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伯父,您說這是真命法寶?”常念暗呼了一聲佛號,異常驚喜的說道。
“哈哈,看來念兒你也知道真命法寶,那省得我再廢一番口舌解釋了。”張一凡有些意外的說道。
“小侄先前在一本古籍上介紹過這種堪比本命法寶的法寶。那本書上說真命法寶屬于一種上古才存在的稀有法寶。”
“真命法寶可以像本命法寶一樣在丹田中蘊養(yǎng),提升威能,但是卻不受本命法寶那種限制,只要屬性契合,便可以驅(qū)使如意,發(fā)揮出全部的威能。”
“傳聞真命法寶威能與本命法寶一樣,遠非一般的法寶可比,價值極高。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此寶在現(xiàn)在幾乎銷聲匿跡了,我是沒有聽說過有誰有真命法寶。”常念緩緩說道,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念兒說得不錯,也基本上都是真命法寶的獨特之處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有人知道真命法寶,我也是因為對煉器有所研究,閱覽的書籍比較多,對于這種法寶略懂的多一些。”
“那伯父你怎么看出這件殘缺的法缽是真命法寶而不是古寶呢?這件法寶我得之偶然,是從一處年代很是久遠的祭壇中得到的。得到時此寶已經(jīng)殘破如此,散發(fā)出的氣息不凡。”
“后面我給寺中前輩查看,得到的信息是此寶不凡,但也不知道此物乃是真命法寶這等寶物,幸好遇見伯父你。”常念感慨的說道。
“嗯,真命法寶因為年代久遠,煉制之法早已遺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新煉制的真命法寶的出現(xiàn)了,辨別真命法寶的方法也就無從談起了。我是因為機緣巧合看到典籍中關于一種佛門真命法寶的描述與眼前這圓缽有些相像,所以才判斷出此寶正是那本典籍中所說的真命法寶金剛缽。”張一凡將自己所知道的和盤托出。
“金剛缽?那不是上古著名的佛家至寶么?就是眼前這件寶物?”常念難以置信的說道。
“的確是金鋼缽不假。不過此缽現(xiàn)在的威能遠不是上古那種佛家至寶的百分之一。這也是真命法寶的一個弊端。”張一凡笑著說道。
“小侄愿聞其詳。”
“真命法寶雖然沒有本命法寶的限制,只要修士自身與真命法寶契合,就能夠在丹田中蘊養(yǎng)提升真命法寶的威能。但是真命法寶一旦失去修士的蘊養(yǎng),其威能便會逐步的消散,這可以說是真命法寶的一個巨大的弊端了。”
“其次真命法寶每一次的品階提升除了需要在丹田蘊養(yǎng)之外,還需要用修士用本命真元和真火進行淬煉。如果修士本身的修為達不到的話根本無法將真命法寶蘊養(yǎng)至更高階。所以這也出現(xiàn)了低階修士根本無法驅(qū)使高階真命法寶的情況。”
“就算真命法寶有如此的弊端,但幾乎沒人會將這等法寶拒之門外。真命法寶無論是當作修士另外一件本命法寶,還是當作宗門的傳承法寶,都是非常契合的存在,幾乎屬于無價寶物。”
“所以說念兒,你這機緣太大了。這金剛缽乃是防御與困敵雙重功效的極品法寶,一旦蘊養(yǎng)到五品以上,就算是你對上元嬰期修士也有一戰(zhàn)之力了。”張一凡說道,很是看好這件法寶。
“伯父,這法寶侄兒送給您吧。”常念突然說道。
“胡鬧!別說這金鋼缽與我本身不契合,就算是契合,我也不能要你的。此事不許再提。”張一凡正色說道。
常念見此便不再堅持。
張一凡開始仔細檢查起金剛缽來,常念在一旁無聲看著,沒有出言打擾。
“念兒,你這金剛缽損壞的比較嚴重,想要修復估計比我先前預估的時間要長不少啊。不過此寶核心并未損毀,這樣讓修復此寶成為可能。所以我需要將此寶拿在身邊進行參悟和了解,直到有把握進行修復。現(xiàn)在大戰(zhàn)在即,我估計怎么都要半年的時間,才能給你修復這件法寶了。”張一凡嘆了口氣說道。
“伯父,這不礙事的,我對于此寶也只是隨手為之,并不急需,您可以一直研究的。”常念說道。
