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凌用神識觀察片刻后,往東邊的方向尋找資格證。
由于有整整地三天時間,所以不需要急于一時,因此,他直接以步行的方式前行,可誰成想,他只是走了數里,就碰到了數人正在斗法。
那幾人見到張子凌后,馬上停下爭斗,警惕地望著他,其中有一人認出張子凌來,出聲道:“你是青木峰的張子凌吧!我是你大師兄丁守中的族弟丁守時。”
張子凌聽到是大師兄的族弟后,正想開口打招呼時,跟丁守時對立的兩人,急忙運起身法,快速地向外突圍。
其實也難怪他們會這樣做,因為張子凌明顯跟對手有關系,所以他們再不趁機逃走,將會形成三打二的局面,屆時,以二敵三,鐵定玩完。
雖然兩人的想法沒錯,但他們錯在選擇張子凌的方向突圍,讓他被迫加入戰圈,要不然,以張子凌的性格,還真不會插手。
可問題在于,他自己知道自己事,但別人不知道啊?
這不,兩人欺負張子凌獨自一人,分別向他的兩邊逃竄。
張子凌見兩人沖來,立即扔出藤條種子,并且運起純木靈力,以藤條阻截兩人。
兩人沒想到張子凌有這一招,頓時被藤條攔住了去路,他們隨即抽出武器,將攔在身前的藤條悉數斬斷。
雖然攔住去路的藤條被清理干凈,但他們不可避免地慢了下來,被隨后跟上的丁守時兩人包抄。
由于兩人害怕站在原地的張子凌突然偷襲,所以一直在防備著他,因此,他們被丁守時兩人壓著打。
本來大家的實力就差距不大,又一直一心二用,如何是丁守時兩人的對手呢?
這不,他們因為分心他顧,所以連三刻都頂不住,失手被擒。
丁守時將兩人制住后,搜了兩人的身,發現了一張資格證。
他拿到資格證后,隨即強迫兩人使用比賽專用的傳送符,退出比賽區域。
兩人無奈,只能按照丁守時的指示,發動專用傳送符,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比賽。
兩人之所以那么聽話,是遵守著一個潛規則,而這個潛規則,是經過無數屆腥風血雨后,約定俗成出來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已經失敗的參賽者,只要被擒的參賽者愿意退出比賽,那么,作為勝利者的一方,將不會傷害失敗者。
反之,要是不識相的話,那就只能去冥界報到了。
正因如此,兩人為了小命著想,不得不乖乖聽話。
丁守時等人傳送走后,提議道:“張師弟,資格證只有一張,目前不夠分,不如我們組隊,等搶多兩張再一起分配,如何?”
張子凌由于孤僻成性,所以對于不熟悉的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因此,他寧愿獨來獨往,也不愿意與丁守時組隊。
于是,他直接拒絕道:“丁師兄,你的好意師弟心領了,師弟獨來獨往慣了,從不與人組隊,更何況,這張資格證是你們找到的,師弟不敢居功,告辭。”
張子凌說完后,不等丁守時回話,轉身往南方的方向走去。
丁守時的朋友等張子凌走遠了,問道:“守時,這人是誰啊?怎么那么傲,連送上門的好處都不要。”
丁守時如實回道:“谷賜,如果張子凌愿意跟我們組隊,那是我們大占便宜,因為在這里他是無敵的,所以要是得到他的加入,我們鐵定能出線,奈何,人各有志,他不愿意跟我們組隊,徒嘆奈何!”
谷賜聽到無敵二字,馬上想到一種可能,追問道:“守時,他不會是木屬性的單靈根吧!”
丁守時笑道:“谷賜,是比單靈根強得多的純木天靈根,在這種巨木環繞的地方,他能用出金丹期才能使用的術法,還打個屁啊?”
