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些什么,只得轉(zhuǎn)過頭來向著夏至求助,夏至一向機敏,不由得嘆了口氣,走到沐垚身邊說道:“要不然讓冬至去看看王爺那邊寫的如何了,好請王爺過來用晚膳吧,奴婢去準備幾個拿手的菜!便鍒惓烈髁似谭讲耪f道:“好,冬至去看看吧,如果王爺那邊方便的話就請他過來。”待到冬至出去了方才對墨荷說道:“你去準備一壺好酒吧,晚上我要和王爺喝兩杯。”
夏至看他們都出去了,方才對沐垚說道:“王妃打算怎么和王爺說?難不成打算讓王爺收了房當做侍妾嗎?”沐垚手中的扇子輕輕的搖了幾下,那扇子骨是用白玉做的,夏天握在手里,不可謂不涼快,然而如今卻仿佛有一股子寒意由扇子柄直接傳到了沐垚的心里!叭绻娴南,我也攔不住,我也不會去攔著。”
夏至將宇文翼與蔣沐垚兩個人這一年多的婚姻看在眼里,總覺得事情并非如冬至所說的那般糟糕,宇文翼的心里滿滿的裝的都是蔣沐垚,怎么可能會看上其他的丫頭,況且近幾日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巴蹂,奴婢倒是覺得,您好歹還是要攔一攔的,不為別的,這樣好歹王爺心里也能舒服些,興許就不會納了侍妾,萬一王爺?shù)挠靡庵皇窃囂侥亍!?br />
“如果心里真的有我,就該知道不該做這樣的試探,如果心里沒有我,攔不攔的又有什么分別,自討沒趣。我這一輩子做的自討沒趣的事情做的太多了,不想再繼續(xù)做了!便鍒惖囊环捊K于讓夏至不再開口了,雖然口中無話,但心里的鼓卻是敲得更響,她生怕因為這件事情讓兩個人離了心。蔣沐垚一輩子可憐無依,遇見一個人卻終究是錯付了真心,她可能經(jīng)不起再一次的錯付了。
冬至顛顛的跑回來,臉上的笑意正濃,對著沐垚說道:“王爺說馬上就過來!闭f罷湊到沐垚的面前,略微神秘的說道:“奴婢剛剛看到王爺手里拿著一個綠色的錦盒呢!便鍒愄ь^看了她一眼,說道:“怎么?王爺說賞給你了?這么高興。”冬至一擺手:“哎呀,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說有可能是送給王妃的禮物哦,王妃不期待么?”
“期待什么?是我的一會兒就見得到,不是我的就更不用期待了!便鍒惖男暮孟窈鋈婚g一下子就蜷縮了起來,本來冬至非常后悔將剛才所看到的事情告訴了沐垚,回來說了禮物的事情就是為了逗她開心的,誰知道沐垚的心情好像一點都沒有變好的跡象,心中更加后悔了,卻也無可奈何,悻悻然的走到夏至身邊想向夏至求助,夏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告訴她一切等王爺來了再說吧,也提醒她以后做什么事情一定要仔細想好了,不要如此莽撞,尤其是自己收拾不了后果的時候。
宇文翼從外頭走了進來,手中果然拿著一個綠色的錦盒,錦緞上一朵朵的白色小花簇擁在一起,顏色分明,顯著盒子甚是大氣。冬至看到那個盒子,心中的不安放下了幾分,好歹那個盒子果然是給沐垚的,否則王妃恐怕就要更難過了。
“這是蕭然店里新做的琺瑯蓮花晶石鐲,早上派人送到府上的,說是荃兒一個,你一個。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沐垚看了一眼,說道:“這盒子倒是別致的狠,也是義安侯送過來的嗎?”宇文翼搖了搖頭,說道:“這盒子是在庫房里找出來的。我以前還沒發(fā)現(xiàn)有這么一個盒子呢。”“倒不像是你的眼光啊。”宇文翼笑了笑:“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還是一個小丫頭,叫什么來著,早上送這簪子過來的時候我還說要買一個盒子裝起來的,結(jié)果她便說咱們府中庫房里肯定有,她挑的,說你肯定喜歡。”
沐垚的心中咚咚咚的打著鼓,夏至冬至幾個人聽著,心也隨之懸了起來?磥砟茄绢^早有預(yù)謀的,或許一早便盯上了王爺,否則哪個丫頭敢隨意的在主子面前說話的。沐垚在宮中多年,對于丫頭上位的事情屢見不鮮,王府的丫頭定然也不會好到哪兒去,烏鴉變鳳凰的誘惑力有幾個人經(jīng)得住。
“這丫頭倒是個聰明的,不僅知道庫房里有錦盒,還知道我會喜歡哪個!便鍒惖氖种改﹃清\盒上頭的小鎖頭,那是一把銀質(zhì)的小鎖,上邊雕刻著潺潺的溪澗上依偎的兩只白鶴,白鶴頭上的羽毛都能看的分明,可見這盒子的精巧,價值定然也不低,這丫頭的眼光著實也不錯,但再好看的盒子經(jīng)了如此心機也會變得丑陋起來,沐垚的手指輕輕一推,將那錦盒推遠了些,淡淡的說道:“夏至做了些開胃的菜,用膳吧。”
宇文翼不知道沐垚為何情緒不高,連打開錦盒的興致也沒有,只好應(yīng)聲坐在了桌前。夏至的手藝確實不錯,原本在宮里的時候,偶爾會去御膳房和那些御廚們學(xué)上幾招,顏色搭配學(xué)了個十足十的講究,味道也是不錯的。宇文翼擇了幾口眼前的塞在嘴里,眼睛偶爾覷著沐垚的臉色,雖然她面上沒有什么,時不時的也在笑著,但那笑意好像就是未達眼底。沐垚打發(fā)了幾個丫頭出去,竟然給宇文翼倒上了酒。
宇文翼按住酒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太好?因為什么?”沐垚抿了抿嘴唇,許是因為這杯酒有點烈,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紅,許是因為這杯酒有點苦,心里微微有些發(fā)澀。“宇文翼,我們兩個成婚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絮漓是義女,之前的孩子也沒有留住,始終是我對不起你!庇钗囊砺牭酱颂,一把抓住沐垚的手說道:“這是什么話,你我是夫妻,失去孩子你只會比我更傷心,我怎么可能怪你呢。如果為了此事煩憂大可不必。”沐垚卻沒有聽到一般繼續(xù)說道:“如果你此時要納妾,我也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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