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準備在修煉時開啟聚靈法陣,并且采用中品靈石進行修煉,這是一筆非常大的花銷,一年就需要一百二十塊中品靈石,即一萬兩千下品靈石。但以他目前的身家和賺取靈石的能力,勉強能夠負擔(dān)的起,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并不打算省靈石。
至于煉體,則主要是為了應(yīng)對伏魔锏吸取精血之患,自身的肉身越強,將來應(yīng)對此患他的把握就大一些。對于如何煉體他心中已有思量。
他已經(jīng)進入筑基期,是時候考慮采用玄青雷運用玄雷煉體訣對肉身進行淬煉,之前他花費近千靈石買的引雷法陣這時候也可以發(fā)揮重要作用。但此法頗為兇險,具體怎么做還需要好好琢磨的。
而煉丹則是為了多煉制一些各式各樣精進法力的丹藥,現(xiàn)在張一凡可是丹藥消耗大戶,而且因為抗藥性的因素,準備的丹藥種類當(dāng)然越多當(dāng)然越好。丹藥靠買的話不僅花費巨大而且風(fēng)險很高非常容易暴露,所以煉丹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對此他準備收集一些煉氣期丹藥的丹方,如果有適合筑基期的丹藥丹方只要不是價格很離譜的話他也準備收下。
但適合筑基期的丹藥所需的主要靈藥靈草的年限要求變得高了,大多數(shù)需要三四百年,有的甚至需要五百年以上。只要是靈藥靈草,一旦上了年限就會變得非常珍貴,很是難得,市面上一出現(xiàn)就會被搶,經(jīng)常有價無市。這讓張一凡今后的煉丹只會越來越艱難,還得想辦法盡量多收集些靈草靈藥才是。
于此同時對于心魔入體這一塊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塊心病,目前他還沒有太好的辦法,唯有努力念誦九妙蓮華經(jīng),爭取早日領(lǐng)悟出更多妙華蓮花來,這樣才可以克制心魔。
此外他準備等自己有一些時間后去找一些陳玉玲,問問她有什么好的辦法。
對于煉器,同時也不能放下。
宗門對他悉心培養(yǎng),師父許子午對他更是恩重如山,這宗門百年大計更是落在了他的肩上,他是他必須要承擔(dān)的重任。
自從他上次煉制出頂級法器后,煉器水平大進,對于煉器之道的理解也變得深邃起來,只是時日尚短,需要時間來沉淀下之前所得。只能慢慢來,一切都急不得,過猶不及。
目前張一凡自知目前的煉器水平比師父許子午還欠缺許多,需要經(jīng)歷各種不同煉器處理各種不同的煉器問題才會變得熟練而又舉重若輕。
至于成為大宗師,則需要看天資、勤奮及機遇,三者缺一不可。大多數(shù)煉器宗師都具備天資和勤奮,但機遇可遇不可求。所以饒是以許子午如此天資之人也沒能進入煉器大宗師之境,是很令人唏噓的。
對此張一凡有清醒的認識,但是他卻莫名的有一股信心,自己一定能夠達成此境界,這種自信也支撐他在周正海面前承諾二十年后為焚天谷煉制傳承法器。
他計劃一邊煉制法器一邊沉淀消化之前所感悟和掌握到的煉器之道,這樣還可以賺取一筆不菲的靈石。
張一凡思考了良久,終于確定了這段時間的計劃,分配出一個相對合理的時間。
說做就做,對于確定了的目標(biāo)計劃張一凡馬上就開始實施。
他先給這個店鋪取了一個名字,名為‘二時’,取這個名字的含義是這間雜貨鋪每天只開門兩個時辰。
張一凡將店鋪分為了四個區(qū)域,也就是四個貨架。分別是符箓區(qū)、法器區(qū)、丹藥區(qū)以及回收區(qū)。
張一凡先將身上一些用不到的符箓擺在貨架上,諸如之前買的幾張隱匿符、初級高階禁身符適當(dāng)?shù)慕档鸵恍﹥r格以吸引一些人氣。
然后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些中低品的法器,就連之前一直陪伴自己的焚火葫蘆以及混元葫蘆也拿出來當(dāng)作吸引人氣的物品準備出售了,現(xiàn)在的這些法器已經(jīng)不能入他的眼了。
隨后張一凡擺放了一些低階丹藥以及一瓶三顆的提煉達到九層九的極品三元丹擺放在貨架上。
最后,張一凡在回收區(qū)內(nèi)寫有“收購稀有物品,種類不限,對于稀有靈藥及丹方高價收購”的告示,然后又列出了幾樣目前自己急需的靈藥和靈材。
就這樣這家名為二時的雜貨鋪就開業(yè)了,雜貨鋪辰時開門,午時關(guān)門,雷打不動。
開始時三個月內(nèi)雜貨鋪門可羅雀,基本上沒人來,張一凡也并不在意,此時他正在聚精會神的煉器。
從天工無上口訣中領(lǐng)悟而來的煉器之道讓張一凡對于煉器的理解更加的深邃,對于以前覺得復(fù)雜的問題現(xiàn)在變得比較簡單。所以他對于煉器的理解逐漸有了個人的理解,把這些理解融入到煉器當(dāng)中,就形成了自己的風(fēng)格。