張子凌往南走了將近三百里后,見到前方有九人正在斗法,一方為五人皆是男子,而另一方則為四人,兩男兩女,雙方發現了張子凌后,頓時停下爭斗,往張子凌的方向望去。
張子凌遠遠地見到九人,本無意理會這班人的爭斗,正打算轉身離去時,突然一道甜甜地聲音傳入耳中:“張子凌,張師弟,請留步,這里有資格證。”
張子凌聽到有資格證,馬上停下腳步,運起身法向九人的方向快速奔去,當他靠近后,才看清楚說話的女修。
這女修長著一副愛人臉,長相非常好看,樣子十分甜美,又配上那甜甜地聲音,令他頓時神游天外、想入非非。
張子凌在看清女修的樣子后,瞬間被女修迷住了,有些失神,好在他很快恢復過來,不至于失禮于人前,他壓下雜念后,問道:“這位師姐,你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這里真的有資格證嗎?”
甜美女修用溫和的語氣回道:“張師弟,師姐叫王菲菲,乃是內門弟子,昨日師弟為兄姐出頭,怒而拔刀,逼得金丹修士低頭之時,師姐正好在場,自然認得師弟你,至于說資格證的事情,自然是真的,因為那兩張資格證是我們四人找到,所以還在我們身上,可惜我們取資格證的時候,剛好被這五位師兄撞見,要不然,也不會有這場爭斗,張師弟,你只要幫我們打敗這五位師兄,我們愿意交出一張資格證給你,不知可否?”
張子凌聽著王菲菲甜甜地聲音,看著她那甜美地樣子,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感覺,突然間涌上心頭。
這時候,他的心突然砰砰砰……的,亂跳個不停,并且越跳越急,越跳越亂。
他暗道:“這種感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嗎?”
念罷,張子凌知道時間、地點皆不對,強行壓制住腦海里的一切雜念。
外人見張子凌一動不動的站立在原地,還以為他正在衡量利弊呢?
可誰成想,他竟然是被初次見面的王菲菲,亂了心神,正在極力壓制。
王菲菲對立面的五人,面對突然出現的張子凌,當然不想節外生枝。
這不,領頭的修士站了出來,出言勸說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張子凌、張師弟,鄙人乃是內門弟子古立基,如果張師弟肯給個面子不插手,我們兄弟五人愿意欠你一個人情,日后必還。”
古立基的聲音響起,讓張子凌徹底地清醒過來,他拋開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后,大笑起來道:“古師兄,你不會是把師弟當作傻子了吧!你們日后的人情,只不過是空中樓閣,又怎及得上當下的資格證呢?”
張子凌的話音落下后,古立基還沒言語,他身旁的四人認為張子凌不給面子,大怒道:“張子凌,別給臉不要臉,你之所以會那么出名,不過是仗著宗門威名,在外面作威作福罷了,還真把自已當成大人物不成,張子凌,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地喝下敬酒,大家相安無事為好,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四人的話一出,古立基暗道不好,正想向張子凌解釋,可是已經遲了。
張子凌被四人之言,徹底地激怒了,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地拿出藤條種子,并且往九人的方向,快速地扔了出去,在種子飛行的過程中,他借助巨木森林里面濃郁無比的木屬性靈氣,使出金丹期的術法道:“術法,百藤降臨。”
張子凌的聲音一落,正在空中的藤條種子與周圍的空地,突然間長出無數的藤條來,這些藤條一出現,瞬間將九人還踩在地上的腳,圈了數圈后束縛住,讓他們逃脫不了后續攻擊。
面對地下瘋狂長出的大量藤條,下盤被制的九人頓時驚慌失措起來,他們慌亂的抽劍亂砍,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藤條被斬斷后,又長出更多新的藤條來。
九人面對源源不斷地藤條攻擊,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用火燒吧!怕累及自身,不用火燒吧!又脫不了身。
隨著時間的推移,九人漸漸地招架不住,慢慢地連手也被捆綁住,最后,九人更是被藤條五花大綁,再也動彈不得分毫。
這就是天時、地利、人和中的地利之威。
張子凌憑借著地利,以一己之力,硬是以一敵九,并且要多輕松,有多輕松,完全不像同級別在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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