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散的藥效極快,撒在傷口上不一會兒便止住了血,還能緩解疼痛。
白凈的衣衫上充斥著血污。
天海中,翎凰蛋感應(yīng)到外面的血腥味,黑光一閃,開始顫抖了起來。
天海到處都被李黎的靈力所控制,如今血味驚動了沉睡的翎凰,讓它開始猛烈的反抗。
睡夢中,星闌只覺得身體燥熱難耐,腦袋發(fā)疼,想要睜眼醒來,卻像是魘住了一樣。
黑暗的柴房,星闌的天海異常變幻,折騰到翌日侵晨,全數(shù)回歸平靜。
她是被第二天的陽光刺醒的,柴房的位置窗戶就是這樣,太陽升到東方半中央,便會毫無遮擋的射進屋內(nèi)。
感受著眼皮上較于之前蒙上了淡淡的灰色,星闌明白,天亮了。
她輕嗯了一聲,緩緩坐了起來,撫上心臟。
忽然,雙目瞋鈴,右手不斷的在心臟處按壓撫摸,除了衣服破損之外,什么傷口都沒有!
“奇了怪了!”
她震驚的喃喃著,連忙站起身原地隨意扭了幾下肩,最后不盡意,還后空翻了兩個跟頭,完全不是受傷之人所能做的事。
若不是衣服上還有破損,她真的懷疑,昨晚是不是真的受了傷。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當(dāng)她低眉沉思之時,柴房門被打開。
兩個浣洗丫頭看到星闌竟然活蹦亂跳的站在那里,嚇得捂住嘴巴往后退了幾步,哭腔著聲音:“你是人是鬼啊!”
星闌回過神,歪著頭望向門口的二人:“有事嗎?”
“我……我……”一年紀稍小一點的浣洗丫頭嚇得說不出話。
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昨晚被主人中傷,倒在血泊中的人,第二天會完整無損的站在面。
除了鬼,她實在是找不到任何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
星闌不耐煩:“快說!”
稍長點的浣洗丫頭鼓足膽子道:“大嬤嬤說了,若是你醒過來,整個浣洗院的工作都由你來做!”
“哦?大嬤嬤?”星闌語氣古怪,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后背對著她們,擺了擺右手道:“知道了,去給她傳話,我一定會好好的做工作,不會再搗亂。”
耐人尋味的言語輕的猶如空中薄云,但在二人的耳中,卻像是催命符一樣,連忙一起逃了出去。
“哦,她真的是這樣說的?”東院里,大嬤嬤斜倚在床榻上,任由王打手為自己捶肩捏腿,聽到派出去的丫頭回來回話,略微驚訝。
浣洗丫頭道:“是,她是這樣說的。”
“你還說,她看起來并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模樣?”
“嗯,整個人氣血很好,連我也奇怪啊。”
“知道了,你下去吧。”大嬤嬤闔上眼睛,眼皮起伏不定,“你說,這是為何?”
王打手見老婆問自己,臉上油膩的笑容還未消失,舔狗道:“一定是在裝,主人的實力可是非同尋常的,只要被他傷著的人,怎會相安無事?”
“如此甚好。”
大嬤嬤點著頭,斜眼看向跪在搓衣板上的二嬤嬤,道:“你也不必跪著了,去到姑娘們的院里,告訴她們盡量每天多打扮一下,浣洗院里來了新人,足夠洗完她們換下來的衣裙,還有眾多打手和小廝,你都去通知一下。”
頭包的像是粽子一樣的二嬤嬤眼淚汪汪的點著頭,忙起身去辦好大姐給自己的事務(wù)。
浣洗院,靠在柱子上的星闌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來來往往的丫頭小廝,這些人都是服侍舞姬和樂姬的隨從,拿來的衣物足以堆成一座小山。
終于,“卸貨”了一個半時辰后,人才算是散盡。
“喂,你們十人怎么不走?”星闌走到水池邊望著對面的打手們問道。
其中一打手道:“我們是王打手派來監(jiān)督你干活的。”
“了解。”星闌咧嘴一笑,蹲下身子將各個盆子里的衣物全數(shù)丟進水池中,懶散的坐在池邊臺階上開始洗衣服。
背對著打手們的星闌眼里露出狐貍笑。
監(jiān)視她?
那她就讓他們主動離開這里!
只見星闌在洗了三件衣服之后,額頭上沾滿了細小的汗珠,她嬌俏的輕哼了一聲,那麻酥酥的味道傳入打手們的耳中,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本以為星闌就此住手,可誰知洗著洗著的她竟然脫起了衣服。先是翹起蘭花指,將碎發(fā)用卡子夾住,修長的脖子上是浸了汗水的發(fā)絲,緊貼在肌膚之上。
而后,又款款解開外套……
一系列的嬌嬈動作,像是蘆葦草一樣撓著打手們的心。
他們不停地吞著口水,目不轉(zhuǎn)睛的緊盯對面的人兒賣弄風(fēng)情。
本以為他們會一睹星闌的肩頭,可誰知,星闌卻又將衣服穿了起來,一頭埋進洗衣池中勤奮工作。
一連三天,打手們在星闌的“照顧”下可謂是紅光滿面,陽剛爆棚。
王打手見兄弟們辛苦,想要讓他們換班,可他們卻一口咬定,一定要監(jiān)督星闌,將本職做好,這讓不知情的王打手萬分感動。
不愧是兄弟,好兄弟吶!
這一夜,十個人擠在廂房的大炕上睡覺。
甲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驚動了旁邊的乙。
乙生氣的踹了一腳甲,低喝道:“睡你的覺,鬧騰啥呢!”
甲臉漲得通紅:“睡不著啊!”
乙覺得甲語氣不對,連忙摸黑將燈開,便看到甲紅著臉,像是喝了春藥,駭?shù)靡沂暎骸靶值埽阏α耍 ?br />
甲瘋狂的搖著頭,用被子將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乙這一聲,也讓其余的人都驚醒了過來。大家紛紛呻喚著將手搭在眼前,擋住頭頂射來的燈光,翻身繼續(xù)睡覺。
乙覺得甲有異常,而且還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炕上很熱,沒必要這般做。
他立刻站起身,用力撕扯著甲的被子,看到甲手上一團穢物,乙陷入了迷之沉默。
甲羞愧萬分,他還小,這般會不會不正常了?
一刻鐘后,睡覺的其余八人也都圍坐在炕的中間,有的低眉沉思,有的抽煙解悶,有的唉聲嘆氣。
甲心虛,眼巴巴的瞅瞅東頭,看看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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