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一凡出了金巖石礦脈區域,他神色一動,急忙驅使天工五行鈴將自己的形隱藏起來。
不一會兒,一名綠衣青年帶著一名佝僂著子,滿頭白發的老者倉皇的朝金巖石礦脈區域逃竄而來。
他們后有三道修為高深的金丹期修士正在追著。
其中一名修士有著金丹中期修為,腳踩一柄銀色飛劍,形甚是瀟灑,速度也是最快的。
另外兩名修士都是金丹初期修為,一名渾被血氣包裹,一名則四周黑風伴隨,速度也沒有慢多少。
“七煞劍宗、血煞門和黑風谷的修士。”
張一凡在暗處看到那三名修士時根據對方的功法和宗門服飾判斷出三人是出自銀之國的三大宗門。
至于那名被追趕的綠衣青年,張一凡也認識,正是先前賣他已經晶化的十級火屬妖丹的那位修士。
此時綠衣青年處境艱難,因為帶著那銀發老者一起飛遁,所以速度有些慢,要不是靠著一種能夠激發出威能巨大的血手的血色符箓,他們早已被那三名金丹期修士追上。
饒是如此,還未等綠衣青年兩人逃金金巖石礦脈區域之中,綠衣青年的血色符箓似乎威能耗盡,從而被三人圍住。
“小子,你這血手符肯定是偷的是我宗的,乖乖跟我等回去,說不定還能活得命。”那血煞宗的修士惡狠狠的對青衣修士說道。
“放,我這張不滅血手符比你們血煞宗的血手符只強不弱。跟你們回去,替你們探路么?那和送死有什么區別。”綠衣青年譏諷的說道。
“找死!敬酒不吃吃罰酒!”為首的七煞劍宗修士聽綠衣青年如此說,二話不說直接驅使那枚銀色飛劍朝綠衣青年這邊攻過來,速度很快。
正當綠衣青年祭出一件血色盾牌進行防御時,那銀色飛劍方向一偏,直接向其旁邊的銀發老者。
“爺爺!”綠衣青年神色大變,意驅使血色盾牌攔截,但已經有些來不及了,銀色飛劍速度太快了。
那銀發老者并未坐以待斃,他舉起手中那根虬龍棍。
虬龍棍龍頭部位發出暗血色的玄光,形成一道暗血色的護盾,擋在了銀色飛劍面前。
咔嚓!
最終暗血色護盾被銀色飛劍捅破,那虬龍棍龍頭轟然崩開,被銀色飛劍毀去。
法寶被毀,銀發老者神色一暗,吐了口鮮血,已然受傷。
不過銀色飛劍經此一耽擱,想要再發動攻擊時便被綠衣青年驅使的血色盾牌給防護住了。
此時另外兩名修士的攻擊也到了。
血煞宗的修士祭出一件血紅葫蘆發出數顆血煞彈之類的攻擊,而黑風谷的修士則是通過一件黑色的令旗法寶發出兩頭黑風蛟。
這兩人的攻擊威能也非同小可,那綠衣青年應對起來顯得捉襟見肘,不得已驅使兩件血色盾牌進行防護。
“濤兒哥,別管老頭子了,你自己一個人走的話,他們攔不住你。”銀發老者焦急的說道。
“爺爺,別說了,我是不會拋下你不管的。”綠衣青年一邊驅使血色盾牌抵擋三人的攻擊,一邊毫不猶豫的回絕道。
“唉...”老者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也祭出一件灰色的盾牌法寶協助綠衣青年進行防護。
不過那灰色的盾牌法寶防御威能有限,也只能抵擋部分攻擊,大部分的攻擊都由綠衣青年擋住。
漸漸的綠衣青年扛不住了,兩件血色盾牌威能下降比較厲害,隨時都有可能被銀色飛劍一劍破開。
“死吧!”那七煞劍宗的修士陡然施展絕技,那銀色飛劍銀光大作,威能竟然大幅提升。
綠衣青年神色一變,急忙連吐幾口鮮血到一件血色盾牌之上。
那血色盾牌表面血紋散發,頓時發出濃郁的血光,最終堪堪擋住了那柄銀色飛劍的攻擊。
這個變化出乎了三名金丹期修士的預料,特別是那名血煞宗修士更是又驚又怒!
“血罡法寶!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有修煉血罡經?黃兄,冷兄,助我拿下此人,我必有厚報!”