相比較于之前總是依葫蘆畫瓢,他現(xiàn)在對于一些煉器手法和法器煉制方法加入自己的理解,讓煉制的法器帶有明顯的張一凡烙印。
明明是同一件法器,功能也一樣,卻完全可以分辨出哪一件是其煉制的,張一凡開始真正的變成一個煉器宗師,這一點他已經(jīng)走在追趕許子午的路上。
此時張一凡煉制的是一些中下品的法器,但是卻無一不是精品。張一凡現(xiàn)在煉制出來的法器威能和耐久上都比之前要高上兩三分的,但是煉器材料上卻少了一些,更加精練。
前一個月在江月島坊市,張一凡用百變幻面變身一位佝僂的老者,又用無名口訣隱藏修為至十一層,偽裝成一個修仙家族的老者,四處采買了大量的初級煉器材料,用于煉器沉淀他的煉器之道。
張一凡在這三個月內(nèi)很有收獲,他煉制了大量的下品中品法器,足足有五六百件之多,同時也徹底的沉淀了自己的煉器之道,基礎(chǔ)手法已經(jīng)非常熟練,現(xiàn)在煉制下中品法器基本上沒有失敗的。
此時張一凡將手中最后一件中品法器煉制完后,就此停手,開始打坐恢復(fù)法力。今天正是周正海來找他的日子,有關(guān)的調(diào)查應(yīng)該有了一些結(jié)果,這是之前余子染來給他送宗門煉器材料時帶來的消息,對此他很是期待。
深夜,二時雜貨鋪地下二層,那處傳送法陣發(fā)出陣陣玄光,處于激活狀態(tài),隨后玄光大作,陣內(nèi)出現(xiàn)一個人影。人影略微的搖了搖頭,恢復(fù)下因傳送帶來的眩暈之感,走出傳送陣露出真容來,正是周正海。
“恭迎掌門。”張一凡上前恭敬的說道。
“張師弟,這三個月在這邊還好嗎?”
“還好,多謝掌門關(guān)心。掌門,那個我?guī)煾赣邢⒘藛幔俊睆堃环卜浅<鼻械膯柕馈?br />
“我之前讓紀師叔前去查看了了一番,但并沒用發(fā)現(xiàn)許大師的相關(guān)痕跡。”周正海嘆了口氣,如實說道。
張一凡一聽,神色立馬黯淡下來,沉吟不語。
“張師弟,沒有發(fā)現(xiàn)下落并不能說明什么,也許許大師還活著也說不定。”
“我知道了,掌門。那些煉器宗師的畫像有進展了嗎?”
“嗯,已有一些眉目了,我叫人查了下張師弟你參加的那兩次離火宗煉器比試出現(xiàn)的一些煉器宗師,拓印了他們的畫像,正好叫張師弟看下。”說完,周正海拿出一件留影法器,激活出存留在其中的煉器宗師畫像。
張一凡一眼就認出了那名筑基期宗師,神情激憤的吼道:“就是他!”
“什么!陳三利!張師弟,你確定?”周正海正色問道。
“就是他,我確定!掌門,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陳三利,浮金閣煉器宗師,是浮金閣煉器堂舉足輕重的人物。”
“那這次襲擊我們的就是浮金閣的人了?那神秘金丹期修士是誰?”
“應(yīng)該是。根據(jù)師弟你之前的描述,那神秘金丹期修士有可能是陳乾江,金丹初期修士,據(jù)說其本命法寶為一柄金色飛劍。”
“那浮金閣身為六大派之一為何要伏擊我們?”張一凡咬牙切齒說道。
“也許是覺得焚天谷威脅到他們的地位了吧,開始針對我們做一些陰謀詭計的事情,這次肯定是苗仁泄漏宗門情報,所以讓他們覬覦天工煉器法及天工天罡地煞的傳承法器系列。怪不得…”
“掌門,怪不得什么?”
“紀師叔這次回古后說在師弟你說的那處入口處看到浮金閣的兩個筑基期的小輩鬼鬼祟祟,但是紀師叔沒有問出什么來,對方是浮金閣核心弟子,紀師叔并沒怎么為難他們就當(dāng)他們走了。”
“那接下來怎么辦?報仇嗎?”張一凡眼睛已紅,怒氣沖沖說道。
“師弟,別沖動,此事非同小可。浮金閣身為楚國六大門派之一,與其他五派同氣連枝,互為攻守,本身實力也非常強大,只比離火宗、真極門弱上一籌,遠不是目前我們能夠?qū)Ω兜摹4耸挛冶仨氁蠄蠼o宗門大長老他們,而且你們遭受襲擊一事無憑無據(jù),我們也不好發(fā)難。”周正海勸解正處于暴怒狀態(tài)的張一凡,涉及到六大門派讓他感到有些棘手,遠非表面那么簡單。
“掌門,難道就任由師父他被人襲擊,至今生死下落不明...我不甘心。”雖然知道周正海說的實情,但是張一凡非常不甘心,他很怨恨自身實力太過弱小,心中渴望的心思濃烈到極致,眼睛開始漸漸的由紅色轉(zhuǎn)為墨紅色,而他一點都沒察覺。
此時張一凡胸前锏印正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其識海中的妙華蓮花正瘋狂運轉(zhuǎn),仿佛隨時會崩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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