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方證和尚佛號一出,面目之間,滿是震撼,甚至聲音也有些顫抖,道:
“柳施主武功已達前人未至之境,震古爍今,老衲佩服!佩服!”
柳白笑道:“老和尚,那如今又該如何!”
方證雙手合十,道:“自當遵循先前所言,圣姑此刻,正在后山秘洞歇息,待老衲吩咐弟子曲將圣姑帶來!”
柳白道:“不必如此麻煩,那老和尚你前面帶路就是,我們一起去見她才顯得誠意足一點。”
方證道:“那柳施主稍后,”又側過身子,對身后的方生道:“師弟,你且去查看武僧的狀況,安撫弟子。”
柳白卻擺了擺手道:“老和尚不用太擔心,剛才那一劍我留了手了,他們都只是被劍氣震傷了而已,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沒什么大礙!”
方證聞言,心中又是一驚,道:“柳施主神功莫測,是老衲坐井觀天了!阿彌陀佛!”
說罷便轉身領著二人朝著少林寺后山的方向緩步走去。
少林寺后山雖說是后山,可是卻有著諸多建筑,其中,少林寺的塔林倒是讓柳白有些興趣,只不過這次前來的目的是帶走任盈盈,柳白自然不會浪費功夫在這些東西上面,再說了,以后感興趣隨時還能再來看的嘛!
任盈盈幽居的地方在著實是在一處山洞之中,只不過這處山洞卻是往日少林寺之中高僧閉關之所,剛進之時,還只是個兩人高的通道。
洞中點滿了蠟燭,倒是一點也不顯得昏暗,柳白不由得暗嘆:“這少林寺當真有錢,這么多的蠟燭,常年累月的下來不知要花費多少錢財。”
待到三人進入洞中,卻發現這里面別有洞天,有數丈高,前后均有七八丈寬,洞內有著許多書架,正中間有著一石榻,此刻,任盈盈正坐在石榻之上,手中拿著一本佛經,正在翻看。
見三人前來,任盈盈臉上一喜,連忙放下手中佛經,先是和方證打了聲招呼,接著邊對著柳白道:“柳先生,你怎么來了?還有這位是?”問的卻是儀琳。
儀琳道:“阿彌陀佛,圣姑姐姐,我叫儀琳,是恒山派的。”
柳白道:“當日得盈盈相助,如今得知盈盈你蒙難幽居少林,在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此次前來,乃是為了帶盈盈離開的!”
任盈盈本就是極聰慧之人,聽柳白這么一說,心下便猜到了一些,只是少林派一貫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底蘊深厚至極,柳白雖然武功高強,可任盈盈卻還是有些不信他能將自己從少林派救出,而且,自己和少林派之間,可是有著幾條性命牽扯的。
當即對著方證疑惑道:“方證大師,不知柳先生所言?”
方證卻是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柳施主所言劇是屬實,先前任大小姐幽居我少林多日,我少林招待不周之處,還望任大小姐多多擔待。”
任盈盈本就心思剔透,當即便道:“方正大師,盈盈在這秘洞之中,每日里觀看佛經,體悟佛理,只覺得得了無數好處,還要多謝大師給盈盈這個機會呢!”.
柳白道:“好啦好啦,別磨磨唧唧的了,咋們趕緊走吧!”
方證又道:“既如此,那就恕老衲不遠送了,諸位還請自便。”
隨即柳白便帶著兒女直接出了少林,下了少室山,少林寺卻不敢再派人阻攔。
下得嵩山,柳白便直接和儀琳分別,讓她去尋自家恒山派諸人去了,要知道,恒山諸人,在浙江龍泉,遇一大劫,若不是令狐沖出手相救,恐怕全派上下,將盡數墨于龍泉。
如今儀琳武學修為已經很是不俗,自當自己前往救援,若萬事假于人手,而且萬一有什么不測出入,那日后想必這妮子要后悔一輩子的。
待儀琳走后,柳白便向任盈盈打聽起被困少林的緣由,沒想到的是,任盈盈和令狐沖二人這緣分當真是太高,沒有了笑傲江湖曲譜一事,竟也偶然結識,之后更是相處許久,暗生情緒。
令狐沖又深受重傷,無奈之下,求到了少林派頭上,柳白看著眼前這個變化頗大的女子,不由得嘆道:“盈盈對令狐沖用情如此之深,那令狐沖卻是好大的福氣,令人羨慕啊!”
接著話音一轉,又道:“盈盈于我有大恩,可是那令狐沖的為人我確不怎么喜歡,只不過盈盈喜歡,自無不可,只不過還是得試一試她對盈盈你的情意如何啊!”
任盈盈聞言,心中也是一動:“是啊,自己雖然對令狐沖放心暗許,可令狐沖之前對于他家小師妹也是牽腸掛肚,用情極深!試一試他對自己的情意如何,也未嘗不可!”
二人商量一番,任盈盈便決定暫時影藏蹤跡,任由那些左道之士散布自己困于嵩山少林寺的消息,且看那令狐沖是如何應對!