“嗯,那到時候你等我好消息吧。領悟修復這件真命法寶對我而言也有很大收獲,呵呵。”張一凡顯得很高興。
張一凡現(xiàn)在對于煉制法寶已經(jīng)非常深入,但是對于真命法寶、異寶等法寶的了解還是不夠深入,正好借這個機會一探究竟的。
他知道其實異寶也算作是真命法寶發(fā)展的變異寶物。
異寶雖然不能通過丹田蘊養(yǎng)提升威能,但是可以通過熔煉一些珍惜靈材提升威能,而且對于修士本身沒有什么限制,使用方便。
但異寶增長潛力有限,而且條件都非常那個苛刻,一般異寶最多到六品就算是到頂了,只有少數(shù)異寶可以突破限制,品階可以繼續(xù)提升。
張一凡手中就有兩件異寶,分為伏魔锏和飲血刀,增長潛力都非常驚人。
他打算借助參悟這真命法寶,對異寶的煉制提升也會有些裨益。
談完這金鋼缽,兩人又閑聊了一些關于這次大戰(zhàn)的事情。
對于能夠向張一凡透露的,常念都說的很仔細,而一些不好明言的,張一凡也不追問。
饒是如此,張一凡也得到了很多隱秘消息,對于這次北寒國之行的危險有了更加細致的了解,比先前朱三東提供的情報更加詳細。
這次東海妖族開始的奇襲讓北寒國損失了近乎兩成修士,其中上十名元嬰期修士隕落,將近一百多名金丹期修士、接近三千名筑基期修士以及不計其數(shù)的煉氣期修士都被東海妖獸群吞噬。
四州的凡人幾乎被群妖吞噬一空,非常凄慘。
整個北寒國元氣大傷。
整個情形比張一凡先前知道的更加凄慘,讓他的心情很是沉重,對于東海妖族的所在所為非常痛恨。
這次東海妖族以蛟龍一族為首,海象一族、海蛇族、蝦族、蟹族等東海大族聯(lián)合出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擊潰了鎮(zhèn)守在沿海四州的各大家族的修士隊伍,然后直接屠城一路橫推而下,讓整個北寒國猶如地獄。
要是北寒國國師天眾之才,迅速施展各種計策,化整為零,阻擊妖族前進的步伐,將那些妖族拖在了遼、齊、黑等州,給楚國增援爭取了必要的時間。
這次楚國由青山寺領頭,其余宗門將門中精銳弟子派出,甚至連散修聯(lián)盟都派出了一位元嬰期修士,近二十名金丹期修士,以及將近兩千名筑基期修士。
因為楚國高層知道,一旦北寒國被滅,楚國在東、北兩面被東海妖族包圍,西面被銀之國和萬靈山脈威脅,被滅國是遲早的事。
所以就算是知道這次北寒國支援之戰(zhàn)會非常艱難,那些大宗及散修聯(lián)盟仍毫不猶豫的支援。
當然北寒國這次非常慷慨,答應楚國幫助其擊退東海妖族后,愿意獻出與楚國接壤的遼州以及與遼州相連的齊州等兩州之地給楚國各宗。
這也是散修聯(lián)盟出如此之多修士的原因,畢竟兩州之地可以多出很多開宗立派的地方,這讓那些立志于建立宗門家族的散修非常心動。
常念走后,張一凡又秘密召開了一次宗門會議,將情況清晰的跟宗門金丹期修士說明,讓大家都重視起來,以免輕敵喪命。
很快,一日后楚國修士集結(jié)完畢,張一凡和朱三東被叫去位于葫城中央的指揮所開會。
指揮所很大,可以容納上千人,來開會的修士大約有六十多名的樣子。
修士的座位按照修為及宗門實力等因素劃分開來。
七名元嬰期修士坐在主位,一些實力不弱的宗門負責人則坐在稍下一些的地方,張一凡坐在此列第一位。
其余一些宗門修士則坐在后面,倒也不擁擠。
一位看起來德高望重氣息非常渾厚的和尚站了起來,面對重修士,毫無懼色,赫然是青山寺的一位元嬰中期修為的佛修。
張一凡認得此人,先前有過數(shù)面之緣,知道其是青山寺大名鼎鼎的渡難禪師,乃是常念的師伯,實力非常強大。
“諸位道友,貧僧渡難。現(xiàn)在北寒國情勢危機,貧僧也不啰嗦,長話短說。下面貧僧宣布幾個事情。”
“第一,從現(xiàn)在開始諸位沒有宗門修士、散修等身份,唯一的身份乃是楚**隊修士,聽從各自隊伍頭領的命令安排。頭領的任命在之后會給出。”
渡難此言一出,下面各修士沒有絲毫反應,在出發(fā)前早已被各自宗門高層告知此事。
“第二,修士隊伍會根據(jù)實際需要進行調(diào)整,不會按照宗門建制進行,以免到時候出現(xiàn)掌管不服,聽宣不聽調(diào)的事情出現(xiàn)。”
此時修士群中一陣騷動,似乎對這條命令有些抵觸。
