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美麗的地方,倘若不是隱族,慕淺大抵想要在這兒久久的住上一段時間。
“你們就住清風(fēng)閣,那邊景色最好,而且很安靜。”
不等上官鳳敏開口,上官云渺已然指向清風(fēng)閣那邊,安排她們?nèi)胱 ?br />
許是因為上官云渺身份特殊,不宜在隱族內(nèi)部露面,所以出門之后臉上就貼著一塊超仿真的人皮面具,讓人根本認不出來是誰。
“我?guī)銈冞^去。”
墨云敬走上前幫慕淺提行李,慕淺欲拒絕,伸手想要去拿自己的行李,卻被墨景琛一把握住她的手,“我們?nèi)タ纯窗伞!?br />
慕淺有些不解,但她已經(jīng)被墨景琛拽著走了。
“傻丫頭,他愿意幫你做,為什么不給他機會?”墨景琛摟著她的肩膀,說道。
“我就是不想讓他幫我做。不要以為現(xiàn)在多獻殷情我就能接受他。”
“他想做什么是他的事情,你接不接受他是你自己的事情。兩者不用混為一談。”
墨景琛的意思簡單易懂,說白了便是……有人為你免費干活為什么不接受?
你因為他們而承受了那么多,就該一點點的找補回來。
到了清風(fēng)閣,進了拱形門,住在主樓,韓棟住在偏樓,離得近,也能相互有個照應(yīng)。
“你們就在這兒住下吧。回頭給你們找?guī)讉傭人過來照顧你們起居。”
墨云敬態(tài)度溫柔的說著。
“不需要。”
慕淺直接拒絕,一點沒給好臉色。
“那……那行。平時要什么可以給我打電話,還有樓上書房配有電腦,無線網(wǎng)什么的都有。”
墨云敬簡單的說了下情況,然后看向墨景琛和慕淺,發(fā)現(xiàn)兩人背對著他正在打量著閣樓情況,對于他卻置之不理。
他有些無奈,便道:“那你們好好休息,有事叫我。我先走了。”
結(jié)果,仍舊沒有人搭理他。
直到他人離開了清風(fēng)閣,墨景琛方才對韓棟招了招手,示意他進來。
韓棟微微頜首,明白墨景琛的意思,拿出一樣類似于探測器的東西在閣樓里每一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
最終在二樓的臥室的床頭柜下找到了監(jiān)聽器。
當(dāng)韓棟指了指監(jiān)聽器所在的位置時,慕淺嗤聲一笑,臉色陰沉了幾分。
都是她至親的親人,竟然在她臥室裝監(jiān)聽器。
雖然她夫妻兩人在臥室才會聊更多機密的話題,可特么的兩個人在一起還能沒有私生活?
無恥!
她第一次覺得她們的做法讓她惡心。
“隔壁。”
墨景琛對韓棟又吩咐著。
韓棟接著在清風(fēng)閣排查了一遍,最終在書房和三樓的陽臺都找到了監(jiān)聽器。
下了樓,站在一樓大廳,墨景琛對韓棟說道:“回去排查一下你的偏樓。”
“是,boss。”
韓棟點了點頭,忍不住嘀咕著,“他們做事未免太膈應(yīng)人,手段夠卑鄙的。”
“把臥室的監(jiān)聽器給我取了,放你偏樓不住的房間里。其余的兩個也給我拆了,想辦法裝到上官鳳敏和上官云渺房間里去。”
慕淺氣的火冒三丈,卻也學(xué)會了以牙還牙。
“明白。”
韓棟知道慕淺的意思,所以上樓取下了監(jiān)聽器,立馬安排人去做了。
整個清風(fēng)閣被排查一遍之后,慕淺這才放下心來。
之所以要把竊聽器反裝到上官云渺和上官鳳敏的房間里,就是要給兩個人一個警告。
側(cè)面告訴她們,她跟阿琛也不是誰都能捏的軟柿子。
幸而顧輕染不在隱族,否則要是知道這些事情還不得氣的炸毛?
與此同時,海城。
醫(yī)院,病房。
自從車禍之后,戚語櫻一直消沉頹廢,沉浸在痛苦之中,無法走出陰影。
“你看看你現(xiàn)在瘦成什么樣子,再不吃飯你還要不要命了?”
戚言商端著一碗蝦粥,坐在戚語櫻病床旁,悵然無奈的說道:“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要想一想你爺爺和你爸爸。”
在戚言商心中,他對兩個人已經(jīng)非常排斥,如果不是為了讓戚語櫻振作起來,他根本不會對戚語櫻說那么多。
戚語櫻躺在床上,閉目假寐,盡管聽見戚言商的話,卻都無動無衷,假裝睡著。
現(xiàn)實給戚語櫻帶來沉重的打擊,無法治愈的心靈創(chuàng)傷,讓她根本無法振作。
“語櫻,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吃飯?”
戚語櫻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這段日子,該說的話,該做的事,他都盡力去做了,奈何根本不起任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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