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嫤祎看著歡歡喜喜抱著冰球的火焰鼎,就像看一個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玩具的小孩子,但實(shí)際上他已經(jīng)是一個上千歲的器靈了。
不過表面上是一個小少年就足夠了。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火焰鼎火紅的頭發(fā),收斂了自己的火焰鼎,他的體溫只比常人高了一些,不燙手的那種。
他的頭發(fā)意外的柔順呢。
“對了,我們要怎么出去?”余嫤祎問他。
火焰鼎指了指自己四肢上的藍(lán)色鏈子,“弄掉它們,我們就可以出去。”
余嫤祎看了看顏曄,顏曄抽出了知?dú)w,砍向鏈子,結(jié)果鏈子就跟皮筋一樣砍不斷,也拉不斷。
“那怎么辦?”余嫤祎拉著其中一條鏈子,這鏈子既然能夠束縛住火焰鼎,相比也不是什么俗物。
忽的,御神頂端散發(fā)出點(diǎn)點(diǎn)的光芒,圍住火焰鼎,將他包裹住,纏住他四肢的鏈子慢慢地向著他的方向消散,等光芒散去的時候,那四條鏈子已經(jīng)分別變成了一對藍(lán)色手鐲和一對藍(lán)色腳鐲戴在了他的手腕和腳腕上。
火焰鼎好奇地打量著手腕和腳腕上的鐲子,顯然對這個鐲子也是喜歡的,就算它們是用來克制他的東西。
石室頂上傳來石頭挪動的聲音,打開了一條通道。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余嫤祎問。他們總不能用火焰鼎這樣的名字稱呼他吧。
“我沒有名字啊。”火焰鼎道,他從有意識開始,就只知道自己是一尊火焰鼎。
“那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可好?叫灼淼。”余嫤祎道,“灼的本意是燒,后來有明白通透的意思,淼是大水,希望你能懂得水與你的關(guān)系以及水于你的意義。”
然后她抬手用水在空中凝了“灼淼”二字,火焰鼎把它們捧住,開心道:“好,那我就叫灼淼啦。”
余嫤祎笑了笑,看著顏曄道:“那我們上去吧。”
顏曄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離他們幾米遠(yuǎn)的地方又化為原形。
余嫤祎勾唇,她又可以騎龍了。
本來他們可以乘坐小黑,但在這里蛟屬妖,為了避免引起恐慌,還是不召小黑出來了。
余嫤祎拉上灼淼,坐在了白龍身上,從那條道上,直沖上去。
在飛來了將近一百米的高度之后,他們終于出現(xiàn)在了總祭司院的上空,余嫤祎俯視規(guī)模龐大的祭司院,又有幾個人知道它的地底才是廢了最大功夫的地方呢?
在祭司院的圓形廣場上,聚集著祭司院的祭司們、長老們還有一部分護(hù)院與仆人,他們抬頭仰視白龍,也同樣看到了白龍背上的兩個人。
索芳抬著頭看了一會兒,又掃了在場的所有人,“你們看到了,我贏了。幾百年來從未有外人借走過火焰鼎,能借走的人即是與火焰鼎有緣的人,不是我們能夠阻止的,”
羌崖歇了他的那些反對的心思,順從道:“是,大祭司。”
誰讓他在總祭司院只信服大祭司呢,無論何時他都是大祭司的追隨者。
沈耽捋了捋胡子,樂呵呵道:“老夫看人的眼光就是不錯!”
而在祭司院的一個角落里,有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黑胡子男人微微咧嘴笑了,他是這里的一個祭司。
那次的那個老頭和老太及幽夏站在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看著白龍臉色不是很好看。
三人落在地上,余嫤祎和顏曄走在前面,灼淼抱著冰球好奇地打量著周圍。
“大祭司,我們通過了考驗(yàn),您該實(shí)現(xiàn)您的承諾了。”余嫤祎道。
索芳看了灼淼一眼,道:“火焰鼎你們不是借到了嗎?你們既然能夠帶他出來,我們就不會阻止你們。”
“那就多謝大祭司了。”二人拱手道。
灼淼看見索芳還是很開心的,“老頭,你還是這幅模樣,這個地方也一點(diǎn)都沒變呢。”
“是啊,你都睡了兩百年了,這里都沒有變。”索芳道。
“老頭,我要跟他們走啦。”火焰鼎開心道。
索芳摸了摸他的頭頂,“行,記得回來。”
“外面不好玩我就回來。”灼淼噘嘴道。
“不,這里需要你的話,你該回來。”索芳又道。
“好嘛,我會遵守約定的。”灼淼道,“對了老頭,我有名字啦,我叫灼淼。”
“灼淼?你們給他取的名字?”索芳詫異地看著二人問,“也罷。”
名字是人與靈獸妖獸及器靈產(chǎn)生羈絆的一種媒介,因此名字對于器靈來說非常重要。
余嫤祎也沒打算用完就扔,她既然給灼淼取名,肯定會對他負(fù)責(zé)。
“卜占熙呢?”
“他還沒有出來。”索芳直言道:“他與你們的目的不一樣,自然不會與你們一起。他要當(dāng)君王,總該有與君王匹配的能力,如若不然,他改制失敗是死,死在這里也是死,不過殊途同歸罷了。”
余嫤祎和顏曄對視了一眼,皺眉道:“您說的沒錯,卜占熙既然來此肯定是有所預(yù)料、有所準(zhǔn)備的,我們該相信他。”
說是這么說,她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畢竟卜占熙就算靈魂是成熟的,但身體還是個小孩子,要是遇到什么危險的話,對他很不利。
沈耽走了過來,道:“兩位小友,你們兩個進(jìn)去一夜一天還沒有出來,老夫差點(diǎn)以為你們兩個遭遇不測了,幸好老夫的眼光還是跟以前一樣那么犀利的!”
“多謝前輩關(guān)心。”
“哦,對了,你說的那種釀酒的方法我試了,效果不是很好。”沈耽搓了搓手道。
“那肯定是您的配比不對,嚴(yán)格按我說的比例去弄準(zhǔn)沒錯,而且釀密封性很重要,期間最好不要打開蓋去看,您是不是沒忍住去看了?”余嫤祎懷疑道。
沈耽尷尬地呵呵道:“原……原來是這樣啊。”
余嫤祎無奈搖了搖頭,“得,待會我給您寫下配方以及注意事項,多釀幾次您就會了。”
沈耽又笑瞇瞇道:“好好,那老夫也不白拿你的……”
“前輩不用客氣,這算是對您來時對我們幫助的報答。”余嫤祎道。
“大祭司!”一名長老從外面走進(jìn)來道,他湊到大祭司旁邊小聲道:“大祭司,蒼岑國趁圣子不在又發(fā)生了內(nèi)亂,怎么辦?”
索芳看著他道:“蒼岑國卜氏和祭司院是否求助總祭司院?”
那名長老搖頭道:“沒有。”
“那就先不管。”索芳道,“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們自己會說。”
余嫤祎挑挑眉,原來蒼岑國和落木國發(fā)生了什么,大祭司其實(shí)一清二楚,只是他不干預(yù)。
這一點(diǎn)索芳和七宿真人洛梵很像,順天命,安于世。
不過,這次的蒼岑國內(nèi)亂確實(shí)不用人幫,這只是卜占熙提前設(shè)計好的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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