“魏兄,你說此人修煉了貴宗絕不外傳的《血罡經》?”黑風谷的冷姓修士有些感興趣的問道,一旁的七煞劍宗的修士同樣看向魏姓修士。
魏姓修士有些猶豫,有些后悔先前將話已說出口,不過此時還需要依仗兩人,最終開口說道:“那法寶被其鮮血加持之后威能大增,絕對是運用本宗的《血罡經》進行煉制的血罡法寶。而且只有修煉《血罡經》才能驅使血罡法寶。兩位道友也知道,《血罡經》只有本宗血煞堂最核心的弟子才能修煉,本宗修煉此功的弟子不超過十位。所以在下必須要搞清楚此人到底是何來歷。”
“魏道友都這時候了,你就實話實說吧。貴宗的《血罡經》雖然不凡,但我也領教過,根本沒有如此威能。眼前這小子剛進階金丹期,本命法寶都還沒有,就憑借那兩件盾牌就擋住我全力激發的本命飛劍絕技攻擊,我看怕不是那么簡單吧。”七煞劍宗的黃姓修士大有深意的看著魏姓修士說道。
魏姓修士神色微變,沉默片刻,最終開口到:“黃道友,你們什么條件?說吧。”
“我和冷道友一人五顆千年血肢丹,如果需要我們對付此人,那就一人十顆千年血肢丹。”
“哼,黃道友,你還真是會獅子大開口。你當本宗的千年血肢丹是大風刮來的么?這種丹藥只要不死即可接肢復原,堪稱極品療傷丹藥,每一顆都珍貴至極。你們出手幫我將那小子擒下,給你們一人三顆,這是我的極限了!別太過分!”魏姓修士冷聲說道。
“好,成交!”黃姓修士見此便同意道,一旁的冷姓修士臉上也浮現出滿意的效果。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雙方的戰斗一直在變幻位置,而且漸漸的靠向張一凡所隱匿的地方。
張一凡所在的地方是一處隱蔽的凹口,也許是為了防止四面受敵,綠衣青年和銀發老者朝他這邊移去。
張一凡這時想要移開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凹口處都是三名金丹期修士的攻擊,只要他一動就會暴露。
原本張一凡在想是否要出手救助那綠衣青年,眼前這三名魔宗修士修士雖然都不弱,但以他現在的實力對付起來自然是沒有什么困難。
就在這時,那銀發老者似乎是為了干擾三名魔宗修士的攻擊,開始釋放出大量的風刃。
有些風刃波及到張一凡了,雖然那些風刃沒有對張一凡造成任何傷害,但是讓其顯露出一點痕跡來。
“是誰在那里躲躲藏藏!”
那七煞劍宗的黃姓修士最先警覺,直接驅使銀色飛劍朝張一凡攻去。
轟!
三道白色令牌狀寶物與銀色飛劍對攻一記,那銀色飛劍立即不敵被打了回去。
這正是張一凡驅使三件陽雷令發出的攻擊,此時他也現出來,已經變幻出當時遇見那綠衣青年時的容貌。
“前輩是你!”綠衣青年神色一喜,認出了張一凡,欣喜的說道。
“你是何人?一直潛伏在此,肯定意圖不軌。”七煞劍宗的修士見張一凡出現,直接不由分說的想要將其擊殺。
“老夫是誰與你們何干!老夫沒有向人解釋份的習慣。”張一凡面無表的冷聲說道。
既然已經現了,張一凡打算直接施展雷霆手段將眼前三人擊殺,以絕后患,對于銀之國的魔宗,他是一點好感都欠奉。
“正好試一試天工落弓的威能!”張一凡心中想到。
隨即他拿出天工落弓。
整個天工落弓散發的氣息非常強大,張一凡巨大的力量將天工落弓拉滿弦,已經淬了毒的箭矢已在弓弦上。
張一凡直接開弓上箭,那箭矢以驚人的速度向了那七煞劍宗的黃姓修士,在飛行的過程中若隱若現,顯得又快又詭異。
“不好!”黃姓修士神色大變,生出一股無法抵抗之感。
但他并未放棄抵抗,急忙將已經祭出的銀色盾牌驅使擋在前面。
這件銀紋玄鐵盾是他花費不小的代價得來的,是他防御威能最強大的法寶,已有七品品階,對此他很有的信心。
呲!