“哼!肅靜!如此吵鬧成何體統(tǒng),再這樣別怪老夫不客氣。”一名元嬰期修士散發(fā)出強大的氣息將那些金丹期修士都壓制住了。
雖然此人的壓制對自己沒用,但張一凡還是裝著被壓制,顯得老實之極。此人張一凡也認識,正是先前鎮(zhèn)守楚雄城的真極門元嬰期修士凌風子。
渡難有些感激的對凌風子看了一眼,接著說道:“第三條,修士必須遵守戰(zhàn)時各項規(guī)定,違者嚴重的廢除修為交由宗門發(fā)落,甚至直接斬殺。”
“嘿嘿,這并不是跟你們說著玩的,老夫正好就是這執(zhí)法隊的領頭之人。”凌風子語氣森然的對在場的所有修士說道。
“第四條,也是最后一條,臨陣叛逃者會被整個楚國修仙界一直追殺,神魂被關入魂獄。”
渡難說完,現(xiàn)場一片沉寂,大家都知道了這次支援行動的嚴重性。
有的人甚至有臨陣逃脫的念頭,但是看那七名元嬰期修士,這種心思也只能埋在心里,暗自后悔參加這次行動。
隨后凌風子將一枚枚玉簡發(fā)到在場的修士手中。
“這是這次北寒國支援行動的規(guī)矩,好好看看,然后跟各自宗門和隊伍修士詳細明說。”
張一凡看了玉簡中的規(guī)矩,發(fā)現(xiàn)雖然都比較嚴苛,但是也很合理,也就接受了。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
“好了,大家都已經(jīng)看完并了解了,現(xiàn)在有什么疑問都可以提。”渡難環(huán)顧四周說道。
張一凡給了朱三東一個眼神,后者會意,起身說話。
“前輩,我焚天谷的修士因為法器法寶的緣故擅長組隊作戰(zhàn),可以發(fā)揮出更大的威能,可否允許小隊形式存在,這樣會增加隊伍實力的,而且小隊人數(shù)較少不會影響執(zhí)行。”
幾名元嬰期修士商議了一番之后,渡難點頭說道:“可以。但小隊人數(shù)不能超過十人,一陣修士中焚天谷修士不會超過兩成。其他宗門和勢力也是如此要求。”
張一凡點點頭對于這樣的安排還算滿意。
“我?guī)X南三宗修士拒絕與驅(qū)靈谷修士同陣。”一名嶺南三宗之一百靈宗的金丹期修士不客氣的說道。
“哼,你以為我驅(qū)靈谷身為六大宗門之一會愿意與你這不入流的嶺南三宗為伍么?”驅(qū)靈谷的主事之人也針鋒相對的說道。
驅(qū)靈谷這次并沒有派元嬰期修士來,而是一位金丹后期的修士。
“哈哈,還六大宗門,這次其他五大宗門都派了元嬰期修士來,可見驅(qū)靈谷有元嬰期修士來?膽小如鼠!”
“你敢辱我驅(qū)靈谷!”那金丹后期修士氣勢從天而起,就要發(fā)作。
“哼!放肆!”凌風子直接出手,將兩名金丹期修士死死壓制住。
“一人二十鞭,會議之后去執(zhí)法隊領取,如有下次,直接斬殺!”凌風子冷聲說道。
這個插曲之后很快被壓制住了,但也把各宗的矛盾牽扯了出來,幾名元嬰期修士也不好不處理,否則很有可能釀成大禍。
眾元嬰修士研究一番,最終拿出了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
張一凡所在的焚天谷也避開了與浮金閣、驅(qū)靈谷修士組成一陣,而且在離火宗那名元嬰期修士的照拂下,焚天谷的修士只是一分為四,并沒有被打亂的多散,算是比較好的結(jié)果了。
其實張一凡在一進入指揮所之后就尋找離火宗元嬰修士的蹤跡,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那趙元戟果然與他先前一起戰(zhàn)斗過的趙化戟很相似,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zhì)上。
在張一凡盯著趙元戟看時,對方似乎有所感應,很快發(fā)現(xiàn)了張一凡,還對著張一凡一笑,很是客氣。
不過張一凡看其樣子就知道那人并不是他印象深刻的趙化戟,的確是另外一人。
最終整個事情都商議完成,待整備好隊伍之后便出發(fā),時間定在十日后,時間非常緊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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