲到了。
可是夢境這種東西,也是隨心所欲的。
誒,以后只能讓阿筱和阿瀲早一點喊自己,多喊自己幾次,不然又惹得白軒君不開心了。
“理由很簡單,就是我做噩夢了……..”阿黛越說越心虛,低著頭,但是余光還盯著白軒,見他沒有別的表情,便繼續(xù)說下去了:“以后我會放寬心,努力不做噩夢的。”
“噩夢這種東西還能控制?”漆歌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誒,總之,以后你每日起早一點,不要貪睡。”白軒忍不住教導(dǎo)道:“修煉之人,最好早上早起練習(xí)一遍,晚上睡前練習(xí)一遍,鞏固復(fù)習(xí),才能記憶深刻。”
這句話,阿黛不知道聽了多少遍,原來做同桌的時候,阿黛便每日都被白軒逼著早起練習(xí),晚上又檢查一遍她的進度,之后她畢業(yè)了,又如今她嫁人成親了,早就沒有這樣的習(xí)慣了。
阿黛卻點點頭,沒想到苦日子又來了。
白軒又把目光放在了漆木和漆歌身上。
“你們也聽見了?以后都要這樣做。”
“啊,白軒君,這樣太…”漆木還沒抱怨完,便看到白軒那冷漠的眼神,似乎再嘲笑自己,是個螻蟻。
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xiàn),還不如平時愚笨不學(xué)無術(shù)的青霂,只好點點頭,表示對這種學(xué)習(xí)方法的贊許。
“很好,你們加油,現(xiàn)在火系二班只有你們?nèi)齻人,我希望你們在下一次全院考核之中,三個人都進入前二十名。”
“火系班的前二十名,這樣太難了吧?包括火系一班那些高手,我是不行的,你說讓我保持火系二班的前三名,還差不多!”漆歌趕緊表示自己不行,搖了搖頭。
“我的意思是,全院前二十名,還包括水系,土系,風(fēng)系班的同級學(xué)子。”白軒這話一出,三個人都驚呆了,沒想到白軒還有如此期望。
“這,白軒君,你是在說笑吧!”漆木有些納悶,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全院前十之中占有一席之地,火系雖然法術(shù)厲害,也在全院的教學(xué)實力最強,但是每次火系撐死,也只有六七個人能進入全院的前二十,而且還都是被火系一班所承包了的。
“我是認真的。”白軒知道這個目標有點高,不過把目標定高一點,他們才有奮斗的動力,不是嗎?
“尤其是你,青霂,你離前十的距離,還很遠!”白軒直勾勾看著青霂的眼睛,試圖從她的眼睛之中,找到一絲絲的猶豫和遲疑。
但是阿黛卻是信心堅定,因為白軒每次定的目標,阿黛都能夠在他的幫助下,努力實現(xiàn),她不相信白軒是無緣無故給他們定了一個無法達成的目標,而是有希望達成的。
“我會努力的,不會辜負白軒君的厚望!”阿黛微笑回答。
“很好,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堅毅的表情。”白軒又將實現(xiàn)轉(zhuǎn)移到漆歌身上。
“那你呢?漆歌,你要最近好好跟著你哥哥學(xué)習(xí)!”
“漆歌會努力的!”漆歌倒是有點挑戰(zhàn),因為之前乾坤的排名,便是全院的第二十一名,而自己前些時候開始努力,已經(jīng)能和乾坤交手不相上下了,想必最近再努力一點,進入前二十,還是輕輕松松的。
可是漆歌哪里想到,之前乾坤和她交手,是不是故意放水呢?
她甚至沒有想到,連自家哥哥都打不過乾坤,乾坤又是如何能和她打了個平手呢?
不過,有目標終歸是一件好事,火系二班倒是有一股凝聚力,大家今日的學(xué)習(xí)開始更有干勁起來。
放學(xué)后,阿黛正準備離開,卻被白軒叫住了。
“青霂,你等等。”
阿黛聽到這句話,這個語氣,兇巴巴的,她倒是走不動路了,實在差點嚇得渾身發(fā)抖,不知道為什么,白軒君不會又要訓(xùn)斥自己吧?
她一回頭,卻看到白軒從袖口掏出了一個包裹,緩緩打開。
是那一把之前被漆歌拿去修理了,斷成兩截的木劍。
“之前漆歌托付給我,讓我修好,我盡力了。”
阿黛鄭重雙手捧過這把木劍,雖然上面還隱約能看見斷了的痕跡,但是已經(jīng)牢固的黏在了一起,阿黛拿出來揮舞了幾下,似乎還很結(jié)實。
“謝謝白軒君!”阿黛鄭重把木劍又收了回去。
“在下有一疑問,還請青霂你可否解答一下,此劍是從何而來?上面為何會刻有青鸞的羽翼?”
阿黛這才注意那木劍的劍柄上刻有的青鸞的羽翼,她這才想起來,這羽翼還是她教白軒親手刻的。
這把木劍,好像也是白軒贈送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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