銀紋玄鐵盾直接被箭矢穿,緊接著,黃姓修士的護體光盾如紙糊一般被箭矢洞穿。
箭矢直接將黃姓修士的丹田擊毀,黃姓修士就這樣被張一凡一箭消滅了。
整個過程如電光火石般迅速,在場眾人都還未反應過來,黃姓修士就隕落了。
對于這樣的結果,張一凡也感到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這天工落弓展現出來的威能比他先前測試時還要大。
而在場的其他修士臉上都是駭然的表,特別是那魏姓修士和冷姓修士。
兩人彼此對望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恐懼,隨后毫不猶豫的直接施展自己能夠施展的最大遁速逃離現場。
張一凡見此,并未追蹤,而是直接又一次的發動天工落弓,快速的用天工落弓連兩箭。
兩人短時間內也只是逃了不到數百丈,就被張一凡兩箭殺,沒有絲毫意外。
整個過程非常短暫,張一凡屠殺三名修為不弱的金丹期修士有如殺雞屠狗般容易。
“前...前輩,多謝救命之恩。”綠衣青年這時有些忐忑的看著張一凡說道。
張一凡看向綠衣青年,發現其眼中有些不確定的畏懼,同時隱隱護住其后的銀發老者。反觀那銀發老者則是一臉平靜,似乎對于張一凡并沒有多少畏懼。
張一凡剛才使用天工落弓時并未遮掩氣息,一看就非魔道修士。
“小兄弟不必拘謹。想必你已經看出來我并非魔修,不過這并不影響我們直接的緣分。我想問下小兄弟幾個問題,問完就走,你看是否可以?”張一凡說道。
“前輩,你問吧,只要我能說的肯定不會隱瞞。”綠衣青年正神說道。
“敢問小兄弟姓名?為何出現會出現在此處,要知道這埋骨之地可是很危險的,以小兄弟和你爺爺現在的修為怕是很難在這埋骨之地待多久吧。”張一凡問道。
“在下黎元濤,乃是銀之國的一名散修。被銀之國和大晉的幾大魔宗修士驅趕到埋骨之地探路,尋找一條相對安全的道路,似乎是為了進攻楚國做準備。后面在下和爺爺趁著一群骨蟲攻擊修士,趁亂逃走了。”
“進攻楚國?據我所知銀之國與楚國有一段是接壤的,他們何必舍近求遠從這里進攻。”張一凡神色微變,急忙控制住自己的表,裝作有些好奇的問道。
“額,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先前也是聽其他道友說的,并不知道具體的內。”
“你剛說你們被銀之國的幾大魔宗驅趕,現在這些魔宗都敢如何明目張膽的行事了么?”張一凡有些好奇的問道。
黎元濤有些好奇的看著張一凡,反問道:“前輩是不是好久沒有回銀之國了?”
“嗯,我的確有幾年不在。那邊發生什么事了?”
“既然前輩不知,那我就快速的說下吧。”黎元濤對張一凡說道,然后快速的交待起事的始末來。
原來大約在三年前,大晉發生了巫禍之亂,巫族開始入侵大晉北部地區。
而先前原本一同協力對付巫族的大晉魔宗這次不僅沒有出動對付巫族,反而開始對付大晉正道聯盟。
這樣整個大晉陷入到了危難之中,直到后面西部區域的佛宗出動,才算是穩住了局勢。
但這樣的族群爭斗沒有數十年根本就結束不了。
而銀之國這邊大型魔宗似乎對楚國、北寒國等非常感興趣,開始聯合大晉的部分魔宗一起入侵楚國。
雙方一個叫銀州邊界的地方大戰了一場,似乎最終銀之國的魔宗還吃了一個小虧。
為此銀之國的魔宗開始聯合起來,整合國內大小魔宗一起,意卷土重來。
這次銀之國的魔宗前所未有的團結,而銀之國的散修就慘了。
很多散修被抓去做一些危險的事,不同意便會被打殺,處境非常凄慘。
而那些元嬰期散修則很少有人出聲,特別是有一位元嬰初期散修為散修目前的處境打抱不平被天魔宗的宗主呼延杰給擊殺之后,那些元嬰期散修似乎消失了一般。
黎元濤與老者都是金丹期修士,然后被下了制之后就被帶到了埋骨之地。
他們原本是被銀之國魔宗驅使探查一條相對安全的通道通往楚國,其意不言自明。
在進入埋骨之地后,為了發揮修士最大的實力,黎元濤兩人體內的制被解了大部分。
兩人在前進的途中暗中解開了制,等到眾人遭遇一只元嬰級骨蟲時,那些魔宗的元嬰期修士都去處理骨蟲去了。
兩人則趁亂逃了出去,然后被魔宗三名修士一路追蹤,直到遇到張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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