且說儀琳,自出了河南,便探聽到自家師伯此刻帶著眾師姐妹準備趕赴福州,此刻剛入福建境內。
當即便快馬加鞭,一路急行,朝著福州趕去,卻不知,身后半里之地,遠遠的吊著一個青衫劍客,正是柳白。
儀琳全力趕路之下,終于在剛入福建不遠之處,追上了自家師伯以及眾師姐妹,眾人相見,先是一陣寒暄,而后儀琳便將柳白所說近日以來嵩山派和魔教多有動作,恐怕預對恒山派不利。
定靜也是江湖老人,一入福建,便覺得情況有些不對,身旁似乎總有人在窺視,當即提醒大家更是小心謹慎。
卻說這一日,眾人行至一道陡坡,只見一個將軍打扮的人橫在坡底,道路中間,恒山弟子和他爭辯,要他讓道,可此人卻是百般推脫,怎么就是不肯。
忽然間,坡頂方向傳來無數破空之聲,儀琳如武功大進,心神感應也是與日俱增,當即招呼眾人俯下身子。
而后單人獨劍,自坡地而上,手中長劍揮舞的如同水銀瀉地,無孔而入,擊落無數暗器,幾個起落,便直接上了坡頂,定靜憂心儀琳,也緊隨氣候,上了陡坡。
卻說儀琳剛上陡坡,便有三人直接早已埋伏好了,三人一擁而上,便是尋常好手,也難以招架,可儀琳武功劍法,均已入當世絕頂之境,便是再來三人,也是無用。
當即手中長劍如同潑墨般揮出,劍上劍氣彌漫,尋常兵刃一觸即斷,只一呼吸間,三人便被點中要穴,倒地不起。
忽然間,又有數人攻來,可儀琳長劍在手,卻好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口中還道:“師伯,你先下去照看是姐妹們,這里交給我了。”
定靜心中本來但擔心,可是剛才乍一看儀琳劍法,早已經出神入化,而且看她剛才躍上坡頂之時的動作,顯然內功不俗,當即便道:“那你自己小心,敵人來勢洶洶,不可留手大意”。
卻是她知道儀琳心底善良,與人交手,向來只以挑落人家兵刃為先,如不知這段時間與江湖上行走,儀琳已經學了不少東西,早已非吳下阿蒙。
定靜卻是立即轉身下了陡坡,正打算照看弟子,卻忽然傳來喊殺之聲,當即提劍而出,迎了上去。
這些人雖然埋伏許久,占有地利之勢,可是他能哪里能想到恒山派竟然出了儀琳這么一個大高手,只盞茶功夫,便將坡頂埋伏的十余人盡數制服,而后直接縱身躍下陡坡。
見定靜正陷入苦斗,身側又有諸多姐妹中了暗器,看她們樣子,那暗器之上,顯然抹了毒藥,當即心下一橫,縱步上前,口中高喝:“劍履江河”。
身形卻是陡然拔地而起,體內劍種飛速運轉,無數劍氣浮于周身,長劍一揮,漫天劍氣朝著圍攻定靜的眾人攻去。
“啊!”
只聽得無數慘叫之聲驟然而起,十多個黑衣人盡數倒地,身上無數細小傷口,正不停地往外冒血。
原來,是儀琳心中焦急,下手便不再不再似當初那邊克制,任由劍氣迸發。
就這一招,場中眾人皆是一驚,紛紛停下手來,唯有一人,眼中露出別樣的神采,不是別人,正是那將軍打扮的令狐沖,原先于藥王廟前已經見過一次儀琳施展此招,可是這次此招一出,卻是比上次而言,更加的凌厲嫻熟,令人嘆為觀止。
而且剛才看儀琳出劍,好似羚羊掛角,無跡可尋,一套簡簡單單的恒山劍法,竟然連破數敵,尤其是最后一招心中暗暗拿自己做比較,不知自己的獨孤九劍,能否勝的過儀琳師妹手中的長劍。
一領頭的老人連忙出聲道:“定靜師太,你們中了暗器的弟子要不要解藥?”原來這老人武功最高,手上也是最輕。
儀琳趕忙到:“師伯,那暗器上有毒。”
定靜聞言,喝到:“拿解藥換人。”
那人點了點頭,對著身側同伴低語數句。其中一名拿了一個瓷瓶,走到定靜師太身前,微微躬身。定靜師太接過瓷瓶,厲聲道:“解藥倘若有效,自當放人。”
儀琳趕忙上前接過解藥,給受傷中毒的師姐妹服下,不到片刻,果真毒氣盡散,便道:“師伯,解藥是真的!”
定靜聞言,神色一舒,對著中人一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那老人道:“好,恒山定靜師太,當非食言之人。”將手一揮。眾人抬起傷者和死者尸體,齊從西側山道下坡,頃刻之間,走得一個不剩。
而后儀琳又嫻熟的將中師姐妹的傷口一一上藥包扎,不一會兒,收拾妥當。
天色一黑,眾人便就地歇息,而后定靜放了之信鴿,回恒山求援,第二日,一路疾行下山,至二十八里鋪。
可是剛一入鎮,天還沒黑,可鎮上竟無一人,當真是怪異得很,眾人也心知不妙,當即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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